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是出現在我生命線中最重要的那一個
忽然被推開,食不知味的某人不耐的蹙起眉。
“叩叩叩”辦公室的門繼續被人輕輕敲打著。
蘇落央餘光從反光的窗戶上看見自己的臉頰已經紅了一片,讓人一看便能知道剛才他們在屋子裏幹了些什麽。
蘇落央輕咳一聲,輕輕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小聲道,“咳,你……你快去開門。”
說完,便一溜煙的進了內室,‘砰’的一聲隔絕了外麵那灼熱的視線。
然後慢慢的平複一下自己,纖細的十指輕撫著唇瓣,剛才若不是敲門聲適時的響起,她差點就把持不住了,果然是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這麽久了,她能夠感覺到祁墨塵有時候麵對她真的在很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情欲。
或許,他也能察覺到她的排斥。
蘇落央背靠在門上,雙手拍了拍自己羞紅的雙頰,感覺自己沒沒那麽熱後,便聽見外麵傳來白譯言的聲音。
而白譯言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拿她的花開起了玩笑。
“這麽大一束玫瑰,看來在我們之前還有那隻小野貓來過。”白譯言的聲音依舊溫潤柔和。
隻不過蘇落央疑惑的是白譯言對她的那小野貓稱呼。
小野貓!?
她哪裏野了,最多不過就是偶爾有點皮而已嘛。
白譯言說完後,祁墨塵沒有回話,蘇落央躲在內室裏也看不見外麵的情況隻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聲。
前麵聽著還挺對勁的,接下來白譯言的話讓蘇落央的小心髒忍不住咯噔一跳。
“塵,你真的不再好好的調查調查蘇落央嗎?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的身邊絕對不能有一丁點的危險,而且她還是你的枕邊人,萬一她……”
“夠了!”突然一道冷冽道極致的聲音打斷了白譯言的話。
蘇落央靠在門上聽著白譯言的話心髒便一直砰砰跳動著,她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暴露了太多的東西。
曾經的蘇落央,草包,懦弱,甚至一無是處。
而現在的她,在他們的麵前暴露了太多,醫術,身手,甚至和原主完全不一樣的性格。
白譯言能夠察覺,祁墨塵應該早已就察覺了吧,他……會說什麽?
不過,祁墨塵知道她在這裏,或許不會說什麽吧。
不過,就算是他們懷疑又如何,重生的事情玄而又玄,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管她曾經經曆過什麽,或許又發生過什麽,這些都與我無關,現在她是我的,是出現在我生命線中最重要的那一個。”男人擲地有聲的話幾乎讓屋內的人兒原本七上八下的小心髒頓時猛地一滯,心髒如同被那隻薄涼的大手捏住,感受不到那寒冰刺股,而是溫暖。
男人清冽的聲音,還在繼續,“我記得我說過,有些話,不必多說!”
白譯言:“是!”
後來他們又聊了一會兒,直至外麵沒有了聲音,蘇落央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那軟綿綿的床上去的,整個人撲在床上,心中暗暗下著決定,等時機到了,等她什麽時候站在那與他比肩的巔峰便和他坦白她是B國夜家小姐的事情。
蘇落央撲在床上遲遲沒有起身,‘哢噠’一聲,蘇落央趴在床上聽著身後開門的聲音,也未有任何的動作,隻是那背脊僵了僵。
雖然在極力的安慰著自己,其實她內心還是害怕他會來質問她。
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一個人的靈魂,到了另一個和她本身長得一模一樣的身體裏,這種玄乎的事情有誰會相信。
她害怕,很害怕……
蘇落央趴在床上,感受著那冷冽的氣息接近。
忽然,身邊有陷下來的感覺。
蘇落央依舊保持趴著的姿勢,也沒有抬頭看坐在身邊來的男人,空氣中一片寂靜,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蘇落央保持趴著的姿勢好一會兒,因為空氣太少,差點讓她呼吸不了。
但她還是沒有抬起頭來,如果祁墨塵要問什麽,她寧願這樣回答他。
祁墨塵坐在女孩的身邊,本來隻是想要看看這個丫頭能夠這樣趴著堅持多久,直到已經過去快十分鍾了,結果這丫頭還沒有抬起頭。
祁墨塵瞬間就變了臉色,伸手去卻又伸縮了一下。
這丫頭分明沒有睡著,想來是聽到了言最開始說的那一番話吧。
他從來都不善言辭,更加不知道如何哄女孩,隻是本能的想著他不能讓跟前的這個丫頭傷心,就算是一點點也不行。
敏感如他,他又如何察覺不出來這個丫頭從那晚之後的變化,可是有些東西並沒有科學依據,當時這丫頭就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更加不可能被什麽人偷梁換柱。
幽黑深邃的眸子落在女孩毛茸茸的小腦袋上,餘光瞥見女孩的耳朵因為長時間沒有呼吸而漲紅,嚇得他心髒一跳,剛準備伸出手將那還給撈起來。
可是還不待他動作,趴在床上看不見任何表情的女孩突然起身。
“央兒……唔!”祁墨塵本想說話,女孩卻動作飛快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下一秒,櫻紅柔軟的觸感瞬間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
感受到女孩的沒有什麽技巧,但是最多的還是震驚,這是央兒第一次這般……
若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反客為主,可是這次,他好像感受到,這丫頭在害怕。
他不說話,任由女孩毫無章法,女孩的主動確實沒什麽技巧,但是卻讓他升起一股炙熱。
薄涼的手輕輕的附在女孩的腦袋上,動作輕巧的撫摸拍打著,似是在安慰著,讓她不要害怕。
蘇落央摟著祁墨塵脖子毫無章法胡亂親的猛然動作一頓,頓時一股熱燃滿全身。
祁墨塵見她動作停頓了,輕歎一口氣,原本想讓蘇落央腦袋抬起來的,結果女孩抱著他的脖子更緊了,緊緊的摟著抗拒鬆開手。
她害怕自己一鬆開手就看見自己不想看見的表情。
明明她從來不懂愛情是什麽,可是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發生這種事情,她卻害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