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去山村

  小黑米在我懷裏舒服的叫了一聲,輕輕的給它旅順了毛,洗完了澡才去睡覺。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我沒有想到陳家洛現出真身是為了替我打抱不平。


  但是我真的好想他啊,我希望他來找的能是我,而不是別人。


  想了半天後,才睡著,夢裏夢到陳家洛,他微笑的向我伸出了胳膊,我走到他的懷裏,異常溫暖。


  早上醒來時,看著小黑米就躺在我的旁邊,我滿意的戳了戳它的耳朵,隻有它在我才能安心。


  回到公司後,蔣菲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由開始的挖苦,變成了現在她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我不緊對小黑米心存感激,看來小黑米確實是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唬住了。


  魏書書的父母在公司開始哭鬧,她們控訴公司的安全措施防護不周,才導致魏書書的死亡。


  隻不過魏書書當天晚上為什麽去公司這到成了一個謎團。


  沒過幾天我就踏上了去遠方的火車,前幾天經理交代我去采訪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把小黑米藏在一個大大的背包裏,然後背上它,小黑米給裏麵悠哉悠哉的啃著小魚幹,而我去艱難的爬上了去某某村的山路。


  這山路滿是坑坑窪窪的,到處充滿著泥土的氣息,雖然說這比城市接地氣的多,空氣也是非常清新的,但是如果是我,我還是寧願在城裏生活,起碼在我遇到緊急就醫的情況下,交通會快的很多。


  四周都是濃密的大樹,有一種錯覺,我現在是在行走在一個原始森林裏。


  透過樹葉看太陽,毒熱的太陽隻能透過來一絲微弱的光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繼續前行著。


  前方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個類似縣城的繁華小鎮,但是雖說是繁華,也隻是拿山村和這個山路做的比較。


  進了一家旅店,放好行李準備歇歇腳。


  那家的店員很客氣的詢問我打哪來。


  我很客氣的說了句打南邊來。


  因為此情此景和水滸傳的某個劇情太過於相像。


  “南邊是個好地方啊,不過你這時來這裏旅遊去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啊?”我不明白店員說的話。


  “現在可是旅遊淡季啊。”


  “那不是挺好的嗎?這樣也不用看別人的後腦勺。”我打趣道。


  “哎”店員歎了口氣,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個身上邪門的很。不像你這樣一個女孩子很容易在山裏迷路。


  我笑道,怎麽可能?你看,手機信號是滿格的。


  拿著它揚了揚手機屏幕。


  況且有些常識我還是知道的,這個山上並不高,所以,也應該那個也有信號塔存在。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信號的地方,已經少之又少了。


  店員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你姑娘根本就不懂我現在告訴你的,你不聽你一定會後悔的。


  看著店員的酒店的眼神,我不禁笑出了聲,這個場景有點兒像鬼片的意思。

  雖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別人走後我打開了我的隨身攜帶的行李箱,有急救包,還有充電寶,衣服之類的隻帶了一套,可以換洗的衣服。


  這次出門而隻是想要輕裝簡捷,能夠更方便地登山,能夠更早的完成任務。


  是好兄弟之後把它放在一個簡易的櫃子裏,這個一個木床和一個簡單的櫃子,這個床單還很髒,由於隻住一天晚上,也沒矯情到那種地步叫他洗一洗。


  況且隨身攜帶的衣服,也不多。


  大山的環境是很陰暗潮濕的。躺在床上的我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隔壁的房間還不時的傳來床震的聲音。


  這種事堵著耳塞那種羞恥的聲音也不絕於耳。


  聽了半天之後,小黑米在我的胳膊邊的蹭了兩下。


  這不僅臉紅到了耳根,這到底是陳家洛的意思還是小黑米的意思,如果是陳嘉璐的意思的話那就他太過分了。


  不知不覺,居然也睡著了。


  隻不過半夜醒來的時候,想上廁所卻犯了難。


  走到走廊外麵的時候連一個一直亮的燈都沒有,隻有一個聲控燈忽閃忽閃的,昏黃的燈光,並沒有照到盡頭。


  每一間房間都關得死死的,就好像這裏並沒有什麽人一樣,越是寂靜,越讓人害怕。


  手裏緊緊攥著手機,停在門口,突然想起了家的溫暖,雖然那裏也不曾溫暖,但是更不會讓人心生恐懼。


  想著想著一股涼颼颼的風吹了過來。


  身體上一打顫,尿意就更加明顯,想了想,還是邁開了腳步。


  小黑米從房間裏跑出來蹭了蹭我的鞋。


  抱著小黑米覺得好多了。


  它在我的懷裏舔著我的手指,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就像陳家洛看著我一樣。


  今晚的月光也一樣很漂亮,隻不過為什麽他沒有出現?


  想著想著就已經來到廁所門口。


  這是一個老式的廁所,一個圓形的拱門,連一個像樣的木門都沒有。


  走進去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大水池子是那種連成排的樣子。


  幾個人在那低頭刷牙,眼角不經意間的一撇,那個瓷磚鋪就的池子變成了血紅色,我又仔細一看它又恢複了正常樣子。


  可能是這兩天精神壓力大了,產生了幻覺。


  沒有多想轉身去了廁所裏麵。


  廁所是那種老式的蹲坑,月光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戶照了進來。


  那個窗戶是用紙糊成的,就像改革開放前的農村一樣。


  在我的小的時候去我姥姥家的時候,他家就是這個樣子,總是喜歡用手指扣破紙縫,每當這個時候,姥姥就會打我的手指罵我,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挺不能理解的,她一打我,我就哭,直到哭得聲嘶力竭,以前,總聽姥姥說,我小的時候是哭吧精,同時在做,總是在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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