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我們打一架吧
祁墨塵吻得瘋狂,不同於以往,這是瘋狂卻又視若珍寶的一個吻。
蘇落央輕輕的踮起腳回應著,他瘋狂,她亦是。
一旁的幾個小家夥雖然不懂主任們在幹什麽,卻都乖乖的一致趴下,兩條前腿遮住了眼睛。
這樣瘋狂了一會兒,蘇落央實在是呼吸不上來了,往後退了一步,偏開頭,“唉喲,不行了!”
這話一出祁墨塵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蘇落央一抬頭就瞅到某人的黑臉,當即反應過來‘不行’是絕對不能在男人麵前說的一個詞。
輕咳一聲道,“咳,那什麽,是我不行了!”
祁墨塵臉色緩和“嗯”了一聲,然後牽著女孩的手兩人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剛坐下,蘇落央還是想要知道確切的情況,她看向祁墨塵道,“塵,和我說說吧,不管出於什麽原因我都能接受。”
祁墨塵神色有幾分遲疑,不知到底是說好還是不說好,若是不告訴她就不能時刻防備著危險的到來。
祁墨塵捏了捏眉心,隨即開口道,“祁家分為外族和內族。”
蘇落央這才第一句話她就有點發懵了,“外族?內族?”
祁家還有這種區分?!
祁墨塵骨節分明的手指挽起女孩垂落的一縷發絲,開口道,“我現在掌管的隻是祁家外族,想要同時掌管外族內族,必須要在二十六歲後,那時所有內族長老滿意了,才會將內族掌管權給我。”
蘇落央,“就這樣?”
祁墨塵,“嗯,就這樣!”
蘇落央突然撲過去,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眸低掠過一抹狡黠,白皙的手指輕點著他的胸口,語氣怪怪的道,“呐,親愛噠,你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
蘇落央沒給祁墨塵說話的機會,繼續道,“那個老頭是不是,有給你安排別的女人?”
並不是她要這樣想,而是隱隱間有種直覺,更何況這個男人的優秀,哪個女人不爭先恐後,隻是她先一步得到了他的心。
祁墨塵輕歎一聲,“內族的危險暫時還不是你能想象的,一年後,待我拿到內族掌權,那時你的身邊便不會再有任何的危險”
聽祁墨塵的話,蘇落央突然就懂了,所以上次抓她的祁墨塵二叔,不過隻是一小部分的危險,而真正的危險則是來自祁家內族的。
祁家內族……或許是個真正的龐然大物!
祁墨塵,“至於女人,他們……確實有安排過,隻是我從未想過要接受。”
蘇落央一聽果然有安排女人,立即就跟隻炸毛的小貓兒似的,整個人在沙發上立起來,盯著眼前的男人道,“你要是敢想,我就……我就,去把那些女人全都殺了!”
看著跟前像被踩了尾巴炸毛的女孩,祁墨塵笑了笑道,“好,夫人隨意。”
“哼!”蘇落央哼哼了兩聲。
或許是真正的危險被這個男人擋在外麵從未來到她的身邊,但是他擋得了一時,擋得了一世嗎?更何況她不能成為他的拖累。
今日來的那個老頭,就從短暫的那個交手,若是真打起來,她絕對不會是對手,把身手練起來很重要啊。
蘇落央突發奇想,站起身來,“親愛噠,我們來打一架吧!”
祁墨塵:“……”
“該去接萌萌了。”他提醒道。
蘇落央興致衝衝,“不是有司機嘛,今天他去接萌萌。”
她也是忽然想起來,祁墨塵好像從未和她真正交過手,而她不清楚祁墨塵的真實實力。
也就隻有上次在天泉山莊小小的一個交手,那時,她才發現,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是好渺小,不過一個回合便被捏住了命脈。
祁墨塵臉色微有些陰沉的,“不準鬧。”
蘇落央才不吃他這一套,“我沒鬧,我是真的想和你打架,我必須要知道和你比起來,我到底差了多少。”
因為一直有瑣事纏身,以前她也讓祁墨塵專門給她安排訓練,隻是沒有練多久便被娛樂圈的一些事情纏住了。
現在《紅顏》殺青,正好能夠空出時間來,至少一個月或者兩個月內都不會拍戲。
祁墨塵神色凝重,還不等他說話,蘇落央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別墅的後院走去,後院有一處空曠之地,正好合適。
祁墨塵看著站在兩米開外的女孩,知拒絕已是無用,微微蹙眉,“真的要?”
蘇落央表示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點點頭,“真的!”
“那好!”祁墨塵說,突然淩空喊了一聲,“風逸!”
還不待蘇落央問他在叫誰,隨即她便看見,祁墨塵身後不遠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帶著可怖口罩,看不清麵容的男人。
男人幾步走到祁墨塵跟前,微微垂首,態度恭敬,喊道,“吾主!”
“嗯,動手。”祁墨塵應了一聲,隨即又道,“她受多少傷,你便加倍來還。”
聽到這等荒唐之言,男人眼眸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隻應道,“是!”
蘇落央本來還想問這人是誰,卻聽到此言,頓時微微蹙起了眉,她還沒到受了傷要讓別人加倍來償的份上,蘇落央看向祁墨塵,“塵,不……”
祁墨塵打斷她的話,“央兒,風逸能力在我之下,在秦峯之上,打敗他,再來挑戰我!”
話落,還不待蘇落央開口,他又道,“我說過,不想見你受傷,可你執意如此,那便就這樣讓我心裏能好受一些。”
一直以來,他將她保護在港灣之中,從那日央兒被祁宏衍抓去祁家之時,他邊能猜到瞞不了多久,沒想到還是來了。
蘇落央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自己受了傷便要別人加倍來償,旋即開口道,“塵……”
她剛開口說一個字,一陣風聲突然撲麵襲來,下意識的她雙手交疊抬手擋住…襲麵而來的一拳。
這一拳砸來,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音響起,下一秒,蘇落央完全變了臉色,退後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蘇落央看向對麵帶著可怖麵罩的男人。
麵帶詫異,這人的力道,她或許連他的一半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