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五章 小團隊
四天後。
老黑從區外返回龍城,在海燕坑附近的一處大院內,見到了蘇天御,大熊,侯國玉,魏相佐,顧佰順,大白等人。
此次大計劃,共分A和B兩組。A組由蘇天御帶領,主要負責區外的行動,而B組則是由余明遠帶領,主要負責動軍備的行動。
A組的核心成員,目前都在這個大院內開會,準備聽狗六子布置詳細計劃。
顧佰順之所以會跟狗六子在一塊,那是因為他和餘明遠之間有矛盾,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所以老黎團隊不可能腦子抽風的把他倆安排在一塊,不然事可能還沒等干呢,就得發生內訌。
顧佰順也是個很雞賊的人,他知道自己目前在團隊內處境非常尷尬,所以不爭不搶,只悶頭幹活,並且處處忍讓餘明遠。哪怕對方就是當面懟他兩句,罵他兩句,他也不會吭聲犟嘴。
地位不行,就不要硬剛,這對自己沒啥好處。
原本費平生也是想來A組的,但在計劃沒有敲定之前,他又是一直負責聯絡外面行動成員的人,等於是從頭到尾參與了軍備事件,如果蘇天御現在把他抽走,那明顯是不太合適的,所以老費團隊這次是跟著餘明遠乾的。
……
室內。
蘇天御叼著煙,手裡拿著從海警隊偷出來的警用投影儀,將其對準了牆壁。
一系列的情報在牆壁上顯現,蘇天御揉了揉眼睛說道:「我們的活兒,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主要宗旨是配合尺軍的行動。我準備分三個小隊,一隊主攻,一隊策應,隨時應對突發事件,最後一隊負責接應。」
「主攻很危險,容易出不來。」蘇天御很公平地說道:「核心都在這,這個活兒抽籤吧。」
顧佰順停頓一下:「不用抽了,我帶人進一隊,負責主攻。」
蘇天御插手看著他:「合作就是合作,在事件里誰都別把個人情緒帶進來,不然事情沒法乾的。所以你不用總綳著,抽籤公平一點。」
「我沒有綳著。」顧佰順直言回道:「事件里是不存在個人情緒,但我的情況就擺在臉上,我得比你們多干很多活,才能吃得飽,睡得著。」
「讓小顧去吧,我跟他一塊。」魏相佐也插了一句。
蘇天御也沒有廢話,直接看向顧佰順:「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顧佰順點頭。
「行,你帶人進一隊。」蘇天御扭頭看向魏相佐:「你不能去,碼工協會兩個大腦,不能都放在前面,一旦出事了,我沒辦法跟老黎交代。你和我在一塊吧。」
「好。」魏相佐斟酌了一下應道。
蘇天御拿起煙盒,伸手扔給老黑一根:「你帶大熊,還有你自己的兄弟在二隊,必要時可以不用彙報,直接進場。」
「可以!」老黑點頭。
蘇天御又扔了一根煙給大白:「你帶我們的人,負責接應。」
「好。」大白爽快地回應道:「謝謝諸位老闆體量我,每回都讓我干邊角料的活。」
「你接應是OK的,畢竟福將,頭盔一戴,誰特么也抓不著你。」魏相佐笑著調侃道。
「說這個我不跟你犟。」大白又講起了故事:「我三歲那年跟老爹去紅山寺燒香,當時主持一見到我就說,我有王侯將相的命。」
「你可拉倒吧!」魏相佐撇嘴罵道:「那個老禿驢我認識,我跟陸豐上過山,我給他二百塊錢,他也說我是拜將封侯的命!前段時間他因為詐騙進去了。」
「哈哈哈!」
眾人聞言大笑,氣氛非常輕鬆。
「行了,別扯淡了。」蘇天御抬頭看向顧佰順:「也別說我不關照你,侯國玉,海警系統內最猛的戰士,我把他調到你們一隊,歸你調遣,行嗎?」
「那太好了。」顧佰順立即沖著侯國玉說道:「辛苦了,兄弟!」
「人就不能太優秀,我踏馬回回干最危險的事。」侯國玉嘆息一聲:「沒辦法,誰讓咱在人家手裡工作呢。」
「辛苦了,猴哥!」蘇天御拍了拍侯國玉的肩膀。
「我家房子太小了……,」侯國玉看著狗六子說:「我爸身體也不好。」
「這個事幹完,房子的問題組織解決。」蘇天御毫不猶豫地說道:「別墅是吹牛B,龍口區,不限小區,二百平的房子隨你挑。」
「踏馬的!」侯國玉一聽這話:「你要這麼說,青衣局那幫王八蛋的墳坑,我都提前給他挖好嘍!」
「行!」
蘇天御起身看向眾人:「人員分配就這麼定了,咱們現在談進場和撤出。老黑前兩天去了那邊踩點,讓他介紹一下情況。」
話音落,眾人抬頭看向牆壁投影,認真聽著老黑拿回來的情報。
……
深夜11點多鐘。
蘇天御從海燕坑附近的倉庫內,調出來小半卡車的火器。
這些貨都是當初軍備生意正常運轉時,蘇天御偷偷摳出來的尾貨,目的就是為了有一天,自己這邊接到緊急任務,手頭能有傢伙用。
畢竟自己就是干這行的,如果在從別人手裡買貨,那不是要被人笑死?!
貨拿過來之後,蘇天御按照人頭數額,把自己手下這一隊的人馬,徹底武裝了起來。
一切弄妥,眾人沒有在返回龍城,而是悄無聲息的趕往了碼頭。
老溫一出事,同濟會在駐軍內的關係就等同於沒有了,所以攜帶武器越境,肯定是容易出事的,大家只能選擇走水路,這邊畢竟有狗六子罩著,非常穩妥。
一行人開著車趕到了碼頭,方正親自為他們安排了趕路的漁船。
凌晨一點多,眾人登船離開了龍城。
而蘇天御自己並不知道的是,他這邊剛走,一艘從境外駛來的偷渡船隻,在海燕坑外圍停了船。
大哥蘇天南拎著皮箱,帶了五名兄弟下船,步伐匆匆地離開了海岸線,直奔區外的軍事駐防區趕去。
此次前來龍城,蘇天南扮演的角色是活躍在歐盟三區的富商,他要乾的事兒,是接觸駐軍方面的人。
就這樣,兄弟二人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