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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我是家中獨子!(1w)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158我是家中獨子!(1w)


  她的唇帶來的溫暖與冰涼的雞尾酒交織著,給他一種難以言說的矛盾感覺,既舒服又痛苦。舒夾答列


  當乍一接觸她口中的冰涼時,許佑甚至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可隨著雞尾酒被她逐漸溫暖,他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嘆息。


  她的口中滿是溫熱的酒水,可是這感覺就好像是他在她的柔.嫩之中似的,讓他忍不住的移動了起來。


  「天!」許佑不敢置信的讚歎,「你喝醉酒還真是個寶貝。」


  付蒔蘿暫時離開他,將把腮幫子脹的有些發疼的酒水吞咽下去,又「咯咯咯」的笑開榛。


  雙唇因為吸.吮的動作變得紅腫,這讓她的笑充滿了性.感的魅.惑,白天那膽小的小白兔完全不見,變成了趁夜從她體內釋放而出的夜之女妖,迷惑沒剩下多少意志力的男人。


  當看到付蒔蘿再一次仰頭喝下一口,低頭欲要重複剛才的事情,許佑忍不住的呻.吟:「天!我可承受不了再來一次!」


  他可能會忍不住釋放在她的口中,想著她可能將他和酒水一起吞咽,許佑的下.腹便***.動的厲害,抑制不住的要破體而出葉。


  當他再次體驗到那股冰與火的複雜交織,終於忍不住的大聲叫了出來。


  他下.腹聳動,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就像一個初次體驗銷.魂滋味兒的毛頭小子。


  他甚至還來不及張口告訴付蒔蘿先離開他,他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便隨著一聲沙啞的似乎備受折磨的低吼釋放了出來。


  帶著腥甜的白色灌進付蒔蘿的口中,混合著帶著微酸果味兒的辛辣酒水,付蒔蘿的動作猛然滯住,她瞪著驚訝的大眼,連眨了好幾下。


  「乖,先起來。」許佑似是虛脫的低聲說道。


  付蒔蘿完全呆住了,忘記了思考,只是按照許佑的命令形勢。


  醉意讓她大腦的反應變得格外遲鈍,她滿滿的直起身子,但仍然坐在許佑的身上。


  因為他的釋放,讓她口中有些容納不住。


  混合著白色的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慢慢的滑落,而剩下的,付蒔蘿想也沒想的「咕咚」一聲,全都咽了下去。


  濃濃的烈酒讓她的目光更加渙散,顯然沒有多少理智。


  她「咯咯」的笑的有點兒傻,抬手以指尖從下巴沿著酒業向上擦,順勢擦進了嘴角,將指腹上的酒水舔.的乾乾淨淨。


  而後,又不知足的舔了下雙唇。


  她「吃吃」的笑了幾聲,咕噥不清地說:「這次的味道有點兒怪怪的。」


  許佑閉上眼認命的呻.吟了一聲,隨後睜開那雙早已渾濁的雙眼,對付蒔蘿說:「要命,把皮帶解開!」


  付蒔蘿大大的搖頭:「你現在是我的奴隸,我想綁你一晚上!不然以後誰知道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啊!」


  許佑心中暗想自己平時還真是把她欺壓的太厲害了,讓這妮子無時無刻不想著翻身做主。


  他露出誘.哄的笑,膝蓋撐起,沿著她大.腿.內側慢慢的向上滑,充滿了挑.逗的味道。


  直到膝蓋來到她濕.潤的柔.嫩,摩擦著她敏.感的花.瓣,付蒔蘿嬌呼一聲,腿軟的幾乎直接坐在他的膝蓋上。


  「我想你現在沒力氣自己移動,出力的活兒還是交給男人比較好。」許佑繼續溫文的笑。


  好像他現在衣著整齊,完全沒有受到欲.望的困擾。


  好像他的男性並沒有重新開始抬頭,而他的雙手沒有因為隱忍而用力的握拳顫抖。


  付蒔蘿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膝蓋上磨蹭,伸手企圖抓住他的男性。


  許佑及時的曲起他另一個膝蓋,擋住付蒔蘿的動作。


  「乖,給我解開。」許佑哄道。


  付蒔蘿不情願的撅起嘴,咕噥了一聲,開始往上爬,伸手去解綁住許佑雙腕的皮帶。


  當她的柔.嫩自他的膝蓋往下滑,沿著大腿來到小腹時,許佑認命的粗聲呻.吟。


  她解皮帶時凹著腰,在背部凹出了一條性.感的曲線,像是匍匐的靈巧小貓兒。


  傾身解皮帶的動作,讓她帶著嬌.艷粉色,如水滴一般向下墜著,晃蕩著誘.惑的綿軟就懸在許佑的頭頂。


  許佑用力的吞咽了一口,聲音沙啞地說:「把身子壓低一點兒。」


  付蒔蘿正皺緊眉頭專心的對付手頭的工作,喝太多酒讓她視線模糊不清,眼前的皮帶和自己的手都有兩三個的重影在不停地晃動,讓她十分的惱怒。


  所以,在聽到許佑的命令時,她下意識的遵從,以為許佑就像是開始時教她如何綁皮帶那樣,正在教她如何解皮帶。


  雖然她搞不清解皮帶和身體上的姿勢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醉的厲害的她,也沒有這麼好用的腦子。


  當她聽話的壓低身子的時候,正好能夠讓許佑含.住她的粉.尖兒。


  突如其來的顫慄讓她倒抽一口氣,本來就笨拙的解不開皮帶的手指,變得更加無力,甚至連皮帶都抓不穩了。


  而許佑完全不顧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鬆開她的一顆粉.尖兒,又轉向另外一顆。


  他像汲取甘露似的貪.婪的吸.吮,付蒔蘿的額頭都因為遲遲解不開皮帶而冒出煩躁的汗水了,可許佑仍在做著很好的打發時間的樂事。


  當皮帶終於解開時,付蒔蘿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累的呼出一口氣,可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許佑得到了自由的雙手便圈緊了她的腰。


  他翻身順勢將付蒔蘿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吻住她正犯著迷糊的唇。


  她的口中還帶著雞尾酒的酸甜辛辣的味道,還混合了屬於他的腥甜味兒。


  從她嘴裡嘗到這個味道的感覺真的很奇怪,有種別樣的滋味兒敲打著他的胃。


  當付蒔蘿的身子有些不耐的向他的下.腹磨蹭時,一直吻著她的唇角彎起,奮力的沖入。


  ……


  ……


  付蒔蘿完全醉的斷了片,所以當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在看到自己和許佑的狀況,不難猜出兩人昨晚很瘋狂,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樣的瘋狂。


  她甚至連昨晚對施依妍耍過酒瘋,女漢子般的警告施依妍離許佑遠點兒的事情都給忘了。


  當施依妍趾高氣昂,充滿了尊嚴的出現在她面前,明顯在等待並且也十分期待付蒔蘿的道歉時,付蒔蘿只是拿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瞪著她。


  「施小姐,有事嗎?」付蒔蘿問道,還揚起一抹略帶善意的笑容。


  這點兒善意對她來說已經算是極限了,她實在不喜歡施依妍。


  有事嗎?有事嗎!

  施依妍簡直氣瘋了!


  就在昨晚那種行為過後,付蒔蘿竟然還有臉對她露出這種無辜的微笑,問她有事嗎?

  施依妍臉上努力維持的笑臉變得發僵,嘴角為了維持笑意而在努力地抽.動。0

  她深吸一口氣,對付蒔蘿略帶著嘲諷的說:「付小姐,我相信你欠我一個道歉,在你損壞了我的人格之後!」


  「啊?」付蒔蘿奇怪的出聲,「我對你做了什麼嗎?沒有吧!」


  付蒔蘿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施依妍,搖頭道:「施小姐,我都跟你沒說過幾句話,又哪裡能侮辱的了你?」


  她眨著眼,微微輕身,放低了聲音,彷彿這是個秘密。


  「施小姐,你是不是——」付蒔蘿食指在太陽穴旁繞著圈,「有點兒困難?經常會把現實和幻想搞混了?」


  施依妍惱怒的看著她,她竟然敢憐憫的看著她,還說什麼她腦子有問題?

  施依妍很想回她句:你腦子才有問題呢!

  付蒔蘿腦袋又往後傾了傾,雙手交叉在胸前,眼中憐憫的顏色更深。


  「沒關係的,我不會在意,我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付蒔蘿輕巧的拍拍她的肩膀,一副「我懂」的樣子。


  結合昨天施依妍勾.引許佑那自我感覺良好的態度,她真是一點兒都不懷疑施依妍有點兒輕微的臆想症。


  然後在施依妍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的表情中,她從施依妍的身邊走過。


  過了好一會兒,施依妍才回過神,氣的咬牙切齒,十分不甘心的使勁跺著地面。


  付蒔蘿正打算去找方佳然,方佳然就從身後走了過來。


  「蒔蘿!」方佳然在她身後叫道。


  付蒔蘿聞聲停下腳步,等著方佳然小跑著追上來。


  「我剛才看到施依妍了!」方佳然閃亮著一雙眼,冒著興奮且還有點兒壞的光。


  付蒔蘿覺得,方佳然眼中的光芒跟聞人越來越像了。


  付蒔蘿朝她咧嘴,露出真誠的笑容,好奇的「哦」了一聲,鼓勵方佳然繼續說下去。


  方佳然幸災樂禍的壞笑著,湊近她,挽住她的胳膊,兩人一起繼續往前走。


  「我看到施依妍都氣瘋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遠遠地看著你們倆在說話,然後你就走開了,她在原地氣的跺腳呢!」方佳然停下腳步,學著施依妍的動作。


  抿著嘴巴面容扭曲,使勁的跺著腳,這動作讓臀.部也隨之擺動。


  「你剛才跟她說了什麼,讓她氣成這樣?」方佳然好奇地問。


  付蒔蘿便將剛才的事情活靈活現的重複了一遍,包括施依妍說話時那細聲細氣,卻又像是驕傲的公主一樣的語調,就連表情都模仿了個八成像。


  方佳然聽完以後笑的喘不過氣,捂著自己的肚子,彎著腰說:「你當著她的面,跟她說她腦子有毛病?」


  「肯定是的啊!不然幹嘛非讓我道歉,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付蒔蘿無辜的搖頭,深覺自己被施依妍給極品了。


  方佳然停止瘋癲的大笑,可是眼角和嘴角仍然殘存著笑意。


  她認真的看著付蒔蘿,看的付蒔蘿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是不是有什麼不對,非常想要找個鏡子照照。


  「你把昨晚的事兒忘了,對不對?」方佳然仍然憋不住笑的問。


  付蒔蘿倒抽一口氣:「我昨晚幹了什麼?」


  方佳然立即迫不及待的,手舞足蹈的向她描述她昨晚的英勇表現。


  「我——」付蒔蘿嘴角抽.搐著,「我昨晚真的那麼說?」


  方佳然笑著說:「我說的絕對沒有你做的誇張!我還是表達的比較含蓄的!你不知道,昨晚我們都驚呆了啊!施依妍臉上的表情簡直是太精彩了!」


  「不過最精彩的,還是許佑的表情。」方佳然表情模仿的十分到位,還模仿了許佑摸鼻子的動作,「你就這樣『咻——』的揪著他的衣領就把他給拽到身後了,哎喲,他都被你拽倒了,那樣兒真是太滑稽了!」


  「你不知道,聞人他們都呆住了,一個個嘴巴張的這麼大!」方佳然張大了嘴巴表演給付蒔蘿看。


  「然後你就把施依妍罵了個狗血噴頭啊!」方佳然朝她豎起大拇指,「真看不出來,你喝醉了之後脾氣不是一般大,膽子也大!我都不敢那麼對聞人!」


  「其實許佑和聞人的恐怖程度不相上下啊,聞人那是直性子的火爆,可是許佑壞起來那是沒痕沒跡,花落無聲啊!」方佳然說著,還抖了一下,感覺有陰風飄過似的。


  付蒔蘿自己也抖了起來,她渾身發冷的搓了搓胳膊:「我……我真的揪著老闆的領子,把他丟到另一邊?」


  「沒錯!」怕她不信似的,方佳然十分用力的點頭。


  「你真的一點兒都沒記住?」方佳然問道。


  付蒔蘿悲慘的搖頭,許佑今天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啊!


  早晨在他懷裡醒來的時候,他看起來還心情特好。


  還是許佑覺得在這裡就展開報復不太合適,所以打算離開度假村以後再跟她算總賬?


  付蒔蘿越想,越覺得許佑就是這麼打算的。


  她讓他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出了丑,這要是放在她清醒的時候,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一直擔驚受怕的,讓她把施依妍的事情完全拋到了腦後。


  直到施依妍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方佳然和付蒔蘿齊齊轉頭看去。


  在她們倆聊天的空當,付蒔蘿正站在原地生悶氣。


  怒氣讓她忘了所在何處,直到她回過神,發覺自己一個人站在中央,旁邊度假村的工作人員不斷地從她的身邊經過,這讓她處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她才悶悶不樂的往前走。


  邊走,邊咬牙切齒的想著該怎麼報復付蒔蘿。


  她可不能白白的被付蒔蘿給羞辱了。


  就在她邊走邊想的入神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個小小的身影,正在十分歡快的揮動著一雙小腿,蹬著地面帶動學步車跑的十分歡暢。


  蕭安宇的速度並不快,畢竟那兩條小短腿也沒有力氣跑的太快。


  而他現在對於拐彎這種事還不是特別熟練,一般都是藉助學步車的彈力。


  所以當施依妍走過來的時候,蕭安宇拼了命的想要拐彎,可是還是撞倒了施依妍。


  腳趾被車軲轆壓了一下,膝蓋又被學步車的邊緣撞得發疼,施依妍立即尖叫了起來。


  蕭安宇差點兒被撞到,原地轉了幾個圈才勉強穩住。


  小傢伙受到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再加上魔音穿耳,立即慘白著小臉嚎啕大哭。


  許多人都循著小傢伙的哭聲趕了過來,就看到施依妍氣的面容扭曲的看著小傢伙。


  「誰家的孩子也不看好了!」她氣憤的怒罵。


  原本她還不至於這樣沒有風度,就算心裡不痛快,可是表面也得裝裝不介意的樣子。


  可是她完全被付蒔蘿刺激刺激到了,心情整崩潰著,完全顧及不到周圍已經聚集了大批的人。


  因為方佳然和付蒔蘿離的最近,所以她們兩人最先到達。


  付蒔蘿忙穩住蕭安宇的學步車,把嚇得大哭的蕭安宇從學步車中抱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付蒔蘿輕輕地顛著蕭安宇安慰他。


  「媽媽——!嗚嗚嗚嗚……媽媽——!」蕭安宇嚇得,緊抓著付蒔蘿大叫著媽媽。


  這時,孫佳曼匆匆的趕過來,臉色因驚慌而蒼白。


  他們住在另一棟別墅,原本是帶著蕭安宇往宴會場所這邊來。


  蕭安宇在路上吵著要坐學步車,孫佳曼只能把他放下。


  蕭安宇便撒了歡的跑,而孫佳曼穿著高跟鞋和窄身的長裙,行動特別不方便,竟是沒能趕上蕭安宇的速度。


  當她遠遠地看到蕭安宇撞上了沒在看路的施依妍時,已經晚了。


  「媽媽在這兒呢!不害怕!不害怕!」孫佳曼安慰道,從付蒔蘿的懷裡接過了蕭安宇,「謝謝。」


  得到母親的慰哄,蕭安宇漸漸地安下心來,也許是哭累了,所以抽抽搭搭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吸著鼻子里厚厚的鼻涕。


  哭的通紅的小臉靠在孫佳曼的肩上,轉頭看著施依妍。


  孫佳曼向前走了兩步,真誠的說:「施小姐,真是抱歉,都是我沒能看好孩子,你沒受傷吧?」


  施依妍臉色仍不好看,本來被蕭安宇撞到心情就不好,又被付蒔蘿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家裡驕縱慣了,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就連周詠麗都對她客客氣氣的,所以一時也沒把孫佳曼放在眼裡。


  她冷聲僵硬的說:「明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還讓孩子亂跑,真是太不像話了!這給別人添了多大的麻煩!」


  「幸虧今天沒外人,都是自家的親戚,不然讓別人看到小孩子沒禮貌的橫衝直撞,還以為他是出自沒有教養的家庭呢!」施依妍冷嘲道,簡直就是當面的打臉。


  這話可就太過分了!


  孫佳曼氣的原本真摯的笑臉也收了起來,雖然蕭安宇小,可是他聽的懂話,也能分辨善意惡意。


  她忙把按住蕭安宇的後腦,讓他枕在肩上不要去看施依妍那張惡質的臉。


  這時候,蕭雲書也走了過來,他攬住孫佳曼的肩膀安撫她,冷淡的開口:「施小姐,小孩子不懂事,我們實在是抱歉。今天是我侄子的百日宴,我們都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而鬧得不愉快。」


  「請再一次接受我們誠摯的歉意。」蕭雲書微微點了下頭,「我會保證讓我的妻兒都遠離你。」


  最後一個保證,絲毫沒能讓施依妍的心情好轉。


  他的話就好像她是個瘟疫似的,躲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會靠近。


  還不等施依妍回答,蕭雲書已經護送妻兒越過她離開。


  他們一走,施依妍便惱怒的瞪向付蒔蘿,好像這一切都是她的錯似的。


  「怎麼了?」這時,施依柔帶著蕭安錦,走過來,旁邊還有蕭貫風一家子。


  「沒什麼,只是孫佳曼沒把自己的孩子教好,橫衝直撞的,剛剛撞到了我。」施依妍不客氣的說,也知道他們兩家的關係不好,所以也不含尊敬的直呼孫佳曼的名字。


  施依柔一聽,立即不屑的冷哼:「他們家就是這樣,隨隨便便的,不懂教育孩子,真夠丟人的。」


  「就是。」周詠麗難得也同意,「走吧,今天老爺子就會到了,咱們早點去,別讓老爺子等。」


  「媽,要不要……跟老爺子說安錦的事兒?」施依柔問道,「也讓老爺子為咱們主持公道,不能讓安錦平白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啊!」


  周詠麗拍拍她的手,說道:「到時候看情況吧!別惹得老爺子不高興,看準時機可以就提一下。」


  施依柔僵硬的笑了一下,說道:「爸,媽,你們可得替安錦做主,多幫著他,不然這處處受打壓的,現在才只是安錦,以後蕭雲卿就敢直接打壓爸和雲博!」


  「行了,一會兒不挑撥離間你難受是不是!」蕭雲博不耐煩的說道,「省點兒心思,別整天想著鬥鬥斗,別忘了老爺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兒!」


  「你自己一個人出醜不要緊,別害了我們其他人!」蕭雲博冷聲說道。


  施依柔氣的臉漲紅,尤其是蕭雲博還是當著施依妍的面這麼數落她,一點面子都不給,讓她在堂妹的面前下不來台。


  她偷看了施依妍一眼,發現她正把目光調向別處,可還是沒來得及掩住眼中的譏諷。


  「走吧!」蕭貫風也有點不耐煩的催促。


  當他們到達宴會廳時,卻發現老爺子已經在那兒坐著了,並且像是早就來了好長時間。


  老爺子懷抱著小安澤,明明小安澤什麼都沒幹,可是老爺子就是能看著他笑個不停。


  因為人來人往的一直鬧騰,再加上老爺子那嘹亮的笑聲,小安澤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老爺子的笑聲實在是太大,一下一下的鼓著他脆弱的耳膜。


  這讓小安澤十分的惱火,不停地用爪子去搔著耳朵企圖阻擋一些聲音。


  可他這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小狗,滑稽的讓老爺子更是哈哈直樂。


  小安澤怒了,他抗議的撲騰著兩隻短胳膊在老爺子的面前揮啊揮,可是就是碰不著老爺子那張張大了嘴巴的臉。


  小安澤氣的啊,兩條腿也一起揮舞了起來。


  然後十分幸運的,一隻小腳命中了老爺子的下巴。


  「哎喲!」老爺子被小安澤冷不丁給踹了一下,也沒去摸下巴,反正又不疼。


  周詠麗她們正好看到這一幕,有些惡意的想著,老爺子該發火了吧!


  蕭雲卿家的那小子,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分場合也不分人的隨便發脾氣。


  可是讓周詠麗跌掉了下巴的是,老爺子竟然一手包住那隻踹到他的小腳,放在嘴裡輕輕地啃了一下。


  小安澤癢的「咯咯」直笑,老爺子也笑眯眯的放開了他。


  「臭小子,脾氣還挺大的嘛!就沖這股活力勁兒,以後都得把他送到山上去!」老爺子說道,沖著聞人勾勾手指,「二小子,聽到了沒有?」


  聞人一直對老爺子這稱呼很有意見,從老爺子認識他起,就一直叫他「二小子」,不管聞人怎麼抗議都無效。


  一開始聞人還會跟老爺子跳腳,可是他越生氣老爺子就好像越開心。


  聞人堅決不去當老爺子的開心果,所以他就算再不喜歡這個稱呼,也不去抗議了,反正抗議了也沒用。


  如今被老爺子點到了名,聞人不情願的撇嘴,還咕噥著:「二小子二小子,我爸就我一個兒子,我是家中獨子!」


  不過等走到老爺子的面前,他又大聲說:「聽到啦!這事兒我早就跟他們說好了,將來這小子,還有相逸臣家的那小子,都會去山上的。」


  老爺子一聽,又「呵呵呵」的樂了起來。


  抬頭對在場的人,明顯的表達著自己對小安澤這個孫子的鐘愛。


  「就沖這小子這股虎勁兒,就差不了!他啊,就跟雲卿小時候脾氣一樣大!」老爺子笑著逗.弄著小安澤鼓鼓的腮幫子。


  周詠麗正在權衡著,是不是趁現在老爺子心情不錯,又主動提起了讓小安澤將來去嵐山大院這件事,趁熱打鐵的也說一下蕭安錦的事情。


  她可是實在是嫉妒小安澤,當初還是他們主動要求,老爺子才讓蕭安錦上山。


  可是現在,蕭雲卿家的那小子牙都還沒長出來呢,老爺子就已經先給他打點好了。


  這區別待遇,也太明顯了!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暫時把這項不快放下,將大部分的腦筋都用在幫助自己的孫子謀福利上。


  就在她琢磨著要如何開口,掌握一個分寸時,一個熟悉的小黑影又竄了出去。


  蕭安宇在他的學步車裡就像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雙臂微微抬高歡樂的在空中揮舞,嘴裡還發出「嗷嗷」的聲音,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高大的高地戰士。


  他以一種「我的字典里沒有拐彎,只有向前」的決絕姿態,一直撞上了老爺子的腿。


  孫佳曼白著臉看著自己的兒子闖下大禍,她不指望老爺子能像喜歡小安澤那樣喜歡蕭安宇,畢竟之前家裡的長輩們已經犯下大錯,給蕭安宇留下了不怎麼好的基礎。


  可是,至少也別因此而責怪蕭安宇冒失,從而更加的不喜歡他。


  孫佳曼連忙衝上前,低呼著將蕭安宇的學步車往後拉,讓蕭安宇在學步車裡不受自己控制的倒退。


  「爺爺,真對不起,沒把他看好,沒撞傷您吧?」孫佳曼戰戰兢兢的問。


  這小傢伙也實在是太能惹事兒了,半個小時之內就撞上了兩個人。


  而蕭安宇顯然還不知道母親所受的驚嚇,他揮舞著胳膊,身體自然的前傾,努力地要往前走。


  小手倏地抓住了老爺子的褲子,借著老爺子的力道使勁往前走,用盡了吃奶得勁兒,小臉都漲紅,這種大無畏,勇往直前,死不認輸的精神實在是讓人感動。


  老爺子驚訝又驚喜的看著蕭安宇,這小傢伙可實在是頑強,有一股堅持到底的精神。


  老爺子一向不怎麼喜歡老實孩子,但也不喜歡愛耍小聰明的。


  小孩子一定要有一種獨特的性格,要與眾不同。


  可以特別的頑皮,卻不能頑劣。


  可以脾氣特別火爆,但不能驕橫。


  總之老爺子的要求很高,高到別人覺得這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但是老爺子很高興的發現,他竟然在今天一天之內發現了兩個符合他要求的孩子。


  老爺子暫時把小安澤交還給寧婉,讓小安澤得以暫時脫離他的魔掌。


  然後便彎腰,饒有興趣的看著仍然抓著他的褲子,與母親奮戰的蕭安宇。


  老爺子既不阻止孫佳曼,也沒有從蕭安宇的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褲子。


  最終是孫佳曼看到了老爺子的表情,主動放開了蕭安宇,不過仍戰戰兢兢的等待著,不知道老爺子會如何做。


  周詠麗和施依柔幸災樂禍的想著,老三家的孩子完了!


  可是再一次出乎她們意料的,老爺子笑眯眯的說:「這小子也不錯嘛!瞧這股頑強勁兒,為了使力臉都鼓成一顆包子了!」


  蕭安宇因為身後沒有母親拽著,所以也不需要再使勁的往前拽了。


  不過他仍然抓著老爺子的褲子不放,以防再被人拽走。


  聽到老爺子說話,蕭安宇抬起頭,把手伸向老爺子,十分不熟練的叫道:「爺……爺……爺……」


  老爺子把蕭安宇從學步車裡撈起來,笑著叫道:「不是爺爺,是太爺爺!」


  「大……爺……」蕭安宇十分困難的發音。


  老爺子「哈哈」大笑著,不以為意,再一次招來聞人:「二小子,我這個孫子也不錯,年齡夠了也去你山上鍛煉鍛煉!」


  孫佳曼等人聽到老爺子的話,驚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孫佳曼甚至雙眼都湧出了淚,雙手捂住嘴巴,死死地忍住才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老爺子……老爺子這也是覺得蕭安宇不錯啊!

  老爺子肯給蕭安宇機會,孫佳曼的小腹緊緊地收縮,蕭安宇並沒有因為家裡大人的錯誤,而被剝奪他應有的機會。


  就算老爺子不喜歡蕭安宇,她也不怪誰,不會怪公婆,也不會怪蕭雲卿和寧婉。


  可是這不代表她對兒子沒有期望,如果能讓兒子有出息,她自然萬分高興。


  就在她站立不穩的時候,有力的臂膀攬過她的肩支撐住了她。


  孫佳曼抬頭,便看到丈夫站在了她的身邊,朝她露出支持並理解的笑容,而後,便一臉欣慰的看向兒子。


  受打擊最大的周詠麗和施依柔這對婆媳,簡直不敢相信就連蕭安宇這冒失的小鬼都能有翻身的機會!


  老爺子竟也主動為他打點!

  「再這樣我們嵐山大院就快要被你家包圓兒了。」聞人撇嘴道。


  「瞧你那小心眼兒樣!送幾個孩子上去還能占你嵐山大院多大點兒地方!」老爺子白了他一眼,便撐著蕭安宇的腋下讓他站著。


  蕭安宇的腿閑不住,一直在老爺子的腿上蹬啊蹬的。


  老爺子越來越高興,說道:「瞧這小子的精神頭,不錯喲,真不錯!」


  周詠麗再也按捺不住,也上前來趁機說:「爸,你看安錦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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