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是該有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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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做的事情不少,對於葉昊天這個男人,必須儘快查清楚,他到底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接近夏小白,他可不會傻傻的認為,那小子,真的看上了夏小白。
好吧,就算葉昊天就是看上了夏小白,那也得先問過他同不同意,怎麼說,他才是她的男人,其他男人膽敢窺視他的女人,別說門,連窗都沒有。
當務之急,還要儘快安排人將周麗從警局放出來。
不知道顧景熙用了什麼方法,fǎnzhèng第二天,當夏小白一覺睡醒來的時候,周麗已經從警察局放出來了。
對於那一晚,被警察輪番盤問,周麗直呼,這輩子再也不要去第二次,以後見到警察局都要繞道走,那地方,真他媽的,太讓人蛋疼了!
後來夏小白問顧景熙,怎麼救的周麗,顧景熙只笑不語,後來得意的說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計,打發了夏小白算完事。
但實際上,所謂的戰鬥才正式開始。
葉昊天,總有一天,他會將他臉上的面具撕下來,讓他真實的一面,展現在人前。
對付他不要緊,但是如果想要蓄意的接近他的女人,他決不允許!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他再次折回明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白曼妮也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不過由於宿醉,頭疼得好像被針刺了般,渾身還酸軟無力,跟要散架了似的。
她剛睜眼,就看到了顧景熙面無表情的俊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見她醒過來,開口說道:「醒了?」
聲音聽上去,平平淡淡,無喜無憂,可是卻讓人莫名緊張。
白曼妮眨了眨眼睛,顯然還處於神遊狀態,而後猛然醒悟,從床上翻身而起。
「景熙,你怎麼來了……」
「林葉和我打的電話。」
白曼妮趕緊用手抓了抓ziji有些亂的長發,扯了扯衣服,盡量不讓ziji顯得太狼狽,可是她不知道,現在她在顧景熙心目中的形象,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端莊、優雅的白曼妮了。
而她此刻所要注意的那些,在顧景熙看來,根本就毫無必要了。
她走到顧景熙身邊,坐下來,顯得有些局促與不安。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
「為什麼要染上那東西!」
冷冷的語調,森冷的嚇人,直接打斷她的話,她一愣。
「嗯?什麼東西?」
「毒品,你為什麼要染那東西,不知道那東西害人害己么!」
顧景熙表情不善,語氣更是透著冰冷的寒意,看得出來,他現在挺火的。
白曼妮自知理虧,低下了nǎodài,小聲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情不自禁,那一會兒,像鬼迷了心竅,然後就……」
「你不用向我道歉,因為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可以原諒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但是這一次,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這麼作踐ziji,你早已經不是我當初所熟悉的白曼妮了。之前我還想就算做不成戀人,還能夠做朋友,也不錯,但現在看來……」
白曼妮猛然抬頭,雙眼裡含著一汪熱淚,看向顧景熙。
滿含熱淚的眼底,有著希冀,有著期盼,還有一絲哀求。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出來……
可是,她不想聽,並不表示,顧景熙就真的不會再繼續往下說,她眼底的表情,被顧景熙統統看在眼底,然而這一次,顧景熙卻是鐵了心,不再心軟。
「我們以後還是當做互不認識吧,我現在對你,已經不單單隻是失望而已,而是已經絕望!」
絕望兩個字,如一把沾滿了劇毒的利刃,刺進了白曼妮的心扉,一時間疼痛的無以復加,無法用任何言語去表達出來。
一滴滾燙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下來,燙得她的心尖兒跟著一陣陣的刺痛。
絕望,顧景熙已經對她絕望了!
「以後你白曼妮在哪兒出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再聯繫我顧景熙,我也不會再過來,還有我最後再說一次,不要再花心思在我身上,因為那都是白白浪費,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些話,一刻都不再停留,轉身走了出去,當門關上的剎那,白曼妮跌坐到地上,緊接著便坐地上大聲嚎哭起來。
那是一種傷心欲絕的痛哭,一種撕心裂肺的嚎叫,將壓抑了許久的鬱積,統統發泄出來。
在門合上的剎那,顧景熙臉上萬年不變的冰封臉終於也變了,眼神頗有些哀傷的望著緊閉的房門,站了片刻,他終歸還是沒有推開那扇門再次走進去。
他和白曼妮之間也是該有個了斷了,不管是為了ziji、白曼妮還是為了夏小白,總之,到這裡,就畫個句號吧,趁yiqiē還來得及。
夏小白有句話說的沒錯,總是藕斷絲連,就總會讓白曼妮心有希冀,覺得還有機會,原來之前一直是他錯了,試問一個真正深愛的人,又豈能真正做朋友?
除非不愛了……
可他明白,白曼妮還愛ziji,但ziji又不能同樣愛她,這樣一來,她就會痛苦,就會做出許多害人害己的事情出來,而這些,都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門裡的哭聲,他聽得真真切切,然而這一次,他不能再心軟。
顧景熙蹙眉,轉過身,不再猶豫,大步離開。
白曼妮在痛哭完之後,在客房獨自待了很久,但最後她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徹底的離開這個傷心之地,等到哪一天,她能夠真正忘掉顧景熙,不再愛這個男人,她再考慮要不要回來。
白曼妮離開了,帶著滿身傷痕,帶著那顆破碎的心,離開了這個承載了滿滿傷痛的地方。
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會在顧景熙將她視作珍寶的時候,回到他身邊,不再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不再玩弄他的感情,而是實shizài在的和他在一起,那麼,夏小白之類的,又有她什麼事情?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葯,更加不可能yiqiē重新來過……
有句話說的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夏小白好好休整了一天之後,去酒店報道上班,發生這種事情,她也很抱歉,她覺得要不是齊少逸包容她,估計找被掃地出門了,隔三差五的請假,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當時夏小白很抱歉,一個勁向齊少逸道歉,齊少逸一副淡定的moyàng,但也沒笑容,看著估摸不透他的心情。
片刻后,才幽幽開口:「這樣啊,那我是不是要給你個懲罰,或是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夏小白表情一僵:「懲罰就不必了吧!」
怎麼說咱們這關係也不錯,至於鬧得這麼不愉快么!
「不如,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看怎麼樣?」
齊少逸故作一副沉思狀:「這樣啊……」
夏小白伸長了脖子,靜等下文,過了片刻,齊少逸才開口。
「那好吧!我手頭上有個合作項目需要去談,對酒店來說,挺重要的,不如……」
夏小白一驚:「你不會想要我去談吧,你都說很重要了,這要是談砸了!」
齊少逸笑眯眯的指著夏小白,擺明一副老謀深算的狐狸樣:「談砸了,自然算你頭上!」
夏小白趕緊擺手:「那還請您另請高明,我一個小蝦米,扛不起這麼大個責任,這要是真出點什麼岔子,我這小心肝怕會扛不住,就罷工了,那我也就玩完了。」
齊少逸挑眉:「那你生命力還真是有夠脆弱!」
「可不就是,我一看就是個脆弱無比的小女人啊,所以啊,這種任務,您還是另選他人吧!」
齊少逸瞅著夏小白這副膽小怕事的moyàng,十分愉悅,終於綳不住樂了,毫無形象,完全沒有一點董事長的架子,趴在那兒就放肆大笑起來,笑得夏小白莫名其妙,越看越覺得有蹊蹺。
笑了好一會兒之後,齊少逸才停止了大笑,輕輕咳了一聲。
「看把你嚇得,你是屬老鼠的人吧,膽子可真小!」
夏小白沒說話,瞧齊少逸的moyàng,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但是她還是選擇沉默不語。
齊少逸也不再嚇她了,就說道:「這麼大的項目,自然不可能讓你一個人過去談,我也會去,不過就是讓你陪我一起過去。」
夏小白一聽原來是這樣,頓時就嚷道:「你想嚇死我啊,嚇唬我你很開心么?」
齊少逸特賤的來了句:「對呀,看到你一副緊張兮兮,又十分害怕的moyàng,我就開心的不得了。沒辦法啊,誰叫我是你老闆呢,你就吃點虧,讓我樂呵樂呵唄!」
夏小白惡狠狠道:「果然是個黑心而又無良的老闆,把ziji的kuàilè,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咱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好了好了,不就和你開個玩笑么,再說了,這次可是一個好差事,也讓你可以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最近辛苦你了!」
說到最後,齊少逸一改剛才那副玩世不恭的moyàng,變得十分認真。
夏小白自然知道齊少逸是在和她開玩笑,故意逗她玩的,他的良苦用心,讓她既感動,又有些愧疚。
他想方設法的為她著想,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先考慮到她,可是她卻遠不及他對她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