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這個男人我睡了那以後就是我的
陸彧琛淡淡的看了薄夏鳶一眼,不言一語,抱著薄沅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後扯過一旁的被子給薄沅蓋上,還貼心的幫她掖了掖被子。
薄夏鳶始終不願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琛哥哥,你竟然……”
因為紅蕊的事情,薄沅和爸爸吵了起來,這次更是把爸爸給氣得直接宣布了和薄沅解除父女關係。
就在她以為從此以後薄家是她的,而且陸彧琛也一定是她的,夢剛實現了一半就讓她看見了這樣一幕。
薄夏鳶眸低掠過一抹陰狠將薄沅看著,明明她什麽都沒有了,為什麽這個男人還……
薄沅被陸彧琛用被子裹著,防止她著涼。
薄沅從被子裏探出腦袋來將薄夏鳶看著。
陸彧琛給薄沅蓋好被子後,清寒的眸光落在薄夏鳶的身上沒有一絲的溫度,然後拿起擱在旁邊的一疊紙。
猛的丟在了薄夏鳶的腳邊,“既然你來了,那就看看這是什麽吧!”
薄夏鳶看著自己身邊散落得四處都是的一堆紙,雖然她還不知道紙上的內容,可是內心卻抗拒著看這些東西。
薄沅知道陸彧琛丟出去的東西是什麽,見薄夏鳶完全不敢看那些東西,嘴角掛著冷笑譏諷道,“不敢嗎?自己做過什麽事需要我一件一件的替你念出來?”
臥室內的空氣有點凝固,好一會兒,薄夏鳶隻覺胸腔內擱著玻璃渣刺得她生疼,但還是蹲下身將地上的紙一張一張的撿了起來,輕輕一笑道,“這些是什麽啊?”
可是當她看見紙上寫的東西後,薄夏鳶的笑顏一點點凝固,到最後徹底消失,那瞳孔內染上了一抹恐懼。
“意外嗎?”薄沅嘴角掛著冷笑,可是她現在被陸彧琛裹在床上看起來又有點搞笑。
薄沅繼續道,“你沒想到你做的那些事情還被能查出來吧!”
薄夏鳶拿著一疊紙的雙手顫抖,眸低的恐懼越來越盛,隨即‘嘩啦啦’的將手中的一疊紙重新丟在了地上,看著薄沅,“不……沅妹妹,這些事不是我做的,你……你不能這樣誣陷我,還有……還有……”
薄夏鳶磕磕巴巴的說著,完全不敢看散落在地上的東西。
“還有什麽?我覺得這些東西挺好看的。”
說著,薄沅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就裹著一條浴巾走到薄夏鳶的跟前,進地上散落的還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照片撿了起來。
薄沅一張張的將照片撿起來,裏麵的大尺度讓她都不禁紅了臉,再加上昨晚……
薄沅根本沒在乎自己就隻是裹著一條浴巾在房間裏到處晃悠,可是這一幕卻格外的刺眼。
薄夏鳶甚至想要直接咆哮,想讓薄沅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麽多男人,你到底是怎麽吃下去的?”薄沅輕笑著道。
沒錯,打臉和在傷口上撒鹽什麽的,這些她都能做,聖母心她沒有,就算有,也被她這繼母還有繼母帶回來的這一兒一女給消耗殆盡了。
薄沅撿起那些少兒不宜的照片剛站起身,突然手中一空,那些照片已經陸彧琛給奪去了。
還不等薄沅發飆,陸彧琛突然說道,“他們能有我好看?”
薄沅:“……”
她以為陸彧琛到現在了還要維護薄夏鳶來著。
哼,不是最好!
薄沅怒嗔的瞪了陸彧琛一眼,然後才轉過頭看向薄夏鳶道,“好了,我不想見到你,至少現在不想,你可以滾了。”
過兩天就得回帝京了,待會兒再把這些拿到薄家去。
薄沅伶牙俐齒,薄夏鳶平時裝柔軟裝習慣了,若是沒有這些東西她能夠理直氣壯,可現在她隻能抓住那唯一的一絲僥幸了。
薄夏鳶看向神色冷冽的陸彧琛,嬌柔的喊道,“琛哥哥……你……你也不相信我嗎,平時你對我……”
薄夏鳶的話還未說完,薄沅就蹦到了陸彧琛的跟前打斷了她的話,“你可閉嘴吧,我告訴你,這個男人我睡了那以後就是我的!”
說完,還一把抱住了陸彧琛的胳膊,“還有,別一口一個琛哥哥的,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起雞皮疙瘩,我的男人別的女人不能叫得這麽親密,聽見了嗎?”
薄沅在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一雙小手就是死死的揪著陸彧琛胳膊上的肉。
似是在懲罰這個男人般。
陸彧琛臉色微變,這丫頭下手還真狠……
不過這話他倒是很喜歡聽。
薄夏鳶臉色一陣發白,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這些出現在爸爸的手上他們母女三人將麵臨什麽樣的災難,那之後的生活必定會過得水深火熱。
不……不可以,她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薄夏鳶抖著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爬到薄沅的腳邊抓著她的胳膊道,“不……薄沅,你不能這樣做,這些東西不能出現在爸爸的手裏,你這樣不是毀了我的一生嗎?”
“毀了你的一生?當初你陷害我想要給我注入毒品,還想找人強bao我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會毀了我的一生,我應該感謝自己的福大命大,沒有毀在你的手上。”說到這兒薄沅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隻是我沒想到爸爸竟然在媽媽離開後做出這麽多讓人失望痛心的事情,我本無意跟你爭什麽,但是我有一個朋友問我,我甘心嗎?嗬,當然是不甘心,我的東西憑什麽要被你盡數拿去,所以……你的日子已經到頭了。”
已經失望了那麽多年,可是落央給她的勇氣,還有這些落央辛苦找來的證據和資料。
薄沅話音落下,陸彧琛的眉宇已經緊蹙,“什麽注射毒品?還有強bao又是怎麽回事?”
“過去的事情了而已!”薄沅搖了搖頭,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從自己她,她並不想再提起這些事情。
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更何況薄夏鳶隻是請人,從頭至尾她自己都幹幹淨淨的,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什麽。
薄夏鳶慘白著臉時刻注意著陸彧琛。
然而陸彧琛目光冷冽,已經完全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看著她時的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