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寵 三十
大概是陳妃萱描述的太美味,天肆的喉結動了動,咽下一口唾液,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的反複,天肆對這種隻能聞不能吃的感覺越發麻木,但是饑腸轆轆的身體有不得不做出反應,等到陳妃萱都把大半鍋的粥都喝完了,也沒有見他發出妥協。 揉了揉自己的肚皮,陳妃萱從懷中摸出一根鵝毛,這個鵝毛十分修長而且絨毛旺勝,陳妃萱脫了他的鞋子,便是一陣撲麵而來的腳臭,饒是陳妃萱戴著麵具也是難以忍受,一把將臭襪子塞進天肆的嘴裏,天肆隻目欲裂,就沒差在臉上寫著,“你竟然敢這樣對我”的字眼,而後陳妃萱就點了天肆的笑穴,又用鵝毛在他腳心撓癢癢,雙重折磨的效果下,天肆堅持不過一刻鍾就喊饒了:“別繞了(別撓了)……哈哈,喔嗦還木行嗎?(我說還不行嗎)哈哈哈哈哈!”陳妃萱停住手上的動作,萬分嫌棄的將他嘴裏的臭襪子給拿了下來。 她坐在床頭邊,拍了拍天肆淤青的臉上,天肆便“嘶嘶”的痛呼了起來:“說吧,你叫什麽,來自哪裏,出於什麽目的謀殺我,還有,幕後主使是誰?” 天肆眼裏有些屈辱,想他這些年都是罰著別人玩的,沒想到這回被別人玩到死,他心裏萬分不願意還想硬氣一回,對陳妃萱道:“我肚子餓得不行,得先等我吃飽了才告訴你。” 陳妃萱就著淤青的地方大大方方的給他狠狠的一扭一捏原本青色的傷痕浮現出青紫的顏色,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天肆淚眼汪汪的道:“你這個男人怎麽這樣狠,盡學些女人的招數,我娘愛捏我耳朵,你就愛捏我臉,男人的容貌也很重要的好不好?” “男人的容貌也重要?”陳妃萱又拍了一巴掌往淤青上去,看著天肆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中直樂嗬,“女人的容貌沒了,這輩子可能都沒有人會娶她為妻,可是男人的容貌添上一道疤,卻可以說是英勇的象征,女子們更是趨之若鶩,怎麽?你不想要嗎?” 天肆聽了這話若有所感,問道:“你這人說話奇奇怪怪的,該不會是你臉上就是有了道醜疤不敢見人了吧?” 天肆成功的使陳妃萱呼吸一滯,沒有觸碰的陳妃萱的雷點,但是卻成功的引起了原主的注意,‘陳妃萱’突然眼眶發紅,掐向天肆,天肆的手腳動彈不得,值得被‘陳妃萱’掐的麵紅耳赤,青筋畢露。 “你這人到底……想幹什麽,你快,放……放開我!”天肆突然起身一頭撞向‘陳妃萱’的額頭,陳妃萱被震退兩步,跌坐在椅子上,‘陳妃萱’按著腦袋,過了許久,才恢複清明。 陳妃萱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十分難受,問道:小七?怎麽回事? 『原主的殘魂被激怒,衝了出來。』 陳妃萱艱難的笑了笑,忽然好了好多,陳妃萱疑惑:小七? 『隻是為宿主疏通一下精神力而已。』 陳妃萱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