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報名史萊克學院 下
“武魂附體形態下睡覺?那得多別扭啊!”雙胞胎姐妹通聲道。
“不別扭,不別扭,我感覺那樣睡特別的舒服…”
“怎麽可能會舒服呢?寒雨,你別和我們開玩笑了。”雙胞胎姐姐身體貼近,手搭在戴寒雨肩膀上,扭動凹凸有型的身軀,趴到了戴寒雨身上。
手放到了戴寒雨嘴上,“你們在幹什麽?當我這個原配不存在?”朱竹清的猛拍了下趴在戴寒雨胸口的女人,怒視道。
“原配?你不是戴沐白未婚妻嗎?真不檢點…”雙胞胎姐姐笑到。
“不檢點…都有未婚夫了還不忘找個備胎,哥弟通吃啊!”妹妹附和道。
“說我不檢點?你們和戴沐白才認識多久就去開房?現在戴沐白不要你們了就來禍害我們家寒雨……不要臉。”
“不要臉?背著你未婚夫和他弟在一起就要臉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嫂子給弟弟的哥哥戴綠帽的。”
………
……………
朱竹清氣的臉眼通紅,如鯁在喉,心中期待著。
“嘰嘰歪歪的有完沒完?不想睡就滾出去。”
趴在朱竹清腿上的戴寒雨,將耳朵中兩棉花拿了出來,然後爬起走到了一邊,“武魂附身。”
白毛球現身三女眼前,戴寒雨毛茸茸的虎耳朵,合攏,尾巴也縮了起來,完全變成了個毛茸茸的圓球。
“還是怎樣舒服,你們要是想吵,請繼續…”
“這…這就是他的武魂附身?好可愛啊!”雙胞胎姐妹那還有心情去管朱竹清的事,跑過去兩人抱著和人一樣大小白毛球,“好暖和,好軟的毛…”
看著雙眼緊閉,耳朵合攏,尾巴合攏,縮成一團,戴寒雨,朱竹清的氣無緣無故消除了。
跟了戴寒雨一個月,朱竹清清楚了解了戴寒雨這種形態的作用。
保護自己…
想想在哪地牢中一年的生活…
戴寒雨就是靠著自身武魂零魂力消耗,每天晚上變成這樣來保護自己。
……
看著旁邊二女一毛球,坐在床上朱竹清蓋上了被子,不在去管雙胞胎姐妹,悄然入睡。
雙胞胎姐妹玩著玩著趴著白毛球身上睡著了…
翌日
晨時,陽光照入,朱竹清習慣早起已經為戴寒雨準備好早餐,戴寒雨睜開了眼睛,退出武魂附身狀態。
“寒雨,快點吃…我們要出發了。”
“好的…”
戴寒雨邊吃邊盯雙胞胎姐妹…
這身材可以給七分,這長相也可以給七分…
“你們兩是幹什麽的?”戴寒雨問到。
“我們?魂師學院畢業之後就靠那個來維持生機…”雙胞胎姐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戴寒雨:“我這裏有個工作,你們做不做?”
雙胞胎姐姐:“收入?”
戴寒雨:“一金魂幣…一個月。”
雙胞胎姐姐:“好,我們幹…”
“那好…跟我來吧!”戴寒雨喝了口水,起身來到朱竹清身邊,說道:“竹清,你先去史萊克學院報名,我去找陳叔。”
“嗯!”
朱竹清帶著行李離開了酒店,去往她此生必須要前往的史萊克學院。
……
戴寒雨所推出的快遞行業策劃才二天就得到了各大商會的支持,各大商會都願意加入這新型行業,有很多商會願意和陳叔合作。
而陳叔在接到資金援助當天就提交了辭職報告,辭職了,全身心投入戴寒雨提出的這個事業當中。
商會投資方投資的商行門口,幾人坐在台階上,雙手捂著腦袋,好像在想什麽。
“陳叔…我帶兩位美女過來幫你。”戴寒雨左手右手拉著兩位雙胞胎,走了過來,見陳叔舉動,問到:“你這是怎麽了?”
“寒雨,投資方們對商業名字稱產生了爭議,他們正在裏麵討論呢!”陳叔說道。
戴寒雨問到:“商業名稱?有幾家投資方?”
陳叔如實回答道:“四家…”
不是吧!四家?才二天,陳叔你效率可真高。
戴寒雨想了想,說道:“就叫國際運行快遞…”
“國際快遞?這個不錯…寒雨,這兩位我要怎樣安排?”陳叔問到。
“你看著辦…我還要去報名呢!”戴寒雨道。
戴寒雨轉身就要走…“寒雨,這個給你…”陳叔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繼續說道:“這是你的創新費,如果我們火了,你可是投資方之一啊!”
“不好吧!我一分錢沒出就成投資方,有點…”
“你投資的是想法和合理的運作方法,如果沒有你的想法,他們也不會心平氣和坐在裏麵談論此事。”陳叔把卡塞到戴寒雨手中,帶著雙胞胎姐妹走了進去。
……
史萊克學院,天鬥帝國最有名的學院,入院人數很少,但在魂師界個個都是有地位的。
花了二個小時的時間,戴寒雨終於來到了史萊克學院門口。
這是個村子,村口處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後麵坐著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
村口處用木頭搭成的拱門上懸掛著一塊看上去特別破爛的牌匾,上麵刻有簡單的五個字,史萊克學院。
那桌後麵老者胸前,也帶著一個類似的綠色圓形徽章。這件事是史萊克學院的校徽。
人很多,但人在多血脈一體很容易感覺到彼此的存在。
在最前麵要帶著唐三三人入學院的戴沐白,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身後正在接受測試的朱竹清。
小舞看戲般笑到:“戴少,你未婚妻來了…我們等等吧!”
唐三冷言道:“昨天,昨天那位拿笛的少年,戴少你弟弟認識嗎?”
“我不清楚,不過,我弟已經來了。”
朱竹清測試完畢就走了過來,冷視一眼戴沐白,站到了一邊,靜靜看著人群。
“戴少,你們兩是怎麽回事?她不是你未婚妻嗎?怎麽感覺你們兩都不認識?”小舞低聲問到。
戴沐白:“我們就見過一次…她和我弟倒是天天見麵,都成閨蜜了。”
小舞:“你已經被綠了…”。
戴沐白:“談不上被綠,我們隻不過有個無形的婚約…我對她,她對我,毫無感情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