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再遇持笛少年
“你這是在威脅我?”小愛用柔和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然後看向弗蘭德,繼續說道:“這孩子就是馬紅俊的,所以要麽給贍養費要麽跟我聯姻。”
“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娶你…小愛我真的是受夠你了。”馬紅俊憋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
“你說的不算,他…說的才算。”小愛小手指了指弗蘭德,笑到。
真是夠了,這個小愛明明就是那事欺詐,欺詐就欺詐吧!竟然敢欺詐到我頭上?
我這暴脾氣真想上去抽馬紅俊。
若不是他邪火爆發也不會和她好上,好上就好上吧!還不克製體內的邪火。
現在好了要麽賠錢要麽賠人。
賠錢?把整個史萊克賣了也不夠,賠人?看馬紅俊這樣子肯定不願意,而且他還是個孩子。
弗蘭德手輕推了推眼框,笑到:“這件事好辦,你缺錢不就是為了兒子的學習,生活嗎?學習了話,我史萊克缺的就是學生,等他出生了我們願意像培養馬紅俊一樣培養他,能獲得我們史萊克的培養,他未來不可限量,放眼整個巴拉克王國就沒有比我們敬業的學院。”
“這…”小愛猶豫不決,眼神突然開始飄忽不定,似乎是某種心裏壓抑了她。
她那舉動立刻就被戴沐白給捕捉到了,“有什麽好猶豫的?我們史萊克學院隨然環境差了點,但從我們這裏出去的可都是魂師界的喬楚,一切都是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好好想想?”戴沐白道。
“弗蘭德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一句話賠錢還是賠人?”小愛到。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馬紅俊了?那好…明日完婚。”弗蘭德推下眼眶,笑到。
“他就怎樣聯姻是不是…”戴沐白想要去挽留一下,看到弗蘭德校長犀利的眼神,戴沐白就知道了這件事沒得談。
“小胖子,明天我給你當伴郎…哥幾個我們去準備準備,把小胖子風風光光送出去。”戴沐白笑到。
“聯姻,聯姻…小胖子今晚是你最後一晚平常的日子,好好享受吧!”說完笑嘻嘻跑到戴沐白身後,“戴老大,要不要去索托城給小愛弄一件喜服?”
“聯姻怎麽會沒有喜服?小舞,朱竹清,寧榮榮,你們三陪小愛去,我們去布置場地。”戴沐白笑到。
“好嘞…”三女異口同聲道。
好默契?
戴沐白下意識轉身看了眼三女,突然想起了什麽,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馬紅俊給拉走了。
……
“弗蘭德,這件事有沒有轉機?馬紅俊還是個孩子他要是聯姻了,他以後怎麽安心修煉?”趙無極問到。
“或許有,但不在我們這,這個小愛是鐵了心想要嫁給馬紅俊,竟然她想嫁就讓她嫁好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有時候死路也可以弄出一條新路。”
其實弗蘭德沒有想這麽多,他就是不想陪那五萬金魂幣,僅此而已。
至於馬紅俊的幸福?這貨也沒真正喜歡的,小愛長的漂亮關鍵是她適合他,要說馬紅俊不喜歡她?這是假的…
……
索托城街道行走的四女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發際線,尤其是小愛那成熟的感覺,讓很多路人回頭向望。
多看一眼…
“小愛姐,索托城你來到次數多,這裏有買衣服的嗎?”寧榮榮問到。
這可是有著巴拉克糧倉之稱的索托城,糧食儲備是最多的,但衣服有沒有寧榮榮還真不知道。
“隻要是個城市有人生活都會有賣衣服的商行,而我們索托城的商會就在前麵。”小愛指向遠處的一間占地麵積稍微比其他房子有點打的房子,說道。
朱竹清順著小愛的手所指定方向看了眼…
這不是陳叔的快遞商行嗎?他還買衣服?是寒雨讓他怎麽做的?
小愛引領著三女向快遞商行走去。
……
快遞商行內,一名穿著邋遢,頭發亂糟糟的,手中拿著一杆竹笛,麵容清秀的少年正在挑選衣服。
他是來這裏買衣服的…
那少年正在挑衣服,突然,感覺到房間內的魂力波動,眼神凝視看向那充滿魂力氣息的屋子,“突破了?”少年淡然道。
哄~,魂力瞬間散發,數秒消散。
哢~,門從裏麵推開…
一名少年從屋內走出,“接下來就是選魂獸,獵取魂環,可陳叔不是魂師啊!我的第一魂技又沒有攻擊力…”
魂師鬥羅大陸最高尚的職業,巴拉克王國有1000名以上的魂師。
所以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魂師,陳叔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隻是個商人不是什麽魂師,他連魂環都沒有。
“可…寒心冷雪彩蓮嶺,寒雪峰,和我突破或者魂環有什麽關係?金色文字為何會留下這個訊息?”戴寒雨越想越煩,就一句詩句,一個地點,鬥羅大陸這麽大上哪找去?
“寒心冷雪彩蓮嶺,白光金詠戰寒竹。小子,你是從何得知詩的前一句?”
“誰?”戴寒雨惶恐看向周圍,當看到持竹笛少年後,問到:“是你啊!那…你又是怎麽知道後麵一句的?”
“是從…從一位朋友哪裏得知的,少年,你是?”
“我也是…”戴寒雨笑道。
“那好,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長笛,武魂是五音笛,可否隨我去尋找詩中地點?”長笛道。
“在下戴寒雨,武魂是白虎,你為何要尋找那個地方?”戴寒雨好奇的問到。
這首詩剛好相連,而這個人又深藏不露,他想要做什麽?對自己是好是壞?
他不知道…
“我要去尋找我兒時的玩伴…”長笛道。
看著長笛誠懇認真不太像在說假話的眼神,戴寒雨笑到:“好…我幫你,但你也要幫幫我,幫我獵取一隻魂獸。”
“魂獸?”長笛的眼神有些偏移,說道:“好,我幫你。”。
那數秒的眼神偏移即便是練了玄天功的唐三也很難察覺出來。
“太好了,不過再走之前我要給你換件衣服,你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醜了。”戴寒雨眼神打量了下長笛,向遠處陳叔喊到:“陳叔,給我這位朋友找一件衣服,還有給他洗洗頭,實在是太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