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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節 暗殺

  第七百四十節 暗殺

  維克一見維拉,頓時鬆了口氣,一把將維拉給拉進了家。來到書房,關上房維克一臉嚴肅的問維拉道:「大哥,你是不是去皇宮見獸皇了?」


  「啊?沒有啊?」維拉有些心虛的答道。


  一見維拉眼神漂移的樣子,維克多就知道自己的大哥在說謊。無奈的嘆了口氣,維克說道:「大哥,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現在的情況很糟糕,盡量少的在陛下面前出現,否則不光你會有殺身之禍,就連我們這一大家子,也是一個都跑不了的。」


  「不會吧?陛下雖然有些不像以前,但是……」維拉一臉不信的答道。


  維克打斷維拉的話道:「不會什麼?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陛下不像以前,那你怎麼還那麼糊塗。大哥,你想想,一個為了皇位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的人,為了皇位,他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我又不會造反。」


  「我相信你不會造反。但是關鍵是獸皇宮裡的那位相不相信呀。大哥,你現在在軍中的聲望已經超過了獸皇,現在的你應該低調行事才對。」維克苦口婆心的勸道。


  維拉聞言不樂意的說道:「身為臣子,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們怎麼能夠為了自保就不把君主的過錯給他當面指出來?」


  「可是大哥,在你眼中的勸誡,在陛下的眼中卻是持功自傲,大哥你……」


  「夠了如果陛下真像你所說要怪罪我,那我也認了。到時絕對不會牽連你就是。」維拉不耐煩的打斷了維克的勸說。


  維克聞言苦笑,搖頭說道:「大哥,斬草除根這句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說完這話,維克搖著頭離開了書房。


  當夜,維拉正在書房生悶氣,頓然就聽外面一陣人聲吵雜,剛要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書房的猛地被人撞開了。維拉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兄弟維克。只見維克渾身是血,不等維拉發問就對維拉苦笑著說道:「大哥,禍事來了。」


  「不,不可能。」維拉不願意相信的搖頭說道。


  見維拉不願意接受現實,維克無奈的搖搖頭,上前狠狠的給了維拉一巴掌,拎著維拉的衣領吼道:「清醒點,現在沒時間給你費。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逃出去,而不是在這裡發獃。」


  被打了一巴掌的維拉清醒了一些,沖維克點了點頭。維克見狀鬆開了維拉,「大哥,襲擊者很多,我們雖然打退了對方一次進攻,但是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對方就會再次殺上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聽了維克的話,維拉點點頭,開口問道:「維克,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還怎麼做?當然是殺出去。」


  「然後呢?」


  「然後?先殺出去再說吧。天大地大,我不相信這世上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等我們殺出去和嫂嫂還有侄子他們匯合以後,我們就去風揚。」


  「去風揚?」


  「嗯,去風揚。風揚是獸人聯盟的死對頭,去那裡相信皇宮裡的傢伙就算知道了也拿我們沒辦法。」


  「可是,我們原來和風揚打過仗呀。」維拉有些猶豫的說道。


  「大哥,告訴你一個秘密,多倫那傢伙如今就在風揚,而且那老小子在風揚得還不錯。」維克突然有些神秘的對維拉說道。


  維拉看著維克半天沒說話,而維克則是一臉坦然的看著維拉。半晌,維拉嘆了口氣,點頭說道:「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維克聞言大喜,連忙點頭對維拉說道:「大哥,獸人聯盟已經不是原來的獸人聯盟了。那個鐵心也早已不是以前的鐵心了,為他賣命已經不值得了……」


  「好啦,你剛才還叫我不要廢話,現在你又廢話上了。」維拉打斷維克的話道。


  「嘿嘿……抱歉大哥,我失態了。」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維拉問道。


  「殺出去,然後趕到距離東城四十米的酒鋪,那裡有一條直通城外的暗道。只要出了城,我在城外安排了馬匹,到時候騎著馬,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裡。然後我們沿著紅河順流而下,到達紅河平原以後由一夫關進風揚。大哥放心,大嫂和侄子我已經讓人秘密送到風揚去了。」


  「……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維拉看著維克說道。


  聽出了維拉話中的不滿,維克苦笑著答道:「大哥,我這也是沒辦法,總不能為了你一個人的愚忠而搭上全家老小的命吧,我那大侄子也才剛剛五歲啊。」


  聽維克提起自己的兒子,維拉沉默了,最終滿腔的不滿化作一聲長嘆,「也罷,既然他不顧我這些年為他出生入死的拚命,那我還效忠個什麼勁。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維克聞言一喜,連忙說道:「好咧,大哥,我們走。」


  兄弟倆帶著府中的心腹家將衝出了府和府外的暗殺者jī戰在一處。雖然無法證明這些人的身份,但是從他們嫻熟的配合,jīng良的武器,說他們是劫匪,實在是無法取信於人。更何況維拉身為軍中宿將,和這些人jiā手不到一會,就看出這些人使用的陣法是軍中常用的戰陣。


  沒有什麼事情比被自己辛苦訓練出來的軍隊攻擊更加讓人氣憤的事情了。維拉感覺自己被人背叛,心中的不忿化作憤怒發泄到了正在圍攻自己的黑衣人身上。


  突然爆發的維拉極大的鼓舞了府中家將的士氣,一瞬間,黑衣人的包圍圈出現了鬆動,維克見狀連忙帶著人一陣猛衝,竟然還真就讓他沖了出去。


  看著維拉帶著人消失在黑暗中,一直躲在暗處的鐵心忍不住憤怒的罵道:「一群廢物,竟然這樣都殺不了他。還不快追,告訴所有人,殺不了他,所有人全部處死」


  等到黑衣人走*,鐵心低聲對身邊伺候的內說道:「記下今晚參與行動的所有人名單,事成之後,一個不留。」


  「是。」內聲音冰冷的答道。


  一路狂奔,維拉維克兩兄弟帶著身邊不到二十的家將衝到了維克準備好的脫身地點。剛一打開維拉出於軍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大叫一聲不好,猛地推開了邁步想要進屋的的維克。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在維拉推開維克的同時,數支閃著寒芒的冷箭沖酒鋪中了出來。


  「大哥」倒在地上的維克看著中箭的維拉大喊道。身後的家將猛地衝進了酒鋪,不一會,酒鋪內傳出喊殺聲。


  「大哥,大哥,你不要嚇我」維克抱著維拉大喊道。


  「……維克,快走,大哥我可能走不了了。」維拉手捂iōng口,說話有點費力的對維克說道。


  維克聞言急道:「不,我帶你一起走。大哥,你不能死,想想我大嫂還有我那個五歲的大侄子。」


  「咳……咳……別說傻話,維克,我沒救了,拜託你照顧好她們。」維拉此時感覺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眼皮也越來越沉。


  「大哥大哥」


  ……


  家將頭領急聲對抱著維拉的維克叫道:「二爺,時間緊迫,快走吧」


  維克抬頭看了看說話的家將頭領,出聲問道:「這裡的埋伏是怎麼回事?」


  「是錢順那小子出賣了我們。」家將頭領聞言一臉氣憤的答道。


  「哦,是他。跑了嗎?」


  「沒跑。那小子想跑被我們抓住了。二爺,報仇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唯獨現在不行,大爺已經不在了,大*nǎi和小公子還需要二爺的照顧。」


  聽到家將提起大嫂和侄子,維克的身體一僵,背起維拉說道:「你去把那個小子處置了,記住,不要讓他好死。」


  「二爺放心,雷洪省得。」


  維克前腳將維拉背進酒鋪,奉命追趕的黑衣人就趕到了,團團包圍了酒鋪。看著酒鋪內只剩下七個的家將,維克輕聲說道:「我們走。這個仇我們以後一定會報的。」


  圍在酒鋪外面的黑衣人猛然聽到酒鋪內傳出一聲慘叫,心中一喜,在他們看來,自己要追殺的人這是起內訌了。認為機不可失的黑衣人頭領立刻指揮手下攻入了酒鋪。


  酒鋪內瀰漫著濃重的酒味。


  「好香啊。」一名黑衣人吸了吸鼻子,開口說道。


  黑衣人頭領聞言一驚,扭頭就往外跑,邊跑邊下令道:「退,快退。這幫傢伙準備引火自殘」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火折掉在了地上,瞬間,衝天大火將整個酒鋪點燃。最先衝出酒鋪的黑衣人頭領心有餘悸的看著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心裡開始盤算一會要如何向獸皇稟報這件事。


  不放心趕了過來的鐵心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是已經被燒得已經差不多了的酒鋪。黑衣人頭領上前稟報道:「陛下,叛逆維拉以及其兄弟維克、還有眾多家將已經被屬下下令全部燒死在酒鋪內了。」


  「嗯,你幹得不錯。」鐵心聞言對黑衣人頭領讚賞的說道。


  「多謝陛下誇獎。」


  「你想要什麼賞賜啊?」鐵心開口問道。


  黑衣人頭領聞言心中一喜,不過嘴上還是謙虛的說道:「為陛下辦事是屬下的本分,不敢奢求陛下的賞賜。」


  「哎~有功就要賞,朕是個賞罰分明的人,怎麼能不賞賜有功之臣。你上前來……」


  黑衣人頭領不知有詐,依言上前,還沒走兩步,低著頭走路的黑衣人頭領就感到iōng口一疼,就看到一支箭羽正ā在自己的iōng口。黑衣人頭領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面前手中端著一支弩箭的鐵心。就聽鐵心大聲喊道:「護駕有刺客」


  黑衣人頭領不敢相信的瞪著鐵心,即便自己的腦袋被人砍下,黑衣人頭領的眼睛依然緊緊的盯著鐵心,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殺人滅口這件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這個忠心耿耿的手下身上。


  世上的事情就是變幻無常,誰也不知道原本在黑衣人頭領口中已經死掉的維拉以及維拉的一家老小,此時卻在前往紅河平原的一艘貨船上。維拉躺在上毫無動靜,一旁趴著已經照顧他兩天兩夜沒合眼的維克。


  只見維拉的眼皮忽然動了動,微微的睜開,船艙內的光線並不是很明亮,維拉眯著眼睛過了一會便適應了外界的光線。徹底睜開眼睛的維拉首先看到的就是趴在邊呼呼大睡的維克。看著自己兄弟濃濃的兩個黑眼圈,維拉的心裡突然有些感動。


  「看來我沒事。」維拉心中暗道。


  伸手輕輕的mō了mō自己iōng前的傷口,輕微的動作驚動了趴在一旁的維克。維克睜開睡眼,朦朦朧朧的好像看到自己的兄長正睜眼看著自己。維克立刻用手使勁的了眼睛,當發現自己不是眼uā之後,頓時jī動的抓住維拉的肩膀問道:「大哥,你醒了?」


  「嗯……不要慌,頭暈。」維拉勉強點點頭答道。


  維克聞言連忙鬆開維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傻笑了一會,維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維拉說道:「大哥,你等一等啊。」


  還沒等維拉開口,維克已經一陣風似地跑出了船艙。不一會的工夫,兩個維拉無比熟悉的人出現在維拉的面前。


  「夫君……」維拉的妻子一臉關心的看著維拉叫道。


  「嗯,我沒事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沒有,夫君平安無事就好。」維拉的妻子抹了抹眼淚答道。


  「父親,你疼不疼?」跟著維拉妻子旁邊的小孩出聲問道。


  維拉聞言笑道:「維利,乖兒子,看到你和你母親,父親就不疼了。」


  「哦。」維利聞言開心的點點頭。


  「你們怎麼會來這?我記得維克說過,你們不是已經到風揚了嗎?」維拉好奇的問自己的妻子道。


  「夫君,我和維利原來的確已經到了風揚,並且已經定居下來。但是就在數天前,有幾個自稱是風揚情報部的人找上了告訴我二叔制定的那個計劃很粗糙,有很大的漏我原本是不打算聽他們的話的,但是等我聽完了他們的分析以後,我也覺得他們說得有道理,所以我就帶著他們派出的人一起來接應你們。對不起,夫君。」


  看著低頭認錯的妻子,維拉笑了笑,「幸虧你帶著他們來了,要不然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對了,你為什麼要把維利帶在身邊?」


  「這個……夫君,其實我當時對能不能救出你也不敢報什麼希望,所以我打算就算是死,我們也要一家在一起。」


  「……糊塗。」


  「……對不起。」


  獸人聯盟內身居要職,德高望重的大將軍維拉竟然會在自己家中被刺。雖然官方稱這是風揚派人乾的,但是但凡有些常識的人都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在獸皇聯盟的首都,想要刺殺戒備森嚴的大將軍府,將大將軍府上下全部殺盡,事後更是一把火燒掉了大將軍府,這風揚得需要多大的本事呀。而且更加讓人感覺驚奇的是,這次刺殺,風揚的人竟然只殺了大將軍府的人,對於只有一街之隔的住戶可以說是秋毫無犯。為了隱蔽,滅口這種常識的事情,風揚竟然會不知道?這實在是個天大的笑話。


  雖然這件事以後獸皇鐵心親自為大將軍戴孝,但是在明眼人的眼中,鐵心的這種行為說是掩耳盜鈴都是客氣的了。在明眼人的眼中,身穿孝服的鐵心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而且更可悲的是,這些明眼人雖然心裡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卻不能說出來,只能看著鐵心這個眼中的小丑在那裡自以為是的演著獨角戲。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鐵心自認為事情做得很隱秘,但是謠言還是在下葬了維拉之後不久,在獸人聯盟境內傳開了。獸人聯盟的軍中受到了很大的衝擊,雖然鐵心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看到自己安ā在軍中的眼線送回來的情報,還是忍不住有些想要吐血的衝動。


  獸人聯盟四十萬大軍中有超過四分之一士兵準備離開軍隊。如果讓這十萬人離開,這對原本就兵力緊張的獸人聯盟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為此,鐵心又作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殺。凡是帶頭說出要離開軍營的,以動搖軍心為罪名,殺

  鐵心做好了兩手準備,一面清除維拉在軍中的親信,一面大肆在軍中安ā自己的親信,大軍中的建制。如果這個時候風揚來進攻,那鐵心的皇帝寶座絕對坐不安穩。只不過此時的風揚並沒有心情把目光放在獸人聯盟身上,也就由得獸人聯盟折騰,而這一折騰,獸人聯盟更多的普通獸人開始湧向風揚,這也是鐵心始料未及的事情。等到鐵心意識到這個問題,卻已經為時已晚,大量的獸人平民湧入風揚,接受了風揚的安排。


  「吃到嘴裡的哪有吐出來的道理?」這句話就是風揚帝國答覆獸人聯盟抗議的回答。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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