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妙筆生花
李子清聽到紀嫣然的話一臉驚訝的喊道。
和風清遙接觸的時間越長,李子清就越是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越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笨了。自己的愛好只有讀書和下棋兩樣,可是這兩樣好像都比不過風清遙。可是看看風清遙呢?學問就不用說了,下棋、彈琴、武功、醫術無一不會無一不精,現在竟然還有一手宗師級別的畫技。
風小子啊風小子,老夫以前是不相信這世上有全才、通才的,認識你之後老夫才發現,這世上還真有天才,還真有什麼都會的通才啊。
對於紀嫣然的話,李子清一點都不懷疑,因為他已經見識過風清遙太多的奇異之處了。
冀東王和馬伯元也是連連點頭,風清遙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李世靖雖然有些驚訝,但也覺得紀嫣然應該不會說謊,也是連連點頭稱讚。
我剛才就說了,師父無所不能無所不會,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事能難住師父。這麼好的畫自然只有我師父才能畫出來。李志奇跳出來一臉臭屁的說道。
百里孟明這時候也明白周雪為什麼會對風清遙露出崇拜的神色了,作為一個頂尖的畫師,或許不會崇拜詩詞做得好的人,也不會崇拜武功高的人,對下棋或許也沒有什麼興趣,可如果遇上一個宗師級別的畫道巨匠,那絕對會膜拜的。
你說是他畫的就一定是他畫的么?南宮彧聽到周圍傳來的一片稱讚聲心裡極為不爽的說道。
是我畫的就是我畫的,我用不著冒名頂替。我也不屑去頂替誰。風清遙看了南宮彧一眼淡淡的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不過話中一股廩人的傲氣卻撲面而來。那是一種對自身能耐的極度自信。
哼!這世上多得是欺世盜名之徒,你說是你畫的誰能證明?南宮彧冷笑著說道。
我能證明這些畫都是我夫君所畫的,這些畫就是我夫君在我眼前畫出來的,畫畫的時候我還親眼看到了妙筆生花的景象。聽到南宮彧懷疑風清遙紀嫣然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你們是夫妻,你自然會幫著他說話,你作證不算。除非他能當眾再畫一幅。南宮彧不依不饒的說道。
李志奇看到南宮彧不依不饒的揪住師父不放頓時怒火又上來了,指著南宮彧的鼻子說道:小子你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又欠揍了是不是?這裡所有人都不懷疑,就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師父?
南宮彧被李志奇的態度氣的胸口發悶。可他確實是打不過李志奇。也怕李志奇真的再對自己動手,悶哼一聲轉頭不再說話。
是我畫的就是我畫的,我沒有必要去向誰證明,別人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與我何干?風清遙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風清遙不當回事太保李子清卻有些心癢了。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風清遙就是畫這些畫的人。而且紀嫣然剛才還說風清遙畫畫的時候會出現傳說中的妙筆生花的景象,李子清就更加想要看風清遙作畫了。
風小子,我們相信這些畫都是你畫的。以你的才能秉性自然不會說謊,也不屑於說謊。不過老夫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作畫,今天就當為老夫我表演一番如何?
風清遙看了李子清一眼淡淡的說道:沒有興趣。
哎,風小友,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那為我們展示一下你的才能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況且今天還是冀東王爺的壽辰,你就畫一幅畫就當是給王爺的壽禮了。馬伯元也在一邊鼓動道。
李世靖也在一邊幫腔鼓動,讓風清遙現場做一幅畫出來,送給冀東王當壽禮,也讓他們這些人見識一番宗師級的畫技。
風清遙略一思索,覺得冀東王為人還是很不錯的,當初自己從王府的葯庫之中拿走那麼多的藥材,冀東王都沒有說什麼,李子清和馬伯元兩位老大人與自己的關係也挺不錯的,給他們畫一幅畫也不算什麼便點頭說道:那我就畫一幅,筆墨伺候。
快!快!快!筆墨伺候!
冀東王還沒有說什麼,李子清就大聲對不遠處的王府下人喊道。
很快筆墨紙硯就全部都準備好了,筆是極品的草原狼毫,墨是一代制墨大師瀟湘子所制珍品,紙是最好的宣州宣紙,硯是洮州洮硯,撲紙的是當朝太傅,研磨的是當朝太保,可以說自古以來沒有一幅畫是像這幅畫這麼勞師動眾的。
提筆來到書案前,微微沉思片刻風清遙便下筆作畫。片刻之間,整幅畫便初現輪廓,一座八角涼亭處在群花包圍之中,一位儒士坐在涼亭之中,面前擺著一具瑤琴。儒士正在專註的撫琴,一頭麋鹿趴在儒士腳下微瞇著眼睛,好像聽琴聲聽的入迷了一樣。一群鳥雀也落在涼亭四周,好像被琴音吸引來了似的。
片刻之後眾人發現這正在涼亭之中撫琴的儒士正是冀東王本人,冀東王身上那一股貴氣逼人卻又淡然出塵、淡泊名利的氣質躍然紙上,讓人一眼就看出畫中之人對當前愜意生活的滿意,好像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生活。
而隨著風清遙作畫,所有人好像都聽到一陣淡淡的琴音傳來,風清遙的筆上散發出淡淡的毫光,畫卷上的一切竟然出現在半空之中,正是傳說中的妙筆生花。
好!好!好!
等風清遙最後一筆收起,冀東王就迫不及待的叫出聲來。剛才風清遙作畫的時候他怕出聲會影響到風清遙作畫所以強忍著沒有敢開口,現在風清遙畫完了冀東王自然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高聲叫好。
真是不虛此行啊,沒有想到前來為王爺祝壽竟然還能看到這麼一副絕世名畫的誕生。李世靖一臉激動的說道。妙筆生花歷來都是傳說中的東西,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看到了這傳說中的奇迹,李世靖怎麼能不激動呢?
李子清和馬伯元兩位也是一臉激動,能見證這麼一副絕世名畫的誕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誇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