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男攻其心,女攻其身
這一程很安靜,與往城心走去,聚集著許許多多的人,穿著華麗的衣裳。還有形形色色各異的奇獸。他們都在等妖王的傳送。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踏進妖王殿的。
“屬下等恭迎魔尊大人光臨!”
“那個瘋子在哪!”雖是問句,給人感覺就像一個號令。
負責迎接的內司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道:
“回魔尊殿下,大王有要事纏身,隻怕不能親自迎接了!”
魔尊和妖王的身份地位不分伯仲,內司的確不敢怠慢了魔尊君離殤,一個不小心所有人都得死。
君離殤仰著頭,眸子盯著漂浮在天空的浮島,嘴角勾出一絲冷冽的森笑。
沒有時間麽?真的是這樣!
“那個瘋子活的不耐煩了,才對!”
所有人臉色瞬間慘白了,眼珠子轉也不轉,在他們眼中魔尊君離殤就是死神一樣的存在,他們妖王殿下雖然厲害,但是,今年娶了一位人類王妃便不怎麽過問三界的事情了,心性也變得沉穩許多。魔尊卻在一天天的變強,叱吒風雲。
“那,本尊便親自去好了!”
腳下一陣狂風搜搜餓吹著,衣袍被獵獵的舞動著。往下一瞧才曉離地千萬丈,腳下竟然是一條金色的龍。不時嘶吼著,就好像吞噬掉天地似的。
浮島近在眼前,奢華夢幻極了。
“嘭”仿佛什麽破裂了,是結界!君離殤笑的更加鬼魅了,難不成今天真的是來砸場子的?
此時,墨羽正趴在軟床上不肯起身,孩子剛剛睡下,唆著手指,可愛極了。丁小米輕輕的走過去,朝著墨羽的屁股甩了幾巴掌。
“寶寶剛睡下,不要吵到他!這個時候客人都快來了,該幹嘛幹嘛去!”
墨羽戀戀不舍從床上爬起來,揉著屁股臉色看上去顯得頗為沮喪。
“娘子你偏心,小的要照顧,大的也要照顧啊!”
躡著小步子將腦袋搭在丁小米的肩上,明明那麽高大的身軀此時就像一個聽話的灰姑娘。丁小米籲了一口氣,臉上浮上一層紅暈。道:
“這怎麽能怪我?還不是你……”
“娘子,我後悔了!”墨羽吃醋的模樣,就像一個孩子。
“這種事怎麽是我說了算的?”丁小米瞥了他一眼,臉上更紅了一分。
“……”
“那正好!下個月我要出門一趟,你負責撫養寶寶,什麽都不管我的事情!”
墨羽慌了神,一把捧住了丁小米的身子,目光鎮定的出奇。
“我不準!”放她自由,他可沒那麽好心。
“我是決不允許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的!”他說道,眸子閃著光華。
“我還不信了,你要走你能攔得住我!”丁小米轉了眼珠子,信誓旦旦的樣子。
墨羽一肚子氣,嘴角卻緩緩勾出一個弧度,饒有意味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丁小米已經意識到自己麵對是怎樣可怕的事情……
“不要啊,我不跑了,還不成啊!”
“遲了……”
墨羽撲上去,霸道的吻上丁小米的唇,大手乘機解腰間的係帶。
男攻其心,女攻其身。你這個膽大的小女人偷了他的心,他也要取回相同的代價才對。
纏綿的舌吻,丁小米的兩腮紅撲撲的,呼出灼燙的氣體通紅了臉,櫻唇就好比飽滿的果實一樣。
“娘子,你真甜!”
“……”小臉再次不爭氣的紅了。
丁小米轉過身,躲過墨羽的攻勢。
“娘子,我還想吃……”
“你想死麽!”
“我想逍遙的死,你成全我吧!”
……
戲劇的發展越來越曖昧,事情結束後,丁小米腰酸腿疼,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墨羽笑的鬼魅,雙手枕在腦後,舌尖舔舐著唇畔。
想要束縛一個女人,就要束縛她的心;要舒服一個女人的自由,就束縛住她的肚子。讓女人心甘情願的生孩子,就沒有所謂的自由了。
(以上乃墨羽馭妻的至理名言)
“嘭”一聲暗響,靈力波波動著。墨羽皺了皺眉,眼神回複了往日的英氣。
“看來那個瘋子真的來了,還不是一個人……”
墨羽是狼族,聽覺和嗅覺非常人能比,君離殤斬破結界的第一秒就感知到了。穿好衣裳急匆匆往外走去,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淩空飛翔,從上往下睥睨著整座王宮更顯的奢華,就像黑夜中一顆夜明珠似的,綻放著異彩,銀亮的流水,泛著銀波的池塘,都構成了女孩子夢幻中的畫卷,惟妙惟肖。
“這是人間麽?”她在心中暗暗讚歎著,不敢置信。
“咻”一道黑影飛來,一般的肉眼根本看到灰色的光點。
這是突襲過來的一陣風,尹洛兒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麵前半尺前赫然站著一個邪魅男子。如月光般無暇的皮膚,玄色的錦袍,領子處用蓬鬆的黑色羽翎被風吹拂著,唇畔勾起的弧度讓人不覺得著迷淪陷。天——這究竟是一個多麽英俊的男子,就好像是黑色中聖子,妖冶、奪目。
君離殤似乎發現了她的眼神,“謔”撐開玉骨扇遮住了目光。
墨羽冷著臉,環著雙臂。
“你果然來了……”
“盛情邀請,怎能不來!”君離殤半闔著眼眸,邪佞嘲諷的意味。
還記得天下樓裏,墨羽和君離殤上次一別,走之前說的那番話。讓彼此深深銘記著。
風徐徐的吹著,黑色中幾顆星閃爍著,一輪碩大的月亮將整座城都照亮了,和人間一點也不一樣。
夜色中眸子泛著青色的森光,墨羽微微睜著眼眸。
“她是誰!”
“這件事與你無關!”
手中的扇子搖的更慢了,君離殤揚著眉頭,看著這個男人。
墨羽皺了皺眉,環著的雙臂放下來,青色的眸子泛著冷冽的光!
“君離殤,你作秀也最好有個限度!”
“你管的太多了!”
“是麽?”墨羽冷冷笑著,一步一步的走進,腳下便是萬丈高的淩空。
尹洛兒往後縮了縮身子,她感覺到墨羽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好像置身於千年冰窖中一樣——刺骨的冷。
“你往前一步,本尊立刻殺了你!”
君離殤十分不喜歡其他的男人靠近自己的女人,不論是曦木也好,花襲央也好,任何人都能引起心中的怒火。墨羽慢慢卯起側顏,濃黑的劍眉下鷹一般的眼睛。
“君離殤,我看你你是瘋了!”瘋的無可救藥。
“這個女人是白靈兒麽?你說說看……”
“你——沒有質問本尊的權利!”
三界內,沒有人可以隨隨便便踐踏他齊天而存的尊嚴,況且,這個問題是一塊雷區,越禁者——死。墨羽笑了,狂傲的一發不可收拾。笑聲雜糅在風中,刺耳的難受,尹洛兒捂著耳朵,心咚咚的跳動。
“君離殤你膽小不敢說,本王便告訴你!”
“住口!”
他會害怕!不可思議。
“不要聽,本王偏要說!白靈兒——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語調陡然漲了幾個聲調,耳膜震動的發疼。
眼眸完全張開,墨羽沉靜的迎風林立,將目光落在尹洛兒的身上。
“小姑娘,你說你是白靈兒麽?”
顫抖!君離殤的手在顫抖!
兩股強大的氣場對峙著,尹洛兒就覺得有人扼著咽喉,極度的痛苦。
黑色的驗活從君離殤身上升起,幻化成為無比碩大的白色鬼影。手中的扇子“啪”一聲捏成了碎片,握成了拳頭,骨節發出“啪啪”的聲音。君離殤在升起,無比的生氣。
接下來的一切,她不敢去猜也不敢去想。
墨羽冷笑著,鼻息淡淡的冷哼。沒錯,他在嘲諷三界內叱吒風雲的殺人魔——魔尊君離殤。
“君離殤你要怎樣,本王不會管,但是,她不是白靈兒!隻是長得很像而已!”
尹洛兒身上飄散著人的氣味,白靈兒不同,它的原身是靈狐,一人一狐天地之別。墨羽從君離殤打破結界那一秒就嗅到了氣味。
君離殤握著拳頭,瞳孔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本尊叫你住口!”
“怕了!真不像你!”
君離殤垂下手臂,暴虐的因子將周身的空氣引爆,如一團白色燃燒的火焰。他迷著唇一字一句道:
“你該死……”
這種表情似乎見過,可還是或多或少驚訝了墨羽。白靈兒和曦木成親那時,君離殤隻剩下半條命,那時候的眼神和現在一模一樣。白靈兒之死讓他有多痛,此時,便有多很怒。
“君離殤,本王——看不起你!”
右手指著君離殤的眼睛,一個侮辱性極強的動作。
尹洛兒啞聲,臉色稍白。剛要阻止,一黑一白衝去,誰也容不下誰。
這一幕是不曾遇到的。苦苦抓來的神機獸還在戒指裏封印著,他們之間……
尹洛兒揪緊了心口,問問落在宮殿的場中央。兩個人陷入了膠著戰,一黑一白在白色的月亮下交織著,似乎千萬道身影都在戰鬥,無數的劍花流光溢彩。
淩厲的劍氣隨便一下子就把固若金湯的琉璃宮牆戳一個大窟窿,他們的靈力水準不分彼此。
“啾啾啾!”小黑飛出來,在耳邊左飛飛右飛飛,似乎也在擔心自己的主人。
君離殤提著天闕劍,麵對墨羽這個勁敵不使出全力,是很難戰勝的。天闕劍綻放著曜日的白芒,墨羽抿著唇,唇角揚起個弧度,手中一柄古樸的長劍“硜硜”的震動,銘著狼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