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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我只知道AK47(1w,一更)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036我只知道AK47(1w,一更)

  聞人有股衝動,想要伸手去抓住她的發梢,將她的調皮都攥在掌心裡,讓她再也逃不了。舒殢殩獍


  甚至,他還想用指尖掃過馬尾方才碰過的地方,她頸子上細膩肌膚,還有她的雙肩。


  方佳然沒注意到聞人的神色變化,只是皺著眉,有點兒困難的說:「他感覺……有點兒太……夸夸其談了……」


  話音剛落,她立即屏住了呼吸,雙眼瞪得那麼大。


  在月光下,雙眼熠熠明亮,光芒就像是黑夜中散發著光澤的黑珍珠嬖。


  聞人看到她突然的變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剛才的想法付諸了實踐。


  他的手指正在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頸側,食指在頸側,小指卻在摩挲著她的頸窩。


  方佳然驚訝的雙唇微微張著,聞人的指尖摩挲她細膩的肌膚帶來的陣陣顫意,讓她渾身發麻廊。


  正被他摸著的地方麻酥酥的讓她不停的顫,他的指尖就好像是纏繞著細絲般的電流似的,讓細碎的電流在她的肌膚上跳躍。


  方佳然完全痴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這股酥.麻之中,傻傻的抬頭,看著聞人的雙眼。


  他的黑瞳現在深的好像不見底,拉扯著她的目光,不斷地吸入。


  他的指尖有些粗糙,可是正是這份兒粗糙,才帶來了酥.麻的電意。


  他的眼瞳帶著迷人的醉意似的,那樣迷濛的看著她。


  方佳然從來沒見過他這種眼神,即使是……昨晚。


  黑暗中,她什麼都看不見。


  可是現在,在月光與燈光的照映下,她看到,他的眼睛那麼好看。


  他的目光,就像是香醇的美酒。


  讓她想起了……紅酒。


  那麼多種類型的酒,甚至是跟甜甜的香檳比,她還是最愛喝紅酒,醇厚香濃,又不嗆烈,溫和的自她的喉嚨一直到她的胃,那麼舒服,讓人輕易就可以接受,卻又不會覺得甜膩作嘔。


  現在,聞人的目光給她的感覺,也就是這樣。


  她沉溺在他的目光中,竟是逃脫不出。


  聞人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卻沒有因此收回。


  他反而越來越靠近她,一直到距離她近到幾乎要緊貼上她的胸口了,他才停下腳步。


  湊近了的他顯得更高,讓她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迫的她都無法呼吸。


  她按照剛才抬頭看聞人的角度,現在卻只能看到他的鎖骨,她必須再把頭抬高點兒,才能看到他的臉。


  可是當頭仰的更高的時候,她的脖子就抬得發酸了。


  而且因為使勁的仰著脖子,呼吸都有點兒困難。


  偏偏,聞人還一直摩挲著她的脖子,讓她都忘了該怎麼呼吸,連最後一點兒呼吸的能力都失去。


  聞人的頭慢慢的低了下來,幾乎是要鼻尖兒碰著她的鼻尖兒。


  從鼻中輕輕地灑出的呼吸,在這夜晚的涼意中,顯得更加溫暖。


  他似乎是在以呼吸輕.撫著她的臉龐,灑在她的鼻尖兒上,微微開啟的唇上。


  甚至她的牙齒和舌尖兒,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溫熱。


  聞人又把頭低了一寸,終於以鼻尖兒磨蹭上了她的鼻尖兒。


  「你才二十四,沒必要靠相親找男人。」聞人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就像呢喃,那麼好聽,好聽的方佳然幾乎都要醉了。


  在聞人這句話中,她的目光變得有些破碎。


  破碎的光芒星星點點的散布在眼中,就像是頭頂天幕的繁星。


  「而且,你也已經有男人了。」聞人輕喃,嘴角揚起一抹在她看來,頗具深意的笑。


  他的笑容淺淺的,不仔細看甚至不會發現他在笑。


  也正是因此,方佳然不解的啟唇:「什——」


  「么」字被他吞進了口中,就在路燈之下,他吻住了她的唇,也吞掉了她欲出口的問話。


  他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她的后腰,把她的腰往自己的小腹壓,讓她緊緊地貼著他。


  他雙腿分立著,正好讓她的雙腿嵌進了他的腿.間。


  她感覺到他就頂在她的小腹上,那嚇人的燙意讓她渾身顫個不停,力氣盡失。


  她只能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幾乎是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才沒讓自己狼狽的下滑,癱倒在地上。


  顯然,聞人也不會讓她倒下。


  圈在她后腰的手,有一隻下滑到了她的臀.上。


  手掌托著她的臀.瓣往上提,幾乎讓她的腳都要離了地面。


  方佳然甚至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驚嘆他驚人的臂力,便被接下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她一邊被他愈發兇猛的吻著,腳尖抬離了地面,也正好讓他的硬.挺嵌入了她的腿.間,正隔著褲子抵著她的柔軟。


  聞人的吻迫的她後仰的厲害,他的唇也從她的唇漸漸地移到了她的喉嚨。


  「我們得回屋去,我可沒有野戰的嗜好,尤其是在這種地方。」聞人的唇摩擦著她的喉嚨,喃喃自語。


  方佳然就這麼被他豎著抱著,雙腳離地面有段不曉得距離。


  她還沒有從那個吻中恢復過來,頭只能無力的靠在他的肩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


  好不容易,靠著涼風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些,雖然還是沒什麼力氣,可至少她能睜眼看清周圍了。


  臉從他的頸窩中抬起來,就發現兩旁的房屋樹木,都在飛速的向前遠離她。


  她被聞人抱著,迅速的倒退。


  方佳然只覺得,眨眼間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聞人一點兒都不打算給她掙脫他的機會,抱著她一起就壓倒在了床.上。


  在方佳然開口說話之前,就吻住她,繼續先前那充滿激.情的吻,把她未出口的話都堵了回去,不讓她再有時間思考。


  舌在她的唇內席捲,刷著她的腮內。


  他用盡了一切,幾乎將她的呼吸都給全部奪去。


  當聞人放開她的唇,雙唇仍然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她的唇.瓣,卻在短暫的休息中,不再深入,給她時間呼吸。


  他感覺到方佳然破碎的呼吸灑在他的鼻下,他時吻時舔.的愛.撫著她的唇.瓣,咕噥道:「按照今天那些大媽們的架勢,估計你每天都要去一個人的家裡。」


  「往後的每天晚上,都有一場相親宴等著你。」聞人呢喃道。


  方佳然僅有的一點兒清醒,在聽到這句話后,便輕呼了一聲。


  想著每天晚上都要經歷一次今晚的場景,並且每天都換一個不同的男人,去了解那些她根本就不感興趣的東西。


  聽那些男人對她佯裝感興趣的,問她各種各樣她並不想回答的問題。


  這種感覺,就像是挑選豬肉一樣,看哪塊豬肉比較好,看中了,還得考慮自己能不能付得起錢,出的價格是不是比別人高。


  當條件都滿足的時候,這項交易才算成立。


  看到方佳然這麼懊惱的樣子,眉心都微微的皺了起來,眼裡全是呻.吟,聞人便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他輕咬著她的下唇.瓣,沸水滾動似的笑聲從喉嚨中發出。


  方佳然被他壓著,兩人的胸口緊緊地貼著,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應和著他笑聲節奏的震動。


  「你這反應真不錯。」他滿意的說道。


  至少,她對那些男人沒興趣。


  方佳然不解的看著他,他呼吸和說話間,灑出的氣息燙紅了她的臉,紅撲撲的讓他禁不住的想要親吻。


  他鬆開她的唇.瓣,雙唇似摩挲的親吻著她的唇角,而後移到燙紅的臉頰。


  正如他所看到的那樣,她的臉頰就跟她的顏色一樣的燙。


  他雙唇印下的感覺,就好像她發燒了。


  他的唇.瓣一點兒都沒有比她的臉頰涼多少,甚至於更燙。


  他一下一下的熨燙著她的臉頰,從腮到顴骨,又到眼角,眉尾,眉心,沿著眉心一路向下吻著她的鼻樑,鼻尖兒。


  最後,又再次懸在了她的唇.瓣上方。


  「我想,要想擺脫這些,我們最好明天就離開。」聞人喃喃的說道,著迷的盯著她因為吃驚而開啟的唇.瓣。


  她的唇.瓣早已被他吻成了玫瑰色,好像還散發著玫瑰的幽香似的。


  「什麼?那我們去哪兒?」方佳然下意識的問。


  聞人被她這句話徹底取悅,她說的是「我們」,連想都沒想的就把她跟他綁在了一起。


  甚至是完全出於本能的,就是要跟著他。


  就好像,他們就是一體的,從不分開。


  這份兒忠誠讓他的唇角無法抑制的上揚,手溫柔的撫著她的發,說道:「明天再說。」


  「可……可是……」方佳然倒吸一口氣,話還沒說完,唇便再一次被聞人堵住。


  這一次,聞人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


  ……


  「少主!少主!」院子里傳來叫喊的聲音。


  方佳然正在睡夢之中,這聲音聽起來並不清楚,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她現在就像只無尾熊一樣,手腳並用的攀著聞人的身體。


  聽到擾人的聲音,她便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蹭了蹭,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想要繼續睡。


  可是屋外的聲音越來越大,方佳然皺起了眉。


  「嗯……」她呻.吟了一聲,不滿被噪音吵醒。


  「少主!少主!」


  屋外,柴郁還在扯著嗓門兒喊。


  聞人黑著臉,輕輕地將方佳然的胳膊腿給稍微挪了挪地方,改讓她抱著枕頭,然後吻了下她的額頭安撫:「睡吧,不會再吵到你了。」


  方佳然把被子當聞人一樣抱著,臉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沒有清醒。


  聽到聞人的話,便乖乖地把臉埋進了被子里,蹭啊蹭的,重新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聞人赤.裸.著身子,坐在床.上,低頭看著方佳然的動作,便知道了剛才她抱著他的樣子,可是比抱著被子更撩人。


  他腦中不自覺地就浮現出了,他被方佳然像這樣纏繞的畫面。


  他還記得她在動.情的時候,無法自已的緊緊地纏繞著他的樣子。


  她的個子恰恰好,至少對於他來說是的。


  不會太高也不會太矮,而且有一雙長的銷.魂的腿。


  聞人不自禁的笑了起來,馮皆維肯定不知道,他丟掉了怎樣的珍寶。


  單是這雙長腿,就能讓足夠多的男人瘋狂了。


  被她緊緊地纏著夾著的滋味兒,實在是無比的銷.魂。


  他又想到夜裡,被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腰的感覺,緊緻的讓他的下.腹被欲.望燒的發疼,可是又該死的舒服。


  他還從來沒有從哪個女人身上,得到像方佳然這樣的滿足。


  那些女人……


  聞人嘲諷又涼薄的笑,只是他憋不住的時候,不得不的選擇。


  在那種情況下,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滿足什麼。


  即使身體上得到滿足,心理上也不能。


  他低頭,方佳然纏繞被子的動作,不可避免的就讓她光.裸.的身子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只是身前最好看的風景,都被被子給擋住。


  可這一點兒都不影響聞人對於她身子的欣賞,被子將她的胸和柔軟的捲毛都擋住,只留下曲線姣好的側面,以及光滑的背。


  他的目光從她因為側躺而深凹的腰,一直滑到挺翹的臀,纖細修長的腿。


  他的手不自覺的就覆上了她柔.軟的臀.瓣,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這才迅速的起身。


  他沒有穿戴整齊,只是隨意的穿上長褲,把拉鏈拉上,可是扣子和腰帶都沒有系。


  任由褲腰掛在胯骨上,而腰帶就在腹前隨著他走路的動作而有些礙事的擺動。


  掛在胯骨上的褲腰,正好將他的小腹給露了出來,甚至還露出了讓人浮想聯翩的人魚線。


  甚至於,在最後一塊腹肌下方的延伸,還看到了一小撮讓人臉紅心跳的,若隱若現的黑色毛髮。


  當聞人轉身的時候,后腰褲子的上方,便露出了一小截兒褲子沒能遮掩住的臀.部曲線。


  一條沒能被遮擋住的溝,淺淺的露了出來。


  聞人悄沒聲的離開.房間,在關門前,又看了眼方佳然,看到她還在熟睡,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


  「少——」柴郁扯著嗓門兒,在看到聞人出來的時候,驟然收聲。


  柴郁吃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聞人這副樣子可十分明顯,一點兒都不像是單純的剛睡醒。


  他臉上那饜足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就像是只吃飽了的狼。


  而他的身上,也還掛著情.欲的痕迹。


  肩膀和胸前都有抓痕和指印,甚至還有一兩個,或者兩三個吻.痕。


  柴郁擺擺手,管他幾個,他才沒興趣數一個男人身上有多少個吻痕,更別說是聞人的了。


  這還只是前面,他很懷疑,聞人的後背會有多麼慘不忍睹。


  柴郁越過聞人的肩膀,看了眼剛才聞人出來的那扇門。


  現在那扇門緊緊地閉著,可柴郁就是知道裡面還有一個人,並且知道那個人是誰。


  想想裡面那個人,柴郁就忍不住抖了一抖。


  那個人,可是整個嵐山大院,沒人敢碰的啊!


  柴郁的目光又回到了聞人的身上,目光里的表情極為的複雜,包含著佩服和同情。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聞人不悅的說道。


  柴郁忽略掉聞人的語氣,摸著鼻翼開始分析:「少主,按照你之前發過來的信息來看,你在這裡就只有佳然陪著。」


  聞人挑眉,倒是想聽聽柴郁想說什麼。


  柴郁露出尷尬卻又曖.昧的笑,指指聞人胸前顯而易見的痕迹。


  「這村子里的女人不少,可是年輕女人沒有。」柴郁說道,隨後又搖搖頭,「不,或許應該這麼說,年輕的就太年輕了,你不會有胃口帶她們上.床。」


  聞人眯起了眼,才發現他的助手竟然也是這麼的讓人討厭。


  「而且,我也不覺得你會想要這裡的任何一個女人。」柴郁說道,終於在聞人即將要爆發的時候,下了結論,「所以——」


  柴郁賊賊的笑了一聲:「那裡面的人是佳然吧?」


  聞人惱怒的想要咆哮,可是又顧忌著方佳然還在睡。


  他迅速揪起柴郁的衣領,就把他拉進了客廳,原來方佳然的那間屋子。


  「你說了那麼一大堆廢話,就為了說這個?」聞人低聲惱怒的說。


  柴郁一點兒都沒把聞人的惱怒放在眼裡,拍了拍自己的領口,把聞人揪皺了的地方撫平。


  而後,柴郁才慢悠悠的說:「少主,博然會跟你拚命的!」


  聞人雙手抱胸,惱怒的略過了這個話題。


  「我讓你今天過來,沒讓你一大早就過來!你來就來了,在外面瞎吵吵什麼!」聞人不悅的說,一直在用眼白看柴郁。


  柴郁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這樣找人不是方便點嗎?我一喊,你就知道我來了。誰知道你和佳然在屋裡……那個什麼什麼啊!」


  這一刻,聞人突然能理解,他來到的第一晚,製造噪音后村民們的憤怒了。


  誰也不想再睡夢的時候被突然吵醒,只因為對方懶得主動找人。


  只是受害人變成了他,就不那麼方便了。


  聞人惱怒的緊咬著牙,果然柴郁跟著他的時間最長,就連思維方式都這麼接近。


  他再次迅速的揪住柴郁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都提高。


  柴郁暗自擦了一把汗,每回他總是抓不住聞人的動作,快的讓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卻完全抵擋不了。


  「回去別跟方博然說!」聞人低聲說道。


  柴郁一聽,立刻以譴責的目光看著聞人:「少主!你可不能這樣啊!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要是對別的女人也就算了,你隨便怎麼拋棄,我們都沒意見。」


  柴郁翻了個白眼兒,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


  反正哪怕是再良家的婦女,只要不是方佳然,也不關他的事兒。


  「可那可是佳然啊!我們從小看到大的,你可不能對她做始亂終棄的事兒!你要麼就別碰她,碰了她就得對她負責!」


  「這可跟方博然無關啊!」柴郁又不忘補充,「佳然可是我們大家的小妹妹,我們不能看她受傷!」


  「一個馮皆維出來,已經夠要命的了!」柴郁喃喃地說,「我還跟江易商量呢,決不能讓那小子好過了!」


  聞人表情越來越緊繃,越來越不耐。


  柴郁還有繼續說的架勢,一點兒都不打算停。


  「佳然被一個人渣背叛,多可憐啊!我們決不允許再出來一個!尤其是還跟她上了床。」柴郁喃喃自語,似乎已經忘了聞人的存在。


  「她可是處.女啊!第一次肯定很深刻,如果被背叛,傷害比馮皆維還大!」柴郁堅定地搖頭,「這絕對不行!既然碰了她,就必須要對她負責到底!」


  「說完了沒?」聞人表情不善的問。


  「沒——」柴郁剛想說「沒有」,突然發覺不對勁,這才意識到,聞人一直在。


  他立即露出了近乎諂媚的笑:「說完了!說完了!」


  聞人不想對柴郁解釋,可是他還是不情願的扯開了唇,說道:「我不希望方博然從第三個人的口中聽到這件事。這件事,應該由我親自告訴他。」


  柴郁點點頭,認真的說:「沒錯,是這個道理。」


  「啪!」


  聞人毫不客氣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我做什麼,難道還需要你批准?!」


  「不是!當然不是!」柴郁立即說道。


  「你居然拿我跟馮皆維那個廢物比?」聞人又說。


  這回,柴郁慌不迭的使勁搖頭,恨不得把腦袋搖下脖子的力道。


  「不能!必須不能!」柴郁頭搖的更厲害,「他哪有那資格!」


  聞人終於鬆開柴郁的衣領,睨著他問:「你怎麼知道馮皆維的事兒?」


  柴郁「嘿嘿」一笑,說道:「你出了事兒,山上自然是要徹查的,我們幾個聚在一起商量,江易就把你讓他查馮皆維的事情給說了。」


  「然後——」柴郁攤攤手,「我們就什麼都知道了。」


  聞人又撇了撇唇,柴郁知道,通常聞人做這個表情的時候,並不算多麼不高興,頂多就是比較不高興而已。


  而聞人的比較不高興,對他們來說則是在正常不過的一種情緒,基本上就跟吃喝拉撒一樣的正常。


  聞人做這表情的時候,比他笑的時候可要多得多。


  「方博然還不知道?」聞人挑眉,很懷疑作為嵐山大院的情報頭子,方博然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一提及此事,柴郁就得意的又揚眉又咧嘴的,露出了兩排白花花的牙,眉飛色舞的說:「少主,真不是蓋的,當這位情報頭子底下的三位得力幹將,存心要把這件事情封鎖的時候,即使是博然,也很難發現。」


  聽到柴郁的話,聞人也禁不住的笑了起來:「看來他把那三個傢伙訓練的太好了。」


  「人抓到了嗎?」聞人收起笑容,目光變得冰冷,突然轉變話題。


  柴郁點點頭,說道:「凌家收買了一個山上的清潔工,他偷聽了江易的電話,還看到了紙上的筆印,交給了凌墨遠。想來,凌墨遠也是憑這些推斷出來你們的行蹤的。」


  柴郁搖搖頭:「山上的清潔工一向固定,而且收入也不少,要進山的,都會經過嚴格的審查,確認沒問題才會留下。」


  「而且,山上的監控非常嚴格,一隻蒼蠅都不露。」柴鬱郁悶的說,「我實在是想不出,凌墨遠到底是怎麼跟他聯繫上的,他又是怎麼把消息送給凌墨遠的。」


  「人抓到了嗎?」聞人沉聲問。


  「我們查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山上。」柴郁更是羞愧,「家主已經立刻派人去找了,無論如何也會找到他。」


  「這個先例不能開,一定要殺雞儆猴,不然以後這種事情還會發生。」柴郁說道。


  嵐山大院太大了,不可能不需要清潔人員,可是一旦有閑雜人等進入,這種事情就不可避免,這是一個矛盾的事情。


  聞人點點頭,說道:「凌家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派人在方家附近,還有回嵐山大院的路上,以及其他任何凌家可能伏擊的地方,將他們清理了。」柴郁笑著說道。


  「而且,現在凌墨遠被蕭少幾乎逼近了死胡同,自顧不暇,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分出來對付咱們。」柴郁的表情終於輕鬆了下來,「現在,少主,你可以帶著佳然回去了。」


  聞人皺起了眉,昨晚他確實有這種打算,所以才會跟方佳然說要離開。


  可是現在,他突然不想那麼快回到嵐山大院。


  因為他不敢肯定,回去之後,他跟方佳然的關係會有什麼變化。


  變化一定會有的,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在,親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日夜的跟她呆在一起。


  甚至,恐怕還會碰上一些阻力。


  而且,一回去,就等於是給了方佳然機會逃避。


  他毫不懷疑,她一定會躲著他。


  她會竭盡所能的逃避與他見面,躲避他的碰觸。


  聞人的眉心因為這個想法而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煩惱的猛然轉身,大步的走了幾步。


  然後,他突然停下,猛然轉身:「我們先不回去了!」


  「啊?」柴郁費解的望向聞人。


  這可是聞人昨天主動聯繫的他,讓他過來的!

  聞人隨意的揮揮手:「總之,你自個兒回去吧!我和佳然再在這裡住一陣子!」


  「這……」柴郁為難的說道,「少主,你這樣會很危險的!」


  「你失蹤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至少已經有很多勢力都知道了。而那些人,可都是聞家的敵人,他們也都在找你們,你在外面會有危險!」柴郁說道。


  「萬一被他們發現了你的行蹤——」柴郁沒有說下去。


  這後果太可怕,不論是對嵐山大院來說,還是對聞人本身。


  那些人不會讓聞人好過,他們會用常人此生都想不到的惡毒方法,來折磨聞人,還有跟聞人在一起的方佳然。


  聞人煩躁的撓了撓頭,說道:「不用再說了,我不會出事!我們會在這裡再待一陣子,然後就回去!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讓『暗衛』下來,他們不會被人發現。」


  聞人說的堅決,今天絕對不會回山。


  柴郁也只得點頭:「好吧!不過少主,你得給我一個期限,這樣我回去,也好跟家主彙報。他以為你今天是要回山了的。」


  聞人想了想:「兩周,再給我兩周時間。」


  柴郁說道:「好吧!」


  「好了,你走吧!」聞人揮揮手,毫不留情的驅趕柴郁。


  柴郁立刻苦下了臉:「少主,你也太無情了吧!你就不打算跟我敘敘舊,多知道點兒山上最近的情況?」


  聞人翻了個白眼兒,不耐煩地說:「有什麼好敘舊的!山上那些人,還不都是那麼些德性!」


  「你趕緊滾,別在這裡礙事!」聞人惱怒地說。


  柴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又說:「至少,也讓我見佳然一面吧!大伙兒都挺挂念她的!」


  「見什麼見,她現在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呢!」聞人挑眉,冷聲說,「你以為我會讓你見?」


  「趕緊走,就當你沒出現過!」聞人一腳把柴郁給踹了出去。


  柴郁被聞人踹出門,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咕噥著往外走。


  隱隱約約的,聞人聽到他咕噥的內容:「至少也讓我看看佳然好不好啊!真是的,才來就趕我走,真狠心,也不說跟我多說點兒話,多了解了解嵐山大院的情況。」


  聞人跟在他身後,眼角抽.搐的說:「你哪來那麼多的話!」


  柴郁回頭,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走了,幫我向佳然問好。」


  「嗯。」聞人把嘴巴閉的像蚌一樣緊,無言的催促柴郁趕緊走。


  「幫我跟佳然說,東懷給她找到了橘梨紗的新片,等她回來給她。」柴郁又說,「那片兒可真不好找,東懷直接黑了日本一個宅男的電腦,給弄出來的。」


  聞人嘴角抽.搐著,很想問橘梨紗是誰,可是硬生生的憋住沒問。


  他有種預感,答案一定會讓他崩潰。


  聽到柴郁說「片兒」,他就有不好的預感,不禁聯想到方佳然愛看A.片的嗜好。


  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處,怎麼就那麼愛看那玩意兒。


  不過柴郁好像是看出了聞人的不解,便好心的解釋:「橘梨紗是日本新出來的一個***。」


  他揮揮手:「我也不太知道,聽佳然說原來是什麼AK什麼的組合,在日本還挺有名。」


  聞人挑眉,脫口而出:「我只知道AK47。」


  柴郁咧開嘴,為終於找到了同盟而萬分的高興,興奮地提高了點聲音:「我也是!少主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那什麼AK什麼的,算什麼玩意兒啊!昊東懷還鄙視我,說我連這都不知道……」


  柴郁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


  聞人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說:「你他.媽到底滾不滾!」


  「我滾!我滾!」柴郁連連點頭。


  可是,剛轉身走了還沒有兩步,又轉過身來。


  聞人翻了個白眼兒,簡直都想要呻.吟了。


  以前柴郁也不這樣啊,怎麼現在婆婆媽媽.的這麼煩人。


  等以後回山,他真得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再讓柴郁貼身跟著他了。


  只見柴郁拿出兩隻手機,交給聞人:「我差點兒忘了,少主,這是帶下來給你和佳然的,裡面都已經設置過了,也可以啟動干擾系統,防止跟蹤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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