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他護著
溫父忽然去世,溫緋意難過了那麽久,不僅話變少了許多,連甜味都沒心思去,她怎麽可能害她爸爸。
“你胡說!”
顧櫻凶巴巴的,“我警告你,你再敢亂說這種話,我就跟你拚了!”
看顧櫻激動,喬雪嬌又找回了一點氣勢,“這是可不是我說的,可是溫家傳出來的消息。溫老爺子死的突然,受益人隻要有溫緋意一個人,連養在溫家的長大的溫曼歌都沒得到任何好處。好多人都這麽說!”
“你胡說!”
“我要是胡說,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這種事是不能亂說的!”很多事情在鬧大前通常都是因為誰的幾句謠言。
溫父對於溫緋意來說非常重要,他的死絕對不能亂說。
“那我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喬雪嬌從小就是嬌蠻的主,被顧櫻搶了男人本就不甘心,一時被氣憤衝昏頭腦,什麽都不管不顧就喊了出來,“溫緋意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更不是!就知道學她那些手段,我行的正做到的端,是堂堂正正的大小姐,你憑什麽對我指指點點!”
“你不就是傍上葉蕭了麽,還以為自己真的可以跟溫緋意一樣不折手段就可以嫁進豪門?等葉蕭不要你的時候,我會讓你笑不出來!”
“你放屁!”
顧櫻一把撲倒喬雪嬌,騎在喬雪嬌身上撓她。
喬雪嬌從小嬌被家裏教育著女孩要矜持高雅,哪裏打過架,被顧櫻撲倒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等葉蕭和紅裙女把她們拉開的時候,喬雪嬌頭發亂糟糟的,裙子也差點卷到腰上。
“你……你……”指著顧櫻的鼻子,喬雪嬌氣的說不出話來。
葉蕭不忍直視的拽回顧櫻,把她頭發給弄順,“不是說低胸裙穿不習慣,這會還能跟人打架了?”
顧櫻直喘粗氣,飽滿的胸口劇烈起伏。
眼見有人朝這裏看熱鬧了,葉蕭拿自己的西裝把她裹緊。
他眉頭緊蹙,“再亂動要走光了。”
顧櫻捂著衣服,這才乖了一點。
紅裙女先回過神來,剛才這麽一出鬧劇,喬雪嬌丟了人,顧櫻也是一副潑婦的樣子。
看葉蕭臉上都沒笑了,這表情,肯定是嫌棄顧櫻了。
這可是自己刷存在感的好時候。
等葉蕭發現了自己的好,說不準就動了心思呢?
紅裙女開始充當和事佬,“既然大家都沒事,就算了吧。剛才是我跟雪嬌議論了幾句做的不對,我替她跟你道個歉,葉少你看行嗎?”
葉蕭抬眸,“跟顧櫻道歉,你問我說行不行也沒用啊。”
紅裙女一愣。
她本來就說的是場麵話,要是葉蕭同意了這事就算了。
可葉蕭這麽說,難道真的要跟顧櫻道歉不成?
好人要裝到底,不然就前功盡棄。紅裙女僵硬的朝顧櫻一笑,“實在不好意思,不該議論你的。”
顧櫻頭發還翹著一縷,她一點都不慫,“我不接受,你也別裝好人,我看得出來你什麽心思。我警告你,以後再胡咧咧,我見著一次就打你們一次!”
紅裙女唇角抽了抽,好人形象徹底裝不下去了。
喬雪嬌終於緩和了一點,“你是個什麽玩意兒,倩倩給你道歉就不錯了。你還不接受,真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
顧櫻把西裝衣袖一擼,像是又要跟她拚命。
葉蕭急忙攔腰把她摟了回來,“你還想鬧?”
顧櫻想跟她們拚了,卻被葉蕭牢牢扣在懷裏。
她隻能撓葉蕭了。
葉蕭隔著襯衣被她擰的肉疼,“行了,行了,當著外麵的人給我點麵子行不行?”
“聽見葉少說的了嗎?難不成你嗓門大,耳朵也聾?我看你才是深得菜市場大媽的精髓。”
“就是,你也不怕惹人嫌。”
兩人一唱一和。
“葉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野雞就是野雞,一點眼力都沒有,也不怕丟了葉少的人。”
顧櫻還是被葉蕭死死扣著腰,不能自己給自己出氣,隻能氣的咬了他胳膊。
所有人都知道葉蕭風流,從高中開始女就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但每個女人都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別說咬了,留個吻痕都不行。
顧櫻這個瘋丫頭居然當眾咬他,她完了!
喬雪嬌更紅裙女見狀,更是趾高氣揚起來,葉蕭被咬一定會讓她滾的遠遠的。
“你這種女人真是丟臉。”
她們這麽一說,顧櫻咬的更是用力。
葉蕭被咬的直蹙眉,拉開顧櫻的牙,發火了。
“我的女人,做什麽都不會丟我的臉麵,反倒是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我的女人丟臉,是在諷刺我看人的眼光不行,還是故意給我找麻煩?”
是他非要把顧櫻拽來的,挨她揍,也隻能認。
就顧櫻這脾氣,沒把他臉撓花都算他賺了。
顧櫻甩開他,氣鼓鼓的往外走,“以後再也別拉我來這種地方,你求我我都不來!再來我就是小狗!”
葉蕭追了上去,“那我是小狗行不行?”
“行啊,叫兩聲我聽聽。”
“汪汪。”
顧櫻終於解氣了,“你還挺像個男人,能屈能伸。”
“我本來就是男人,至於能屈能伸……”他意味深長的頓了頓,“沒想到就一次,你就感受的這麽清楚。”
誰要感受他的“能屈能伸”了?
還不是他亂發情?
顧櫻小臉一紅,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色狼!不要臉!”
見狀,喬雪嬌和紅裙女都傻眼了。
看起來,並不是顧櫻傍葉蕭大腿,反倒是葉蕭在追顧櫻。
那她們兩個剛才豈不像是個自以為是的傻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惱火的別開視線。
……
溫成頭七。
來家裏吊唁的客人絡繹不絕,溫緋意穿著一身素白,接待著客人。
溫家的傭人還是那幾個,可是沒有了溫父存在的溫家變得冷清清的。
她定定的看向樓上。
有些事情,是該徹底了結了。
“把溫曼歌叫出來。”
吳伯沒問為什麽,就直接照做了。
許久,溫曼歌換了一身黑色衣服,帶著白色胸花,還特意畫了個楚楚可憐的妝容,才慢悠悠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