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寵 十七

  付思寧繼續問道:“高幹公公,您說……王是否對神醫有意?可是神醫是個男子……” 高幹心裏一驚,怎麽這付思寧如此容易就猜出了事情原委?千萬不能讓此事泄露出去,高幹道:“唉!付大人,王上的心思怎可輕易揣測,今日是付大人,老奴便不說什麽了,可千萬別在他人麵前提及此事,否則……”高幹比劃了一個掉腦袋的姿勢! 付思寧隻覺脖間一涼,心中計較權衡,而後向高幹保證道:“高幹公公,此事付某自是不會亂說,此事尚未蓋棺定論,怎可輕易謠傳?付某也是惜命之人啊。” 就這樣,誤會產生了。 …… “孤如何了?可是餘毒未清?” 陳妃萱搖搖頭道:“不僅餘毒清了,而且身體好的很,大概是王遇上了什麽令人惱怒的事情,怒氣一上來,吐出餘毒和瘀血,本來需要連續吃一個月的要,便改成滋補身體的藥方即可,雖然王餘毒已清,身體卻是有些虛弱,盡量少操勞些。” 聽著陳妃萱的囑咐,媯冥心裏似乎漫著些甜,見著神色認真的陳妃萱,媯冥心裏樂嗬嗬的像個小傻子。 寫上兩張滋補的藥方其實也說不上是藥,其實是藥膳,雖然帶著藥味但比苦藥好多了。 陳妃萱剛剛才打開門,便看見了一個穿著妖豔的女子出現在她的眼前,眉間描著一朵牡丹,看起來明豔不可方物。 青煙見有人擋著王梓哲的路,伸手一推陳妃萱,她便撞在一旁的牆壁上:“你誰啊?敢擋我家貴妃娘娘的路?不要命了是不是?” 陳妃萱垂頭不語,似是思考這什麽?其實是原主的殘魂在作祟,陳妃萱頭痛難當隻能抓著牆,直到手指沁出血來,也不肯罷休。 王梓哲見是一個無名小卒,也沒有放在心上,況且當著媯冥的麵,王梓哲一向喜歡扮演披著小白花皮的食人花,善良的很:“算了青煙,這位公子許是無意的。” 王梓哲走到腳踏旁,坐在床邊,雙手搭在媯冥的肩膀上,靠在胸前,態度十分曖.昧:“王……,你可算好了,你不知道梓哲多擔心王?還好王沒事,不然梓哲就算是死,也要將王,救回來!” 雖然媯冥任由王梓哲靠在自己身上,眼神卻望向陳妃萱那一除,見她手上出了血,更是擔心,這一幕瞞過了靠在他胸膛上的王梓哲,卻沒有瞞過青煙。 青煙看著那個帶著銀製麵具的男人,惡狠狠的道:“你怎麽還在這呢?”她扯著陳妃萱往外走去,體貼的為媯冥和王梓哲關上了門,等關上了門,青煙就將陳妃萱往外一推! 幸好付思寧瞧見了,將人接住了。 付思寧見陳妃萱狀態不對,用手拍了拍陳妃萱的麵頰,陳妃萱揪著付思寧的衣角,力氣大的出奇! 付思寧眼神不善的看著青煙,青煙在王梓哲的準許下,驕橫慣了,見有個男人瞪她,也不弱勢,直直的瞪回去:“他隻不過是摔了一下而已,本姑娘可沒對她做什麽!瞪什麽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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