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爺玩兒過的女人,比你高好幾個檔次(1w,一更)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144爺玩兒過的女人,比你高好幾個檔次(1w,一更)
當那個男人的頭終於從她的胸前抬起來的時候,他也停止了咀嚼的動作,看來是已經把牛肉咽下去了。0
他舔了舔唇,又吻上了女人微張的嘴。
頭壓迫著女人的頭往後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竇惜顏可以看出這吻實在是非常的激.情,她都能看到男人的舌.頭在女人嘴裡不斷翻攪的動作,全都顯示在了女人被男人舌.頭頂的外凸的腮上。
她懷疑女人到底有沒有從中享受過,這看起來實在是太難受了棼。
當男人終於收回這一吻后,他又夾了一根香腸。
竇惜顏沒想到,在這麼高級的飯店裡,這桌上竟然也會有這麼尋常的菜。
男人把香腸放到身前的盤子里,放下筷子,改以手拿著香腸的一端丹。
香腸挺粗的,只比火腿略細一點,粗細到有點兒像是……男人的那東西。
竇惜顏紅著臉想著,反正市面上倒是沒見過這種粗細的香腸。
令她驚訝的是,那男人拿著香腸並沒有往嘴邊送,反而是一路向下,抵到了那女人的柔.嫩上。
那女人哼哼了兩聲,坐在他腿上的臀扭擺了幾下,似乎很渴望那根香腸的進入。
那男人淫.邪的笑笑,便以一種十分緩慢的動作,將香腸慢慢的往那女人的體內推送。
竇惜顏不知不覺的就屏住了呼吸,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看著那男人拿著香腸不斷地前進後退。
她真擔心香腸會直接端在那女人裡面,如果斷了該怎麼辦?
她一直沒出聲,而桌邊的人也忙的不亦樂乎,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她。
這時,有個男人直接把他腿上的女人給推到地上。
那女人光.裸.的屁.股直接摔到地上,即使有地毯做緩衝,仍然疼得青了臉。
那個男人站起身,就要撲上去,就地解決。
就在起身的時候,終於瞥見了看的呆了的竇惜顏。
竇惜顏從來沒見過這麼淫.亂的畫面,她曾經看過《羅馬帝國艷.情史》,可是那是電影,隔著一個屏幕,總是體會不到現場的震撼。
現在看這些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羞恥觀念,就能夠當著別人的面做這些事情,而且對女人沒有絲毫的尊重,完全是當玩物一樣的褻.玩。
她原來打死也想象不出,一群人毫不在乎有其他人圍觀而做出這種事情,所以當親眼所見的時候,造成的震撼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即使不如電影中那百人大戰來的場面壯觀,可是這種親眼所見的震撼,卻比隔著屏幕更甚。
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已經有人發現了她的存在。
那人看到竇惜顏,顯然吃了一驚,完全忘記了被推倒在地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了竇惜顏。
那個男人眯著眼,上下打量著她,帶著估價似的表情。
那男人的眼神太危險,好像把她當成了和這屋子裡的一樣的女人。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便見那個男人目光瞥向了她的後方。
他以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柴郁,柴郁輕笑著點頭,將竇惜顏往前一推,便正好將她推進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竇惜顏完全沒料到,柴郁會在後面偷襲她。
當她被推進這男人的懷裡時,一切已經晚了。
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是那個男人緊緊地圈著他,即使已經人到中年,可是男人的力道始終比她要大的多。
她被緊緊地箍在他肌肉鬆弛的懷裡,鼻子聞到了他沾著酒漬的襯衣上傳來的酒氣,以及嘴裡發出的菜味兒。
這兩個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是隔夜的嘔吐物,讓她噁心的想吐。
那個男人毫不顧忌的把嘴探過來想要吻竇惜顏的嘴,剛才他已經用眼神向柴郁詢問過了,這是不是一個他可以碰的女人。
這裡提供給他們服務,讓他們像上帝一樣的隨心所欲,但不表示他們在聞家人面前,仍然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
在聞家人的面前,他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柴郁的回答很清楚,他用行動表示了同意,直接把竇惜顏推進了他的懷裡。
竇惜顏一看就跟屋子裡的這些職業妓.女不一樣,她更乾淨,也肯定並不是做這行的,只是不知道做了什麼蠢事兒,得罪了聞家。
嘖嘖,可憐的姑娘。
不過有了新鮮貨色,他當然看不上地上的女人了。
甚至連瞧都沒有再瞧一眼,早就把那女人給拋在了腦後。
那高高撅起的彷彿豬一樣的嘴巴,還帶著飯菜的油腥,朝著竇惜顏襲擊過來。
竇惜顏躲無可躲,只能將臉埋進他的胸口,不想被他吻住唇。
可是油乎乎的嘴巴吻住她耳朵和後頸,又在她臉頰上粗魯摩擦的感覺,更加讓她噁心。
「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掙扎著尖叫,可始終甩不開他。
她這掙扎更加激起了男人的興味,他們時常到這裡來玩兒的,什麼遊戲沒玩兒過?
那些噁心的,變態的方式,只有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一時親不到她的嘴,他也不在乎,反正當他把她壓到身.下狠乾的時候,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根本就躲不了。
所以,他不斷地用力的親著咬著他能親得到的地方。
一手圈著她,另一手則不帶憐惜的用力的在她的身上揉.捏,罩住她的綿.軟,粗暴的掐著。
「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尖叫道,「你讓他放開我,我是來見你們少主的!」
柴郁知道,後面那句是沖他說的。
而聽到她的話,抱著她的那人也遲疑了一下,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柴郁。
柴郁略帶著微嘲的說:「少主讓我帶你過來,沒說要見你。」
而後,他又看向那個男人:「儘管享用沒關係,把她帶來難道擺著當花瓶好看嗎?」
這無情的話讓竇惜顏冰冷的心都寒了,雞皮疙瘩竄上脊背,恐懼的上下牙齒對在一起打顫。
有了柴郁的明確肯定,那男人不再客氣,不顧竇惜顏的掙扎,更加粗暴的對待她。
他的手直接將竇惜顏的T恤掀到了胸,部往上,露出了托著她綿.軟的內.衣。
又將她的內.衣往下拉,讓她的兩團綿.軟徹底的露了出來。
竇惜顏恐懼的發現,自己現在的形象也像那些女人一樣,衣不蔽體。
胸前涼絲絲的,她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裸.露的綿.軟,粉色的尖兒在空氣中慢慢地縮小變硬。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那種女人,求求你,放開我!我不是來賣的!放了我!」竇惜顏掙扎著哭求,可是沒人會聽她的。舒夾答列
她一看就是沒什麼背景的人,身上的東西都太廉價,唯一昂貴的,就只有她的青春。
對於這種人,他們一向是不客氣的。
反正就算事後,她要尋求所謂的公正,也沒有辦法。
那人在她的粉.尖兒上使勁的擰了一下,懲罰她的掙扎。
這讓竇惜顏痛的尖叫,痛苦與恐懼交織的眼淚一起流了出來。
那個正拿著香腸在女人體內進出的男人,懶洋洋的抬起頭。
即使竇惜顏知道不可能,可是心底的一個地方還是忍不住的希望他能出言幫忙,阻止這個男人。
她不屬於他們這個淫.亂的圈子!
可是那男人邪惡的雙唇只是醜惡的微微一掀:「別對人家這麼粗暴,一瞧小姑娘就是沒見識過這個場面,得給人家適應的時間不是?」
「現在『幽情』的頭牌就在你懷裡,你都獨佔了小伊人了,就忙你的去吧!別管我了!」那人不在意的說道,也知道那個男人的話並非出自真心。
他攬住竇惜顏的腰,也很能湊合的就地把她給帶到地毯上。
竇惜顏發現,剛才那名赤.裸.的女人,正好就躺在她的身旁。
那個女人顯然並沒有起來的打算,或許她覺得這樣很方便,萬一那個男人改變了主意,又或者其他人想來,可以直接掰開她的腿就上。
又或者,也可以來一次三人行。
竇惜顏沒有心思去理那個女人的行為,和那個女人並排躺在一起,只讓她覺得羞辱。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為什麼這麼對我!不要!不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竇惜顏努力地躲避著那個男人不斷在她身上落下的嘴,在她的肌膚上又啃又咬的。
她沒有得到一絲快.感,只覺得噁心與疼。
她掙扎間,目光越過男人的肩膀,看到了柴郁嘲弄的目光,彷彿在無言的說:「你錯就錯在對聞人有企圖,企圖取代方佳然。」
竇惜顏突然懷疑,是否這根本就不是出自聞人的授意。
而是柴郁自作主張,純粹只是為了幫助方佳然,所以決定出手毀了她!
是的!
一定是這樣!
聞人不會這麼殘忍!
他不會這麼對她的!
竇惜顏這麼想著,心裡就好受了點兒,不過仍然沒有放棄掙扎。
她害怕的哭求,胳膊都推的發酸無力了,突然身.下一涼,驚恐的發現她褲子連帶著底.褲都一起被那個男人給拽了下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她哭嚎道。
她不要毀在這裡,不要被這個男人強.奸!
她不是處.女,但是不代表她就能欣然接受身上這個豬一樣的老男人。
「你這是強.奸!我要告你!你別碰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嗚嗚嗚!救救我啊!」竇惜顏轉頭,乞求的看向柴郁。
「求你了!求你讓他住手,讓他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對你們少主有什麼想法了!求求你,別讓他碰我!別!」竇惜顏哭道。
說話間,她的雙.腿已經被那個男人分開,那個男人醜陋的,帶著褶皺以及濃密黑毛的紫紅硬.挺,已經抵在了她的入口,隨時都會進去。
竇惜顏恐懼的顫抖著,無法忍受即將而來的事實。
男人挺腰,便將自己擠入了緊窄,慢慢的將前端沒入。
還未完全進入時,房門再一次被打開。
竇惜顏轉頭,隔著婆娑的淚眼,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
「聞少!」竇惜顏大叫,雙手抬起向空中虛抓著,彷彿要抓住聞人這根救命稻草似的。
聽到她的叫喚,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住動作,停在剛剛進入她一點兒的位置上。
儘管腫.脹難忍,那人還是不敢有任何的躁進。
有聞人在這兒,他是一點兒動作都不敢有,差點兒都沒萎了。
聞人看著竇惜顏這放.盪的姿勢,嫌惡的撇唇。
「聞少!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是他!」竇惜顏猛然指向柴郁,「我知道你是不會這麼做的,是他自作主張,要毀了我!」
那男人徹底呆住,才剛剛進去一點兒,立即就撤了出來。
他真的是要萎了,不確定竇惜顏說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碰了聞人的女人,即使是柴郁也保不住他!
聞人冷嗤一聲,沒搭理她,反而是看向了那個癱坐在地上,嚇得渾身都白了一層的男人。
聞人朝他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可是這一笑,差點兒沒把那男人給笑癱了。
聞二爺什麼時候對人這麼和善的笑過啊!
對蕭雲卿那些人或許有,可明顯他跟蕭少那些可不是一個檔次,聞二爺沒理由對他這麼笑。
那人冷不丁的一個激靈,難不成這女人還真跟聞人有什麼關係?
完了完了!
男人面如死灰,已經琢磨著跪地求饒,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老二了。
聞人不會殺了他,但是會殺了他的老二。
出人意料的,聞人笑眯眯的對男人開口:「不要緊張,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是我們的客人,既然能把女人送進來,那就表示她們跟這桌上的飯菜一樣,都是可以用的。」
聞人沒有看竇惜顏,只是伸手指了指她:「剛才就算是我送你的開胃小菜。」
竇惜顏渾身發寒,止不住的顫抖,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她沒想到,聞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那個男人不確定的看著聞人,可是看聞人又不像是反諷的樣子,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想到竇惜顏的緊.致,便知道她雖不是處.女但是男人也不多,說到底還是比「幽情」這些小姐要乾淨很多。
玩兒多了重口味兒,偶爾他也喜歡換換小清新。
現在放下心來,又偷偷地瞥向竇惜顏,才剛剛有點兒消沉的老二又高高的抬起了頭。
聞人對他的反應毫不在意,他終於轉頭看向竇惜顏。
竇惜顏利用剛才的時間,已經慌忙的放下體恤,重新穿好褲子。
雖然看起來仍然不怎麼整齊,可也比裸.著讓她有安全感。
發現聞人看過來,竇惜顏又抖了一下,雙唇打著顫看著聞人。
「你這是在說我傻.逼到管理不好屬下,讓他能夠瞞著我做事?」聞人笑笑,彷彿這是件多麼好笑的事兒。「你覺得我有這麼蠢嗎?」
「你出去問問,我聞家,有誰敢這麼做,他是活膩味了!」聞人冷聲說道。
他轉頭看向剛才那男人,那男人趕緊忙不迭的搖頭。
甭說其他人了,柴郁對聞人的忠誠,那可是出了名的!
誰都有可能背著主子行事,就是柴郁不可能!
柴郁對聞人的忠誠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曾經一度,外界還猜測柴郁的性取向。
他一直沒有女朋友,即使是有錢有地位的人,也是愛八卦的,甚至八卦的更厲害。
所以有不少人還猜柴郁可能還是處.男,而有相當一部分的人,甚至認為柴郁實際上是愛著聞人。
在他們看來,柴郁和聞人差一點兒就可以成連體嬰了。
聞人去哪兒,必然有柴郁在。
所以說柴郁會背著聞人行事?
那人使勁的搖頭,打死他都不信,閹了他都不信!
聞人滿意的收回目光,看向竇惜顏,露出冰冷的微笑:「所以,你明白了嗎?是我讓他這麼乾的!」
「為什麼!」竇惜顏顯示驚訝,而後憤怒的大叫。
她憤怒又恐懼的顫抖,不敢置信的看著聞人。
一個人怎麼能無情到這個地步,他可以不把她當一回事兒,但是他不能這樣的作踐她!
她做錯了什麼!
她不就是對他有好感嗎?這又不是什麼萬惡不赦的事兒!
「他——」竇惜顏指著那個褲子還沒穿上的男人,「他……差點……差點強.奸了我!」
雖然並沒有完全進入,可也進了一小半,她現在還記得那個男人進入時的感覺,噁心的她想要狠命的沖洗。
竇惜顏也說不出是氣憤還是恐懼的顫抖,指著那男人的胳膊從肩膀抖到了手指。
「你是故意的?難道這也是你故意的?你讓人把我丟進來,就是想讓我被人強.奸?」竇惜顏近乎尖叫的大喊,臉色卻越來越白。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憑什麼這麼做,你毀了我!」竇惜顏大喊著質問。
聞人看白痴似的看著她:「我以為我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收起你對我的那點兒小心思,別做不切實際的幻想,別妄想跟我發展什麼。」
「就算是當情.婦,你都不夠資格。」聞人不屑的冷嗤,「爺玩兒過的女人,比你高好幾個檔次。」
「我不介意毀了你,哪怕是找人輪了你我都不會眨一下眼,所以你懂了嗎?在我心裡邊兒,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聞人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竇惜顏雙拳緊握著,然後慢慢無力地鬆開,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聞人看的出來,她眼中流露出的真正的恐懼。
上次她並沒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如果上一次她就聽進了他的警告,今天她壓根兒就不會遭遇這些。
他知道這個女人沒什麼能力,可是他仍然不會放過一絲一毫她會傷害到方佳然的可能。
他要她徹底恐懼,只要一想起他就會瑟瑟發抖,甚至連恨都不敢恨。
從現在她的目光來看,他得到了滿意的結果。
「不……不不,我……我再也不敢對你抱有非分之想了!」竇惜顏顫聲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找你了!再也不會了!」
「真的知道怕了?」聞人語氣輕柔的說道。
可是這聲音卻讓竇惜顏嚇得發抖,她忙不迭的搖頭:「再也不敢了!」
聞人這才起身,並未回頭,看著竇惜顏對柴郁說:「送她走。」
「這一次我饒了你,如果你還不聽話,下一次你進了這裡就再也出不去了,那可不只是被輪那麼簡單。」聞人指指屋子裡的其他女人,「她們會很歡迎你的加入。」
竇惜顏渾身上下落葉似的抖著,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些女人,她們仍被那些男人旁若無人的要著。
她沒來由的哆嗦,不知為何,就是知道如果進來,那麼以後就是不見天日了。
竇惜顏不停地點頭:「是……是……我……我知道了……」
聞人終於滿意的收回了目光,對其他人笑笑:「不好意思,打擾了各位的雅興,各位繼續!」
他離開后,竇惜顏生怕再被那個男人拽住,立即踉蹌著,以一點兒都談不上美觀的動作爬了起來,便往外沖。
這一次,柴郁沒有攔住她,只是在後面慢悠悠的跟著,確保她沒有離開他的視線。
而先前那個男人,沒了竇惜顏,他的硬.挺又依然高高的舉著,便爬起來,抓住先前那個赤.裸.的女人的腳踝,便將她往自己這邊兒拖。
而後,沒有任何前.戲,那男人直接分開她的腿,粗魯的沖了進去。
女人痛苦的驚叫一聲,身子被他衝撞的上下移動。
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色微微的緩解,慢慢的適應了男人,臉頰開始浮現酡紅,一聲聲的呻.吟溢出口中,開始享受了起來。
……
……
因為「幽情」的位置太偏,所以竇惜顏還是坐上了柴郁的車,由他送回市裡。
因為經歷了這麼可怕的事情,她也沒有心思再跟柴郁爭辯。
她一路安靜且失神的看著窗外,卻什麼都沒有看進去,再也沒了來時的好奇與興緻,滿腦子都是剛才屋子裡的畫面,以及那個老男人壓著她的污穢感。
她的小腹緊緊地收縮,仍然在驚嚇中還沒有恢復過來。
她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要被……
那個男人已經進入了她,哪怕只是那一小部分的頂端,可也是進來了。
竇惜顏顫抖著,總也揮不去那幅畫面與感覺,不由並.緊了雙.腿。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已經開進了人潮湧動的市區。
當汽車停下,柴郁冷冷的一聲:「下車!」
竇惜顏這才清醒,赫然發現她已經被載到了她們家的樓下。
老舊的褐色水泥牆壁,與現在的高樓大廈不同的是,只有五層樓。
一層有六戶人家,外面是共用的長長地走道,走道一邊連著每一戶的門,另一邊則是矮矮的陽台圍牆。
圍牆上面掛著線,線上面掛著各家清洗的衣服,在上面晾著。
她的雙眼陡的睜大,不敢置信的喃喃說道:「這……這是我家……你……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裡!」
柴郁嘲諷的撇了下嘴唇,說道:「只要我們想,就能知道任何地方。所以不論你逃到哪兒,都會被我們找到,千萬別存任何僥倖。」
他的手看似隨意的指了一個樓層,卻恰恰是竇惜顏的家所在的位置。
竇惜顏已經恐懼到麻木了,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讓她更加恐懼。
她知道柴郁一點兒都不隨意,他是故意指給她看的。
他真以為她那麼蠢,認為既然他已經知道她家的地址,卻不知道她家的樓層?
「知道你住在哪兒,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柴郁輕聲說,「我指什麼,你明白吧?」
「我明白!」竇惜顏懼怕的已經不敢也沒有心思再與他爭辯了。
「你不需要再威脅恫嚇我,我不會再對你家少主抱有一丁點兒幻想了!他不是人!冷血無情,我不會再在你們面前出現,這輩子都不!我會躲他躲得遠遠地,你放心吧,我躲你們都還來不及了!」
「現在,我反倒是求你們離我遠點兒,別再來***.擾我!我知道你們知道我的一切,連我的住址都知道,就算是別的對於你們來說也是小意思,我在你們面前就是赤.裸.的!」
「我既然答應你們,離你們遠遠地,那麼你們也別再調查我的一切,把我的事情都忘了!」竇惜顏以一種近乎崩潰的尖銳聲音喊道。
柴郁以眼角看著她,若有所指的說:「如果沒什麼值得懷疑的,當然不必調查你。」
竇惜顏憤怒的噴氣,粗重的呼吸了幾下,打開車門。
下車后,她把車門重重的,用力甩上,當車門關上的時候,車子都跟著顫了幾顫。
竇惜顏憤怒的往樓道里走,她走路時,雙.腿的動作仍然不適,顯得有些僵硬。
尤其是想著自己的腿.間曾經塞進去過什麼,她就更覺得噁心,動作變得更加不自然。
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家,用淋浴把裡面好好的沖乾淨!
竇惜顏緊咬著牙,既憤怒又委屈,可同時又感到無力的進了樓道。
她才剛剛踏進樓道的門,胳膊就被人從旁邊用力的拽過去。
她身子踉蹌著,像橫著走的螃蟹。
胳膊被捏的特別痛,上臂柔軟的肌膚一點兒也沒有起到緩衝的作用,感覺骨頭被直接捏到了似的,快要碎了似的疼。
竇惜顏恐慌的抬頭,她今天已經受了太多的驚嚇,無力再承受另一個。
當她看清楚抓住她的人時,雖然她認識,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鬆了一口氣。
「你幹什麼?!」竇惜顏驚嚇的問道。
「剛才我看到柴郁的車送你回來的!」鞏翔宇眯起眼睛,仍然緊緊地捏著她的胳膊,沒有放鬆力道。
「你跟他勾.搭上了?」鞏翔宇問道。
「沒有!別胡說八道!我瘋了嗎去找那個男人!」竇惜顏揮舞著胳膊,想要甩開他,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鞏翔宇攥著她的力道稍稍放鬆了些,不過仍控制在不會讓她逃掉的範圍內。
他眯著眼睛,看了竇惜顏很長時間,突然笑了起來。
「那難道是聞人送你回來的?怎麼?他終於看上你了?」鞏翔宇問道。
竇惜顏吃驚的看著他眼裡帶著期待的目光,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他不是應該生氣嗎?怎麼反倒是很期待答案的樣子!
「別……別胡說!」竇惜顏局促不安的說道。
鞏翔宇顯然不相信她蒼白無力的否認,目光往外撇了一下,確定柴郁已經開車走了,才拽著她的胳膊又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竇惜顏驚慌的叫道。
「小點兒聲,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這兒跟男人牽牽扯扯?」鞏翔宇嘲諷的扯唇,「這種低下的地方,人們更加八卦,且容不得一點兒在他們看來屬於不三不四的行為。」
竇惜顏立即閉嘴不言,她還是很怕這一帶的三姑六婆散播謠言的的實力,但是最怕的是竇母從這些人的嘴裡聽到什麼。
竇母一向覺得她聽話又上進,卻不知道乖女兒其實瞞了她很多事。
竇惜顏不再反抗,一言不發的由著鞏翔宇把他拉上了車。
她以為鞏翔宇會立即繼續剛才的話題,可是他卻默默地發動車子。
這一路,他都再也沒開過口。
路上的沉默讓竇惜顏的胃打成了一個結,本就心裡不自在,現在變得更加難受。
她數度想要開口打散這段壓抑,卻又始終沒能真正地提起勇氣。
一直到車子駛進了一個小區,竇惜顏才辨認出,鞏翔宇這是把她帶來了他家。
對於他家,她並不陌生。
他們倆曾經在他家裡的床.上翻雲覆雨了數不清的次數。
鞏翔宇是她參加學校的社團活動,做志願者在路邊發傳單時認識的。
當鞏翔宇從她的手中結果傳單,便清楚的表達了對她的興趣。
因為在夏日裡暴晒,所以鞏翔宇體貼的送了她一杯凍檸茶,他表現的進退得宜,不躁進也不顯得色眯眯的。
兩人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然後進一步相識。
在當時的她看來,鞏翔宇已經算是條件非常好了。
開著自己的車,事業有成。
她覺得可以跟他發展一下,一直到遇到了聞人。
她以為鞏翔宇並不知道聞人的存在,畢竟她跟聞人又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一切只是她單方面的想法而已。
所以當鞏翔宇提起他時,她嚇了一跳,甚至連否認的演技都沒有。
竇惜顏忐忑的隨著鞏翔宇進了他的家,鞏翔宇把襯衣的扣子鬆開了幾顆,才說道:「你跟聞人到底怎麼樣了?」
竇惜顏驚喘一聲,慌亂的搖頭,別開目光說:「沒怎麼樣,只是碰巧見過而已,又怎麼可能再發展出什麼?」
「再說了,我是你的女友,你這麼說,就是在指控我對你不忠!」竇惜顏說道。
鞏翔宇嘲諷的冷笑,竇惜顏也只不過是臉蛋還算好看而已。
他玩兒多了那些濃妝艷抹的,從裡到外都風.***.的,才會想試試竇惜顏這一款。
其實說白了,她不過是個綠茶.婊。
這個女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
她對他不認真,也只是儘可能的利用,而他對她自然也認真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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