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尊嚴
也是因為葉蕭實在沒辦法跟女人發生什麽實質關係,所以葉蕭才找她來湊數。
這樣一想,就合理了太多。
顧櫻湊到葉蕭麵前,用哥們的語氣關心著,“性取向不是病,隻是個人喜好而已,我覺得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一定幫你好好應付家裏,如果我到三十歲還找不到對象,如果到時候你還有需求,我們真的領證,胡不妨礙的一起混日子也是可以的。”
她喋喋不休的說著關心的話,葉蕭卻因為這份“關心”,臉變得越來越綠。
難道他長得這麽像個gay嗎?!
他到底哪裏不夠男人?!
“要不,我們也別爭誰睡床了,再加一床被子,我們一起睡吧?”
男性尊嚴一再被質疑,他隻想堵住顧櫻這張嘴。
“隻要你以後別陰陽怪氣的嘲諷我,時間久了,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說不定還可以像我跟緋意的關係一樣好。”顧櫻很真誠的在對他說,那張片刻都停不下來的嘴就近在咫尺。
動作大於思考,葉蕭忍無可忍的貼了上去。
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
顧櫻愣住,好像失去了魂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渾身僵硬的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
葉蕭卻在銜住她的嘴唇。
顧櫻嘴巴說話不好聽,接吻還挺甜。
葉蕭有過太多女人,接吻對他來說已經變成了本能的反應。輕輕觸碰之後便是深入,攪亂,糾纏。
像落葉般被卷起,交纏飛舞……
葉蕭本能的尋找到了最適合接吻的動作。
把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掐著她的下巴,像是對待曾經那些女人一樣,讓自己放肆在她口腔中侵略著。
完全陌生的讓顧櫻頭皮發麻,等她清醒過來,已經失去了掙紮的餘地。
炙熱的男性身體像是一座大山,牢牢壓在她的身上,她連呼吸都需要花費極大的力量。
雙手被反剪在頭頂,她渾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隻剩下唇.瓣,偏偏還被葉蕭這個混蛋含在嘴裏。
顧櫻扭了扭身體,忍不住咬了上去。
葉蕭舒服的閉著眼睛,忽然的刺激不僅沒讓他放手,反而激起了隱藏太久的欲……望。
顧櫻身上柔軟馨香,葉蕭依稀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隻是為了堵住顧櫻這張能說的嘴,衣服下的某個地方迅速膨脹起來。
身體毫無縫隙緊靠在一起,顧櫻立刻就覺察到了他的變化。
即便沒有過男人,她也知道,這個反應是危險的信號。
“唔……唔!……”她努力的掙紮,卻無法發出聲音。
男人的劣根性卻讓葉蕭卻性致更濃。
掐著她下顎的手逐漸往下滑落的時候,顧櫻覺得自己玩脫了,要完了。
葉蕭吻到她忽然流下的淚水。
鹹澀的眼淚味道讓他清醒。
顧櫻哭了。
他猛地一驚,立刻從顧櫻身上爬下來。
顧櫻滿臉淚水,像車軲轆是的滾下床,“床給你睡,床給你睡,我不跟你搶了……我不搶了……”
她害怕了,說話都顫顫巍巍的。
一直大大咧咧的顧櫻什麽時候有過這樣脆弱的表情,眼淚像不要錢似的,不停的從臉上往下滾落。
葉蕭的心情忽然變得很複雜,他懊惱又自責,“你睡床,我打地鋪。”
她是顧櫻啊,他怎麽會對顧櫻這個凶巴巴的野丫頭起反應。
顧櫻坐在地上沒都沒動。
這次是死不敢上他的床了,男人的床有那麽好上嗎?她覺得自己像是個傻逼,居然天真的以為可以跟葉蕭當好朋友。
她半天沒動靜,葉蕭忍不住催她,“聽見沒?你滾上床睡。”
一直坐在地板不冷嗎?
這可是冬天。
顧櫻抽噎著搖頭,“我把錢還給你行嗎,我想回家。”
她不想睡他的床,更不想再當他的協議女友了。
葉蕭心裏有點不自在。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有些心軟,甚至想過要不把她送回去算了。
但理智不停的在提醒他,要是這個時候放過顧櫻,媽可不會放過自己的。
“放心,你是溫緋意的朋友,我不會拿你怎麽樣。”
顧櫻被嚇了一次,擺明了不會再信他。
喉結上下滾動,葉蕭煩躁的拉扯著自己的襯衫領口,“要不是你剛才非說那些話,我也不至於一時腦抽親你。”
“難道還是我的錯了?明明是你欺負我。葉蕭,你不要臉的!”
顧櫻被這話氣壞了,嗓門忍不住大了起來。
她還在揉眼睛,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可聽著聲音葉蕭就知道,她元氣恢複了一半。
“我不會再動你,剛才我隻是認真提醒你,我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
隻是為了告訴她,他在女人身上可以硬就這麽對自己。
要是自己嘲笑他沒種,他難不成還要真的強要了她的第一次嗎?
虧她最近還對他改觀了許多,沒想到葉蕭本質上還是混蛋。
他明明可以有更多種方式告訴她,卻偏偏選擇了最羞辱她的這種。
葉蕭放緩了語氣,“你乖乖上床睡。”
“鬼才會再信你。”
初吻都沒了,再上他的賊床一次,說不定連初夜都難保。
葉蕭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動了手,直接將她提起來,丟上了床。
顧櫻翻滾著躲到另一邊床角,生怕他又做點什麽。
臉上防備的小表情看著又可憐又好笑,一點都不像是葉蕭印象中的顧櫻。
他忽然沒了脾氣,“你老實在這裏呆著,你放心,我不在這睡。等我媽睡著了之後,我偷偷跑去客臥睡。我的房間都給你一個人霸占,行不行?”
“是你讓的,不是我霸占的。”說的好像她多麽凶悍,非強行要他的地盤似的。
葉蕭放緩了語氣,“好好好,不是你霸占,是我主動送到你手裏的,行不行?”
顧櫻這才沒有了意見。
兩人各自坐在床的兩邊,大眼瞪小眼的等待時間流逝。
葉蕭沒走之前,顧櫻什麽都不敢做。
反倒是葉蕭在自己的房間格外自在,也不管顧櫻想什麽就直接進浴室洗了澡,換了睡袍。
直到牆上的掛鍾指向十一點,才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
顧櫻在他離開後反鎖了房門,又推了床頭櫃去堵著才勉強安心。
僵硬的躺在床上,她隻要閉上眼睛就想到葉蕭親上來時候的畫麵。
床上依稀還殘留著葉蕭身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