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讓你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爺爺,為什麼要林可兒嫁給白家,這樣白家不成了林天賜的天下了么?」
「哼,你懂什麼?白雲風是個變態這是個公開的秘密,有些身份的人家誰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可是他們白家又眼高於頂,偏偏不要小家小戶的人,我把林可兒嫁給了白家,白家不得承我這個情?到時我問他要個幾千萬的周轉,他還不得馬上答應?」
「哈哈,原來如此,姜還是老的辣,爺爺您果然高明。只是可兒這麼美貌白白便宜了白雲風那個性無能了。」林孝天的眼中露出了淫邪的神色。
「哼,她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別過份了。」
「知道了。嘿嘿。」林孝天一喜,似乎爺爺並不是介意他對林可兒出手,也是,反正要便宜別人不如先讓他玩玩。
他為了林家竭盡全力的保持正人君子的面貌,平日里只能偷偷的玩女人,就算玩也不敢玩些有身份的,怕引火燒身,像林可兒這樣集美貌高貴於一身的女孩,早讓他心癢難騷了,只是介於她是他的妹妹,他不好下手。
林元霸白了他一眼道:「你別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女人不過是玩物,少費心思在這上面。有空你還是多學些謀略。」
「是的,爺爺。」林孝天立刻作出恭敬之狀,他忽然擔心道:「爺爺,您把可兒嫁給了白雲風,而林天賜又取了白芷,他們的關係不是親上親了么?那麼要是林天賜與他們勾結起來對付種們林家,那咱們不是…。」
「哼,說你不動腦子還真是不動腦子,我怎麼…唉,你想想林可兒被我嬌生貴養了十幾年,在林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儼然是個小公主,就她這個脾氣去了白家她怎麼能夠忍受?你看著吧,不出一年就會把白家鬧得天翻地覆。到時,林天賜想從白家得到幫助,那是做夢!」
林孝天聽了心中一喜,不禁道:「爺爺,怪不得您一直縱容林可兒,害得我以為她是您。」
說到這裡,林孝天突然住口,尷尬地笑了笑。
林元霸白了他一眼,怒其不爭道:「你以為什麼?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這麼笨是象誰!怎麼一點也不像…。」
林元霸說到這裡也突然不再說下去,但看向林孝天的眼神時卻慈愛非常,與看林天賜時冰冷的眼神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看了一會嘆了口氣道:「你是林家的嫡子,這是無可動搖的,你為什麼老是想著有的沒的,要與他們去爭個先後?你怎麼就不能想到去利用他們為你服務呢?就說林天賜,他有三級靈力,你可以利用他為林家賣命,卻為什麼偏要與他爭個長短,到現在卻成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爺爺,不是我要與他爭,而是他想跟我爭!您可不知道他在背後那點小動作,全是針對我的,我要是不反抗,被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林孝天不服氣的辯道。
「哼,我能不知道?他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要是我的靈力還在,我還能容他一會,現在恐怕是容不得了。」
說到這裡林元霸的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
林孝天心中歡喜,湊上前去捏著林元霸的肩,嬉皮笑臉道:「還是爺爺最疼我。嘿嘿。不過,您剛才打得我好疼啊!」
「去,就會耍嘴皮子,你什麼時候能象我一樣走一步想三步就好了。」
「我哪能象爺爺這麼厲害啊?這林家全仗著爺爺呢。」林孝天討好的說道。
林元霸十分受用的閉上了眼,笑罵道:「你的腦筋什麼時候有你的嘴這麼靈光就好了。」
「爺爺…」
林元霸笑了笑,突然問道:「真的打得很疼么?要是疼,你一會找你媽幫你擦點紅花油。」
「爺爺這麼一關心,我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林元霸愛憐的罵了句。
「對了,爺爺,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明兒個付縷就要派人來拿了,咱們怎麼辦?」
林元霸默不作聲,半晌才道:「怎麼辦?只能給她了,不然輿論的壓力我們也受不了,對咱們的財務更是雪上加霜了。」
「可是會不會影響咱們的股份結構?」
「不會吧。」林元霸這時突然有種不確定的感覺,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牢牢掌握在神秘人手中,可是這個神秘人已經十幾年沒有現身了,這會不會有異數?
林孝天並沒有深邃到林元霸的遲疑,心中一輕。
「爸。」林孝天走後,姜美雲走到了林元霸的卧室里。
「嗯。」林元霸看了她一眼,仍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爸,您今天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孝天的身上都被打青了。」姜美雲哀怨地看了眼林元霸一眼,坐在床邊幫林元霸輕輕地捏著腿。
「心疼了?」
「能不心疼么?打在兒身上疼在娘心裡,好歹不是打著您,您不心疼?」姜美雲禁不住埋怨道。
「哼,我能不心疼?我比你更心疼!可是我不象你心疼在臉上,我是疼在心裡!玉不琢不成器,兒不打不成才,這孩子都是被你平時慣壞了,一點都不像我!」
「爸,您怎麼這麼說?您看看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嘴,哪點不象您了?」
林元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警告道:「我的孫子自然象我,這種話不要說多了,免得引起人誤會,別忘了我還有四個兒子,到時孝天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嗯。」姜美雲嚇了一跳,連忙點了點頭。
看到姜美雲柔順的模樣,林天霸滿意的點了點頭,找女人就要找這樣的,美貌而頭腦簡單,玩起來也不用費什麼心思。
當然要不是姜美雲是他初戀情人的女兒,他也不會這麼喜歡她。
「往上捏捏。」他突然道。
「嗯。」手慢慢的往上捏,捏著捏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捏到了…。
林元霸的眼慢慢地變得幽深,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嘎聲道:「你想了?」
「討厭。」姜美雲嗔怒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林元霸拉住了她的手,只一個用力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隨之而來的是女人的尖叫與男人的粗喘,房間里激蕩著淫穢的味道。
在女人最後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男人停止的動作,汗津津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微微喘息…。
「爸,您的靈力雖然沒有了,這方面更強了。」滿足后的姜美雲性感撩人,也是,她本來長得美,而且才四十歲,加上保養的好,就跟二十多歲似的,看得林元霸又身體一緊,一股衝動又由然而起。
「啊…」姜美雲突然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呻吟道:「您…您…。又…。」
「怎麼樣?舒服么?」林元霸得意地一笑。
「舒服,爸。」
「好,那快叫,多叫幾聲爸,哈哈哈,你越叫我越興奮。」
「爸…爸…。嗯…。啊…。」
房門緊緊地閉著,將房內的銀盪遮掩的密不透風,良好的隔音設備更是讓外面聽不到一絲的動靜。誰也不知道這個主宅里有多麼的骯髒。
林可兒的房中,林可兒正趴在床上哭得傷心,這時門突然打開了,她看到走進來的林孝天,先是一愣,隨後怒吼道:「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的笑話么?滾,你滾出去!別以為爺爺偏心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了,告訴你我哥一定會超過你的!」
「是么?」林孝天陰陰的一笑,反手鎖上了門。
門「喀嚓」一聲,讓林可兒愣了一愣,有種不祥的預感浮上了他的心頭,她猛得跳下床,結巴道:「你。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嘿嘿,做林天賜對你做過的事!」
「你…你。你說什麼?」林可兒的臉變得蒼白,唇顫抖著。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與林天賜不知道從哪裡弄了本邪書,說是陰陽合修能增加靈力,為了怕別人知道,你們兄妹居然*,嘿嘿,被你哥上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想不想嘗嘗更爽的?」
「你胡說,你這個下流胚子,你滾!」林可兒的眼躲閃了一下,拿起了枕頭扔向了林孝天。
林孝天毫不在意地躲避著,一步步的步步緊逼林可兒,一直把她逼到了牆角邊,身體淫邪地抵住了她。
他不懷好意的捏著她的下巴,殘忍地笑道:「你怎麼不反擊呢?你不是有靈力么?難道你練了半天的陰陽雙修連我一個二級靈力也打不過么?」
林可兒驚恐莫名的看著林孝天,她是練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練了這麼久始終不能突破二級,所以她根本打不過林孝天!
「嘿嘿,想知道為什麼你練了這麼久卻始終突不破二級么?要知道以你的資質就算不練陰陽雙修,也早該突破二級了。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她不自覺的問,甚至忘了被林孝天禁錮在身下了。
身體陡然一涼,衣服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尖叫一聲摟住了自己的胸口,驚慌失措道:「哥,你是我的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嘿嘿,異母哥哥而已,林天賜可是你的親哥哥,你跟親哥都能做,跟我有什麼不能做的?」
「不,不要…。」林可兒絕望的流下了眼淚。
指冰涼的的指拂上了她的身體,胸口陡然間的一疼,她看到了他眼中狼般的瘋狂。
她猛得推開了他,拚命的往門口跑去。
他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裡,等她跑到門口時,一道靈力疾射而出,將她牢牢的困在了門邊。
「原來你喜歡刺激的。」他從背後將她壓到了門上,唇,如蛇般蜿蜒而過她的脊椎,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抖。
「不要…嗚嗚…。不要…。」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他予取予奪。
終於那毀滅的一刻來臨了。
除了痛她還是痛!
隨著身體的擺動,他的牙狠狠的噬咬著她的肌膚,只一會就鮮血淋淋,傷痕纍纍。
「你真美,美得讓人想毀滅!」他粗喘著,淫語浪詞不絕於耳。
林可兒淚如雨下。
他猛得將她轉過身,看到她不甘心的樣子,猛得打了她一個巴掌,罵道:「我上你就這麼難過么?你以為林天賜是什麼好東西么?你知道你的靈力為什麼無法突破么?因為你們練的根本不是陰陽雙修,而是采陰補陽之術,你無論練得多好,你永遠是林天賜練功的載體,你所練的靈力會在你們每一次交合中被他吸收過去!哼,可憐你還被蒙在鼓裡,每次都幫著林天賜,被利用的連渣都不剩了,到時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可兒聽了呆在了那裡,她突然叫道:「不,你胡說,你是誣衊!我哥不會是這樣的人!我是他的親妹妹!」
「哼,親妹妹?這個宅子里有親情么?親妹妹?如果他當你是妹妹,他能對你下手么?外面這麼多女人他不去上,偏要上你?只是因為你傻,你心甘情願被他利用!只是因為你是有靈力的,能毫無怨言地被他吸取!只是因為你是玄陰之體,能符合他采陰補陽的條件。嘿嘿,你清醒吧!你該慶幸你不是純陰之體,否則他說不定要你懷上一個胎兒,到時用胎兒的紫河車做練功的鼎爐!」
「不…不…不是…這樣的……」林可兒灰敗著眼,彷彿死了般木木地看著天花板,任由林孝天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耳邊是林孝天淫慾的喘息,腦海中卻便林孝天針扎般的話。一遍又一遍,頭痛欲裂!
終於那令人窒息的蹂躪在林孝天一聲高喊中結束了,他一把推開了林可兒,隨手抓起一張紙擦乾淨自己后,輕蔑地看了眼癱在地上面無人色的林可兒,譏道:「光長了個漂亮的臉蛋,跟個死魚似的沒有情趣,哼,還不如叫個雞呢。」
說完打開門揚長而去。
門外他陰惻惻地笑,這下林可兒與林天賜必然反目成仇了,林天賜要想把白家納為他的勢力範圍無異於痴人說夢了!
「就在這停吧。」付縷將錢付給了計程車司機后,慢慢地走向了半山腰。
她需要靜一靜,策劃一下下一步怎麼對付林家。
直到晨曦微露,東方升出魚肚白時,她才一驚,沒想到在這裡呆了近四個小時了,天都快亮了。
她嫌惡地看了眼身上髒兮兮的衣服,站了起來。
習慣性地往別墅邊的狗洞走去,沒辦法,誰讓從這裡走離芷鈺家近呢?
芷鈺當交換生去了,她父母又去國外考古了,整個別墅就她一人住,倒是挺方便。
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她動作敏捷地往牆邊閃去。
側耳傾聽了一會,才慢慢的扒開了牆角下茂密的雜草,露出了一個狗洞。
她小心翼翼地趴下身體,再次確定圍牆裡沒有任何聲音,才如貓般輕靈地從狗洞里竄了進去,那動作行雲流水,駕輕就熟,真是一點看不出是鑽狗洞的。
「什麼人?」十米處遠處傳來一聲斷喝,讓付縷心中一驚,待聽清楚這聲音是誰的后,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流年不利,每次碰到他就沒有好事!
「端木獃子!」付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威脅道:「你跑你的步,少管閑事。」
「腐女,我叫端木岱孜,不叫端木獃子」端木岱孜臉露不悅之色糾正。
「我也不叫腐女,我叫付縷,千絲萬縷的縷,你這個大舌頭。」付縷丟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拍了拍身上的土,昂首挺胸的越過他往黑壓壓的別墅區走去。
一股大力猛得席捲住她,將她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怎麼?軍區最享有盛名,以嚴瑾冷酷傳揚的端木教官想非禮我么?」付縷嘴輕描淡寫地說著,手下卻毫不留情,腳下更是連踢帶踹,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斥著殺機。
「你胡說什麼?喂,你怎麼說打就打?」端木岱孜沒想到付縷這麼陰狠上來就是殺招,有些狼狽地躲避開去。
「打你是輕的,以後離我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你真是牛皮糖甩也甩不了!」
「誰是牛皮糖,我在跑步看到你鬼鬼祟祟的鑽入軍區,難道我不應該管么?」
「你都看到是我了還管什麼管?」
「你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天天在外面瞎混,我當然得教育教育你!」
「我呸,你吃飽了撐的,你管得著我么?是不是你荷爾蒙分泌過多,無法發泄身體里多餘的精力?要是這樣你可以去天上人間,那裡要女人有女人,要男人有男人,就算不男不女的,拿出你這個中將的頭銜也能幫你找到!」
「你胡說什麼?越說越不象話了!這是你一個十幾歲少女該說的么?」端木岱孜被她一番話氣得七竅生煙。
付縷懶得跟他說了,直接拳腳相加。
端木岱孜不屑的輕哼了聲,手上卻也毫不留情。
兩人你來我往纏鬥在一起,斗得倒是酣暢淋漓。
付縷越打越來神,連日來壓在心頭的火氣正好找到了出氣筒,打死來勢如瘋虎,根本不要命。
端木岱孜也是個武痴,上次兩人打得不痛不癢,今日既然付縷傾盡了全力,他也不再顧忌,手下毫不含糊。
這一戰兩人打得虎虎生威,草末飛揚,可謂是驚天動地。
只聽到一陣陣地助威吶喊道:「好樣的,付小姐加油!」
端木岱孜臉一黑,轉頭看去,卻發現周圍竟然站了百來個士兵。
「你們不去巡邏跑這來做什麼?」他大吼一聲。
可是這些小兵平日里哪見到這麼精彩的真人打鬥,哪還會聽他的,只是站在那裡學著兩人的招式擺弄著,還一邊大聲叫好。
原來這些小兵住在這裡既是首長們的勤務兵,又在院里的巡邏兵,聽到這裡有打架聲都跑了過來,待看到是端木岱孜與付縷打了起來,頓時瞪大了眼睛,等看到兩人打得如此激烈,這般精彩,都情不自禁的吶喊助威起來。
付縷心中有些惱怒了,她在這軍區里一直低調行事,沒想到碰上這個獃子卻轉眼要成為名人了,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
她越想越氣,手下越來越兇狠了,但她畢竟比不上身經百練的端木岱孜,就算是體力也漸漸不支了…。
打著打著,眼見著就要落下下風了。
她眉頭輕皺計上心來,就在端木岱孜攻過來時,她假裝腳下一滑,沒有掌握好力度,眼見著就要摔倒了…。
端木岱孜一驚,他這掌是用了八分力的,要是真打在她身上不把她打骨折了?於是百忙之間變掌為抓,一把將她拽住了。
付縷只想他會收手,沒想到他該死的好心又泛濫了,居然抓住了她,腳下頓時一個趔趄,這次是真沒站穩,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
一股子男性的陽剛之氣充斥了她的鼻腔,而他的手竟然…。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向了端木岱子的臉上,付縷又羞又怒罵道:「色狼!」
「你…你說什麼?」端木岱孜氣得臉都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罵色狼,他還是第一次,讓他以何面目在軍隊里做人?
當下手更加用勁抓著她,要問個明白。
「你還不放開我?還想再來一耳光么?」付縷氣紅了臉。
端木岱孜才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好死不死的抱在了她的臀部上,怪不得這麼軟呢。
他大羞,連忙鬆開手,結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誰知道?現在流行披著羊皮的狼,白天教授晚上禽獸,依我看你也差不多!」付縷也知道他這樣的人不會做這種不入調的事,再加上她打也打了,倒不再計較了,不過氣他壞她好事多次,依然毒舌無比。
「你!氣死我了,就你那髒兮兮的樣子,我一會早飯都吃不下去!」端木岱孜氣得語無倫次了,看了眼她她沾滿了泥土與草屑的指,別過了頭。
她一愣,眼中冒火,這個死獃子敢嫌棄她?
「是么?」她忽然邪邪一笑,突然揉身而上,將髒兮兮的手指在他衣袖上狠狠的擦了擦,趾高氣揚道:「這樣乾淨了。」
然後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端木岱孜臉色鐵青的看著她越走越遠,待看到袖上的髒東西更是黑得可以。
這時小兵起鬨道:「歐歐歐。」
「皮癢了么?去,全部做一千個伏地挺身!」端木岱孜氣怒地瞪了他們一眼,怒沖沖地轉身走了。
「啊,啊,啊…。」小兵們悲慘的叫了起來,認命地趴了下來。
事實證明熱鬧不是誰都能看的!
熟悉的鈴聲,熟悉的旋律,唯有裡面的聲音是付縷熟悉而陌生的。
「馬上回來。」
永遠是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卻彰顯了付雲天在付家的身份。
付縷冷冷一笑,將手機扔在了一邊,腳下一踩油門加快速度,往付家主宅的方向開去。
五天了,足足等了五天後,付雲天終於熬不住了,還是打電話給她了。
她還以為他這麼久不打就不會打了,看來還是高看了付雲天了。
黑色的雕漆大門緩緩的向兩邊敞開,付縷長驅直入,開了十分鐘後進入了付家的主宅。
門前整齊地站著一列僕人,個個神情嚴肅。
「大小姐,您回來了。」李峰快步地走上前,含笑替付縷拉開了車門。
付縷點了點頭,掃了眼兩邊肅立的僕人,對李峰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個管家讓她有點捉摸不定,自從她宣布她是大小姐后,他立刻變得恭敬異常,甚至沒有考驗她是不是合格。
不對,十分的不對。
她不禁又看了看李峰,這個李峰是主宅里最難看懂的人了。
李峰假作不知,依然笑呵呵地跟在她身後,快到門口時,才低聲道:「大小姐,我就不進去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入目的是付家三代齊聚一堂的輝煌場景,而付雲天正氣呼呼地坐在太師椅上,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后,目光犀利地射了過來。
付縷涼涼一笑,怪不得李峰不進來了,原來這是準備上演全武行了。他一個管家的確不方便參與。
她只作未見,大步走向了自己的座位,在付家每個人的座位都是固定的,不能亂坐的。
「跪下!」付雲天大喝一聲,為了表示他的威儀還將平日里假作斯文的拐杖用力的敲在了地上。
「咦,老太爺這是怎麼了?誰又惹您生氣了?不是我說您,您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平日里講究的就該是心平氣和,養身固本,怎麼平白生這麼大的氣?要知道氣者傷身,您要是氣出個好歹來,這傍著付家活了這麼多年的外戚該怎麼辦?要是您再氣得中了風,偏了癱,到時受罪的還是您!所以我勸你還是稍安勿燥的好。」
付縷根本不理付雲天,只是懶懶地坐在椅中,笑語嫣嫣夾槍帶棒的一翻話說得付雲天氣得七竅生煙,二佛升天。
「付縷,你怎麼這麼跟外公說話?你存的什麼心?居然這麼咒外公?」邵雲兒氣憤不已的竄了出來,她仗著自己小根本不理付縷的警告。
付縷眸間的冷光掃向了她,她不甘示弱的回瞪了一眼,就那一眼,她彷彿如墜冰窖,突然她揚起了手,狠狠地給自己一個巴掌,嘴裡道:「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
她每說一句就打自己一個嘴巴,不一會就打得兩頰紅腫,脹得如個豬頭似的。
「雲兒,你怎麼了?」四姑付香見了大驚失色,連忙拉住了邵雲兒。
可是邵雲兒的力量極大,用力的推開了付香,付香一個踉蹌倒地了地上,驚恐莫名的看著還在不斷打著自己的邵雲兒,哭喊道:「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啊?爸,快…快…快救救雲兒啊。」
「夠了!」付雲天大喝一聲,目光犀利如刀的射向了付縷,付縷淡淡一笑,斂住了眼神。
邵雲兒一個激棱,才清醒過來,她看到自己的母親狼狽不堪倒在了地上,尖叫道:「媽,你怎麼了?誰推你的?疼不疼?」
見邵雲兒清醒過來,付香哪還管自己跌沒跌疼,又哭又笑道:「還好,還好,你清醒過來了。」
「我…我怎麼了?」邵雲兒茫然地看了眼付香,手無意識的撫了撫臉…。
「嗤」她猛吸了口氣,哭叫了起來:「我的臉…。我的臉怎麼這麼疼?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你別急,只是被打的。」付香連忙安慰著,生怕邵雲兒想歪了。
「誰打的?」
「這…。」
「是你,是不是?一定是你打的!你這個醜八怪,自己長得丑還嫉妒我們姐妹漂亮,居然當著外公的面打我!我跟你拼了!」邵雲兒騰得沖向了付縷,就要與付縷拚命。
「好了,別鬧了!」付雲天一聲斷喝,把邵雲兒嚇了一跳,這時付香拉住了她,以防她再次衝動。
「外公,她都咒您中風了,您還幫著她么?」邵雲兒見平日里對她疼愛有加的付雲天竟然不為她出氣,不禁哭哭啼啼地鬧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咒爺爺中風了?你是不是語文沒學好?沒學好留一級繼續學去!」
「你!你明明是說要是您再氣得中了風,偏了癱,到時受罪的還是您!這不是咒外公是什麼?」
「切,說你笨你還馬上要現丑!你知道咒人怎麼咒的么?現在我就教你,省得你無知,以後出去丟了我付家的人!」
「那你說啊!」
「嘿嘿,這可是你要我說的!」付縷邪邪地一笑,才懶懶道:「咒人是這樣的:老不死的,你再管我的事,你就等著去中風,偏癱在床吧!」
付雲天聽了氣得渾身抖了起來,拿著拐杖的手差點把拐杖給丟了,這付縷太惡毒了,借著邵雲兒的口竟然當著他的面來咒他!,雲兒真是太嫩了,一下就上了她的套!
「付縷,你瘋了么?這是你爺爺,你這麼咒你爺爺?」幾個姑姑齊刷刷地怒喝,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能把付縷卸成八塊了。
唇微微地勾了勾,邪魅一笑,她無辜的聳聳肩:「四位姑姑,明明是邵雲兒要學咒人,怎麼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要怪你們就怪邵雲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