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偷吻成功
冷芒乍現,付縷啪地一聲合上了手機。
「怎麼了?」席定文關心地問道。
她冷冷一笑:「跳樑小丑而已!」
席定文皺了皺眉,還待再問,這裡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了手機,接通后聽了一會,眉皺得更緊了。
等掛上手機后,他對付縷抱歉道:「縷縷,對不起,我有些事要處理,恐怕不能陪你了。」
「你忙你的去吧。」付縷點了點頭,突然感覺這樣有點生硬,於是又補充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嗯,我會的。」席定文笑了笑,回看向藍沐風則沒好氣道:「你跟我走么?」
藍沐風懶洋洋地笑道:「我又沒事,我跟你走什麼?你自己走吧,我留在這裡陪縷縷。」
「呃…那個我不需要人陪。」
「沒事,我反正也沒事,閑著也是閑著!」藍沐風彷彿沒聽懂付縷的意思,自說自話。
付縷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是沒事,可姐我有事!你是閑著,我可沒閑著!
席定文臉色不好了,斥道:「你一個花花公子天天圍在縷縷邊上,不怕污了縷縷的名聲么?」
「什麼我一個花花公子?我哪有污了她的名聲?我這叫護花使者!你懂不懂?土老冒!」藍沐風不服氣的反駁道。
席定文瞪了他一眼,反言相譏道:「就你還護花?摧花還差不多!」
藍沐風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席定文想離開又不放心藍沐風,這個藍沐風雖然和他關係不錯,但大都還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而藍沐風平時又不按常理出牌,他還真怕藍沐風對對付縷有什麼非份之想呢!現在已經平空多了個万俟邪情這個強大的競爭對手,他可不想再多一個情敵。
他想了想,對付縷道:「縷縷,你要是有時間,正好我這次去的地方還有些事讓你幫忙!」
「什麼事?」
「你聽過嶴嶴村么?」
「嶴嶴村?」付縷呢喃著,神情有些迷茫,這三個字怎麼這麼熟?彷彿她曾經在那裡生活過似的,可是她卻十分確定,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可能去過這個地方!
可是為什麼這三個字會在她的心裡留下這麼熟悉的感覺呢?
「縷縷…」席定文將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猛得清醒過來,問道:「啊,什麼事,你說吧!」
「你沒事吧?」席定文擔心地問。
「沒事!」她搖了搖頭,迷惑道:「只是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噢,也許你是聽人提起過,那嶴嶴村曾經是很美麗的一個地方,山清水秀,春聞鳥語,夏聽蟬鳴,秋賞菊黃,冬看白雪,可以說是一個充滿靈氣的世外桃源。」
「現在呢?」
「現在?」席定文苦笑道:「現在無論是天空還是地上,都是迷漫著一片黑霧,那裡生活的人再也看不到美麗的天空了。而昔日清可鑒底的河流更是流淌著各種污水,臭氣熏天,當地人有人戲稱,環保局的局長如果敢下河游十分鐘泳,就獎勵三十萬元人民幣,可見那污染是何其嚴重了!」
付縷聽了后只覺心頭一痛,扼腕道:「噢,那真是太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可是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現在這個村子里每天都在出殯,每天都有死人,只要進這個村,就會聽到哀哀戚戚的哭聲,村民們認為這村裡是被鬼迷了,所以才會天天死人,更有甚者藉機裝神弄鬼,伺機聚眾鬧事,現在這事鬧大了,竟然鬧到了北京了。」
「這可是政府的事,我去又能幫什麼忙?」
「一個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天天死人,我突然有種擔心,怕是真的有心人利用陣法作惡,那麼你一起去的話作用就太大了。」
付縷本想拒絕,這些事席定文就能搞定,根本不需要她。可是她聽到嶴嶴村三個字時,總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彷彿這三個字與她有著深切的關係。
她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跟你去。」
「太好了。」席定文大喜。
這時藍沐風懶洋洋道:「左右無事,我也去見見那曾經美麗的嶴嶴村到底今非昔比到何種地步!」
「去去,你一邊涼快去」席定文毫不客氣的回絕。
藍沐風挑了挑眉,邪里邪氣地一笑道:「真的不要我去?」
「不要。」席定文斬釘截鐵地回絕。
「那好吧,我又省錢了。」
「等等,你說什麼?」席定文一把拽住了藍沐風。
「我什麼也沒有說啊!」藍沐風露出無辜的眼神。
「不,你說了。」
「我沒說!」
「你說了!」
「好吧,我說了,但是你不帶我去,沒有考察我怎麼可以投資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就理解為如果帶你去你就投資!」
「喂,我總得看看值不值得我投資吧?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
「絕對值得。」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竟然忘了付縷。
付縷好笑地聽著兩人討價還價,搖了搖頭,待轉向吳局時,眼光陡然變厲。
吳局只覺渾身一冷,竟然有種在這個少女的注視下無以遁行的感覺。他心虛地避過了她的眼神,腳下快步追上了藍沐風,討好道:「藍先生,關於給公安部改善條件的事…。」
「事有輕重緩急,難道吳局剛才沒聽到我與你們席先生正在談論重建嶴嶴村么?這種人命關天的事跟你的事比孰輕孰得,你不會不知道吧?」藍沐風毫不留情的斥責道。
吳局唇角一抽,什麼人命關天?明明是在討價還價好不好?可是他卻不敢得罪這個財神爺,不得不陪著笑臉:「是,是,那您先忙,忙完了別忘了這事就成!」
藍沐風冷冷一笑,餘光看到付縷漫不經心地往另一邊走著,於是道:「這樣吧,吳局,把你的車鑰匙先給我。」
「噢。」吳局不明所以地將自己的路虎車鑰匙遞給了藍沐風。
藍沐風接過車鑰匙后,對吳局道:「你的車借我開回去。」
「啊?那我坐什麼車?」
「你坐我來時坐的車。」
「噢…。啊…什麼?」吳局剛應了下來,才想起藍沐風來時坐的是囚車,急道:「那是囚車!」
「囚車怎麼了?我來時坐得你回去就坐不得?難道說你公安局長的身份不是我能比得的?」
「不敢,不敢。」吳局淚如雨下,他瘋了才敢說自己的身份比藍沐風高貴,藍沐風動個手指頭就能招來一批殺手要他的命,他敢么?
見吳局知趣,藍沐風打一巴掌給一甜棗:「再說了,你作為公安部的局長正好坐著感覺一下這囚車有哪些不足之處,到時寫個可行性報告給我,我會酌情給予支持的。」
說完打開發動起吳局那部嶄新霸氣的路虎,如旋風般開到付縷邊上,瀟洒地打開門,對付縷道:「縷縷,上車,我送你回去。」
付縷微笑地看了眼氣得咬牙切齒的吳局,點了點頭:「好。」然後對席定文招呼道:「席先生一起走么?」
「好。」席定文也毫不客氣地拉開了後座門,讓付縷坐進去后,從另一邊的後座門坐了進去。
「先送縷縷回家。瘋子。」他愜意地靠在後座上,笑得十分得意。
「靠!」藍沐風低低的咒了句,腳下煞車猛踩,頓時車如離弦之箭飛了出去。
「縷縷,你什麼時候能跟我一起走?」期間席定文問道。
付縷沉吟了一下后道:「隨時。」
「那好,你明天準備一下,我們後天一早出發,我去香山別墅接你。」
「好。」
兩人說完后,又聊了些別的事,藍沐風聽他們聊得起勁,心中突然有些不平,憑什麼自己成了他們的車夫了?
於是他眼珠一轉,對付縷道:「縷縷,你是不是對我有成見?」
付縷愕然:「怎麼會?」
「可是你只跟席子聊天卻不管我了。」
聽到藍沐風幽怨的聲音,付縷只覺身上一陣雞皮疙瘩,她皮笑肉不笑地嘿嘿兩聲。
席定文譏道:「瘋子,你噁心不噁心,這麼大的人還跟女人撒嬌!」
「女人?她是女人么?她明明是女生好么?」藍沐風如抓住了把柄般興奮道:「縷縷,你聽聽,他把你歸類為女人,你知道是什麼概念么?從心理角度來講,他其實內心是在意淫你,他對你有不軌之心,你要小心點他這個披著羊皮的狼!」
席定文勃然大怒:「瘋子,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有意…。嗯…。她?」
付縷只覺一陣頭疼,這兩人一個是跺跺腳就撼動北京城的人,一個是皺皺眉就讓股市抖三抖的人,怎麼會這麼幼稚。
她無語地看向車外,車外除了飄緲的燈火,全是一片黑漆漆,讓她感覺無比的落寞!
這時她突然懷念起了閻君的懷抱,閻君的眼神,閻君的聲音。
「想我了么?」就這時閻君溫柔地聲音突然閃現在她的腦海。
她臉上一紅,又羞又惱,她忘了閻君住在她身體里,只要願意就能隨時感覺到她的思想。
「討厭,不許窺探我!」她氣呼呼地命令。
「呵呵,我沒有窺探你,是你情緒波動讓我感覺到了,你身體里的荷爾蒙突然大量增加,讓你春心蕩漾起來,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你胡說什麼?什麼春心蕩漾?」付縷羞得柳眉倒豎,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閻君這麼憊賴?虧她還一直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原來他冷冰冰的感覺全是裝的!
「我沒有裝!我的確是冷冰冰的,不過那是看對誰,對你我就如一把燃燒的火焰!」閻君突然申辯起來。
付縷大冏,羞怒道:「還說沒有窺探我?」
「嘿嘿,就剛才一次,不過不是窺探,是關心。」
「哼,巧舌如簧!趕緊養好傷給我滾出我的身體里。」
「我在你身體里快樂的很,為什麼要出去?難道你不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感覺么?別告訴我,你不喜歡這種感覺。」
付縷只覺臉上如火般的燒了起來,幸虧是黑夜中,要不席定文肯定會懷疑的。
她氣急將嗓音提高了八個分倍,尖銳威脅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我長得帥不帥?」
這次卻不是閻君回答的,是藍沐風回答的。
耳邊傳來閻君惡作劇的笑。
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眼席定文奇怪地眼神,避開了他探究的眼,掩飾住尷尬對藍沐風問道:「對不起,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她心裡對閻君恨得要死,要不是閻君,她至於出這個丑么?
藍沐風道:「我說席子是嫉妒我比他長得帥,你說是不是我長得帥啊?」
付縷被他這種沒營養的話折磨得翻了個白眼,打著哈哈道:「噢噢,你是很帥,地球人都知道。」
「是么?」藍沐風一喜,再接再厲道:「那你覺得我是近看帥還是遠看帥?」
付縷一愣,天啊,不要再問了,這種弱智問題她聽了要吐血了!
看了會他的後腦勺,心中靈光一動,她笑道:「我覺得你不看最帥!」
「哈哈哈…」席定文再也忍不住地笑了。
「縷縷,你傷我心了…」藍沐風如受了天大的委曲般,聲音變得哀怨無比,那投過來的眼神堪比哭倒長城的孟姜女!
付縷冷得摸了摸手臂。
「怎麼,你冷么?」席定文關心地問。欲將拿在手中的西裝給她披上。
「不用,不是冷的,是被藍先生的話給刺激的。」
「撲赦!」席定文又忍不住地笑了。
「好吧,你就可勁毀我吧!」藍沐風無可奈何的氣道。
「怎麼會?你多心了。其實你還是滿討喜的。」付縷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管怎麼說,也不管藍沐風的動機是什麼,至於現在為止,他一直是幫著她的。她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的嫌疑?
「討喜?」藍沐風又不淡定了:「討喜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喜歡我么?」
付縷默然不語,天啊,她真快受不了這個藍沐風的奇怪思想了,他這般的無厘頭能成為世界巨富真是奇迹!
「縷縷,其實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只是怕傷了席子的心,所以不肯說出口!」藍沐風自說自話外加自戀。
「咳咳。」付縷尷尬地咳了咳,其實兩世為人,她的性子一直是清冷的,不願與人太親近的,第一次接觸到藍沐風這樣沒皮沒臉的人,讓她不知道如何應對。要是換別人,她一個眼神就讓他閉嘴了,可是偏偏藍沐風這樣的人根本看不懂人的眼色!
「難道你說一聲喜歡我會死么?」緊接著她又聽到藍沐風如怨婦的聲音
「好吧,我喜歡你。」付縷再也忍受不住了,敷衍道。
「什麼?」席定文心頭一跳,他意外地看著付縷清冷的表情,不敢相信付縷會喜歡藍沐風這個花花公子。
藍沐風聽了付縷的話神情一震,心底有些不安,難道付縷真的喜歡他?會不會玩過火了?
可是為什麼聽到付縷說喜歡他,他的心底竟然有絲絲的甜蜜?感覺能被她喜歡是一種幸福?
他呆了呆,鬼使神差地問「你喜歡我哪一部分?」
付縷看向了窗外,淡淡道:「你沒有的那一部分。」
「……」
席定文又笑了,心頭的不安瞬間消失無蹤。他就說,付縷這麼敏感的人,這麼清冷的性子,怎麼會輕易愛上男人?就算是愛上,也會愛上他才是!
這時閻君那個冰冷的臉突然浮現在他的眼前,讓他有種強烈的不安。
藍沐風臉上劃過了一道失望,雖然是有些玩笑,可是他內心竟然有些期待了。
一時間車裡變得沉默了,付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安靜了。
她可以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在她的身後一直陷害她,整理一下頭緒。
「對不起,請出示證件。」警衛地聲音打斷了付縷的沉思,她抬起頭髮現已然到了軍區別墅。
於是她對藍沐風道:「謝謝你,我就在這裡下了。」
「我送你進去吧,一個女孩子晚上不安全。」
「不用,這裡很安全的,我正好走走,想些事。」付縷不容他們拒絕就跳下了車,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就走進了軍區。
夜幕中她一人隅隅獨行,月光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讓人有種對影成三人的孤獨感。
突然地上的人影多了一條,那是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他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
她用力的抽回卻敵不過他的力量。
「討厭。」她低低地罵了聲,卻也不再作無謂的掙扎了。對於強大的閻君她根本無法抵禦。
看著她無可奈何的妥協,他冷冰冰的臉上浮上了溫暖的笑。他知道其實她潛意識裡是承認他的,心裡是有他的,不然以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就算強勢如他也無法令她輕易妥協的。
也許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知道誰說過,要想進入一個女人的心,就是讓她不知不覺地習慣你的存在。
那麼從今天開始他要開始艱難的追妻之旅,總有一天她會敞開心門接受他的。
因為他才是最了解她的人,知道她最柔軟的地方,知道怎麼才能讓擄獲她的芳心,至於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他根本不屑一顧,尤其是那個席定文!
「你在想什麼?」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在想你。」
「想我要笑得這麼奸詐么?」
「我這是情深深意綿綿好么?」
「惡。」她作出一個嘔吐狀,白了他一眼道:「別噁心我了。」
「呵呵。」他笑了笑,大手得寸進尺地摟住了她的細腰,她甚至感覺到他大笑時胸腔的震動,這種感覺好奇怪。
「做什麼?」她扭曲著身體欲推開他,可他抱得更緊了。
「冷。」他言簡意賅。
「我不冷。」
「可是我冷!」手下用力,將她緊貼著他,讓他能更強烈地感覺到她的呼吸。
「你在開玩笑么?」付縷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他住在地下十八層都不會冷的,在人間還能冷了?
「這裡的空氣不好,讓我體質下降了。」他毫不虧心地說道。
「那你可以滾回地下去。」
「那裡更冷,我是說冷清。」
「切。」
兩人斗著嘴,付縷竟然忘了再次推開他,也許是他的眼神太溫柔,也許是因為跟他太熟悉,也許還有別的也許,他們就這麼摟著漫步在林間。
月還是那彎月,清華如水。
人卻已然成雙,麗影雙雙,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對人影相依相偎,親密無間,唯美不已。讓人見之心動!
這時的他們就是一副最美的畫卷,演繹出的是溫馨的甜蜜。
「抱著你的感覺真好。」他不無感慨的嘆息,頭卻埋入了她柔軟的發中。
她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可是感覺到他內心的孤寂與落寞后,心頭竟然一疼,做了件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的事,她的手竟然圍上了他的腰。
「我是私生子」他突然在她的耳邊幽幽地低語,她身體一僵,一股酸意湧上了她的心…
他倆何其相似,可是他比她還是幸運些,至少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而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現在又在哪裡。
手抱得更緊了…。
「不管怎麼說,你的娘親是愛你的,否則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生下你。」
「嗯。」他抱得她更緊了,頭也埋入更深了,貪婪的吮吸著屬於她特有的馨香,輕喃道:「不要離開我,如果你離開了我,我就一無所有了。」
他的蒼涼,他的悲哀,他的孤寂,一下勾起了她心靈深處的悸動,她與他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同命相憐的感覺,她鼻頭一酸使勁的嗅了嗅鼻子,許諾道:「我不離開你,我會陪著你,直到我停止呼吸。」
在她看來,他在她最困難,最痛苦的時候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直支持她,鼓勵她,反正她也不想去談及愛情了,那麼有他陪伴一輩子又何嘗不可呢?
她沒有覺察到暗中,他的眼芒輕閃,他俊美無雙的臉上劃過了狡詐的笑。
攻人先攻心,這招是他早就知道的。嘿嘿,尤其是對付縷這種心防極其深重的人,一定得重拳出擊。
爹,娘,為了你們的兒子能娶到媳婦,對不起了,讓你們承受了一次未婚私通的罪名。
難得付縷這麼好說話,溫香軟玉,美人在懷,閻君有些不安份了,得隴望蜀,他的牙竟然沿著付縷優美的頸線輕輕地嚙咬,一股股濡濕的暖意在她的頸間彌散開來。
付縷正沉浸於兩人的身世之中,感慨萬千時,不想頸間傳來一串串的濕意,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閻君在輕薄她了。
「呯」她用力地推開了他,條件反射的對著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唔。」閻君捂著青了一圈的眼睛,哀怨地看著付縷,那眼神十分受傷,似乎指責著付縷的暴行。
看著他的樣子,付縷的唇狠狠地抽了抽,誰來告訴她,這是閻君么?這是那個讓鬼神俱怕,冷麵無情的閻君么?
可是偏偏他就是,而且他的眼神讓她有種負罪感!可是明明是他輕薄她的好不好?誰讓他這麼突然也不給她時間準備?
天,她都想些什麼?難道她被人輕薄還要對那人說,給我點時間準備?她真是瘋了,都怪今晚的月亮太溫柔,讓她有些失常了。
她咳了咳,有些尷尬地看著他,有些中氣不足道:「誰讓你輕薄我的?你活該。」
「我哪有輕薄你?」
「怎麼沒有?你都。都…」付縷說著臉紅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男人果然不能給些好臉色看,才對他好點就登鼻子上臉了!
「都怎麼了?」他契而不舍的追問,眼底深藏著邪魅的笑意。
付縷一陣懊惱,氣得衝口而出道:「你還親我!」
「噢,你是指我咬你的事么?其實我聞到你身上的甜味,想起了小時候娘親給我買的棒棒糖了,難道你沒感覺到我是連咬帶舔的么?」
說完他無辜地看著她,彷彿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付縷心頭一陣狼狽,要不要說得這麼暖昧?讓她羞得快找地洞鑽下去了,可是他還說得這麼辣氣壯!
難道是真的冤枉他了么?想了想,她訕然道:「真的么?」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我以我娘的名譽發誓,否則讓她再生一個私生子!」
(天庭上,閻君的娘渾身一冷,奇怪道:「怎麼突然身體一冷呢?」)
付縷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不好意思了,人家都拿自己娘親的名譽發誓了還有假么?再說了她想以閻君這麼一個不近女色的人也不可能輕薄於她啊,看來是她敏感了。
於是不好意思道:「疼么?我幫你揉揉?」
「疼。」他哀怨無比。
那表情讓付縷又石化了,本來只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他倒真的不客氣。
「唉。」她嘆了口氣,認命的將小手揉著他的眼。
月光下,她的眼專註地看著他的眼,那兩排墨睫撲閃著誘惑的風情,看得閻君身體一緊,一股子*排山倒海的襲向了他。
沉寂了千年的*突然襲來,就如岩漿爆發般的猛烈。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用的力太大了?」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臉,喉間還發出痛苦的輕吟,付縷嚇了一跳,收回了手。
「不,繼續,你的力用得正好。」他沙啞著嗓子,雙眼冒火地看著她,眼光是那麼的貪婪。
他的樣子嚇著她了,怎麼他這麼奇怪?
「嘿嘿,還是別揉了,你吃顆益靈丹吧。」她快速從懷中取出顆益靈丹塞入他的唇間。
他一把揮開丹藥,大手猛得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將她拽入了他的懷裡…。
狠狠地看了眼她,頭低了下去…。
付縷驚呆了,他是想做什麼?是要吻她么?
不,不會的,他剛才都說了是誤會,別這次又是誤會,她再自作多情鬧笑話就不好了。
他的臉越來越近了,在她的眼前無限的放大,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幾不可見的毛孔,唇變得乾涸,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僅一個動作就讓瀕臨崩潰的閻君神智全無,眼裡只有她妖嬈可人的容顏,心裡只有她倔強而堅持的模樣,他的血液,他的細胞里只有她的存在,全都叫囂著要親近她。
唇就這麼意無反顧地吻了上去,毫無技巧,沒有一點的花樣,有的只是單調的觸碰,甚至撞痛了她的牙齒。
「唔」她驚呆地瞪著大眼睛,不知所措。
「閉上眼睛,張開嘴。」他低低的命令后,再次如暴風驟雨般的襲向了她。
她乖乖的閉上了眼,立刻他的舌如蛇般靈活的鑽入了她的檀口,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的鼻腔里充斥的全是屬於他的冷魅氣息,她的口中全是他燒灼人意志的熱情,她昏昏沉沉,任他予取予奪,腦中一片片的煙花燦爛,狼已然離她遠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她只覺呼吸困難之時,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在再一次深深地看過她一眼后,只說了句:「你的唇真是好甜,比棒棒糖都甜!」
說完一溜煙的鑽入了她的體內。
她呆愣地站在那裡,半天才明白過了,摸了摸被吻得紅腫…不,被咬得紅腫的唇,她咬牙切齒道:「万俟邪情,你這個混蛋!」
她的身體時閻君滿足地笑了。他可不傻,難道他還等在那裡讓她把他另一隻眼睛也打腫么?
夜深了,付縷睡得很熟,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夜的眉不再皺著,唇角也不再緊抿,而是笑得彎彎的。
万俟邪情愛憐地看著她可愛的睡姿,將她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發…。
怎麼辦?好象吻她上癮了,看著她紅艷的唇,他又有了衝動。
「万俟邪情,你再敢吻我,我廢了你!」夢中她咬牙切齒的說著狠話,可是那張巧奪天工的小臉上卻洋溢著淡淡的嬌羞。
「撲哧」他笑,輕道:「廢了我,你就沒有性福可言了。」
暗中,她只覺一個柔軟的身體抱著她,讓她感覺很安全,她不禁用力擠了擠,更找到一個最好,最舒服的位置進入了更深的睡眠。
看著她毫無不形象的將大腿架在他的腰側,月光下,她肌白勝雪,盈潤如玉,他不禁苦笑:他真是自找罪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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