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黑木耳炒多了小心爛掉(1w,三更)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008黑木耳炒多了小心爛掉(1w,三更)
「瘋子!那他.媽是個瘋子!」吳帥歇斯底里的大叫,褲.襠深了一塊,濕乎乎的,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舒虺璩丣
這真是實實在在的被嚇尿了。
孫穎倩已經傻眼了,她的車根本就不能說是車了,已經被前後擠壓成了一團,裡邊的零部件已經毀了。
她這車已經報廢了,就算是送廠翻修都沒可能。
再看聞人的車,那輛破車竟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嫦!
甚至……甚至連漆都沒有掉哪怕一毫米!
孫穎倩嘴巴哆哆嗦嗦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聞人打開車門,輕巧的站了出來,似乎覺得這根本就是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方佳然沒下車,她在車裡等著,她猜今晚是唱不成歌了,沒人有這個心情,所以乾脆等著聞人一會兒上車帶她離開妻。
聞人往前走了幾步,便走到了那輛報廢的車前面。
他驚喜的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十分滿意的看著被裝成了一堆破銅爛鐵的汽車。
聞人十分滿意的拍了拍車身,發出「砰砰」的空虛響聲。
「我猜這樣都沒法兒修了吧!」聞人摸了摸下巴,「嗯,這不算意外,我能作證,我這是蓄意,保險公司不會理賠的。」
「你……你……」孫穎倩氣的說話都帶上了哭腔,「我要告你!」
「哎呀——」聞人遺憾的搖頭,「嘖,我覺得沒人敢受理,真的,他們那群慫貨連傳票都不敢給我。」
聞人不屑的撇撇嘴,譏誚的看著她已經成了破銅爛鐵的CRV。
「嘖,本來呢,爺是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的。」聞人那表情實在是拽的欠扁,如果相逸臣或者蕭雲卿在,保不準會有人忍不住要揍他一頓。
可是這種欠扁的表情在這裡,卻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哪怕是心裡已經恨得抓心撓肝了,也只能氣到內傷。
聞人仰著下巴,撇著嘴看了眼孫穎倩,又瞥了眼其他人,嗤道:「懷裡揣倆鋼鏰,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說完,他便又坐回了車上,動作連貫且迅速的發動車子,沒有後退,而是往左邊兒打著方向盤,往前拐彎。
車頭又把前面那輛CRV使勁的擠了一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就嫌刺激的孫穎倩不夠似的,硬生生的擠過那輛CRV拐了個彎離開。
「你跟那些人一般見識幹嘛?」方佳然問道,真覺得那些人被聞人欺負的挺可憐的。
「高興。」聞人說道,「你住哪兒?」
「如家。」方佳然說道。
「什麼?!」聞人猛的尖叫一聲,腳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油門。
車劇烈的一抖,隨著聞人再次踩上油門,才又重新開起。
方佳然腦門差點撞上前面的置物箱,她立即捂住耳朵,叫道:「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我說你沒事兒放著『王朝』不住,住那兒幹嘛?」聞人問道。
「我又沒有『王朝』的VIP卡,卡是我哥的,我要是報了我哥的名字,他肯定會知道。,他還不知道我跟馮皆維的事情呢!我也不打算讓他知道,就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算了!」方佳然說道。
「回去把房間退了,就是不住『王朝』,住別的也成。放著好酒店不住,你住什麼如家啊!」聞人翻了個白眼兒。
「不退!我都交了押金了!今天退房也是收一天的房錢,我可不想浪費!再說如家怎麼了!我沒覺得跟那些酒店有什麼不同,該有的都有!」方佳然說道。
「沒門!你今晚別想住如家!」聞人說道。
「關你什麼事兒!我愛住哪兒住哪兒!」方佳然怒道。
「我說你這沒良心的,我才剛幫完了你,你利用完我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沒門!」聞人拔高了聲音叫道。
「是你自己跑來無聊找樂趣的!我又沒找你幫忙!」方佳然白了他一眼。
「那你最好別被男人騙啊!被騙了也別找爺哭啊!」聞人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方佳然看著他,想起馮皆維,眼圈兒又紅了。
「哎喲,你別哭啊!」聞人一瞧方佳然的眼淚,立即就沒轍了。
「得得得,我不說了!」聞人投降道。
「我想喝酒。」方佳然癟著嘴說道。
聞人看了她一眼,停下了車。
方佳然一看,竟然是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聞人把她拉下車:「先退了房,換個酒店我陪你喝!」
「我不退!不退不退就不退!」方佳然走進酒店,甩開他的手,「你為什麼就不能放著我一個人?為什麼都到了這時候,你還不能讓我說的算一次!」
「你們今天都跟我作對!所有人都跟我作對!我今天過來當一個傻瓜!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傻瓜!嗚嗚嗚嗚……」方佳然任性的大叫。
前台詫異的看著他們倆,聞人臭著臉:「看什麼看!」
而後,他又緊抓著方佳然的手,惡狠狠的說:「別跟我任性,我他.媽又不是馮皆維那個賤.人!」
「還有,我讓你幹嘛就幹嘛!」聞人抓著她就往裡走,「你的房間在哪兒?」
方佳然不情不願的給他指了路,聞人打開門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行李收了起來。
幸虧她今天才剛到,行李基本沒怎麼動,他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拽著她,全程黑著臉辦完了退房。
前台嚇得一聲不吭,連退房檢查都忘了,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把聞人給送走。
聞人沒有帶她去「王朝」,而是去了他所在的酒店。
這次來B市,同樣的他也不希望別人發現他的行蹤,也沒有選擇「王朝」。
一進客房,方佳然便直接去酒櫃中,兩手提了四瓶紅酒出來。
她咕噥著:「好酒店就這點兒方便。」
「我說你有必要一次拿這麼多嗎?」聞人看著四瓶紅酒,「就憑你那點兒酒量!」
「我樂意!」方佳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
紅酒杯肚子大,杯子高,容量不可小覷,倒了滿滿一杯,一瓶紅酒差點兒就見了底。
她舉起酒杯,倒頭就像是喝葡萄汁似的,「咕嘟咕嘟」的慣著。
一會兒,就灌了大半杯。
紅酒不像洋酒和白酒那麼嗆烈辣口,但是一口氣喝了這麼多,她的鼻子還是被嗆了一下,腦袋暈暈乎乎的已經開始進入了酒意造成的興奮狀態。
「砰!」
方佳然用力把紅酒杯放到桌上,突然傾身,雙手抓住聞人的衣領,目露凶光。
聞人一個哆嗦,連氣都不敢喘的看著她。
「你……你你……你幹嘛……」聞人雙手護胸,「我告訴你,爺不接受強.奸,你別想趁喝醉了對我幹什麼,然後第二天又反過來說我占你便宜!」
方佳然眯了眯眼,又把他的衣領往上提了提:「我對二貨沒興趣!」
「你他.媽——」聞人氣的就要炸毛,他.媽一個個都說他是二貨,他哪有那麼二!
可是要出口的叫罵,卻在看到方佳然的淚后,戛然而止。
「嗚嗚嗚嗚……」方佳然低聲的哭了起來,癟著嘴的模樣,實在是可憐極了。
眼淚「撲撲簌簌」的往下落,她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聞人,把聞人都給看愣了。
看著她滿臉是淚的樣子,聞人的喉嚨就像是被什麼燙人的東西給黏住了一樣,又干又燥。
聞人舔了舔唇,就聽方佳然說:「你知道……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他跟我說,為他生氣不值當!不值當!呵呵呵呵,他竟然跟我這麼說!」
「他還有沒有良心!說什麼早就想跟我說了,說什麼剛離婚不想談戀愛,不想談他就直接別來招我啊!早幹什麼來著!借口!都是借口!」
「他還說,我們倆也沒做什麼,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我最氣的,不是他甩了我,說對我沒感覺了,我氣他就連分手的原因都不跟我說實話,氣他到處玩曖.昧,氣他既然想分手,都不早點跟我說。」
「嗚嗚嗚嗚……我是個傻瓜……真的是個傻瓜……」方佳然哭道,就著淚又把剩下的酒喝光。
聞人嗓子發乾,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兒啞,他說:「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對他或許喜歡,卻也不到愛的程度。你剛才說的那麼多氣他的事情,可是沒有一條是遭到背叛的氣憤,你氣的,大多是他的欺騙,和不早點告訴你真相。」
「我……」方佳然動了動雙唇,「才不是!」
她暈暈乎乎的前後搖晃著身子:「我是生氣……生氣如果他早點告訴我……我也不至於陷得這麼深!」
「我早點拔出來……也不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傷心……」方佳然喃喃的說道,「我……嗚嗚嗚……也不會……也不會……我現在想想跟他的事情,我都後悔……後悔啊……」
「聞人,你告訴我,他到底是為什麼變心變得那麼快?為什麼?一個人能夠做到這地步嗎?當初他追我的時候,多勤快啊!我給他發簡訊,他回復我,我沒看見的時候,他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問我怎麼了。」
「動不動就給我打電話,說想我,呵呵……當時我還以為他跟我開玩笑呢!」
「可是後來呢!我找他的時候他都不愛理我!」
「以前他對我那麼好,明明對我那麼好……那麼體貼……可是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她的臉距離他的那麼近,說話的時候,紅酒的香氣便從她的粉唇中吐出,灑在了他的臉上。
熱熱的呼吸,轟的聞人的臉也開始發燙。
他吞了口口水,伸手摸摸自己的臉。
嘖,果然很燙。
他的目光禁不住的落在了方佳然的唇上,慢慢的精神渙散,開始聽不清方佳然在說些什麼,只是看著她的唇.瓣開開合合的相碰,感覺那麼柔軟。
他抿了抿唇,又再次吞咽了下口水,開始好奇,不知道方佳然的唇是不是跟看起來一樣的那麼柔軟。
她的唇被紅酒染得更紅了些,而且被濕潤的亮晶晶的,一點兒乾裂和死皮都沒有,那麼紅潤。
上面還掛著紅酒的水珠,聞人精神恍惚著,下意識的就像伸出舌頭,去將她唇上的酒珠給舔掉。
不知道掛在她唇上的紅酒,是不是會比杯子里的要香甜一些。
就在這時,方佳然吸吸鼻子,鬆開了揪著他衣領的手,手掌胡亂的按在他的胸口,支撐著又坐起了身,抓起酒瓶又往杯子里倒酒。
聞人愣住,眨眨眼,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真把舌頭給伸了出來,露在空氣中,都被晾乾了。
他趕緊把舌頭收回去,緊緊地閉住嘴巴。
低下頭,愣愣的看著方佳然剛才手擱過的地方,現在胸口還像是被鐵烙過一樣,燙燙的。
他抬頭,看著方佳然喉嚨不住的動,猛灌酒,他看著都有點兒渴,也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開始喝。
「你說我不愛他,我也不知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是喜歡他的!」方佳然戳戳自己的胸口,「這裡好痛,我總忍不住哭。」
「如果……如果他現在回來找我,我真的可能會再原諒他,又跟他在一起!」
「聞人……我現在……就想給他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了,問問他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我知道這樣感覺很.賤,很沒有自尊,他也不見得會心軟,恐怕還會覺得我煩……」
「那就別打!」聞人說道,「那種男人真的沒什麼好留戀的,你看那個孫穎倩,不就是賤.人一個!倆人湊一塊,正好是雙賤合璧啊!」
「哈哈哈哈!雙賤合璧……哈哈哈哈哈!」方佳然仰頭大笑,「聞二啊,你雖然挺二,但是有時候說話也在理兒。」
聞人黑著臉說:「你誇我就誇我,沒必要再說我二!」
可方佳然壓根兒沒把他的話聽進去,繼續灌酒。
「白痴!」聞人低啐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罵自己白痴到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還是罵方佳然就是個白痴。
方佳然把最後一滴酒給喝光,不知不覺的,竟讓她一個人灌了兩瓶紅酒。
她搖搖酒杯,把酒杯放下以後,就又看向聞人。
聞人愣住,還端著酒杯呢,就看到方佳然從坐在地上改由跪在地上,然後手腳並用的往他身上爬。
聞人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
他使勁吞了一口口水:「方佳然你要幹嘛!」
她的手先擱在了他的腿上,他能感覺到,這死女人是真的把他當地板了,竟然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他的腿上。
聞人猛吞口水,他已經不知道該把注意力放到哪兒好了,方佳然似乎致力於各種分散他的注意力。
小腿被方佳然的手掌壓得熱乎乎的,她掌心的溫度穿透他的長褲,直接傳遞到了他的皮膚上,熱的像是在火爐邊烤。
而她爬行的動作就像只喝醉了卻依然帶著野性的貓兒,凹著腰,凹出了優美的弧度。
可偏偏,這不是她有意為之,她一點兒都沒想勾.引聞人。
她只不過是因為抬頭的動作,而不得不這麼做。
手掌慢慢的從他的小腿開始往上壓,從小腿壓到膝蓋,再到大腿。
聞人緊咬著牙,這死女人是真的在壓,沒有一點兒的挑.逗成分在。
把她的全身重量都通過手掌壓在他的腿上,他的腿都被壓得有點兒疼。
可偏偏,除了疼之外,他還覺得渾身緊繃。
他不明白她的手怎麼能那麼軟,軟的像沒有骨頭。
他的女人不少,嗯……是很多。
他都不記得有多少女人用手撫過他的全身,甚至是他的硬.挺。
她們的手也很細膩,比他的細,卻不如方佳然的,又細膩又柔軟。
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那麼柔軟的手,能夠將任何人融化。
他猜,握上去的感覺一定很好。
聞人眯起了眼,腦中不自覺地就浮出了馮皆維和方佳然牽著手,十指交握的畫面。
那個男人已經先感受到了!
「嘶——!」聞人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氣,腦中畫面支離破碎。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方佳然,她在幹嘛?
可當他瞪向她的時候,便知道這死丫頭已經醉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很明顯,她把它當成了他雙腿的一部分。
那隻柔軟的小手完全的握住了他的硬.挺,就像握著他的腿一樣。
聞人渾身緊繃,就連臉也緊繃住,分明感覺到它不斷地脹大。
方佳然皺皺眉,似乎覺得這處格外的燙,比剛才她經過的其他地方都燙多了。
她下意識的五指輕輕用力握了握,感覺到自己掌心的東西變大了,方佳然立即瞪大了眼。
她一直盯著聞人,還不知道自己握上了什麼,於是她好奇的低下了頭,終於看到了自己手所在的位置。
聞人都快被她逼瘋了,不過還是挺好奇,她看到真相後會是什麼反應。
誰知,方佳然先是挑了挑眉,而後,又瞪大了眼睛,眨了幾下,嘴巴微張成了一個「0」型,一副恍然的表情。
聞人嘴角抽.搐著,想到了方佳然電腦里的那些A.片,這丫頭估計沒少看男人的那東西,指望她跟正常的處.女那樣臉紅尖叫,還真是不太可能。
她咕噥了一聲,聞人聽不清她在咕噥什麼,不過他真的很好奇,方佳然對他的硬.挺是怎麼評價的。
他才剛才她那聲咕噥就是評價,可惜他沒聽清。
為此,聞人更加的咬牙切齒。
方佳然似乎已經對他的硬.挺沒興趣了,雙手繼續向上,毫不客氣的壓上了他的肚子。
「死丫頭!」聞人咬牙道,被她這麼一壓,剛喝進去的酒都差點兒被擠得吐出來。
方佳然完全不知道她給聞人造成的痛苦,繼續往上爬,一直到雙手都壓上了他的胸膛,才突然撲上他,將他整個人熊抱住。
然後她的臉就貼上了他的胸膛,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嗚嗚……雖然在我最難過的時候,在我身邊的竟然是你這個二貨,不過好歹也是我認識的人,嗚嗚嗚嗚……」
聞人緊咬著牙,說道:「你能跟我說點好聽的嗎?」
「嗚嗚嗚嗚……我在這裡只有你了,只有你是我認識的,嗚嗚嗚嗚嗚……你就讓我抱一抱,我好難受……」
「嘖!」聞人又「嘖」了一聲,卻是被她撲倒在地,一動都不敢動。
他垂眼就看到從她的領口露出的春.光,她的胸不大,可是被內衣擠得,再加上他胸膛的擠壓,好歹也擠出了一道溝。
偏偏就這種平胸,竟然也能讓他噴出火來,渾身燥的不行。
「笨蛋!」聞人低罵了一聲,便偏過頭不去看,不過仍舊老老實實的任她抱著,一動不動。
一開始,方佳然還在哭,她的鼻涕和眼淚混合在一塊,全都沾在了他的襯衣上。
而他的襯衣也因此全都黏在了他的身上,聞人看著襯衣的那一大片濕,忍不住低聲說了句:「真臟!」
漸漸地,方佳然呼吸變得均勻,哭聲也逐漸消失,竟然就這麼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聞人渾身僵硬,自己因為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而隱忍的難受,渾身燥熱,可這死丫頭竟然睡的這麼熟。
他低頭看看,她的領口扯得似乎又大了點兒,他都能順著她的衣領,看到她內.衣的款式與顏色,還有上面的波點。
他的目光逐漸加深,胳膊不自禁的抬了起來,手指來到她的領口。
聞人沒有絲毫罪惡感的,食指勾著她的衣領,便大大方方的看了進去。
「嘖,真小。」聞人不滿的說道。
嫌棄過後,似乎又覺得眼睛看的不夠真實,必須要親手感受一下。
於是他又把手探進了她的衣領,依然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
反正就是試一下,他又沒想真的怎麼樣。
大手先是罩在她的內.衣上,隔著內.衣包裹住她,聞人咕噥了聲:「果然,還是這麼小。」
聞人低頭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竟然繼續探了進去。
手掌觸到她滑.膩的肌膚,她的柔軟只能勉強充滿他的手掌。
聞人咕噥了一聲,一邊抱怨著「太小了」,一邊揉的起勁兒。
「嗯,利息!這是利息,你都把我折磨成這樣了,要點兒利息不過分。」聞人自言自語道,「就當是你毀了我衣服的報酬吧!」
「嗯,還有我今晚的演出費。」他繼續自言自語,手上的動作不停,邊不停地說著。
「雖然小了點,皮膚倒是挺好摸的。」他不情願的承認,比他摸過的任何一個都好,滑的像牛奶一樣,讓他根本就停不了手。
……
……
方佳然頭疼得要命,渾身上下都酸疼,身子底下硬邦邦的,睡的一點兒都不舒服。
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滑,皮膚感覺濕濕痒痒的,十分的難受,她下意識的就抓向身.下的料子抹了抹嘴角。
突然覺得手感不太對,方佳然皺著眉,終於睜開了眼睛。
「嗯?」她奇怪的呻.吟,眨了眨眼,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狀況。
她竟然一晚上都是在地上睡的,不,確切的說是把聞人當成了床。
而她就像只考拉似的,四肢緊緊地攀著聞人。
聞人偏著頭,雙手自然地抱著她,睡的很熟。
「嘶——!」方佳然倒抽一口氣,要不是兩人現在身上衣服完好,她真會以為自己酒後亂性了。
然後,她就注意到,聞人的襯衣上濕乎乎的一片,全是她留下的鼻涕,淚水,還有……口水。
方佳然臉「唰」的爆紅,立即慌亂的就要爬起來。
可是才剛剛一動,她就疼得叫出了聲。
她的頭,還有四肢,都疼得厲害。
頭疼是因為酒喝得太多,而一晚上都維持這一個動作不變,她的四肢都發酸了。
「啊——!」當她要轉頭的時候,脖子疼得要斷掉了似的。「落……落枕了……」
「大清早的叫什麼叫!」聞人著惱的說,皺著眉睜開了眼,就看到方佳然與他四目相對。
「你幹嘛?」聞人說道。
方佳然也顧不得害羞,齜牙咧嘴的說:「我落枕了,疼……疼死了……你昨晚幹嘛不讓我去床.上睡!趴你身上睡一晚上,我渾身上下都疼,肌肉都酸死了!」
「你以為我樂意嗎?你都沉死了!」聞人嫌棄的說道,翻了個白眼,「我懶得再把你抱到床.上去。」
「那你至少也把我推開啊!」方佳然怒道。
「喲!」聞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以為我沒推?爺身子嬌貴,什麼時候給女人當過人肉床.墊?我把你推開你又抱上來,我有什麼辦法?」
「嘖!」聞人橫眼看著她,「看不出你還挺主動啊!」
「呸!你就臭美吧!」方佳然歪著頭,朝他翻白眼兒。
「那你趕緊起來啊!」聞人得意的笑道。
「我疼得動不了!」方佳然叫道,「你幫我一把!」
「嘖!」聞人正要偏過頭,表情立即變了,臉上的表情僵硬的十分古怪,也一直保持著歪著頭的動作不變。
「你怎麼了?」方佳然因為落枕,不敢扭脖子,臉只能依舊沖著與聞人相反的方向,儘力的以餘光看他。
「我也落枕了。」聞人緊繃著聲音說,而且與方佳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聞人歪著脖子撐起身子,被方佳然壓著躺了一晚上,可是比方佳然還慘。
至少方佳然還有他這個人肉墊子,不像他這樣在地毯上躺了一整晚。
飯店的地毯可說不上高級,薄薄的一層起不了什麼作用,他的身子被硌得難受,渾身上下都僵硬的酸疼。
而且右胳膊和右腿,都被方佳然給壓麻了,現在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他只能以左手撐著自己坐起身來,然後再把方佳然也給扶起來。
但是兩人可笑的都保持著歪著頭的動作,過了很久,兩人才勉強的擺正了臉,可是卻沒法兒再轉頭了。
當兩人退房的時候,手都在揉著脖子,頭往相反的方向偏轉,前台小姐看著這兩人詭異的動作,目光中充滿了好奇。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我走你也走!」方佳然沒注意到前台小姐的目光,看著聞人的行李袋。
他的行李不多,就那麼一個小袋子。
「正巧我的事情也辦完了不行?」聞人嗤道,「別以為爺是為你來的!」
「我什麼時候那麼說了?」方佳然橫了他一眼,「喲,你不會真是為我來的吧!」
「你當你誰啊!」聞人想也不想的說。
而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胸前,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回來。
「你看什麼?」方佳然下意識的就像雙手遮胸,可想想這又未免太大驚小怪,說不定又會給聞人機會嘲笑她,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的胸可真夠小的。」聞人當著前台的面說,「被你壓了一晚上,都硌死了!」
「噗嗤!」一直在旁邊聽的前台小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可是馬上就接收到了兩人殺人般的目光。
她立刻將押金還給他們:「這是二位的押金!」
方佳然伸手把押金拿回來,在半路突然改了個方向,手掌就伸向了聞人的臉,然後輕輕地一推——
「啊——!」聞人落枕的脖子上,強烈的疼痛傳來,立刻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方佳然推完之後,嘴裡叼著裝著押金的信封袋,一手拖著箱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死丫頭!你以為你能跑?」聞人提著行李袋,就大步的追了上去。
他腿長,步子大,三兩步就趕上了。
可誰知,方佳然突然把行李箱的拉杆給壓了下去,提起行李箱就往後揮。
聞人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套,一個踉蹌,堪堪躲住她的攻擊。
而後把受傷的行李袋一丟,一手搶過她的行李箱,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翻轉,將她反扣進懷裡。
「你個瘋婆子!小心我把你的事兒告訴方博然!」聞人怒道。
「那我就跟我哥說你把我睡了!」方佳然立即說道。
「得了吧!你哥知道我喜歡胸大的,就你——?」聞人又瞄了眼她的胸前,「你去隆一下才又說服力。
「就你那牙籤兒還想要胸大的?早晚被夾斷了!」方佳然不甘示弱的說。
他們就在酒店的大堂,兇悍的對話。
所有人都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男女,這倆是多麼彪悍的存在啊!
男人因為聞人的話,眼睛瞄上了方佳然的胸,女人因為方佳然的話,也瞄上了聞人的下.腹。
這男的長得挺好的,誰能想到是個牙籤啊,真可惜了。
「看什麼?胸小也是胸!」方佳然察覺到周圍的目光,漲紅了臉說道。
與此同時,聞人也出聲:「我不愛遛鳥,但絕對不是牙籤!」
「二貨!」
「白痴!」
兩人互看一眼,同時說道。
然後,兩人又同時舉步,一起往外走。
一直到上了車,兩人還是氣呼呼的。
方佳然又瞄了眼他的下.腹,冷不丁的蹦出一句:「黑木耳炒多了小心爛掉。」
「方佳然!」聞人怒吼。
「幹嘛!你小聲點成不成?」方佳然捂著耳朵說道。
聞人猛地轉身,伸手就捏住她的下巴,傾身便壓上了她的唇。
方佳然倒抽一口氣,瞪大了眼睛,就看著聞人近在咫尺的臉。
他們近的,她甚至都能數一下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的唇被他壓著,她從來沒想過,他的唇會那麼柔軟。
聞人已經忘了自己的初衷,昨晚的疑問在現在得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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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說一句,馮皆維確有其原型存在,可不是瞎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