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旱魁坐騎!
數丈的距離,卻儼然已經是一片完全不同的天空,如同是一麵巨大的鏡子,隻不過張文浩的身影,無法在這鏡子之中映照而出。張文浩站在裂縫前,並沒有要立刻踏入其中的意思,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果然,在他等待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一道嬌小但卻玲瓏的身影,從遠方閃爍而來,在遠處陡然一折之後,便向著張文浩所在,急速靠近。
??“蘇小七,拜見少主。”
??很快,這身影在張文浩身邊落下,赫然是一名容貌極為秀美,幾乎沒有任何瑕疵存在的絕色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因為張文浩的崛起而進入禦神殿,甚至還在那之後,主動找到張文浩與之一戰的蘇家天才少女,蘇小七。
??隻不過此刻的蘇小七在張文浩麵前,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倨傲,轉而是一種由衷的敬畏以及豔羨。
??當然,還有一種即便是她自己,都無法準確形容的特殊情緒。這種情緒讓她在麵對張文浩時,竟然會不由自主的紅了雙臉。
??“家族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張文浩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
??“啟稟少主,自從少主將東側靠海的寒風帶重新轉移到西側與北洲毗鄰之地後,大量的海妖就在不斷湧入蘇家,蘇家所有武者,正在少主留下的丹藥和丹方的配合下,全力提升修為實力,同時也在盡快的聚攏一批適合海麵遠行的海獸!”
??“其中有一些妖獸極為強大,但是有太上長老存在,並沒有造成太多的麻煩。而且整個寒風地的區域之內,因為常年被封鎖,累積了大量的高階資源,相信在家族全力挖掘之下,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讓蘇家的實力,獲得極大的提升。”
??蘇小七緩緩說道,但在內心,卻是不由自主的誕生出一種埋怨,她在蘇家,是所有年輕男子追逐的目標,但在張文浩這裏,她竟然開始為她一直引以為豪的容貌,有些擔憂起來,似乎無法讓張文浩為她神色變化,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其慘痛的失敗。
??“你在想什麽。”
??正在她發呆的時間,張文浩的聲音卻再次傳來,讓她忍不住心中一跳,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這是我為你挑選的一門劍術,還有你之前施展的劍道,我也烙印了一些相應的感悟,希望可以對你有所幫助。”
??張文浩再次開口,蘇省身特意讓此女跟隨他一起進入無極穀,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還有,這枚玉簡之中烙印了一種陣法,進入無極穀之後,你隻要將其激發,我就可以在一定的範圍內,感應到你的存在,然後會盡快過來找你會合!”
??蘇小七接過玉簡,手指與張文浩的手掌碰觸時,她剛剛平複下來的心髒,立刻再次砰砰跳動起來。
??“謝謝……少主!”
??安靜的將玉簡收起,蘇小七跟隨在張文浩身後,一步邁出,踏入了裂縫之中。
??當張文浩重新睜開雙目時,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條幹枯的河流,平坦的河床寬超過實力,似乎是常年沒有流水流過,使得這裏的突然極為幹枯,張文浩腳尖輕輕用力,立刻就有一片灰塵驚起。
??在更前方,是一片連綿的山脈,以此河為界,在他身後,則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古老叢林,樹木參天,隨處可見超過百丈的巨木。不過張文浩既沒有向前,也沒有向後,而是靜靜的停留在原地,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這才冷冷一笑,雙指並劍,向著腳下數丈之外的幹枯地麵,修為吞吐,一劍斬落!
??血氣的劍氣爆發而出,長達十餘丈,一瞬間就深深切入了地麵,大片的煙塵卷起的同時,刺鼻的血腥氣,也直接彌漫開來。
??下一刻,地麵驀然爆裂,一頭樣式看起來如同一條巨魚,但卻長有四條長腿的怪獸,從地下直接衝出,燈籠般的雙目盯著張文浩,發出凶殘的吼聲。而在此獸的後背,此刻正有一道差不多一丈長短的傷口,血肉翻卷,大量的血液,正在不斷噴射而出。
??“旱魁?”
??張文浩淡淡開口,說出了此獸的名字。此獸在謝無極送給他的玉簡之中,有著明確的記載。此獸雖然凶悍,但也同樣喜歡蟄伏,甚至除非是獵物主動送到其嘴邊,它都不會輕易出手。
??張文浩之所以將此獸從地下激出,不過是為了確定現在所在的位置而已。
??在無極穀中,這種妖獸出沒的區域極為有限,隻要少數的幾處,再配合此地的地形之後,張文浩已經輕易的確定了現在自己的位置。
??“這裏,還不是真正的無極穀,而是無極穀的外圍。”
??麵前的這頭旱魁,張文浩並未在意,妖獸對於危險的感知最為明顯以及強烈,盡管此獸現在對張文浩怒目而視,但實際上,並沒有任何衝出的勇氣。
??不錯此獸也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打算,張文浩身上的氣機,已經將它牢牢鎖定,讓它真切的感受到,隻要它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張文浩就會一劍將它,徹底轟殺!
??片刻之後,張文浩的心中忽然一動,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玉簡,此物正在不斷閃爍,尤其是張文浩將其指向一個方向之後,它的閃爍,立刻變得更加頻繁起來。
??拋出一顆靈馴丹,同時強悍的氣勢稍稍一放之後,正對他怒目而視的這都旱魁的神色,立刻從之前的憤怒化作了臣服,嗚咽了幾聲之後,默默的來到張文浩身邊,讓張文浩躍上其後背,隨後展開急速,向著玉簡所指示的方向,急速飛馳。
??此獸,竟然是被張文浩當成了坐騎。
??張文浩若此做法,並非沒有原因,此獸雖然實力不高,但警惕性十分強,而且在無憂穀生存多年,對於危險的感知,會比張文浩敏銳很多。
??沒有經過多少時間,張文浩忽然發現了一具屍體,這具屍體明顯是剛剛被殺不久,但詭異的是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唯有其體內魂宮以及經脈完全被摧毀,而且在生前,似乎其體內修為,也被完全抽取一空。但偏偏這屍體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很顯然,他的死亡極為倉促,幾乎就是在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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