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死種引來殺身之禍
這時魯真能掌老來到經雲殿室內法壇,虞軒皓心急如麻,這才稍為安靜下來,開始坐在座位上,聽著魯真能掌老向眾新弟子開講道經。
“今天我們要講的是煉氣,幫我們真元竹仙種破壁,覺醒,幫我們仙種紮於丹田,才有望長出節來,進入煉氣的修真武者。否則我們就是一介凡人。”
“煉氣不僅隻求自身,而且也會借靈石、靈丹、靈食、大自然中的靈氣等手段,來提高自己真元修為和煉氣等級,煉的是“胸中五氣”而不是“金丹”;但是也有人說,他們都是內丹大家,又叫方士,是還原祖性為目標,奪天地之靈而修行的人,清虛無為為基!
修真者就是煉氣士。而煉氣士卻不能說是修真者。因為煉氣士所涉及的不僅僅是修真者。也包括所有會運用“氣”法門的人士。而修真者首先運用的是先天之氣來運行全身經脈到達丹田,令我們真元竹種破壁。”
“魯,魯長老,您能不能,講、講慢一點。”胡二狗有一些害羞,接著說,“什麽修真者,什麽練氣士,又是什麽金丹,我,我頭都差一點被搞暈了!”這時,胡二狗衝著魯真能掌老“嘿嘿”憨笑著。
“哦,好!”魯真能掌老手撚幾縷銀百胡須,笑嗬嗬地說著反話,“你這也是我百年難遇的好弟子,我們大家也要照顧一下他的進度與感受吧。”
胡二狗當真,馬上站起來,向魯真能掌老行禮,“謝謝魯掌老的誇講,弟,弟子不才,一定努力,不負重望!”惹得眾弟子哄堂大笑。
此時,虞軒皓笑得渾身都有一點抽筋,抽得肚子痛,用手輕輕拽了拽胡二狗,小聲地說著,“大哥,你是真傻,還是賣瘋啊?”胡二狗先是一愣,講著道,“不敢當,不敢當,我還是願做你的小弟!”
“完了,完了!天下怎麽還會有你這麽笨的一個人呢?”虞軒皓暗歎著,隻能直截了當地說,“魯真能掌老是在說反話,說你笨,你還自以為是,快坐下聽講唄!”
這一下,胡二狗總算聽明白了,臉“刷”地一下紅如豬肝,“噢”非常沮喪地坐了下來。
“沒什麽好氣餒的,總比你不說強百倍”虞軒皓偷偷地向胡二狗伸出大拇,偷偷地接著講道,“否則會影響你後麵破真元竹種的壁,那才是大問題!”
胡二狗低下頭,磨著臉,衝著虞軒皓偷偷地做了個鬼眼,“嘿嘿”一笑,“謝謝老大。”
這時,魯真能掌老早在法壇上接著講經,“修真者不同煉氣士,它還細分為下丹田與上丹田。下丹田也就是一般煉氣士所掌握的丹田修煉。上丹田俗稱元嬰後期。此境界的成就,也就是成就仙人之境煉氣士之中,包括會運用“後天之氣”是如何遊走全身經脈,到達丹田。”
此刻,虞軒皓兩眼偷偷地看著上官婉蓮一眼,上官婉蓮盤腿而坐,正展出側顏秒殺少男容顏,笑眼彎彎,她如陽光少女一般明媚燦爛,甜美可愛,令虞軒皓如初見時的悸動。
她有時托腮,正在沉思;有時聚精匯會,聆聽掌老講經;有時突然動作輕緩優雅拿筆記錄著……她有時突然靜若仙花,有時動若仙女,不得不說,上官婉蓮如此一幕,的確像極了自己夢中的女孩。
她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令虞軒皓心跳加速,血管膨脹。……正在這時,上官婉蓮,一側目,看見虞軒皓那熱辣辣的眼神,虞軒皓報以善意地一笑。
上官婉蓮她這儼如天仙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甜美;柔絲般的、弓樣的眉睫,蔭掩著盈盈的雙瞳,瞬間朝著虞軒皓噴出憎恨的怒火,須臾之間,就把虞軒皓稚嫩的心都燒焦,苦不堪言。
此刻,心急欲碎的虞軒皓隻想早一點休息,好找一個適當的機會,跟上官婉蓮解釋清楚,否則像這樣下去,上官婉蓮遲早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
魯真能掌老在法壇上講經,終於結束了,虞軒皓見上官婉蓮拿起手中的東西,往室外走去。虞軒皓趕緊從座位上爬起,“虞師兄,你要去哪?”秦國公主嬴纖韻尖細高脆的嗓門喊著虞軒皓。
這聲音猶如一道晴天霹靂一般打在心急如焚的虞軒皓身上,令其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會被秦國公主嬴纖韻纏住,內心暗自叫苦,若此時再不能脫身,那恐怕自己與上官婉蓮關係越陷越僵,也危急到我們虞國的國運!
很快想到一個主意,虞軒皓忙裝著彎下腰,一張苦瓜似的臉笑著邊跑邊說,“公主,失陪了,失陪了,內急,有急。”匆匆離去。
秦國公主嬴纖韻本還想追上去說什麽,但這時很多師兄弟在場,別人內急,難道自己還往上湊,那太有一點沒有廉恥了吧。畢竟自己是秦國公主,身分尊貴,豈能與鄉野之人一般作派。
想到這些,秦國公主嬴纖韻也隻得跟在後麵的人流之中,慢慢往前走去。
虞軒皓見自己終於擺脫了秦國公主嬴纖韻的糾纏,很快追上前方的小師妹上官婉蓮,進一步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一把抓住上官婉蓮的纖纖玉臂,拖著上官婉蓮往假山身後走去。
沒想到虞軒皓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跟前,還把自己往沒人處拖拽,上官婉蓮臉色緋紅,嬌羞地說,“你幹嗎?你這個畜生,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太子妃,你不能幹那個事情。”
“不過你是我準太子妃啊!”虞軒皓順勢一下摟住,麵貼麵,上官婉蓮臉此刻似天邊的雲彩在燒,腦子一時空白,沒想到平時給人感覺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虞軒皓,竟是如此放蕩淫亂。
虞軒皓接著講“曉得這一點,你就得給我留一點麵子!否則你讓我日後如和麵對我的父皇,說你是一個淫蕩的少女,難當未來皇後?!”
上官婉蓮這才明白了何事,用水靈靈的眼睛白了白虞軒皓,氣呼呼地說,“明明是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跟著秦國公主私混?你讓我這個正牌未過門的太子妃情以何堪?”
“那是假的,我已跟你說過真話,你不信。我跟你說假話,你就信以為真。你也知道,那是秦國公主,她一怒,要讓他父皇伐兵攻打我們虞國,那可是國破山河碎,屍橫遍野。”
虞軒皓進一步推演著可怕的結局,“國都沒了,我倆還有什麽好的未來?我想,這不應是你我想看到的結局吧。我隻能暫穩住秦國公主,往後拖。那你說,你還有什麽最好的辦法教我?”
聽著這話,上官婉蓮心裏頓好過很多了,不過心裏還是不踏實,未來誰知怎麽樣,萬一他們以假當真,秦國公主畢竟是秦國作後盾,誰敢與其爭鋒?我也得為自己將來早做打算。
天資聰慧的上官婉蓮已開始玩著腳踩多條船的遊戲,為日後能收到一條大魚作準備著,“你逢場作戲,我也得配合你?這樣我倆才能把戲演得更逼真!否則我看,那個秦國公主會遲早臭出問題,那我倆與虞國就危險了。”
聽著這話,虞軒皓不斷地點頭,“看來還是婉蓮小姐想得周全。”其實,虞軒皓哪裏知道,上官婉蓮外貌純靜似水,其實內心複雜得很。
“天色不早了,那我們趕緊回吧,現在我們大家已進入引氣破真元竹種壁的關鍵期,破壁越早,可能日後在修煉資源上,分配得越多。”上官婉蓮有一些隱隱不安地說著。
“多呆一會兒吧,畢竟我倆日後會有好幾天不能相見,一秒如隔三秋,等待是讓我多麽那難熬的一件事啊!”虞軒皓輕輕拉著上官婉蓮,近似央求地說著。
“真的不行啊,以後有的是機會。”上官婉蓮臉色有一些犯難,輕輕地抽出小手,“你是真元竹種金色上品,可我隻是土黃色中品,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處,我也想日後能成為掌門的坐下弟子,往後才能長期與你在一起。我這也是很有壓力的,秦國公主比我好,可能還有人比我好的。”
此刻,虞軒皓知道,若想再強行婉留,隻會遭到對方的反感。於是虞軒皓隻得依依不舍地說,“那就不耽擱你的修煉,你早一點回吧。”這時上官婉蓮緊張的心終於放下,微微一笑,點點頭。
虞軒皓好像想起了什麽,接著講道,“怕引起別人說閑話,那你先走一步吧,盼早日能聽到你的捷報!”
“那也預祝師兄早日破壁成功,婉蓮這就告辭!”
……
乾坤門修煉三年,虞軒皓仍未覺醒,體內的真元竹種依然沒有破壁紮根,而此時就連同一時期進入山門的真元竹種灰色下品的胖子胡二狗,都早已破壁發芽紮根長出節來,進入煉氣階段。
雖然說虞軒皓資質聰慧,記憶力超群,可這些對一個修真武者來說,這些都是次要的。修真武者真元竹種不能破壁覺醒紮根,那種子再好,也隻是一個死種,就是一介凡人。
為保護自己與乾坤門的麵子,玄真子早已把虞軒皓與其他弟子隔離開來,對外美其名,單獨調教,最後竟同意師弟虞堯玩虞軒皓神秘消失。
虞軒皓這種不正常的表現,給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卻渾然不覺——
丞相上官雲峰要小女退婚、玄真子要退徒。皇家無小事,金口玉言,豈不成了天下眾人的笑柄?最主要的是,一旦那些大國得知真情,虞國剛平靜的周邊,那即將戰火在起。睡在龍榻上的虞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知皇上為何事憂心忡忡?可否說出來,臣妾願意為皇上分憂?”皇後蚩姝看著愁眉不展的虞堯小心地尋問著。
“近來確實攤上一件國之根基的大事,皓兒本是萬年難得一見的修真極品種子——真元竹種金色上品,可沒想到,卻是死種,為挽回麵子,給大家都有一個台階下,並繼續震懾四方,隻能暫時把皓兒軟禁起來。”
過去還一直擔心虞軒皓的仙種不能被破壞掉,為此事,猶如夢魘一般纏繞心頭,惴惴不安,難以入睡,現在聽著皇上無意之中這麽一說,虞國皇後蚩姝的心病終於了結了,並趁機煽風點火地說著,“可這種辦法是紙裏包不住火的啊?!”
見皇上對自己所說的話題感興趣,虞國皇後蚩姝又大膽接著說,“誰敢肯定我們這裏沒有別國的細作,嬪妃姬若熹就是明著秦國的奸細,還有一旦皓兒成家立業,添了子嗣,那更是防不勝防,兵禍遲早會再起。”
“那依皇後的意思是如何處置此事?”
“臣妾認為,若是我兒,臣妾願為我們虞國的江山社稷獻出我兒的性命!隻有我兒死去,在外雲遊修煉,這種消息世人才能永無知曉真假。”
皇上聽著此話,心裏雖很痛,但一想到江山社稷的鞏固,臉上還是微微露出一笑,輕輕捏了一下皇後蚩姝光潔細嫩的臉蛋,“看來朕選你為皇後沒錯,殺伐果斷,朕知曉該怎麽做了。”
聽著這話,皇後蚩姝,鑽進皇上虞堯的懷裏撒著嬌說,“皇上,像你這樣,會寵壞臣妾的。”而內心卻在暗罵著嬪妃姬若熹,“小賤人,你以為你生了一個萬年難得一見的真元竹種金色上品,虞軒皓,就能幸存於世?還想成為未來的皇太後,你就陪著你兒一道去死吧!”
……
虞軒皓就這樣,被父皇拋棄,在接回國的路上,父皇虞堯已派出殺手——在黑市上購買的殺手,等候回歸必經之路,賀卡蘭山準備動手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