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我更是向雨峰的兄弟4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我更是向雨峰的兄弟4
「為什麼一定要置我於死地,為什麼?」從少年的神態舉止上,已經脖子上面的一個帶著編號的鐵項圈來看,他顯然是從某個地方逃出來的。
語落之後,靈氣的雙眸中被怒火與不解掩蓋的少年人,雙手呈爪形,微曲雙肘,雙腿一前一後呈弓步站立,整個人猶如一根崩緊的弦,又如一隻等待撲向獵物的獵豹,只等最後一剎那間發起兇猛的攻擊。
披髮中年人看到少年全身心容入戰鬥的姿態模樣,心中暗動,嘴角居然微微牽起,一聲長嘯,臨空飛起,單手舉過頭頂,猛然劈下。
大開大合!力劈華山!
飛速的身影時隱時現,飄忽難定。時而星光點點,時而掌影漫天,有時又顯夜空的荒蕪之靜,時又似若蛟龍騰舞。
忽然掌影散盡,披散中年人竟然一招一式地舞起掌來。白衣少年雖有些困惑不解,但是他明白,這個挾持著自己,並對自己出手之人絕不會無的放矢,看著對方不斷舞動的雙臂,白衣少年竟有一種認知感。好像,好像對方在教授自己某種東西一樣。
不過真正離奇之處在於,向自己迎面而來力量波紋,被自己檔開以後自然分成寒、灼兩道氣流。
這讓白衣少年既不覺得難受,也不覺得舒服。突然間他感到自己其實是一個更大的力場,把它們完全包裹在其中,而每一種真力都有著自身獨有的立場所在。
動戰之下,戰者為先!
變手為刀,在虛空中劃了一個小小的圓圈,,可他忘了目下的情況在他體內從未出現過,真力似在比它們的速度與優異一般,直朝手臂涌去,猛然迴旋使白衣少年為之一滯。
白衣少年勁氣直透掌身,使原本白嫩的膚色呈暗灰之色,白衣少年雙掌快速向前舞動。
「主人猜測地果然沒錯!」
一絲驚詫隨著披髮中年人的精眸閃過,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滿腔的戰意!一顆渴望與這個白衣少年一戰的強烈武心!
輕微的凝滯后,白衣少年的後續動作全然跟隨上,星芒擴散開來,滿天「繁星」融入大地之中,與夜空的星光相映,再分不出是星光還是掌勁之光光?
漫天的「星空」中,突然星光一閃,化成流星,疾逝。
白衣少年的身影再現而出,仰掌急動,在那「星雲」間突然浮出一盤皓月,大若盤碟,使「群星」失色,再看到它們的半絲光亮。
白衣少年的身體隨著「點點星光」緩緩升起,懸浮在空中,抽掌急划。
掌勁之氣,白衣少年並非首次使用,但這一種的景像之態顯然不是第二次出現。
「哧!」
白衣少年顯然也明白此時的自己,正處在一個功內新交融的地界,忙收斂心懷,強忍住內心的激動,平靜地「翻閱」著武道之決:「精者身之本,兩精相搏謂之神,隨神往來謂之魂,並精出入謂之魄,心之所倚謂之意,意之所存謂之道,天人交感,陰陽應象。一點真陽生坎位,離宮補缺,於運坤轉,坎離無休,造物無聲,水中火起,上通天台,下通湧泉,天戶常開,地戶常放,陰盡陽生,陽盡陰起其息調和,周流六息,外接陰陽之符,內生真一之體。」
白衣少年瑩眸綻放,掌平橫移,四周的空氣頓定而聚之,湧入體內,異變再起。
看著被光亮氣息包圍住的白衣少年的雙掌,披散中年人大喝一聲。
「讓我見識一下,你這個被我家主人稱之為魔孽的人,究竟擁有著怎麼樣的實力。」
勁裂無比的掌刀氣破空而出,直逼向前方的讓他充滿戰意的白衣少年,而旁邊的樹叢似乎也因這破空一刀的勁風掃清了前方的阻隔,而突感輕鬆,迅疾無匹的提速沖向白衣少年。
凜冽的泛著黑色波紋的刀氣沖面容神肅的白衣少年,勁力劃過虛空,地面被強力劃過之處,留下了深深的刀痕,塵砂也隨著刀氣被席捲,形成一股霸烈的旋風,隨著刀氣一同前進。
白衣少年逼視著逐漸迫近的刀氣,仍如山巒般屹立不動,白衣少年看著面無表情的披散中年人,忽然感到一絲寒意由心而生,因為他看到了那雙眼中強烈的殺意!神情不由的格外凝重起來。
刀風逐漸逼近白衣少年,白衣少年似乎也感到狂風撲面而來的壓迫之力,雙腳雖仍然保持屹立不動,而上身卻已微微後仰,兩手之間的白色勁氣,不斷纏繞,眼見刀氣即將砍中白衣少年,白衣少年突然暴喝一聲,雙掌再次如排山般推出,強悍無匹的掌風瞬間而出,迎向了那凜冽的刀風,兩股勁力在虛空中相撞,迸裂出強大的氣浪,向著四周席捲。
白衣少年眼見著自己揮出的勁氣,突然飛身躍起,長嘯著穿破面前激散的氣浪,以力劈千鈞之勢,凌空而下,向著要披散中年人直劈而去:「你們本屬魔門一道,為何卻偏偏要對我趕緊殺絕!」
披散中年人嘴角牽起一絲微笑,推出雙掌抵抗著刀風,身體直立於風中,抗衡著反彈而來的勁風,對於從天而下的白衣少年如若無睹:「我們雖共屬魔門,但我不能看到你的成長,將會成為主人掌握魔門的攔路虎!所以,你必須得死,」
就在白衣少年心動之際,披髮中年人果然做出了足以讓白衣少年驚心的一擊,他的雙掌突然上舉,向天迎著下落的白衣少年猛然劈出。
強大的下墜之勢加上披髮中年人突然激射的掌風,兩股力量相會,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壓力迫向白衣少年的身體,白衣少年立時感到自己的身體如被巨石所壓,喘不上氣來,隨之身體的下落,壓迫感愈強,以至於神志已開始模糊,而更有一股衝天大力向著自己的胸口猛擊而來。
風停了,只留下狂舞的塵埃四散而落,白衣少年「咚」的一聲落在了披散中年人的身前,雙手被勁風激蕩,虎口已是全部裂開,鮮血順著刀背向下流淌。
白衣少年只感到喉頭一甜,一口鮮血脫口而出,噴射在面前的沙土之上。雙膝一軟,半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