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太子動怒
姚木子汐轉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夏銘煜,眼裏透過一絲薄涼,淡淡一笑道:“我的心,早就死了。”
“就為了他,你的心就死了?我算什麽?我是你的夫君,我才是你應該在意的人!”夏銘煜的眼睛溢滿怒火,像是恨不能將自己眼前這個大言不慚的女人生土活剝了。
姚木子汐狠狠的甩開他的手,狠狠的瞪著夏銘煜,眼裏的目光透出一絲不屑道:“太子殿下嚴重了,我姚木子汐何德何能,讓你為我如此的大動肝火。我自然知道你是我夫君,隻是我不愛就是不愛。”
姚木子汐那番話說的在場之人皆膛目結舌,在這夏國,除了皇上,還沒有人敢在太子麵前說著番話。可是這言辭間,大家也都聽的真切,這太子殿下是在爭風吃醋。
夏銘煜氣結,從未有一個女子對她這般的不在乎,對他這般冷漠,她是第一個。額頭凸起的青筋,將他的憤怒詮釋的淋漓盡致,紅唇皓齒,一張一合,憤然道:“你不得不愛我。”
說完,夏銘煜便將姚木子汐打橫抱了起來。全然不顧在場之人眼裏的震驚之色,姚木子汐像是受到了驚訝一般,將他堆開,一掌便打在了夏銘煜的胸前。自己的武功夏銘煜還是不知道的,隻是這一掌打的實在太重了。夏銘煜強忍住胸口傳來的疼楚,並為放開抱住姚木子汐的手。
姚木子汐意識到自己似乎做的有點過了,他怎麽說也是堂堂太子殿下,自己這一掌實在不該打下去。再說這段時日,他對自己也是極好的,他明明知道我與夏溪楓之間的情愫,卻一直包容著自己,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能夠迷途知返。
姚木子汐終是在他的懷裏安靜了下來,隻是心卻像被掏空了一般。夏銘煜臉上的怒氣未消,不看一眼懷裏的姚木子汐,徑自將姚木子汐帶回了自己的寢宮。一腳踹開門,徑直朝寢宮那張大床走去。走到床前,夏銘煜將姚木子汐丟在床上,並為理會他,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想要平複自己心中充斥的怒火。
姚木子汐坐起身來,看著他孤寂的背影,心裏有些許酸澀。姚木子汐走到夏銘煜的麵前,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外衣褪了去,嘴角勉強滑過一絲笑意:“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現在就在你麵前,你想怎麽樣我都無法拒絕。”
“夠了,你以為我會愛上一個心裏沒有我的女人嗎?”夏銘煜眼都不抬一下,聲音冷的徹骨,不帶一絲情緒。
姚木子汐嗤笑了一聲,淡然道:“何必呢?我們早已是夫妻不是麽?”姚木子汐心裏早就想明白了,早晚是得有這一天的,自己既然打算從此將夏溪楓忘記,和太子做真正的夫妻,這事也是情理之中。
夏銘煜漠然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將她推了開來。不管她是怎麽想的,自己絕不會要一個心裏沒有自己的女人的。走到門前,聲音帶著幾絲喑啞,沙啞道:“我不要一個心裏有別人的女人。”
說完,便踏出了那扇門,將門狠狠的關上。一路心情都差到極致,她今天的話一遍一遍在自己的耳邊回蕩。
“我自然知道你是我夫君,隻是我不愛就是不愛。”
……
不愛就是不愛,好一句不愛就是不愛。
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之上,有些失魂落魄,一切在他的眼裏都變的那麽飄忽不定。走到一家酒館,一進去便叫了好幾斤上等的烈酒,他此刻隻想麻痹自己,將自己的心麻痹,也許就不會這般難受了,不會這般的疼苦。
何以解愁,一壺清酒。隻是這就卻怎麽也無法將自己喝醉,反而卻越來越清醒,腦海裏除了她的音容笑貌,什麽都沒有,隻有她的樣子,隻有她那雙失落的眼神,隻有她。自己隻是想要彌補回自己的一切,不想失去所有自己珍惜的東西,曾經確實隻是想要利用她才對她好,可是越是和她靠的近,心便越是不由自主的在乎她。
太子寢宮,姚木子汐躺在那張大床上,眼裏沒有一絲神色,黯淡無光的眼神,仿佛是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看淡。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願意呆在這深宮之中,自己隻想做一直自己的小鳥,可以翱翔在藍天下,那樣該是多美好。
“傻瓜,你知道的,我的心裏隻有你。可是皇命難為,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很多事情,不是我的一句我愛你,你的一句我願意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的,我們身上肩負了太多人的命運和生死。”
眼裏劃過一行清淚,夏溪楓的話語在自己的耳旁回蕩,什麽皇命難為,什麽使命,這些與她又何幹,天下蒼生與自己又何幹?我隻是一個女人,隻想得到自己感情,想得到愛。
夏溪楓,為了你,我沉淪了。來夏國根本就是一個錯,重生也是一個錯,讓那麽多人因為自己而受傷,這更是一個錯。
我不過是一個女人,想要一份白頭偕老的愛情,為何就這麽難?如果我們在龍潭村未曾出來,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該是幸福的吧!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自門外傳了進了,太子寢宮的大門被推開,夏辰皓肩上架著喝的爛醉的夏銘煜,抬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姚木子汐,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夏辰皓將夏銘煜輕輕的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姚木子汐,道:“他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們夫妻之間有什麽矛盾,隻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就算你是公主,也應該盡到身為一個女人的職責,相夫教子,才是你該幹的吧!至於那些見不人的勾當,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
夏辰皓的話咄咄逼人,將姚木子汐貶的一文不值得。姚木子汐坐起身來,冷冷一笑道:“謝二皇子關心了,我的夫君不牢你費心,我可是清楚的記得是誰將我退下懸崖的!”
這句話猶豫晴天霹靂一般,讓原本還帶著幾分傲氣的夏辰皓有些無法招架,隻是他沒有想到,原來她一早就知道是他所為。可是按理說,她不該在回來之後表現的那般平靜才對。
“皇嫂說什麽,二弟聽不懂。”夏辰皓眼光閃過幾絲閃躲,說完便轉身要走。
姚木子汐冷眼看了一眼夏辰皓,淡然道:“我說什麽你心知肚明,你若好好安生的做你的二皇子,不興風作浪,我不會跟你計較,但是如若你死性不改,休怪我去皇上麵前揭發此事。”
“你可曾有證據?你說是我做的,得拿出證據來,才是。”夏辰皓微微側頭,嘴角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