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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留情面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留情面

  這劃地宗是宗派域東北部的一個一流大派,雖然說在眾多的一流門派中算不得什麼,但在一般的小派眼裡,那可真算是龐然大物了。


  劃地宗是由劃地宗的老祖劃地真人一手建立起來的,其建派時間並不長,也只有幾萬年罷了。


  本來劃地宗剛剛建立的時候只能算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小派,但隨著劃地真人的修為不斷提高,劃地宗在宗派域的地位也就自然的水漲船高,一直到如今已經躋身於一流門派之列。


  如果那劃地真人能一直如此的提升下去,直到十級散仙,那劃地宗最後成為一個超級勢力也說不定,但是其劣勢也是明顯的,整個劃地宗僅靠一個劃地真人撐著,如果劃地真人忽然渡劫失敗死了,那整個劃地宗也就樹倒猢猻散,瞬間便會解體了。


  一路向水月宗的水月殿走去,唐瑾看著那路上的迎親隊伍和彩禮花轎心中不禁火氣上涌,這哪裡是來迎親的,這分明就是搶親的!


  誰見過雙方還沒見過面,便將花轎彩禮迎親隊伍全都帶來的?這明擺著是吃定了水月宗不敢不嫁!

  確實,水月宗不敢不嫁,不管楚憐喜不喜歡那劃地宗掌門三公子,這門親事她們水月宗也必須答應。不說水月宗本來就是依附於劃地宗下面的一個小派,就說攀上了劃地宗之後水月宗會得到的好處,就是江心蘭無法拒絕的誘惑。


  用一個人的榮辱幸福去換整個宗派那虛無縹緲的前程,這在所有人眼中都太值了,包括楚憐,即便她不願意。


  「哈哈哈,江宗主可真年輕啊,這要不是事先認識江宗主,就說江宗主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我也信啊。」


  「哪裡哪裡,老咯,已經人老珠黃咯,可比不得那些小姑娘,根宗主這麼說,可就真是折煞我了。」


  「哎?江宗主這是哪裡話?我這可句句都是實話,不說別的,江宗主你看看你這皮膚,嘖嘖……」


  「……」


  唐瑾離著大殿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見了大殿里傳來的一陣陣嬉笑聲,裡面的人看似聊得很愉快,其中那個女聲,正是水月宗的宗主,楚憐的師傅江心蘭了。


  把自己徒兒當商品賣出去了,他這個做師傅的還能與對方聊的這麼開心?唐瑾臉色愈發的陰沉下來。


  並沒有敲門什麼的,走到大殿門口后,唐瑾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大殿里只有三個人,坐在左首主位的江心蘭,右首主位的一個中年長須男子,還有那中年長須男子旁邊坐著的一個矮小男子。


  那矮小男子唐瑾目測也只有一米五幾的身高,頭髮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泛出一陣油油的光澤,大小眼不說眼仁還直向上翻,就如同一直是在翻白眼一般,唏噓的胡茬倒蠻有滄桑之感的,不過那厚厚如同兩根臘腸的嘴唇卻出賣了他的猥瑣。


  就這麼一個人,竟然還想娶楚憐?江心蘭竟然這樣都忍心將自己弟子嫁出去?

  可能是被唐瑾忽然推開門給驚到了,大廳里的幾人全都愣在了當場,吃驚的看向站在大門口的唐瑾,那中年男子雙手還保持著撫摸江心蘭左手的動作,大家都有些茫然的看著唐瑾。


  唐瑾卻沒有管三人迷茫的目光,自顧走進了大廳,然後找了個座位坐下。


  「啊,啊,是你?你,你怎麼來了?」到底還是江心蘭先反應過來的,迅速將手從中年男子手中抽出,不著痕迹的掩在袖子下面,對著一旁的中年男子皺眉道:「那個,根宗主不要介意啊,他是憐兒前幾天出遊,從路上救回來的一個人,當時他已經昏迷了,憐兒看其可憐才將他救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只是讓他在我水月宗暫住而已,卻沒想到他如此無力,還請您不要介意。」


  「不礙事,不礙事。」那根宗主看似大度的擺了擺手,眉頭輕皺的看向唐瑾,疑惑道:「這位……小兄弟,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怎麼總感覺你那麼眼熟呢,還是你不認識我?」


  「不認識。」唐瑾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語氣淡漠的道:「你叫什麼?對了,還有他。」


  聽唐瑾說話如此不客氣和無禮,那中年男子面容一滯,當場就要發火,卻礙於有外人在場,自己又是長輩,不好與小輩計較失了身份,只能強壓住怒火道:「我?根瑞,聽說過吧?劃地宗的宗主!這個是圈子,根般。」


  「根瑞?沒聽說過,就是你那勞什子劃地宗我也聽都沒聽說過。」唐瑾卻毫不給那根瑞留情面,撇了撇嘴,先將根瑞損了一頓,然後又將目光放在根瑞旁邊的根般上面,道:「還有你,你叫根般?就你這樣的誰敢讓你跟班啊,嚇不嚇死人了?哎,我看你老子長的還算是一個人,你怎麼長的就那麼澎湃呢?你就沒懷疑過你是不是你爹親生的?」


  唐瑾一張嘴便是如同連珠炮一般,將根瑞和根般父子兩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都是沒想到唐瑾如此大膽,築基期修為罷了,竟然就敢指著鼻子辱罵一流宗派的宗主和宗主之子。


  欺人太甚!


  「你,你,你!」騰的一下子那根般就站了起來,指著唐瑾磕磕巴巴的道:「你個,狗,狗東西,竟然,竟然連我劃地宗都不,不知道!我告訴你,我,我劃地宗是這宗派,宗派域一流門派!你個王,王八蛋,鼠,鼠目寸光,你知道,你知道你是在,在跟誰說話嗎?我告,告訴你,你……」


  「行了行了行了,」唐瑾摳了摳耳朵,連忙打出了一個停的手勢,表情糾結道:「我說你怎麼一直沒說過話呢,原來還口吃?你看看你這渾身上下,嘖嘖,我感覺你這身上最值得讚揚的就是你的勇氣了,這都能活的下去?你這個爹也不錯,這都能讓你活下去,我要是有你這樣一個兒子,我早就掐死你了!呸!說什麼呢,不吉利。呸呸呸!還不知道你劃地宗就鼠目寸光了,一個小小的一流宗派罷了,還是一流宗派當中末流的,我知道你作甚?」


  唐瑾嘴下可是毫不留情,什麼難聽說什麼,直說的根瑞和根般兩人面色由白轉青,又由情轉紅,最後又變成了黑色,黑的就如同鍋底一般,狠狠的盯著唐瑾。


  「你!你!你……」那根般似乎是越急越說不上來話,指著唐瑾急的臉紅脖子粗,卻只能說出個你字。


  「好了,般兒,」抬手制止了仍要說話的根般,根瑞冷眼看著唐瑾道:「好個小小的一流宗派,那想必小兄弟背後勢力是大的嚇人了?不知小兄弟家在何處啊?」


  根瑞到底是大宗派的宗主,即便遭到了唐瑾這個小輩如此謾罵,竟然還能沉住氣問唐瑾的來歷,並沒有被一時的怒火沖昏了頭腦,也算是可圈可點了。


  這根瑞看向唐瑾的目光中,除了憤怒之外,還有疑惑。他總覺得在哪見過這唐瑾,而且還是個很重要的人物,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頗讓根瑞為難的頭疼。


  這劃地宗表面看著光鮮亮麗,風光無限,但是事實怎麼樣,也只有身為宗主的根瑞知道了。


  劃地宗說是一流宗派,但畢竟是底蘊不足,比那些二流宗派也就是多了個散仙級別的老祖宗罷了。現在眼看著他們老祖宗即將要再次渡劫,若是成功了還好,若是失敗了,他們劃地宗馬上就會變成一個二流宗派!

  俗話說,牆倒眾人推,破鼓眾人捶,他劃地宗既然光鮮過,一旦沒落下來之後,那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受到大家的打擊!


  相信各個二流勢力很有興趣去打擊一下,曾經騎在他們頭上的一流勢力。


  在這個節骨眼上,劃地宗實在是再也經受不起一點雨打風吹了。看唐瑾氣勢不凡,說話口無遮攔毫不給人留情面,明知道劃地宗還不將劃地宗放在眼裡,那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唐瑾出身確實不凡,不必將劃地宗放在眼裡,另一種就是唐瑾是個不分輕重的白痴了。


  唐瑾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還好,如果是第一種可能的話,根瑞若是在得罪了他,惹來了他背後實力的報復,那他劃地宗一瞬間就會被毀於一旦,所以也由不得根瑞不小心忍耐。


  但是根瑞心下也決定了,一旦唐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個囂張白痴的話,他當場就會出手將唐瑾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看根瑞目光閃爍的樣子,唐瑾又如何能猜不到他心中所想,輕蔑的笑了笑,依舊是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左手一招,手上便多出了一塊紫色牌子,順手就扔到了那根瑞懷中,道:「是不是大的嚇人,那還要看根大宗主把不把我這勢力看在眼裡。」


  見唐瑾只是輕輕一招,手上便多出了個令牌的時候,根瑞的心就咯噔一下,叫了聲不好:空間袋!看來這人是個大家族的子弟了!


  作為一個新晉的一流勢力,他們劃地宗的空間袋數量也是不多的。根瑞也只是想唐瑾是將空間袋拴在手腕上了,要是說儲物戒指?那根瑞是想都不敢想的。


  知道不好了,根瑞連忙接過那飛來的紫色牌子,在看到牌子上面的大字后,更是心神巨震,手一抖差點就將那紫色牌子抖了下下去。


  那紫色牌子並不大,上面的字也沒有多大,只是刻了三個字罷了,但整個大陸卻沒有任何勢力不為這三個字膽寒的!

  緝仙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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