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原來,他是妖渣
林陌陌也被這一幕震撼住了,她一雙明眸濕潤了幾分的看著不遠處擁吻著的黎曉曼和龍司昊,見她家曼曼那麼幸福,她心裡很替她高興。
這樣的幸福,她羨慕卻也渴望。
「陌陌。」
這時,她的身後響起了令她熟悉的低魅聲音。
她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當作沒聽到的正要往前走,縴手便被身後的人捉了住。
瞥了眼那隻比女人的手還漂亮的大手,她臉色冷下幾分,「凌寒夜,放開。」
她話音落下,身後的人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突然上前,從背後將她擁住。
「你怎麼知道是我,而不是魏子霆?」
他低魅充滿邪氣的聲音傳進林陌陌的耳里,像刷子一般輕撓她的耳膜,令她覺得痒痒的很不自在,
她冷漠的勾了下唇,「我未婚夫和妖渣的聲音我怎麼會分辨不出來?」
「妖渣?」凌寒夜低低的嗤笑一聲,「原來魏子霆在你眼裡是妖渣?」
林陌陌掙扎著掰開了他的雙手,轉過身目光不屑的瞥著他,「凌寒夜,我說的妖渣是你。」
凌寒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突地又伸出手將她抱了個滿懷,聲音低魅帶著蠱惑,「原來說的是我,媳婦兒,這詞兒很新潮,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不過你說我妖我承認,說我渣,我可不答應。」
「放開我。」林陌陌掙扎著瞪圓了一雙充滿靈氣的動人明眸,「凌寒夜,別喊我媳婦兒,我聽了惡……」
她話音未落,嬌艷的雙唇便被凌寒夜封緘住。
他的吻帶著野性,伴隨著噬咬。
林陌陌怔住半秒,正要掙扎,凌寒夜一彎腰,將她攔腰抱起,邪邪的一笑后,將她直接抱進了婚禮宴會廳自帶的休息室里。
他們前腳剛進去,發現了的魏子霆就抱著魏宇彬追到了休息室外,但是門已經被關上了。
休息室里,林陌陌被凌寒夜困在了沙發里,她掙扎著瞪著身上的凌寒夜,怒氣躍然於她嬌媚的臉上,「凌寒夜,你放開我。」
凌寒夜雙手按住林陌陌掙扎的手,充滿邪氣的棕色眸子目光炙熱無比的凝視著她,語氣難得的認真,「林陌陌,五年前我沒抓緊你,你離開五年,我心痛五年,這一次我抓緊了你就不會再放開你。」
凌寒夜很少這樣在林陌陌面前吐露心聲,聽到他的話,林陌陌怔了下,因為傷害而變得堅硬的心底有片刻的軟化。
「心痛?你還會心痛?」林陌陌抬眼看著凌寒夜,唇角勾出了一抹冷笑,她不信他說的話,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玩物。
想起五年前的事,她靈動的眸子中浮出了憂傷。
還有那個沒出世就流掉的孩子,更是令她悲痛。
她眼眶漸漸紅了,但是卻沒有流出淚水,她不是一個會輕易落淚,輕易哭的女人。
她壓下了心裡所有的情緒,心平氣和的看著凌寒夜說道:「凌大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我的幸福,你能不能別來破壞?我年紀也不小了,要再找到一個好男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幸福?」凌寒夜盯著她紅了的眼眶,勾唇一笑,「我怎麼感覺不到你很幸福?」
話落,他貼上她的唇,蠱惑道:「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會幸福加性福。」
林陌陌捏緊雙手,真想給他一拳,無奈她的雙手被他按住,她動彈不了。
她瞪著他,「我跟誰在一起都很幸福,除了你。」
聞言,凌寒夜眸中的炙熱褪去,抿唇笑了下,放開了她。
林陌陌見他放開她了,她立即起身,徑直往發門口走去。
在她的手握住門把準備扭開時,凌寒夜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林陌陌,五年前你流掉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這個問題,他之前就問過不下一次了,可是林陌陌始終沒有給他答案。
再次聽他問起,林陌陌的眼眶瞬間便濕潤了,她依舊沒有回答,拉開休息的門徑直走了出去。
凌寒夜一直凝視著休息的門口,心痛一直在心間蔓延著。
過了許久,他才起身,身為伴郎,他該去給新郎擋酒了。
……
今天的婚禮持續到了晚上十一二點才結束,來來回回的敬了一天的酒,回到別墅,黎曉曼整個人都累的癱軟了,全身無力的躺在她和龍司昊的婚床上。
他們的新房還是他們的卧室,是龍騰天親自指揮人布置的,所以婚房是一襲紅,非常的喜慶。
大紅色的鴛鴦枕,鴛鴦被,就連窗帘和地毯都換成了大紅色。
黎曉曼今天沒喝多少酒,因為她有伴娘團,火玫瑰,白莎,烏娃三個人都是酒量極好的,她們雖是女人,但酒量勝過男人。
龍司昊今天也被灌了不少酒,要不是有凌寒夜,洛瑞他們幫忙擋酒,他即使再好的酒量也早就喝趴下了。
為了籌備婚禮,他有一個多月沒睡好覺了,他其實也很累,但他看起來精神還不錯,還想要洞房。
見他的新娘子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一下,他傾下身,心疼的吻了下她的額頭,「曉曉,很累嗎?」
「嗯。」黎曉曼沒有睜眼,輕輕應了一聲。
「那我抱你去洗澡。」
龍司昊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黎曉曼又應了一聲,依舊沒有睜眼。
龍司昊勾唇一笑,將她抱起闊步進入了浴室。
在浴室里,洗到一半時,龍司昊沒能剋制住,直接抱著她開始洞房。
因為見黎曉曼實在太累,他心疼她,在浴室要了她一次,回到床上要了她兩次,便摟著她睡了。
不過雖說只有三次,黎曉曼也被他折騰的夠嗆。
兩人睡時都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正是深夜,整個世界都在沉睡,今天豪華車隊駛過的那條車道上此時卻站在一個人。
一個從婚禮開始站到深夜的人。
她就像是化石一般,站在原地,雙眼死死的盯著對面大廈外牆上黑漆漆的led大屏幕。
裡面的盛世婚禮早已落幕了,可她還盯著那裡看,即使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