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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舊影重現

  心有所屬這件事情,離苑其實是不信的,他隻當她找了一個借口來搪塞他,如果有了立下生死誓言的愛人,為何她又孤身一人飄零如此之久?

  離苑心下有了定論,雖說她可能是沒有什麽愛人,可是她拒絕了他,這是一件實實在在發生了的事情,他也知道循序漸進這個詞,明知不能操之過急,這番下來,已經算是打草驚蛇了,她肯定不會再留下來,所以他打算換個方法,怎麽著也要把人留下。


  他知道這裏能夠牽絆瑾顏離去腳步的隻有羽繁一個,其他人都不可以,所以,借口還要從羽繁身上找。


  他對瑾顏說,“如果瑾顏你當真心有所屬,你放心,我絕不糾纏,我會衷心祝福你的,你救我在先,又因為我們的關係惹上了那幫窮凶極惡之徒,你此時離開必定會陷入危險之中,如果有什麽損傷,我也過意不去,我總得把你安然無恙地交到你那位手上,所以,等他來這裏尋你了,你再離去,好不好?”


  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聽起來都是為瑾顏著想,可是卻是不符合實際的。至於他提的那些要求,瑾顏不能答應,也沒有辦法答應。


  讓帝落繁來這裏接她,可能嗎?不可能的,這是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遠遠避開他,其他的一概不多想。


  所以她也就言辭激烈地拒絕,“不必了,我是生是死,與你們都再沒有關係,我就算是死在那幫人手裏,也怪不得你們,所以你們也不必內疚,讓我走就是了。”


  她話說的強硬,大有不讓她離開她就和人打架的氣勢,這是實在是被離苑給逼急了,總之隻要能夠讓她走,什麽姿態都可以擺出來。


  她越是這樣,離苑就越發確定她口中那個與她有生死誓約的人是不存在的,哪裏會真的如了她的意讓她走,可是他又真的不想對瑾顏做出什麽強迫的事情來,所以他緩和了語氣,改了口,他對瑾顏說,“我是真心為你好,如果你是因為剛剛我說的那些話不自在才要走的話,那我不說那些話就是了,你幫我一個忙吧,除了你也沒人可以幫我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求你了。”


  瑾顏心下呐喊,他還能有什麽事求到她頭上來,仔細想想,不就羽繁值得他這副姿態了,她還確實放心不下羽繁,又見他這樣說話,所以還是問了出口,“你要我幫你什麽?我能做的有限,但我盡我最大努力幫你就是了。”


  離苑笑著說,“果然瑾顏你是一個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姑娘。其實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可就是因為出事的人對我很重要,所以才會讓我這樣焦急,是這樣的,已經四五天了,侍女回報說,羽繁待在自己的屋子裏已經五天沒有出來了,什麽人也不見,而且什麽東西也都不吃,雖說他餓不死,可是我想我是知道因為什麽原因他才會這樣,但是我又沒有辦法和他說,畢竟我的處境很難開口,開導他也不行,所以,就想請你幫我看一看,你跟他一起的,應該知道他為什麽這樣,所以,就拜托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幫我勸勸他。”


  瑾顏也是好幾天沒有出門,一出門就往這跑了,也的確不知道有這茬事,她不知道,對於那件事,羽繁的反應竟如此之大,畢竟是他自己決定要做的事,她還以為他已經讓自己變得堅強了。

  也是她想多了,又不是石頭木頭,都是有血有肉的,感情這種事情,怎麽能斷的幹淨?就算有,那羽繁也不是,他就不是那種人。


  那件事雖然是羽繁一個人謀劃的,甚至還把瑾顏蒙在了鼓裏,讓她糊裏糊塗的當了一回幫凶,可是離苑說的對,她也算是當事人,的確更適合為了這件事去開導羽繁。


  瑾顏想要離開,離開的原因有很多,和誰有關的都有,但無論哪一個都足以說服她離開,更加上離苑和她說的那些話,那她就更不願意留下來了,她不是那種故作唉昧的人,她沒有感覺,況且她還有帝落繁,所以她就恨不得趕緊走,再也不見這人,但是為了羽繁,她還是決定去看一看他。


  這波答應的很爽快,她就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字,“行”,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她打算去找羽繁,勸一勸他。


  她這邊轉身剛走,離苑看著她出了門口,他隨意招了招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侍女來,離苑指了指瑾顏的背影,那侍女點了點頭,行了個禮後就跟上了瑾顏。


  瑾顏就是走著,也沒注意後邊是不是跟了什麽人。


  她一邊想一邊走路,走的很慢,好久才到羽繁那裏,一到了地方,她就皺起了眉頭。


  一股愁怨之氣籠罩著,方圓十丈裏沒有人影,上一個見到的人還是在老遠之外,不知道幹了什麽之後出來的,走路都小心翼翼的,估摸著連牙齒都打著顫。


  瞧那樣子,是嚇得不輕。


  瑾顏心裏就有些好笑,羽繁那麽膽小的一個人,之前隻有被人捉弄被人嚇的份,現如今也能把人嚇到這種地步了,果然是出息了。


  不過瑾顏可不怕羽繁,他幹什麽她都能料理的住,她可沒什麽好怕的,直接推開了門要進去。


  門是推開了,可是她腳還沒踏進去,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砸到她麵前的一個花瓶給逼了回去。


  那咣當一聲的,還真的挺能嚇人,瑾顏當即收了腳,就立在門前,動也不動,就看著他想幹什麽。


  瑾顏沒有看見他人,卻聽見了他的聲音,喑啞幹涸,仔細聽還能聽出裏麵的哭腔來,他一聲怒吼,“我不是說了嗎?!誰也不準來!我不吃東西,也誰都不見!都給我滾!”


  平日裏柔柔弱弱一個人,在自己麵前真變成了截然不同的樣子,那還真的挺嚇人。


  瑾顏閑閑地說,“既然難受成這個樣子,那你當初幹嘛肥了膽子去做?何必呢?”語氣純屬是看笑話的那種,最後還輕笑了兩聲。


  她雖然是笑了,可是眉頭卻皺得緊緊的,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仇恨沒有那麽容易忘卻,所以大多數人選擇償還,於是將自己拖入泥淖。


  她曾經問過掣截可曾後悔,他說他不後悔,可是又怎麽會不後悔呢?

  後悔了卻仍舊要做,最後生生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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