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溫馨的一麵
“為什麽說我和夢穀有關?為什麽這麽在乎夢穀?”他應該不算是壞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小子一開始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夢穀的人。
“氣息,救人。”
“好吧,我這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要是知道了我再告訴你。”總而言之,他總不能告訴齊雲自己是從某個時空來的魂魄,也沒辦法告訴他長生經的事情。
白色的影子緩緩地落到了齊雲的前麵。“這個給你。”
“這是什麽?”齊雲看著玄洛手上的一隻銀色的小鈴鐺,有些不解。
“有消息後,運氣搖三下。”玄洛講鈴鐺遞給了他。
“哦,這樣你就能收到消息?”看著眼前才一錠銀子那麽大的鈴鐺,好奇地搖了搖。“怎麽沒聲音?”繼續搖啊搖。
“我說了三下!”
玄洛黑著臉兩隻手捂著耳朵一臉不悅的模樣,齊雲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又重新的拿起鈴鐺又搖了搖,這回真的隻搖了三下。
“還是沒有聲音啊。”抬頭正準備問一下這小子。咦人呢?玄洛在遠方的一處房頂上一直捂著耳朵,遠遠的可以看到正對著齊雲說著什麽。
這口型.……分明是在罵自己是豬!喂!你給我回來!
齊雲一個人繼續走向回小屋的路上。
被玄洛的事情一鬧,感覺內心不再像之前那麽壓抑,隻是他還是納悶,玄洛的變化怎麽這麽大,之前儼然一副沒有答案就抹脖子的氣勢。難不成聽了陳妙玲那番話同情自己的遭遇不成,不管怎麽樣,先把這事放著,當前最要緊的事是影宗的事,鈴鐺就先收著吧。
“雲兒,來,來吃飯。”熟悉的溫柔的聲音。
呼,看來娘親剛剛隻是出去了一會兒,並沒有被陳妙玲找上。看著娘親還是有些神誌不清的模樣該怎麽辦呢,要不要一起去影宗呢。
“娘,你吃,雲兒自己夾。”齊雲替久夢懷舀了一勺桌上唯一的一盤帶葷的菜,一點碎雞蛋。“娘,雲兒可能要外出一段時間了。”
啪的一聲,筷子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雲兒,去哪?。”
“帝城,雲兒可以學習很多東西,找到落腳處後就能帶娘親離開。”沒錯,這次出門,不僅是聽說影宗高手和皇家秘密眾多,自己也是想著務必外出找到一個能讓娘親生活的好去處。
“不,雲兒去哪我都得跟著。”久夢懷緊緊地抓住齊雲的胳膊,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娘親還要給雲兒做飯,哄雲兒睡覺,天涼的時候也不能人照顧。”
齊雲聽到這些話,心裏變得暖暖的。還是帶上娘親吧,真的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太不安全了,或許到了京城有些陌生和危險,但是齊雲相信自己能照顧好娘親。
“好,一起,來娘親,再多吃些,明早還要早起呢。”雖然隻是一些殘羹冷飯,但是在齊雲心中確實是想給上最好的東西,陳妙玲不允許我帶娘親一起,我未必就真的答應了她。
吃完飯,齊雲開始收拾行李,其實這真的要不了一會兒的時間,麵對著四壁的小屋子裏,實在是沒有什麽好帶上的,裝上一些生活用的衣物,再從灶房偷拿了幾個糕餅饅頭,順便拿了一隻烤雞明天給娘親補補,這樣就好了,兩人並沒有分文的錢財。
夜也已經深了,齊雲合上眼已經進入了夢想,隻是有些人卻是睡不著了。
“雲兒,已經卯時了。”日始運轉,太陽已經再一次升起。
按約定是時候去齊家正門那裏等著了,齊雲和久夢懷吃了些糕餅當做糟蛋,拿起行李,正要出門,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要出遠門怎麽不告訴我,我還是從下人那裏知道的,你真不夠意思。”齊玉龍突然竄出來,環著手臂一臉的不高興。
齊雲繼續朝正門方向走,並不打算理會。
“喂,我大清早的偷偷來送你,是準備給你這個的。”小玉龍挑著手裏的小錦袋在空中劃了幾個圈圈。“你,不要?那我走了。”
什麽?有東西拿,不要白不要,拿自己就不客氣了,齊雲一個躍步快速的接近錦袋,趁著人家沒注意二話不說就拿走了。
不知不覺在打鬧中就來到了正門口,昨日下午和陳妙玲談話的那個青衣男人也正在馬車外麵等候,馬車上還有個帶著鬥笠的黑衣的男人,看著就不太像一般人,但是從坐下的位置來看目前也就是充當一個馬夫。
“雲公子,這位是?”青衣男人禮貌性的作揖然後擺了擺手,隻是看到後麵多了一位不在計劃之中的人,還是伸手攔住了。
“我,我是雲兒的……晤.……”久夢懷還沒說完,就被齊雲趕緊捂住了嘴巴。
“咳咳,先生,這是一直照顧我的侍女。”齊雲朝著娘親眨了眨眼睛。
“我聽夫人說隻是您一人隨我前往,馬車並不太寬敞,這會不會擠著雲公子?”男人一臉憂愁,似乎真的擔憂著這件事。
“先生,放心,我身子較小不礙事的,在昨晚我有向陳,哦不,大夫人請示過了,大夫人念我年紀尚小可能還需要阿久的照顧,就應予了,先生還需要再?”
青衣男人看著眼前瘦小的小孩,猶豫了一會兒。“不用了,此時夫人大概還沒起身,我們先啟程吧,免得到帝城晚了時辰。”
“好。”齊雲看著眼前對於自己的身高來說較高的馬車,暗地運氣使力向上一躍就登上了馬車,剛準備走進簾幕內,卻被一聲怒吼給打破。
“慢著!”
來的有二十幾來人,。為首的正是郭豐的父親,郭家大當家的,郭賦。喲,這是來砸場呢。在他左手邊的正是昨日被齊雲一腳踩殘的郭瘋狗,在小斯的攙扶下才勉強跟上腳步的行走,準確的來說應該叫蹦著走。
“你齊雲傷我兒子,如今還想一走了之?”若不是接到在齊家的密探報給本家的情報,他齊雲就要在眼皮底下給飛走了,在老子的亓城打了老子的兒子,哪有活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