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婚宴48
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婚宴48
就是他了,他應該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輨了。迫人的眼神,緊鎖的額眉,寬闊的雙肩,緊抿的嘴唇。以及那身上透出來的味道,不會錯的,就是他了,這支讓向雨峰興奮無比的部隊指揮官。
向雨峰見到那人的模樣,不由地連連點頭,在戰場上,敵我雙方的指揮官都容易成為對方狙擊手盯住以及刺殺的目標,所以指揮官的生存,不管是對於戰場還是戰場上的士兵,都是一場極大的考驗,一個優秀指揮官的死去,足以影響一場戰爭的勝負。
很顯然,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深知戰場生存法則。
向雨峰並沒有對自己的動作感到任何的不餒,可是在他的注視之下,那名指揮官卻變了臉色,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裡面,便找出了自己的所在,足以說明,此人實力之強,非同小可。
見身份被識破,那名指揮官卻是往後移去,很快地便被他身邊的那群士兵給淹沒,使得向雨峰再也找不到那名指揮官的身影,向雨峰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在笑聲之中,有的只是驕傲和自豪。
指揮官就是要這麼做,就是要惜命,這不是膽小,更不是怕死,從對方那雙凌厲的眼睛裡面,從這群士兵在自己找到了那名指揮官后,所露出來的殺意,以及那緊緊地按在36板機上面的手指,向雨峰就可以看到,這名指揮官如何地被這群士兵所愛戴。
一個無能的指揮官會被士兵如此對待嗎?當然不可能。
「閣下即然不願意報名,那就請立刻離去。」那名指揮官的聲音從這群士兵的背後傳了過來,雖然向雨峰的視線被檔住了,但對方聲音卻是清晰地傳進了耳朵裡面。
「這西北何時成了你們的私人之地?我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我有權力行走在這個國家的任何土地上。」
「但你沒有權力行腳在這片土地上。」那指揮官待向雨峰的話剛剛落下,便出聲道。
「沒有權力?」向雨峰說道,「難道這裡已經不再屬於中國的嗎?」
「閣下若不自報姓命和來歷,就請自行離開,若敢再往前踏出一步,就不要怪我們了,這片土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未經許可之下,擅自進入!」這名指揮官的話語,已經在向向雨峰下達了格殺的指令,只要他敢再往前走出一步,那幾百枝36就會立即開火。
面對十幾個人,向雨峰擁有著足以壓倒性的實力,但若面對這支數百人的精銳之師,向雨峰並沒有一定的把握,他若全力施展昊天戰氣,自然是可以通行無阻,但此刻對於這支部隊如此滿意的向雨峰怎麼可能會忍心心傷害呢。
「把你們的」向雨峰本來想說首領的,可是一想到北庭如今在西北的職務,最終還是沒有把首領兩個字說出來,只是道,「把你們的城主北庭叫出來的,就說我來了。」
北庭,那群士兵見向雨峰直呼這個名子,臉上都帶著怒意,而那中指揮官雖也是帶著怒氣,但仍舊走了出來,朝向雨峰問道:「這裡只有副城主,沒有什麼城主,你要見我們副城主大人,至少,應該把名子留下來吧。」
向雨峰悠悠地朝著那名指揮官的方向瞅了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告訴他,是一個名叫向雨峰的傢伙,前來找他的兄弟。」
此話一落,整個地帶立刻變得靜悄悄的,只有人的呼吸聲和大風捲起沙塵的聲音,不論是那群士兵,還是那名指揮官,皆是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望著向雨峰。
這下子到是輪到向雨峰有些莫名奇妙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說出自己的名子之後面前的這支軍隊,無論是指揮官還是士兵全都是一副瞪大了眼睛地看著自己的模樣。
這是向雨峰第三次來西北,但第一次是進入野狼團,第二次是為了東突勢力而來,在把西北交給北庭之後,他可是再踏足這西北之地,要說面前的這些士兵認識自己那是絕無可能,聽過自己的名子?按理說,以北庭做事做人的小心,也不會把自己的名子透露出去。
可是為何他們會用如此的眼神看著自己呢嗯?副城主?以北庭在這裡的地方,應該最高的決策人才對,何時他成為了副城主,而非城主,而在他之上的那個城主,又是誰,為什麼,北庭沒有向他報告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音響了起來,在滿天風沙之中,一輛軍綠色吉普越野車朝這裡駛了過來,很快地這輛越野車便停了下來,從車中走下來一個人,一個讓向雨峰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男人。
瘦了,黑了,但是那眼睛之中的所透出來所來的光芒以及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渾厚氣息,卻讓向雨峰在心疼之餘,又感到高興,這是北庭,這是他的兄弟,一年左右的時間沒見,他的兄弟,變強了。
「雨門主!」北庭朝向雨峰跑了過去,但在距離向雨峰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雖然他的腳步緩慢,但北庭臉上的激動神情卻明顯地是在壓抑著的。
向雨峰打量著北庭,從頭髮,到腳,每一處他都沒有放過,瘦了,真的瘦了,曾經的披肩發,現在也變成了短髮,處處透露著精幹之色。
向雨峰伸開雙臂,把北庭擁在了懷裡,胸膛裡面那股子到處亂闖的氣息,讓向雨峰的眼睛睛紅了。
「兄弟,兄弟!」
此刻的向雨峰僅能用兄弟這個詞語來表達他此刻的心境,遠離大都市的繁華,遠離大都市的舒適,來到這個一鳥不拔,甚至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見到太陽的死亡地帶,硬是靠著那一雙手和肩膀,扛起了這一座被陳明行那隻西北猛虎都稱之一聲的鐵血之城。
這份情義,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王者從來都不需要兄弟,所以王者也註定是孤獨的,孤獨站在最高的山峰之上,孤獨地吹著那冰冷的寒風。
向雨峰不想做這麼一個孤獨的王者,他要做王者,同樣,他也要兄弟。而此刻被他擁在懷裡的人,就是他可以為他隨時拿命去拼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