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東方之珠42
第七百七十五章 東方之珠42
許念雲看著苑楠,默默地點了點對。緊接著苑楠突然揚起了手掌對著許念雲的臉就是一記耳朵。
「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把向雨峰和許念雲都給弄得愣住了。
「我也是他的女人,不是只有你一個,我也是,我也有權力知道,我有權力的,你憑什麼,你憑什麼,你說你憑什麼不告訴我」看到苑楠瘋狂地搖著許念雲,向雨峰連忙出手制止住了。
「你放開我」苑楠對向雨峰叫了一聲,接著揚起手掌照著向雨峰的臉,又是一記耳光,只不過在這記耳光之後,苑楠卻再次哭了起來:「我也有權力知道的,我也有權力的。」
向雨峰嘆了口氣,把許念雲和苑楠擁有了懷裡,三人並排地躺在了沙發上,沒有一個人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苑楠才打破了沉默,她望著許念雲道:「大姐,對不起。」
許念雲笑著,她搖了搖頭,撫摸著苑楠的臉道:「是大姐的錯,你是有權知道這一切的。」
「楠楠,別怪你大姐,是我不讓她說的,我不想。」
「不想讓我們擔心,是嗎?是想這麼對我們說嗎?這就是你的介口。」苑楠趴在向雨峰的胸膛上哭道,「老公,你到底在做些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會弄這麼多的,傷疤,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苑楠哭道,「以前在香港的時候,有的時候經常能看到那些打打殺殺的場面,可是,可是那不一樣的,那真的不一樣的。」
「乖,乖,不哭,不哭,沒事,沒事的。」
「怎麼沒事,老公,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到底在做些什麼,我是你的女人,我有權力知道,我有權力的。」苑楠望著向雨峰,在她的眼睛裡面閃動著渴望,不僅僅是她,就連許念雲也是一臉迫切地望著向雨峰。
「知道的越多,只會對你們越不利,你們不像我爺爺,外公他們,在他們的身邊有著許多人在保護,而你們不一樣,你們經營著是娛樂場所,每天要接觸各種各樣的人,我無法確定在這些人中,是不是會有我的敵人。你們明白嗎?」
「老公,你會保護我們的,對嗎?對嗎?」苑楠抓著向雨峰的胳膊問道。
「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危險,貓有九條命,但卻死於好奇,我只想你們好好的,平平安安地做個普通女人,其它的事情,讓我去處理好嗎?」向雨峰捧起苑楠的臉道,「而且,你們一旦知道了后,一定會為我擔驚受怕,難道這是你們所希望的嗎?」
「我不管,我寧願為你擔心也不願意做個什麼也不知道傻女人。我不想,有一天,連你死了,也是別人告訴我的。」苑楠望著向雨峰,臉上儘是淚水,「我是你的女人,大姐也是你的女人,為什麼,她就可以比我知道得多。」
向雨峰嘆了口氣道:「也罷,雲兒,告訴她吧。」
「老公」許念雲搖了搖頭,望著向雨峰道,「早上你只是對我說了那樣的兩個字,其它的,都是我的猜想,我不知道我的猜想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好吧。你們快來。」向雨峰伸出手臂把許念雲和苑楠摟進了懷裡,從大西北暴亂,到西伯利亞的雪狼群,再到血色歐洲隨著向雨峰的講訴,苑楠和許念雲的臉上,時而緊張,時而激動,時而振奮,時而自豪,但更多的還是向雨峰的擔心和關切。
「大姐,原來,我們愛上一位大英雄,而且還是一位民族英雄。」苑楠在聽完了向雨峰的話后,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遇到偶象的小女孩一樣。
許念雲輕輕地笑著,在她的眼睛裡面浮現著一抹濃濃的幸福之色,她緊緊地拉住了向雨峰的手道:「這是我的男人,我們的男人。
「對,不管他在外面是什麼,在我們這裡,就是我們的男人,我們的老公。」苑楠說完,便摟上向雨峰的脖子道,「老公,我要親親。」
向雨峰看著沖他撒嬌的苑楠,呵呵一笑,便吻上了苑楠的嬌唇,本來只想淺淺一吻的向雨峰,卻受到了苑楠狠狠深吻。
「想吃了我呀,這麼用力。」一陣深吻之後,向雨峰看著靠在他懷裡的苑楠不由地笑道。
「就是想吃了你,現在才告訴我。」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瑩瑩和小雲兒,尤其是小雲兒,千萬不能告訴她,以她的脾氣,她是很難守住這樣的秘密的。」向雨峰說出了自己的擔心,「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和雲兒說,而不和你說了,你在處理水晶宮業務上面的事情是很好,可是一和小雲兒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如雲兒做得好,而且有時候,而跟著起鬨。」
「不敢了,我以後都不敢了。」苑楠縮了縮脖子道,「我以後保證會乖乖的,像你的大雲姐姐那樣的乖。
「死楠楠,你說話不帶上我,會牙疼嗎?
「那沒辦法,誰讓你總是第一個知道那麼多事情,而且還自己一個人吃獨食。」苑楠說到這裡,突然盯著向雨峰的臉道,「老公,你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求求你嘛,大不了,今天晚上,我好好地伺候你了。」苑楠搖晃著向雨峰的胳膊道。
沒有辦法的向雨峰,只好,變身。
關上了包房的門,向雨峰前後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後,才離開了,因為裡面的兩個女人,此刻正在忙著穿衣服。
「公子。」
聽到這一聲稱呼,向雨峰不由地笑了笑,對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北庭,他沒有任何的驚訝,但那一聲公子的稱呼,還是讓向雨峰笑了起來道:「怎麼,什麼時候,和西鷹他們一樣叫我了?」
「北庭做事不利,請公子責罰。」北庭的話讓向雨峰疑惑了一下后才道,「是指那個陳子零的事情嗎。」
北庭點了點頭。
「呵呵,我覺得你並沒有錯,而且,陳子零也並非如此不堪,在他的身上,至少我看到了渴望,一種想要渴望得到某種事物的心,只不過,他把這種渴望用錯了方向。」向雨峰道,「你懲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