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被摧殘的錢醫生
捏了一下捏的腰,錢愛樂氣他這個時候還不正經,趁著演戲亂掐油,他這是什麼職業道德!錢愛樂不示弱,「他會殺了你,把你一刀一刀的剮了當風乾肉!他是英雄,才不會有你這麼下流的想法!」
江景楓低笑,壓在錢愛樂的耳邊。「老婆,我喜歡聽你這麼誇我。」錢愛樂抬起一腳踹向他。滾蛋,正經點,演戲呢。
「那咱們就試試,看他還要不要你。」嘿嘿的笑著,江景楓抱著她往草屋走,錢愛樂掙扎著,大叫著,嘶吼著,就是掙脫不開。
那些特種兵們都氣瘋了,搖著柵欄,揣著柵欄,就是沒辦法出去,大聲的咒罵著,禽獸,畜生,不許動錢醫生,有本事你沖我們來!
「救我,救我!」
錢愛樂手把著門框,努力對他們大吼著,無助可憐的看著他們。
那群特錚錚的漢子差一點哭出來,他們是救人於危難中的特種兵,可有人陷在危險當中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挫敗,這種無能為力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殺了。
為什麼這麼好錢醫生要受到這種折磨啊,她有最好看的微笑,她被江中隊寵愛著呵護著,應該幸福一輩子的,她的人生就要毀在這了嗎?
是他們太無能,沒有在最初反應迅速救人,而失落困在這個地步,只能看著錢醫生被帶進去,那個人摟著錢醫生的腰,對他們哈哈的大笑著,門砰的一下就關上了。
「錢醫生,我們對不起你!」所有人發出一聲哀嚎,對不起你,我們無能,害了你一輩子。
那麼多的訓練,那麼嚴格的訓練,怎麼到危險的時候就發揮不出來了呢,他們學過解救人質啊。他們演習過面對罪犯時候的反應啊,怎麼遇上突發的這件事,他們就集體的反應緩慢了?
那顆手雷一樣的東西,他們沒有好好判斷就趴下了,原本也有機會丟出去的,就沒去管,就被他們捆綁到這,就眼睜睜的看著田醫生受辱。
簡直都沒臉活了啊,他們太失敗了啊。
碰的一聲關了門,江景楓趕緊摘下頭套,掀開錢愛樂的袖子,反覆查看,沒扭到吧,別受了傷才好啊。
「快,快準備啊。」錢愛樂開始脫衣,七手八腳的把外套脫下來。
「老婆,你要是在床上也這麼主動熱情,我會愛死你。」
江景楓有些可惜的摸著下巴,看著她著急的脫衣。每次他們愛愛的時候,錢愛樂都會掙扎幾下,撲騰幾下,雖然那也是小情趣,可還是希望她有一次,可以坐他的身上,給兩個人都脫衣啊。
估計他是忍不住,肯定餓狼撲羊,興奮激動一個晚上。
「這個時候你腦子裡還有亂七八糟的想法,趕緊的,別鬧了。」江景楓沒辦法,伸手把桌子推到了,屋裡發齣劇烈的聲響。
「趕緊大聲叫。」小小聲的和她說。
錢愛樂哦了一聲,趕緊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傳到屋外,就是凄慘的聲音。
「小聲點,別把嗓子喊啞了。我倒希望你在床上把嗓子喊啞了,這個時候,你幹嘛那麼用力的大叫啊,撕裂了怎麼辦?嗓子發炎你就不能和我說話了。」
錢愛樂覺得委屈,是你讓我大叫啊,我叫了你還說。江景楓上來就把錢愛樂穿在最裡面的t恤給撕拉一下,撕成兩片。
「你大爺的,你幹嘛撕我衣服!?我很喜歡這件的?你撕了我穿什麼?」
「回去我給你買新的。」這還不簡單?
江景楓哄著,手下可沒有停,撕拉,撕拉,一件好好的t恤就在他手裡成了破門帘子,一條一條的了。錢愛樂這個心疼哦,這t恤她穿了快一年了,純棉的,因為穿著舒服才一直穿,現在被撕爛了,還不一定能買到比它更舒服的t恤了!
「別生氣了啊,這不也快過年了嘛,我們回家的時候,你就穿這件破t恤回去,讓媽媽給你買。她眼光好著呢,婆婆給兒媳婦兒買衣服天經地義,穿得破破爛爛的回去,保證你衣著光鮮的回來。就這麼辦了。」
就沒看見過這樣的兒子,專門打劫父母的。
江景楓拿出一包牛奶,讓錢愛樂趕緊喝下去,剩下一點牛奶底兒全部灑在他的褲子上,然後又扯開一個血包,這是從軍醫沈蛋兒那要來的。
佔了滿手的鮮血,拍在錢愛樂的臉上,脖子上,衣服上,弄出一個鮮血淋淋的凄慘模樣,錢愛樂閉著眼睛,讓他自己去亂弄,她繼續喝牛奶。
「別弄得鮮血呼啦的,我以為剛從手術上下來呢。」
「不這樣就沒真實的效果啊。」江景楓又拿出一包鮮血,放在錢愛樂的破爛t恤裡邊,用膠帶把鮮血包固定住。
拿出一把刀子,就是彈簧刀,可以收縮的那種,就算是刺入心口,也沒有刀尖。
江景楓一同折騰,錢愛樂就在椅子上坐著,一會喊一聲,畜生、禽獸;然後喝一包牛奶,喊一句,放了我;江景楓給她拿了一個麵包,她一邊吃一邊喊,喔喔,放了我。
江景楓給錢愛樂裝扮好了,就開始破壞屋子,椅子桌子是摔的噼里啪啦的響。
看看時間,半小時多了,江景楓擦去錢愛樂嘴邊的麵包渣。打開門,就把錢愛樂推出來。
他還提了提褲子,裝作滿足的樣子,錢愛樂塗抹著鮮血的臉出現在這群特種兵的面前,神色有些失常,惶惶忽忽的,就被人捆綁在樹榦上。
「錢醫生,你瞪大眼睛看著,我們一定要活颳了這群畜生,給你報仇!」
錢愛樂這幅凄慘的模樣一出現,所有人都紅了眼睛。那麼優秀、善解人意的錢醫生就被這麼糟蹋了,這渾身的鮮血,這幅樣子,到底經歷了那種折磨啊,房間里不是傳來哀嚎的聲音,每個人都心驚肉跳。
為首的人高馬大的人掏出一把匕首,笑著。「告訴我軍區的崗哨,人數,分佈情況。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匕首抵在他的心口,就是那個血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