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這種邂逅不浪漫!
平行世界這個假設,早在不知道多久之間就被提出。
在這個世界以外的另一個世界,也許存在著另一個你,擁有相同的外貌,相同的聲音,卻種種原因,而走上了不同的人生,有著不同的性格。
這個假設,在今天,被得到了證實。
「你的名字,叫路秋對嗎?」
在沙塵的陰影中,路秋鬧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那一臉驚詫的表情。
對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認為因為長時間行走於沙塵暴之中而導致了幻覺。
很可惜這並不是幻覺。
「是…你…是誰?」對方看著與自己的外表一模一樣,除了瞳孔的顏色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的男人,一時間陷入了獃滯的狀態。
「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馬上,你就要變成我了!」
「什……」還沒有等對方反應過來,路秋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鮮血在路秋的身上噴涌而出,化為了尖銳的觸鬚刺入了這個可憐的傢伙的身體,僅僅片刻他的身體就變為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了路秋的面前。
「呼……」
吸收掉了對方的記憶后,路秋初步確認,他的確是聯邦的居民,只是因為一場事故來到了這個荒蕪的星球,至於原因……
「真是一個懦弱的傢伙啊。」讀取了他幾分鐘前的記憶后,路秋嘆息了一聲,認準了一個方向向著哪裡飛奔了過去。
還好這座星球除了全天黃沙溫度稍微高了點外,氣候確實類似於地球,對人類的身體不會產生什麼惡劣的影響。
在沙塵暴停止后,路秋看見了一抹黑色的濃煙在天上飄蕩,而在濃煙之下,則是一座已經破損的艦艇。
型號是小型觀光艦,墜落的原因是一位途徑這座星球的時候,恰好碰上了這顆星球上生存的生物,也就是腦蟲睡醒的時候,於是這隻蟲子很不客氣的對著經過這顆星球的人類來了一發。
蟲族的強大完全可以對著星球外的目標發起進攻,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這些蟲子並非能夠像遊戲之中敘述的那樣無限制的繁殖,似乎被某種東西所限制,才造就了目前沒有造成人神蟲三國鼎立的情況。
現在這個宇宙的情況只是人類聯邦單方面的獨大罷了。
路秋躍下了因為墜落而被砸出的空洞后,根據腦中的記憶走到了一堆金屬廢墟前。
用手輕輕的一推,廢墟下掩埋的存在就被露了出來,是一個人類,看起來是一位外貌不錯的女性,這對於路秋來說只是一頓飯的存在,可惜現在卻有些用處。
在路秋的記憶裡面,這個世界的自己,似乎是什麼學院星球的學生,因為接受了考察任務才會跟著團隊離開母星外出,如果就路秋一個人回去的話,難免會被人懷疑些什麼。
那麼路秋就需要一個證人,只是可惜這個世界的自己膽小的可憐,他明明只用伸出手拉一把這位少女,就可以讓她免受這種被灼熱的金屬壓在身上的痛苦,可是因為恐懼,害怕這艘飛船會二次起爆,所以就逃跑了。
估計如果不是路秋的話,她應該會在廢墟裡面口渴而死。
因為這個世界的自己完全沒有救她的念頭啊,儘管她是這個世界的自己暗戀的對象,有著兩年的同學關係,懦弱卻讓他做出了十分愚蠢的舉動。
「不管怎麼樣,這位證人小姐可不能死了。」
路秋從隨身的空間設備中拿出了一瓶水壺,並不是給她喝的,路秋稍微的比劃了一下后,手上的水壺果斷變成了一個巨型的水盆!
在這個星球顯得珍貴無比的清水,帶著清涼的氣息潑灑在了這位睡美人的身上。
然後!
「唔!誰!」她陡然驚醒。
「醒來了嗎?」路秋靠在了一個金屬殘片上,望著蘇醒過來的少女。
全名為夜憐,在這個世界的路秋記憶中,好像是什麼強大的商業家族的繼承人,絕對是這個世界的路秋可望不可攀的存在。
「你?路…秋?」她瞬間認出了路秋,迷茫了一會後,望著自己濕淋淋的身子,剛剛想站起來,但是腿上卻傳來了劇痛:「疼疼疼疼……」
在迫降的時候似乎被扭到了腳。
路秋歪頭看著這位大小姐的表情變化的摸樣,思索了一會後。
「接著。」路秋拿出了一瓶急救噴霧交給了她。
她的身手還算不錯,利落的接住了那瓶顯得有些古老的急救噴霧,研究了片刻就將噴霧噴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感覺著疼痛稍微減輕一點后,她原本不滿的情緒也被壓在了喉嚨裡面吃回了肚子。
「是你救了我嗎?」她有些不可置信。
「難道你活著這個答案還不夠嗎?誰救誰有什麼重要的。」路秋聳了聳肩,他只是要自己不會變成一個唯一的倖存者這就足夠了。
「這…確實。」路秋的回答,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雖然沒有正式的表達出來,但在平時她或多或少感覺的到,那個有些唯唯諾諾,就像小孩子一樣的路秋對自己有些奇怪的情緒。
不過在她所在的學校之中,對自己有奇奇怪怪情緒的人多的去了。
畢竟優秀的雌性在哪裡都是雄性追求的目標。
然後……
「用你的天訊吧,夜大小姐,應該還沒有壞。」路秋沒有等她開口就直入主題指了指她的手心。
人類聯邦最常規的一種聯絡工具,集合各種功能為一體,基本到了沒有這玩意兒就不能出門的程度。
這並非是一種機械,而是一種讓路秋無法理解的造物,印刻於身體上類似於紋身的存在。
這也是路秋覺得唯一棘手的東西,自己沒有這可以證明身為聯邦人身份的東西。
所以這位大小姐就可以來做擔保了。
「你的天訊呢?」她總覺得現在的路秋變得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何反問了一句。
「……」路秋沒有說話,扯開了自己的袖籠,看見路秋的手臂后,夜憐捂住了自己的嘴。
猩紅色的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幾乎能夠看到肌肉組織的傷口,這也是向夜憐說明自己的天訊被完全損毀了。
除非是傷及自己的骨頭,否則天訊是不會失去工作能力的。
如果天訊毀掉的話,主人一定受了非常重的傷,這種消息一般會第一時間發到聯邦的終端網路上,但是以路秋的居民等級,還輪不到聯邦千里迢迢的派艦艇來救他。
也許面前的這位大小姐的天訊消失的話,聯邦會派一支艦隊,這就是赤裸裸的階級差別。
「這…等…等一下!」她再怎麼高傲,終究是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這麼觸目驚心的傷口,夜憐立馬跑到了路秋的身邊,想用路秋給她的急救噴霧…手忙腳亂的按了幾下后。
「誒…」裡面什麼都沒有……
「這是小劑量的,能夠治癒你的傷口已經是極限了。」路秋臉不紅心不跳,真誠的說著慌。
「怎麼…會這樣!」
受了這麼重的傷卻還是把這麼珍貴的藥劑給了自己…扭傷什麼的完全不重要啊,這種傷口完全會致命的。
夜憐發現面前的這個路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自己熟悉的路秋,難道是因為那種奇怪的情緒才做了這種傻事?
身為大小姐的高傲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因為她死去,於是她學著星外求生節目裡面所演的,想要撕下自己的衣服做成布條為路秋止血。
但是……
「夜大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多貴你不知道嗎?質量多好你也清楚,就你這小銀牙是咬不下來的。」
這女人蠢的無法直視啊,路秋默默的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失學量,以人類的血量來估計,現在失血的速度,絕對陷入暈厥。
「那…那怎麼辦啊!」夜憐已經完全是一種要哭出來的樣子了。
「……你的天訊呢?夜大小姐,你當初說好的我一個天訊,立馬就有一個艦隊轟上你家家門的霸氣呢?」
路秋記憶之中的夜憐是一位優雅美麗卻又十分霸氣的貴族少女,記得當初因為被不開眼的人惹著了,就說出了這麼一句幾乎可以代表整個星際所有上層子弟的話。
「對,天訊,馬上!我馬上叫人來!我給你找全星際最好的醫生,所以不準死了聽見沒?」
「按照人類的失血速度,我還有十分鐘才會死,而現在嘛,以我的失血量,我該陷入暈厥了?」
「暈厥?」夜憐一愣。
「我暈。」說完之後路秋的身體就倒在了地上。
「說暈就暈啊!喂!喂!路秋!!」夜憐慌亂的搖晃著路秋的肩膀。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估計早就因為經受不住折騰而死了。
所以說,如果這個世界的路秋心目之中的夜憐是一位優雅大方美麗幾乎用所有讚美女性的形容詞用在她身上,都很貼切的話。
現在路秋能夠想到的就一個字。
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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