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不服氣的撅起紅唇,振振有詞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況且我們可是合法夫妻,怎麽就是不入流的東西了?要我說,你才是口嫌體正直呢!”
言蹊微微一愣,狐疑地望著她,一本正經道:“何謂口嫌體正直。”
玲瓏看著他虛心求教的模樣,不由明眸一轉,對他勾了勾手指。
言蹊眼底漫上一層淡淡的戒備,下意識道:“丫頭,你又要耍什麽花樣?”
“你不想知道什麽叫‘口嫌體正直’了?”她眸底灼灼有光,透著狐狸似的狡猾。
雖然言蹊知道她可能正動著別的歪心思,可還是忍不住湊了過去,一本正經道:“好了,這下你可以.……唔!”
他一句話尚未說完,玲瓏的紅唇便貼了上來。
柔軟的唇瓣如花朵一般香甜芬芳,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嚐。下一刻,他的動作早已領先他的意識,率先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他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驀地將玲瓏纖瘦的嬌軀攏入懷中,另一隻手捧住她的小臉,將原本隻是淺嚐輒止的一吻變成了深吻。
不知過了多久,言蹊從貪婪的、留戀地緩緩鬆開她,望著她的紅唇,在他的親吻下變的更加瑩潤、飽滿,他渾身就一陣繃緊,一股熱流從下而上直衝腦海。
他生怕自己控製不住,慌忙別過臉,深深吸了一口氣。
玲瓏望著他一雙清冷的眸子,此刻情欲盡然,不由抿嘴兒偷樂,湊到他跟前,語氣軟糯而曖昧道:“九叔,這就是口嫌體正直啊!嘴上說著不想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言蹊的俊臉驀地一紅,眼底閃過慌亂和懊惱。
該死,他竟然又著了這丫頭的道兒!
難得又見到言蹊害羞的模樣,玲瓏怎麽肯放過戲弄他的機會,不禁湊到他跟前,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語氣越發曖昧道:“九叔,到底是誰腦子裏想著不入流的東西啊?”
言蹊微微皺眉,心中更惱,這丫頭分明實在玩火兒!若是不給她的教訓,她隻怕不知道玩火的嚴重後果。
思及此,他暗暗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悸動和衝動,麵色一凜,重新抬頭向她看來,嘴角輕勾,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望著他不羈邪魅的笑容,玲瓏微微一愣,一顆心不自覺的漏跳一拍,小臉也微微泛紅起來。
言蹊驀地抬腳往前進了一步,高大頎長的身子幾乎貼著她的,一雙眸子如星璀璨,讓人心慌意亂,不敢直視。
迫於他的威勢,玲瓏不自覺的後退一步,但因為身後已經是床榻,她退無可退,腳下一個不穩便跌坐在了床上。
言蹊順勢欺來,兩臂自然而然的撐在榻上,將她牢牢的鎖在床榻和他的兩臂之間。
玲瓏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身子下意識的向後傾仰,兩手撐在身後,勉強維持著坐立。
“你、你幹嘛?”因為慌亂和緊張,她忍不住打起了磕巴。
言蹊也不回答,灼灼的眸光火一樣鎖著她,因為兩人貼的十分緊密,他清淺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耳垂和脖頸的邊緣。
她微癢的縮了縮脖子,細膩雪白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小疙瘩,空氣都似乎在這一瞬間火熱起來,她隻覺得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好好聞,好像撲在他懷裏滿足的嗅上一口。
言蹊輕笑一聲,薄唇貼著她的耳垂道:“我在想,瓏兒說的對,我們是合法夫妻,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更何況我對瓏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如先將其他的事情暫放一邊,好好溫情一番,才不負佳人在懷不是?”
玲瓏聞言,詫異的抬眼望他,心中暗暗納悶:這家夥不是不肯就範的嗎?怎麽突然變性了?
正在她疑惑間,言蹊又湊近一步,緋唇直接落在她耳廓上,她頓時一癢,連忙側首向後躲去。
她的身子原本就是靠著雙臂支撐才勉強坐住,如今後仰的角度太大,她的手臂早就失去了撐力,胳膊忽的一軟,整個身子直接向後躺了下去。
言蹊眼疾手快,雙手立刻拖住她的後背,將她緩緩放倒在榻上,高大的身子隨勢覆來,冰涼的麵具剛貼上她的小臉,她便情不自禁地一縮,輕吟出聲。
言蹊頓時渾身的骨頭一酥,手臂差點一軟直接趴再她身上。
難得這丫頭還有怕的時候,他可不能功虧一簣,否則日後她更加無法無天。
思及此,他閉眼深吸一口氣,重新打起精神,邪魅輕笑道:“躲什麽?你不是喜歡我身體的誠實嗎?”
玲瓏一顆心跳的猶如擂鼓,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別看她平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對於歡愛之事她從來隻是口號喊得響,更何況她還要在乎九叔的身子。
她一邊躲避言蹊似有若無的撩撥,一邊艱難的笑道:“九叔,別鬧了,正事要緊。”
言蹊的神色越發曖昧,他輕啄她的紅唇,幽幽道:“我們此刻做的不就是正事嗎?”
玲瓏被他撩撥的渾身燥熱,忍不住伸手推他,可誰知他身子滾燙,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
她不禁嚇了一跳,連忙縮回小手,一臉驚動道:“九叔,你怎麽了,身子怎麽這麽燙?”
言蹊心頭苦笑,分明是她縱火將他身體的欲火點燃,此刻竟然還敢理直氣壯地問她怎麽了。
緋唇下移,輕輕落在她頸上,也像火一樣熱,燙的玲瓏本能地想要退縮,言蹊卻強硬地一把抱住她的小腦袋,不容置疑道:“不準躲!”
玲瓏身子一僵,乖乖停住,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他,那神情無辜又清純,簡直引人犯罪。
他惡作劇一般嘬住她頸項的皮膚,時而用力吮吸,時而靈舌舔弄,弄得她又麻又癢,又要退縮。
言蹊卻並不給她機會,雙手死死箍住她的纖腰,報複一般幽幽道:“想在想跑?晚了!”
玲瓏怕他來真的,連忙伸手捧住他的臉,撅著紅唇告饒道:“我錯了,九叔,放過我。”
言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清淺的弧度,邪魅低笑道:“求饒了?”
玲瓏乖乖點頭。
言蹊唇角的弧度卻越發上揚,順著她另一側脖頸又一次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