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迷亂之夜!(有點那個……)
迷亂之夜!(有點那個……)
寧雪瑩剛一轉動卧室門的手把,就被警醒的王歡察覺到了。他第一時間就將擱在枕頭下的兩枚圓石扣在了右手心。
耳聰目明,「疾走功」進入到第二層初期的王歡如果說能聽見螞蟻爬,那可能有點誇張;但在寂靜無聲的黑夜中聽到門把轉動的機械聲,卻是毫不費力。
鑒於以前的經歷,不管是清醒和沉睡,王歡都時刻保持著應有的敏銳,隨時準備給任何來襲的敵人迎頭痛擊,或者——玉石俱焚
接下來,透過眼角的餘光,王歡看到從門口進來的,是一個身著睡意,風姿綽約的迷人**,王歡的心神便鬆了下來,右手心的圓石,也順勢放入了枕頭下。
王歡暗自奇怪,半夜山更,寧雪瑩跑到自己的卧室幹什麼?
女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的床跟前,大概是緊張的緣故,以至於呼吸有些基急促。
她想幹什麼?
王歡能夠感覺到女人的視線不時的朝自己的身體瞟,但也僅此而已。女人並沒有接下來的行動。
這個時候,王歡就有些疑惑了,搞不清楚女人的意圖。她是找自己有事,但是見自己已經入睡,所以不忍心打擾自己?
抑或是耐不住春閨寂寞,想找一個男人度過漫漫長夜——
想到這點,王歡的心頭頓時一陣火熱,發達的男性荷爾蒙使勁的分泌,刺激著王歡的生/殖系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女方主動,這種好事,哪裡去找?
馬上,王歡就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曖昧和刺激
女人直挺挺的站在床邊,一直沒有任何行動,猶豫著,掙扎著。連仰躺在小床正中央的王歡,也能夠感受到女人的猶豫和躑躅。
女人在床邊站立了大概有七八分鐘,就準備轉身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歡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不及時把住,連老天爺都要憤怒的
哪怕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顆糖衣炮彈,那也要奮不顧身的接住——最多糖衣吃掉,把炮彈扔回去
於是,在女人剛一轉身邁步的剎那,躺在床上的王歡動了,如青蛙一般彈起,猿臂一舒,裹住女人的蠻腰,再一擰,將其摔倒在床上。
「嚀哼」,寧雪瑩一聲驚呼,下一刻,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一個充滿了濃烈男性味道的軀體,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在了自己身上。
將女人放倒之後,王歡爬在女人柔軟的軀幹上,頭一低,就朝女人紅潤的嘴唇咬去。同時右手不歇,如同一條游蛇,飛快的滑進絲質的睡衣,把住女人胸口的那團柔軟和白膩,按壓捏揉,恣意把玩
女人一開始還有些抗拒,腦袋晃動,拒絕這男孩兒的親吻,修長的身姿也扭來扭曲,試圖拜託男孩兒的控制。
但當自己胸口的一隻玉兔落入了男孩兒那充滿了熱力和勁道的手掌,像麵條一樣變換了會兒形狀后,女人就老實了,身子像突然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頃刻間件就軟了下來。
女人張開有些乾涸的檀口,將唇邊那條掃來掃去,三顧茅廬卻不得其入的軟體器官應了進來。
然後,兩條軟體器官開始你來我往,相互糾纏,並同時交換著彼此分泌的某種液體。
王歡一邊品嘗著女人的靈活,香甜的柔舌,一邊捏弄著女人的玉兔,時而輕搖慢捻,時而又彷彿狂風暴雨,於是,在這輕重不一的刺激下,從女人翕張的鼻翼,發出了時而舒緩,時而急迫的南妮。
女人的輕聲哼叫如同讓人狂亂的魔音,把伏在女人身上的王歡刺激得不行感覺不過癮的王歡乾脆放棄了女人胸前高高挺起的玉兔,越過高山平原,一路下滑,然後,就觸碰到了一片柔滑的草叢,王歡將手掌再一下探,進入草邊的溝壑,卻發現那裡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成了一片汪洋……
「哦——」寧雪瑩揚起天鵝一樣的頸子,抑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低吟。「不,不要,小弟——」寧雪瑩雙手一緊,急忙用手按住王歡做怪的右手。
話還沒說完,渴望呼吸的嘴唇就又被一張火熱的大嘴給拿住了,於是,寧雪瑩的身體再一次的軟了下來。
王歡的手指輕輕的在泥濘不堪的叢林邊徜徉著,撫摸著女人最柔軟和最珍貴的私藏。而寧雪瑩,也在王歡深深淺淺,輕輕重重,一次又一次的愛/撫中體會中yu仙yu死的舒爽和煎熬。
「小弟,不,不——要」遭受不住的寧雪瑩再一次的擺脫王歡的親吻,輕喊一聲,同是像被扔到岸上的魚,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七八年未經任何男人觸碰的身子,寧雪瑩敏感得完全就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被王歡稍一觸碰,便抑制不住的嬌/喘連連。
現在的王歡,雖然是缺少歷練,跟所謂的花叢老手相距甚遠;但他也明白女人最愛說假話的道理。有些時候,她們嘴裡說的,跟她們內心真實的想法完全有可能南轅北轍。
明白了這點之後,看到女人的模樣,王歡覺得時辰已到,於是收回做怪的手指,先是迅速的脫掉身上唯一的內褲,然後又三下五除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身上的兩件衣物剝得精光。
王歡雙眼發赤,盯著床下嬌羞不已,捂著臉的寧雪瑩,顫抖著雙手,將女人那雙修長,潔白,沒有一絲瑕疵的長腿分開,然後,一寸一寸的擠了進去……
窗外無限遠的地方,是無數恆星閃耀的星光。此時已是初秋,從窗口吹來徐徐的微風,帶著初秋的涼意,給狹小的卧室,帶來了絲絲的涼意。
但此時小木床上正相互糾纏,抵死纏綿的男女,卻完全感受不到窗外那絲微弱的涼風。
王歡抬著女人光滑的雙腿,像無畏的勇士,不斷的前行衝刺。而躺在雙上的寧雪瑩,則在男孩兒強有力的衝刺之下,全身嬌嫩的肌膚,彷彿被染了一層血似的,一片片緋紅。寧雪瑩烏髮飛揚,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但在王歡一陣猛似一陣的鞭笞之下,卻又那裡忍得住,於是只得隨著身上騎士的馳騁,親不自禁的發出一陣時高時低,似哭似笑的**。
就這樣如同狂風暴雨一般馳騁了幾分鐘,王歡突然發現身下的女人突然全身綳直,形成了一道拱橋似的彎曲,雙手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同時絕美的頭顱高高揚起,「呀——」的一聲低呼,如同杜鵑啼血,堅持了幾秒,然後,便化為了一團泥,癱軟在床上。
看到女人登了頂,王歡激動不已,他適時的放慢了速度,讓女人更久的體會這登頂后的餘韻。
此時的女人,全身彷彿被水泡過一般,短短几分鐘,便水濕一片。被汗水打濕的髮絲凌亂的纏著女人的臉蛋。王歡低著頭,輕輕的將女人臉上的髮絲理順,又用手揩了揩女人臉上的汗水。女人則閉著眼睛,似乎還在回味當中。王歡輕輕的捧起女人的臉,愛憐不已的在紅撲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柔軟和寧靜。
然後,王歡抱著女人,接著剛才斷掉的活,又開始了辛勤的耕耘……
初陽透過紗窗,從外面照了進來,把溫馨的小屋染成了一片金色。
王歡睜開眼睛,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旁邊空無一人。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王歡伸了個懶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從床上坐了起來,回想著昨晚那迷亂的一夜。
「五次還是六次?」王歡搖了搖頭,具體的次數已經不記得了,只是曉得昨天晚上,自己彷彿化身成了一匹種馬,不知疲倦的在那具讓自己痴迷不已,yu仙yu死的女體上馳騁,撻伐,一次又一次,最後直到身下的女人低聲求饒,再也承受不住,這才有些不情不願的作罷。
之後,自己才抱著癱軟如泥,沒有一絲力氣的女人,進入了一個香甜的夢鄉,直到醒來。
人是吃了,而且味道還極美,可謂身心俱爽;但接下來的善後事宜卻沒那麼簡單。
處於清醒狀態的王歡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細細一想,便覺得昨天晚上女人偷偷摸摸,獨自進入自己的房間,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女人家庭的大概情況,通過昨天跟寧果果的交談,王歡已然了解了七七八八:
單身母親,沒有工作,除了那個無良的哥哥,也沒有任何親戚朋友可以投奔依靠,一個女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想要在這個已經物是人非的大城市生活下來——
難,很難
那麼,自己要不要幫她們呢?
如果沒有昨天晚上那出,王歡大概會選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第二天一早就分道揚鑣,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在這個末日社會,有太多的不幸,太多的無辜,王歡也不是什麼救世主,不僅不是救世主,還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雖然有時也會在良心的感召下做點好人好事,但那也只是僅憑感覺;不高興了,死個千千萬萬,他也不見得會皺一下眉頭。
但昨天晚上既然發生了那一出,誤打誤撞之下把人家小女孩兒的母親給睡了,如果不管不問,吃干抹凈就走,那也不是王歡的風格
男人,總是要擔負一些起碼的責任
「也罷,不就是多兩張嘴嘛而且這兩張嘴還是一對誘人的母女/花,爺生受了就是」一想到昨晚跟女人的顛鸞倒鳳,王歡瞬間變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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