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行針除了冰針之外已經全部都製成了,風清遙也很是高興。現在只需要找到血星草就可以開始處理自己體內凝結成塊的元氣了。至於冰針則需要現場製作,製作完成之後馬上就要用,不然很快就會化成水。
「姑爺,姑爺。」
正當風清遙覺得幸喜的時候,院外傳來了秋香有些著急的聲音。
風清遙還從來沒有聽到秋香有這麼惶急的聲音,眉頭微微一皺,走出院外,看到秋香正一臉著急的站在院外。
因為風清遙曾告訴過他,他不希望被打擾,所以在他沒有喊人的時候,讓秋香不要進來打擾到自己。
所以秋香雖然看起來很是著急,卻也沒有進入小院而是在外面喊,希望風清遙這時候沒有在忙,能出來見自己。
看到風清遙出來了,秋香也是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有些壯碩的胸膛說道:「姑爺,幸好你出來了。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哦?出什麼事了嗎?」風清遙看到秋香的狀態就知道,就算是有什麼是也絕度不是什麼大事。自然也就更加輕鬆了。
「恩,是出事了呢。姑爺你在這裡呆了整整七天,府中都傳的不像樣子了。現在已經傳到老爺耳朵裡面去了。
老爺知道姑爺你在這裡做工匠做的是很是有些不高興啊,叫我來請姑爺你去見他。「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低聲說道:「這件事也怪我,管家問我姑爺你要單獨的小院幹什麼的時候,我不小心說出去了,這才給姑爺你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風清遙淡淡一笑說道:「就算是你不說,其他人遲早也是會知道的。也遲早會傳到岳父大人耳中去,與你說不說沒有什麼關係。」
胖丫頭聞言看著風清遙問道:「姑爺你不生我的氣嗎?」
「呵呵,我生你的氣幹什麼?好了我們趕快去見岳父大人吧。長著傳見去的遲了可不怎麼好。」說著風清遙就邁步向後院走去。
對於風清遙超強的記憶力來說,只要去過一次的地方就會牢牢記住,已經不算是陌生地方了。所以就算是沒有秋香帶路,風清遙也是不會走錯的。當然秋香並不知道這一點,連忙在前面帶路,帶著風清遙向紀老爺夫婦居住的主院走去。
「清遙啊,聽府中下人們說,你最近這幾天好像在做匠人所為之事?」
風清遙走進正堂向岳父、岳母行過禮之後,剛剛落座就聽到紀老爺不帶一點轉圜的問道,雙眼更是緊緊的盯著自己。
上一次見老岳父的時候,風清遙就知道老丈人是一個不小的官。因為老丈人雖然沒有可以散發出身上的官威,但還是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縷官威、官氣。
這一次風清遙更是很直接的感受到了老丈人浩蕩的官威,不過這樣的威壓對風清遙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完全不可能對風清遙造成什麼影響。
看到風清遙在自己的官威下依舊一臉淡然的坐在那裡,紀老爺也是一陣驚奇。自己由於常年身處高位,身上的官威有多重紀老爺是很清楚的,就算是一些四五品的官員在自己面前也是戰戰兢兢面露惶恐之色,可是自己這個被所有人所看不起僅僅是一個小小秀才的女婿面對自己的官威竟然依舊坦然自若。不由得紀老爺不驚奇,心中原本的怒氣也隨之淡了許多。
風清遙輕笑道:「小婿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所以隨便鼓搗一點不傷大雅的小東西而已。沒有想到竟然驚動了岳父大人。」
「清遙啊,你是讀書人,怎麼能操持此等賤業呢?實在是有損斯文啊。況且鄉試馬上就要開始了,難道清遙你不準備好好讀書考取舉人么?」
對於風清遙的不以為意紀老爺也是有些不滿的。馬上就到鄉試考舉人的時候了,其他的秀才都在熬夜苦讀,為考取舉人做最後的努力。可是風清遙竟然說他沒有什麼事,這麼不上進的話讓紀老爺有些生氣。
風清遙淡淡的應道:「小婿知道了。」
不管風清遙說剩下的幾天會好好努力,還是說自己反正考不上努力也是白努力紀老爺都有話要說。可風清遙只是這麼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卻讓紀老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久紀老爺才嘆口氣說道:「清遙,如果你覺得繼續讀書實在是沒有什麼前途只是白白浪費時間的話,我也可以給你謀求一份差事,從吏做起。只要你勤奮努力也是一條不錯的路。未來並不見得就比進士出身的官員差多少。
風清遙依舊只是淡淡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風清遙很清楚,不管任何時候任何時空,朝堂都是世界上最為黑暗的地方,勾心鬥角、暗中陷害是最為厲害的。甚至比自己上一世所處的**更加的黑暗。
勾心鬥角的日子風清遙已經過夠了,這一世只想當一個普通人,不想費心費力的去和別人勾心鬥角。雖然這些事他不怕。
紀老爺見風清遙依舊是興緻不高心中輕嘆一口氣說道:「清遙,我知道你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身為男子漢卻不能因此而頹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著揮手讓風清遙回去。
風清遙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起身對岳父岳母行禮之後便施施然離開正屋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老爺,清遙現在的情形……唉……。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已經是嫣然的丈夫。也是嫣然後半生的依靠,老爺你能幫多少還是盡量幫一幫吧。老是這麼下去恐怕不行。」
風清遙離開之後,紀夫人一臉憂慮的說道。
「你說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不管清遙是什麼樣子,我們都不能不管,不為他考慮也得為嫣然考慮。可是他這個樣子……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幫他。」紀老爺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中多少有些後悔讓風清遙入贅,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唉,先給他謀一份差事讓他干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說不定時間長了之後他自己就想通了呢?」
「唉……也只能如此了。」
夫婦二人對視一眼,都是一臉愁容,不由自主的一陣長吁短嘆。
風清遙卻不知道因為他的表現,岳父岳母都已經快愁死了。依舊慢悠悠施施然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剛一進屋,風清遙就看到紀嫣然在房中等自己便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紀嫣然起身對風清遙微微一禮,說道:「夫君,你前幾天要買的血星草賤妾打聽了一下,董神醫那裡已經有賣的了。」
「哦?杏林齋已經有賣的了?這樣自然最好,也省的我自己去山上挖了。不過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我再去杏林齋買吧。」說完就這秋香打來的熱水清洗了一下。
風清遙洗臉的時候,紀嫣然就坐在一邊看著。等風清遙洗完臉又和風清遙探討了一些以前不怎麼清楚的學問。
兩人說話的時候風清遙明顯的感覺到紀嫣然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卻又好像有什麼顧忌不敢說便開口問道:「夫人可是有什麼事?」
紀嫣然張了張口卻又搖頭說道:「賤妾無事。」
見紀嫣然不想說風清遙便也不勉強,想到了非說不可的時候紀嫣然自然會告訴自己。笑了笑說道:「既然無事那就休息吧。」說完起身來到床榻前。
紀嫣然點點頭起身說道:「那賤妾就告辭了。」
風清遙微微一愣問道:「夫人不在這裡睡?」
一句話說的紀嫣然滿臉通紅卻又極為驚訝,雖然這幾天風清遙對她的態度已經遠不是以前能比,但突然聽到風清遙要自己一起睡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的身材、摸樣紀嫣然是很清楚的,而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紀嫣然也很清楚。
自己的樣子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恐怕都沒有和自己遠房的**。對紀嫣然來說,只要風清遙不是那麼歧視自己,她就已經很欣慰了,至於和風清遙做真正的夫妻,紀嫣然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既然從來沒有想過能和風清遙做真正的夫妻,自然也就毫無準備。
「夫君怎麼會突然提出這樣的事?就算是他氣度再恢弘,終究是一個男人。對我怎麼可能會有對正常女人的心思呢?而且……就算是夫君真的絲毫不嫌棄我,把我當正常女人一樣對待,我……我也還沒做好準備……。」
見紀嫣然呆站在那裡,風清遙拍了拍床沿說道:「過來啊。」
紀嫣然遲疑許久輕聲說道:「賤妾……賤妾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恐怕不方便服侍夫君,免得污了夫君身體。」
風情呀一聽就知道紀嫣然是說他月事來了,不方便行房事。知道是紀嫣然想多了,淡淡一笑說道:「你我夫妻很少在一起聊天,彼此雖名為夫妻卻也比陌生人強不了多少,彼此都不怎麼了解。所以只是想和夫人聊聊天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紀嫣然這時候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臉一下子直接紅到脖子了,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懸著的心也隨之放下來了。不過心頭卻又有一絲莫名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