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刁難
於蘭眼底的冷笑充滿威脅的意味:“熠兒,你別忘記,媽和你爸手中的還有沈氏集團大部分股份,你自己掂量,兩年後,就算你不想離婚,媽都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們離婚。” 沈熠轉過身,背對著於蘭後,眼神立刻陰翳得可怕,他沒再回話,沉默地離開了。 沈熠走後,於蘭冷著聲吩咐張姨:“如果少爺帶那個女人來這裏,你暗暗地給點厲害她看,讓她知道,沈家的媳婦不是她能做的!注意別讓少爺知道。” 張姨:“是,夫人。” 沈熠回到公司,會議一個接著一個地開,但下麵的人說了什麽,他完全沒聽進去。 腦裏全是沈如蜜。 想起她今天早上那冰冷的眼神,他心裏就扯著扯著痛,他不明白,為什麽她能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笑,卻對他總是冷語相向。 即使這樣,他還是忍不住想見她。 他之前忍了一個星期,不去聯係她,那段日子他真不知道怎麽過來的,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長,那樣煎熬。 不行,他和她已經領證了,他們是合法夫妻,他們不能再這樣分開。 特別想到昨夜,在那逼仄的車後座裏,他們呼吸相聞,手心全是她嫩滑的肌膚。 想到這裏,他不禁身體一陣燥熱。 他突然煩躁地站起來,將手裏的文件夾擲在會議桌上,發出‘啪’的一聲。 正在報告項目提案的經理,嚇得手裏的文件都掉了:“沈,沈總……” 沈熠冷聲打斷:“會議明天再繼續。” 說罷,頭也不回地出了會議室。 項目經理的上司說:“都說這個提案不行,看,你將沈總氣成這樣,你今天不吃不喝 不睡都要將提案完善。” 而沈如蜜今天早上起來晚了,還和沈熠吵了一架,回到公司已經遲大到了。 一直盯著她的趙悅兒,怎麽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指責她的機會。 才見到沈如蜜出現,踩著十寸的高跟鞋,扭著腰,上前當著她的去路。 “沈如蜜,嘖嘖嘖,你竟敢遲到半個小時,索性不要來了,你以為自己是集團千金,還是集團董事呀,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 沈如蜜煩得很:“趙悅兒,你是人事組長還是部門經理,我遲到的事還歸你管了?少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吃飽了撐著就多幹活消化下!” 趙悅兒化著煙熏妝的眼睛死死瞪著:“你!” 突然她發現沈如蜜的蕾絲高領下,脖子上有塊地方紫紅色的,若隱若現。 趙悅兒突然提高嗓音,故意讓全辦公室聽到:“哈,我就說,沈如蜜你怎麽遲到半小時呢,原來是去和野男人鬼混了一夜,被幹的爬不下床了,才一大早遲到。大家看看,沈如蜜都被未婚夫拋棄了,還一脖子吻痕,真是不要臉!” 她掩著嘴笑得十分鄙夷,辦公室原本都埋頭工作的人,紛紛抬頭看好戲。 沈如蜜冷下臉:“趙悅兒,是你給臉不要臉,你惹我先的,不要怪我狠!” 說著她就打開同事微信群,將先前趙悅兒半夜和天宇公司的一個老頭董事去開房的視頻發了出去。 同事們看趙悅兒的眼神,紛紛變得鄙夷不恥,本以為她就是勾搭那些年輕浪蕩的富家公子,沒想到還和有錢的老頭去開房,也不知道有沒染上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