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墮落之路
差不多知道我要幹什麼,艾爾西婭發出一聲無意義的聲音,終於還是沒有說話。
我自然明白女神心中的正義感,冷冷一笑:「姐姐,這是我的私人生活,您就不要管了吧?」
艾爾西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憤怒:「人類,你墮落的靈魂將無法進入諸神國度。」
「怎麼?還打算在英靈殿上給我留個位置嗎?」我嗤笑了一聲,「對不起,我不希罕!我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高尚的人,總要死在惟利是圖者的手上!」
比我熟悉古代英雄傳說的艾爾西婭被我說沉默了。
「墮落一定很有快感。」我喃喃自語,「要不幹嗎那麼多人和神都願意墮落?」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譚菲菲這樣私生活比較放蕩的女孩不會跟家人一起住。她的住所距酒吧大概有步行半個鐘頭的路,在一處好像有幾十年歷史的老樓區里。
夜色之中,樓區的建築像是隱藏在黑暗的怪獸,也像我心中的怪獸,靜靜潛伏在一片寂靜之中。
我猶豫了片刻,終於在「死亡重生」的信心支持下,一個箭步沖了過去。
譚菲菲反手關門,從外面聽得出她脫鞋之後徑直走過客廳,沒在門口停留。
我掏出折刀,月光透過老式樓房的殘破窗口照在刀身上,我被自己邪惡的笑容嚇了一跳。
原來我看起來也可以這麼可怕么?
用手中一張作廢的舊卡片插在門鎖旁邊,老式樓房的鎖不難撬開。
開門之後我低頭看見譚菲菲一雙黑色小皮鞋靜靜擺在門口。正在自己卧室門口要進屋的譚菲菲聽到響聲,回頭看見我,頓時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沒給她足夠的時間反應,快速衝過去,在譚菲菲正打算扭頭逃進自己卧室的同時抓住了她的一頭長發。
譚菲菲痛叫了一聲,正要回頭用女人特有的無敵抓撓功夫,忽然看見我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我想,那冷冰冰的感覺已經傳到了她身上。
少女一下安靜下來。
我省略了之前沒有用的對話,刀鋒貼著譚菲菲的脖子,冷然道:「譚菲菲老師——在表演方面,我確實應該稱你為老師。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就不用多說什麼廢話了吧?如果你現在喊人,我在你臉上留下兩道疤就走,誰也抓不到我。」
「你……」譚菲菲被我拽著頭髮,疼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刷地流下來了,「你什麼意思?」
譚菲菲仰頭被我抓著,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我正好能看見少女的胸部。
胸部果然不小,不知這樣的尺寸是笨還是聰明?
想起自己被阿湯哥捅的一刀,我心頭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死女人,如果不是我運氣好得讓人崩潰,豈不是早被你玩死了?
鬆開抓著譚菲菲頭髮的手,我勒住女孩的脖子。
譚菲菲的皮膚光滑柔膩,手感不錯。
貼著女孩的耳朵,我用自己從未有過的邪惡聲音輕聲曼語。
「美女,我覺得劇院不是苟且的好地方,還是家裡比較好。你說是不是?」
譚菲菲被我用刀指抵著脖子,嚇得話都說不出來,渾身瑟瑟發抖。靠近譚菲菲的脖子身邊,我能看見少女皮膚起了一層戰慄的疙瘩。
我拽著譚菲菲關上客廳大門,拉上可能漏出我們影子的窗帘,進到她卧室。
譚菲菲人長得很清純,她的房間很像她的打扮,可愛的粉紅小貓被子,擺滿了小玩具的床頭櫃,還有……厚厚的,完全透不出光的窗帘。
這樣厚重的窗帘,和整個房間的風格完全不符。
我能想象這窗帘背後,她都經常做些什麼事需要隱藏。
如果讓艾爾西婭評價的話,她一定會說古代詩人的諺語。
——華美的衣裳下寫滿罪惡,這就是人類。
我一腳把譚菲菲的卧室門踹成反鎖,拉著少女坐下,用一隨身帶來的繩子仔仔細細把少女雙手綁得嚴嚴實實。
看到我這個舉動,艾爾西婭簡直是呻吟了一聲:「人類,你真的想要這樣做嗎?」
「廢話,我幾乎被她害死,這還算輕的了!」
我一邊在腦海里回答艾爾西婭的話,一邊掏出一條細長冰涼的東西塞進譚菲菲的上衣里。
少女目光驚惶地看著我,左右扭動身體想要躲開我塞進去的事物。
「不用猜了,是蛇。」
我再次貼著少女的耳朵,說得深情款款。
譚菲菲想喊喊不出。我準備充分,膠布已經封嚴她的嘴。
我能聽見譚菲菲內心的恐懼,冰涼的蛇一遇到人體,一定會不安分地遊走。譚菲菲現在什麼感覺,我能想象得到。
少女在我的注視下不停扭動身體,臉上的表情幾乎變形,我始終無動於衷。
——也許,這才是我的真正本性吧?
這樣折騰了一會,譚菲菲終於沒能挺住心理上的壓力,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看差不多了,我用折刀在譚菲菲的胸前輕輕劃開她的上衣,把還在溫暖之中的小蛇取出來。
一條普通的小無毒草蛇而已,我隨手把蛇扔進衛生間的下水道里沖走。
譚菲菲的上半身接近**,露出淡肉色的內衣和一對豐滿圓球,按照年紀來說,譚菲菲這個尺寸絕對算得上高檔貨,至少已經有很深的溝了。我對著誘人的位置吞了口口水,強忍住想要把她就地解決的衝動,在她胸口輕輕蹭了蹭手裡的折刀,捏醒譚菲菲。
「譚菲菲,我知道被人干一次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為了讓你記得今天晚上,我也只好給你留下一些特別的紀念了!」
從昏迷中醒來的少女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了冰冷的感覺,依然一直流淚不止,讓人看了就有一股憐惜的衝動。
可惜我想起她之前的表演,心中除了憎惡還是憎惡。
我正打算進一步說些狠話,忽然感到身體里傳來一陣冰涼。
看來這凌辱女孩的場面艾爾西婭看不下去了。
「咱們之間的戰爭沒有意義。」我勸女神,「反正都是人類之間的矛盾,你管這麼多幹嗎?」
「正義乃吾友!」
我差點把手中的刀掉譚菲菲裙子上:「正義?如果這世間有正義,你何必被主神放逐至今?」
「諸神國度之事,輪不到人類操心!」
「省省吧……」我在內心之中嘆息,「一個落難女神,比起一個被凌辱的女孩,又能強到哪裡去呢?」
我和艾爾西婭這些對話譚菲菲自然聽不到。瞪著一雙大眼睛,譚菲菲看著我臉上不斷變換表情,就是不動手,表情已經接近崩潰。等到我和女神討價還價互相威脅恐嚇完畢,我發現譚菲菲胯下似乎有了一股讓人厭惡的臊味。
「人類什麼時候能克服恐懼呢?神族什麼時候能放棄正義呢?」
我一邊嘲笑艾爾西婭所謂的正義,一邊掀開少女的短裙,看見一條小白內褲上濕漉漉一片淡黃色水漬。嘖嘖讚歎了一聲,我把從樓下一個攝影小店裡租來的便宜相機對準譚菲菲的尿濕漉的內褲一通狂拍。
「本來想拍點別的,沒想到譚老師的表演比我想象的還精彩……」
艾爾西婭和我的對抗在無聲之中進行,我發現雖然自己的身手不可能像艾雪那樣敏捷,也未必能打過阿湯哥這樣的流氓,對這個女神我倒是蠻有辦法的——她的精神攻擊,就是對我無效!
真不好意思,艾爾西婭姐姐,只有委屈你了……
我從各個角度拍了無數張照片之後,譚菲菲的表情已經變從極度的恐懼變成了極度的絕望。看來雖然是個放蕩的女孩,羞恥心還在。
被我這麼一番折騰之後,譚菲菲已經不再掙扎,只是木然看著我。
——這算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反抗吧?
我搖搖頭,嘆息道:「如果你打算一直沉默下去,我明天就去找個地方放你的照片,放到你所有想去的地方,包括你想讀的鶴楓學院。」
本來死氣沉沉的譚菲菲聽到我的話,忽然劇烈地搖頭。
「每個人心中果然都有夢想。」這句話是我對艾爾西婭說的,「害怕夢想被打碎,是大多數人的弱點。」
艾爾西婭知道她拿我沒辦法,也不說話,只是冷冷哼了一聲。
艾爾西婭很更害怕我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跟她對抗,以她現在的能力,雖然我無法在精神世界里羞辱她,也足以消耗她的神力,讓她變得虛弱不堪。
沉睡了至少也有幾百年的艾爾西婭很怕自己再次沉睡,因此才次次對我讓步。
道德底線在過去幾千年裡一直在變,人的弱點卻一直沒變。艾爾西婭和譚菲菲,只是弱點不同的存在罷了,本質並無區別。
對譚菲菲而言,我就是她的惡夢。
既然掌握了譚菲菲的弱點,我把相機放在一旁,拽出譚菲菲口中的襪子。
「說說吧,你和阿湯哥怎麼想到要找我麻煩的?」
譚菲菲猶豫了一下,看到我目光不停往相機上看,臉色變了變,終於下定決心道:「其實……阿湯哥是想用你引那個女孩出面。」
「胡說!」我怒道,「那個阿湯哥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怒喝的同時,我不忘記拿著折刀在她臉上遊走。
冰冷的刀鋒在臉上滑動的感覺把譚菲菲嚇得又一次起了雞皮疙瘩。
「不是啊!阿湯哥對我說,只要抓到你,就不怕那個女孩出現,到時候他們可以找人幫忙……」
我現在對譚菲菲的表演是一點也不相信,一把拽起她的頭髮:「是嗎?你說的和我知道的怎麼不太一樣呢?是不是要刺激一下記憶力啊?」
譚菲菲被我抓得痛了,一邊哭一邊大聲道:「沒有啊沒有啊……真的沒有啊……我只是跟阿湯哥說認識你,阿湯哥就讓我接近你,把你帶到他兄弟罩著的地盤……」
我鬆開譚菲菲:「算了,跟你追究這個也沒有意義。既然你都承認了,你看這事怎麼辦?」
譚菲菲傻眼了:「岑哥,我……」
我把相機里揣進懷裡,做勢扭頭要走:「沒想法的話我走了。我比你小,不要叫我岑哥,我擔待不起。」
看我要走,譚菲菲急了。通過我這幾天的了解,譚菲菲儘管在其他方面都掩飾得很好,依然掩飾不了自己嚮往鶴楓學院的心。我如果真把這些照片貼到鶴楓學院,估計她貼多少錢那裡也不會要她了。
看準了譚菲菲的這一個弱點,我當然拚命利用。
我轉身,冷眼看雙手被綁住的譚菲菲,少女正晃著一對椒乳掙扎挽留我。
「爬過來。」
從艾爾西婭那裡學來的高傲聲調這個時候有了作用,譚菲菲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躬身趴在地上,朝我慢慢蠕動過來。
「你打算付出怎樣的誠意啊?」我居高臨下看著狗一樣的女孩。
房間里的空氣,輕輕蕩漾著曖昧的氣息。
「……」
譚菲菲仰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已感覺到我心中的想法,掙扎著昂頭靠近我的兩腿之間,輕輕蹭開拉鏈。
「人類,你太過分了!」
「和你們諸神國度里的**之事比起來,我已經很純潔了。」
感覺譚菲菲在兩腿之間的輕微動作,我用餘下的部分精神嘲笑艾爾西婭。
「我敢保證,如果你嫁給雷神,一定會碰到比這更**屈辱的場面。」
雖然嘴上這麼說,我還是向後退了一步,沒有讓譚菲菲的主動服務進行下去。
原本預料之中的羞辱就這麼中斷了,譚菲菲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迷惑和不解。
譚菲菲抬頭的時候,胸前一對豐滿的**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盪了一下,這個讓人幾乎鼻血狂噴的景象給了我極其強烈的視覺衝擊。我就不知道了,自己哪裡來的這麼好的定力,竟然能夠放棄這樣的好機會,看來當初沒有跟櫻櫻上床肯定不是一念之仁。
「算了,這是原則問題,不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搞起來也沒意思。」我想起櫻櫻的樣子,想起許多的往事,不知為何心中竟有幾分迷惘。
面對少女可以用口為我服務的機會,我還是選擇了放棄。哪怕譚菲菲曾經差點讓我死掉,她也有她的尊嚴,我不能踐踏太多。正如我自己的尊嚴也不希望被別人踐踏太多一樣。
雖然嘴上說話恨強硬冷漠,我還是低頭伸手替譚菲菲整理了一下鬢角的亂髮。這一個動作讓少女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迷惑。
「你可以恨我,也可以詛咒我。不過你始終不要忘記,你未來三年的夢想都在我手中。明天我就不去了,怎麼擺平阿湯哥,你自己想辦法。膠捲我保留一段時間,要是還能活著再次見面,說不定會還給你。」
轉身離開譚菲菲的家,我走出石頭樓區,走進漆黑夜色中。
夏夜的風也很冷,和我此時的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