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怎麽就成這個樣子了呢
店鋪是要霸占的,胡占雀巢,要占的徹底。
大棒加甜棗,自古套路得人心。
前腳商定完辦公地址,後腳直奔工商局注冊公司。用最少的錢注冊最皮包的公司,注冊資金一萬元。
由於劇組資金有限,秉著廉價物美的觀念。陸小禪又跑到隔壁街道的打印店花了五十元製作了一張廣告牌。不帶led夜光顯示,隻有寥寥一張塑料布,上麵打印了陸禪影業四個大字。直接用玻璃膠糊在原本天秀道具店的廣告牌上。二粘,名曰便宜又方便.
當江綰看到陸小禪忙活完的結果之後。一陣無語,糊弄小孩玩呢!
“這就是你弄出來的影視公司廣告牌?”
江綰指著頭頂處這一張中間紅,兩邊黃的廣告牌。
“對啊!你不要看這隻是一張薄薄的塑料布,但是它卻代表了我們陸禪影業全體員工辛苦奮鬥勞動的成果。是我們夢想開始的起點。”
這時,段一品扛著一把和梯從店鋪內走了出來。
“這梯子放在哪?”
“放這就行。”
陸小禪指揮著段一品將梯子放了下來。戴上安全帽搬著梯子走到廣告牌的正下方。抬腳蹬上去。
“老皮,你的led燈焊好了沒有啊!我這邊等著用呢!”
陸小禪低頭大聲衝著正在忙活的皮得揚喊了句。
“快了。快了。”
皮得揚忙的吃了口手中的香蕉,香蕉皮丟在一邊,繼續幹活。
“老潘。把電線給我遞過來。”
皮得樣一邊手忙腳亂鼓搗著桌子上擺放的led小燈泡。桌子上放置的烙鐵已經把桌麵燙的冒煙。
陸小禪張張嘴,手下人忙斷腿。明明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偏偏選擇了用人工。
幾個不懂電路的大老爺們趕鴨子上架,全體出動研究焊接led燈泡研究了半夜。終於鼓搗出來其中的原理。隻要將其用烙鐵焊接在電線上麵就可以了。至於燈牌亮不亮,剩下的交給天意。
潘裕民被腳下一堆團成亂麻般的電線整的頭大。他什麽時候幹過這種事情?知名實力派演員啊!在片場走到哪不是有人端茶送水的存在。
現在,他墮落到了極點。連個電工都當不了,已經淪為了打下手般的存在。
“團團團。”
“一堆團團團。”
“我潘裕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啊!”
潘裕民手抓著頭發仰天大嘯。到目前為止,他已經“消失”了三天了。他好懷念他那個有個美人痣的經紀人林姐。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些什麽,也不知道林姐是不是在想念他。
盡管可以隨時給林姐打電話,但是潘裕民忍了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幾天內,遭遇如此大坑,但卻是他這幾年內從來沒有體會到的快樂時光。好痛苦啊!
“瞎嚎什麽呢!老潘。手腳麻利點。陸爬蟲那邊催著要呢!”
“催什麽催。催什麽催。”
潘裕民鬱悶的反駁道。忍住心中的不愉快,手上還是忙活起來。這堆電線本是李秀店鋪剛剛開始時候留下來老舊電線,放置到現在已經三年有餘。秉著省錢的原則,陸小禪跑到店鋪二樓處在嘎達角落裏麵將著這團電線翻找了出來。就連李秀都驚為天人。
它已經消失了好久。
“這電線的銅絲怎麽弄出來啊!”
潘裕民牙咬了幾口,嘴巴裏麵全是塑料味。忍不住給皮得揚求救起來。
“用打火機燒啊!”
皮得揚用一種看傻子般的眼神望著潘裕民說道。
“可是我不會啊!”潘裕民攤手無奈道。
“先打開打火機,在電線皮上燒一燒,等電線外皮變軟之後,在手指上吐口吐沫,然後拽下來就可以了。”
“我靠,老皮,你好聰明啊!這樣的招數都能想得出來。”潘裕民鼓了鼓掌。
“那是。”皮得揚甩了下額頭前的長留海,十分二缺。
“隻是你不覺得惡心麽?”
“那有啥。作為一名新晉電工,我已經提前在網絡上麵查詢了一大堆有關於電力行業的論文書籍了。”
“在這方麵,我可是專業級別的。人家高壓電電力工程師在安裝電線的時候都這樣幹。你就不行?”
皮得揚鄙視道。
“啊呸!”
“少瞧不起人。”潘裕民輕啐一聲。
“就沒有我潘裕民幹不了的活。”
被刺激的潘裕民開始按照皮得揚的方法忙活起來。跑到段一品身邊給他要了一個打火機。按照皮得楊解說的步驟操作。
先燒一燒,再吐口吐沫拽一拽。
沒等下手,疼痛的聲音從潘裕民的口中發出。
“哎呦!他娘的燙死我了。”
再看之後,潘裕民的大拇指已經被燙出一個水泡。
“姓皮的。你特麽坑我。”著急之下,潘裕民將大拇指塞入了嘴巴中降溫。
“那是你笨。”
皮得揚把潘裕民拽到一邊,自己剝皮起來。
“看了沒有。你得先吹一吹。”
皮得揚將自己剝開的電線銅絲示意給潘裕民看。
“額!好吧!”此時,潘裕民也示意到自己剛剛的做法是錯誤的。
“你還把手放嘴裏。小孩子啊!”
皮得揚內心有愧,明知道潘裕民做不了這種粗活。還拉著他一起做。
“手,拿過來,我給你吹吹。”
“不好吧!”潘裕民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兩個大男人家的怕什麽呢!又沒有外人。”
“那好吧!”潘裕民將受傷的手遞給了潘裕民。
“呼,呼。”
“現在好點了沒有?”
“好點了。不過還是有點疼。”
這時,陸小禪逮著一頂安全帽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辣眼睛。
“你們在做什麽?”
“阿?”
兩人先是一愣,忙的分開。
“沒什麽,沒什麽?”
“不用。不用解釋,我什麽沒有看到。”
陸小禪忙的捂住眼睛跑了出去。“胖子。趕緊的把梯子給我搬到一邊去。我要開始裝了。”
“陸小禪,你聽我解釋啊。”
完了,越描越黑了。
“我去你大爺的,姓皮的,你毀我清白。”
“滾你丫的。明明是你毀我清白。”
徹底完犢子。皮得揚臉紅的厲害。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呢!明明事情不是那樣子的。
“幹活。”
“對。幹活。”
什麽都不要說出來,放在心底就等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