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好奇
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顧氏集團,拜顧氏集團的高效率所賜,讓她毫無阻攔的來到了顧晨的辦公室。
進門的時候,顧晨正站定在落地窗前打電話,隻留下挺拔的背影。
有助理為她倒了一杯檸檬水放在桌麵上,紀青尋隻是笑笑,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坐在沙發上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機。
等顧晨掛斷電話,回過頭時,不等紀青尋開口說話,顧晨已經將抽屜裏的文件扔到了她的麵前。
“隻是兩個集團的合作。”
紀青尋直接打開了文件翻看,她並不是專精於經濟之上的人,但是看著裏麵的條條款款,她依舊可以看出紀東澤究竟做出了多大的讓步。
紀東澤到底想做什麽?
闔上了手裏的文件夾,紀青尋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顧晨的身上:“他同意了你的這些條件?”
“你想為你的父親繼續修改條款嗎?如果你想的話,我的助理會隨時為你服務。”顧晨麵色不改的看著她,嘴裏依舊是最縱容的話。
正如紀東澤所說的,比起葉寒和信天譯,他一點都不差。
而他現在都沒有徹底放下過她,為什麽不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無論是這段日子裏的偶遇還是爭吵,都寓意著他們暫時放棄了過去,這相當於是有了一個新的機會,一個彌補之前錯誤的機會。
對,之前那一夜是個錯誤的開始,他還有機會。
紀青尋完全沒聽出來顧晨話裏的縱容,隻是將文件夾扔到了茶幾上:“既然他願意,我無權過問,我過來也隻是好奇他想做些什麽,另外,提醒你一句,我的父親已經死了。”
顧晨似乎明白了紀東澤為什麽會那麽不了解紀青尋。
而另一個想法又躥上了腦袋,他皺起了眉頭,還是問了出來:“既然你和他的關係不好,那你之前為什麽還要幫紀氏集團,從我這裏拿到……”
“那是個誤會,我怎麽會知道葉寒工作的地方會是他的手底下。”說到這裏,紀青尋麵對這樣的誤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旋即喝了一口檸檬水,繼續道:“不過聲明一句,那個時候我的確是衝昏了腦袋才會去做那些事情,現在我已經想通了。”
“你在解釋什麽?”
顧晨死死的盯著紀青尋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睛裏讀出些什麽東西來。
紀青尋自己閉了嘴。
對啊,這些都是私事,自己幹嘛要補一句硬生生的要跟他解釋。
“你當時為什麽沒有把我送上法庭。”你手裏的證據肯定很充足。最後這句話紀青尋沒有開口說出來,但她依舊很奇怪。
即使當時她手裏有備份的文件,但顧晨絕對有辦法讓自己承擔所有的責任。
“你知道的。”顧晨遺憾的看了她一眼。
“抱歉,顧總打擾一下,項目會議還有十分鍾就開始。”助理探身進來,打斷了這一場詭異的對話。
顧晨絲毫不在意她繼續留在這裏,獨自走向了會議室。
紀青尋不自在的揉了揉自己的臉,扣上了自己的鴨舌帽就離開了。
回到家裏想辦法將顧晨說的話都拋諸腦後,她翻看著網頁上有關於靈異故事的帖子,邊好奇著紀東澤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導致完全沒有辦法專心下來去做自己的節目,猶豫了一會兒她發了條消息給紀青修,讓他在家裏注意一下,已經十六歲的弟弟明顯要比母親或是紀青軒要可信不少。
紀青修回複了她一句沒問題,後麵接著好幾個顏文字。
紀青尋的心情好了一點,回了一句用顏文字太娘,就把人拉進了黑名單。
隔著屏幕,他都能想到紀青修在家裏抓耳撓腮不開心的模樣,揚起了嘴角,決定將小家夥抱進懷裏,而手裏的觸感卻讓他快速的回了頭。
早上離開時還幹幹淨淨的小家夥,身上正黏著一些醬汁。
“你真的是我祖宗。”紀青尋的目光落在了散落一地的醬汁瓶子上。
她昨天太懶了,的確沒有將瓶子關好。
用紙巾擦拭著小家夥的毛發,但依舊不好清理幹淨,又想到店長對她的囑咐。
“要是沒有給小狗洗澡的經驗的話還是來找我吧,你家的小家夥還有些營養不良,可不能洗澡著涼了。”
將小家夥抱進懷裏,絲毫不介意它身上還殘留著一些黏黏的醬汁,加快了步伐來到了寵物店,差點讓店長以為她家的小家夥得了重病。
而發現隻是把小家夥送來洗澡,店長的心又咽回了肚子裏,順便調侃了紀青尋一句:“我差點以為你家小家夥要死掉了,下次不用這麽緊張,隻是洗個澡。”
紀青尋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心虛,她真的挺寶貝這個小家夥的。
店長將小家夥交給了店裏負責洗澡的小助理,就搬了個凳子和她麵對麵的坐下,過了一會兒才拍著腦袋從抽屜裏抽了一張名片塞進紀青尋的手裏。
“這是呂小姐讓我轉交給你的,她說想要和你交個朋友,剛才我差點就忘記這件事情了。”
名片上寫的是呂書琪的名字,下麵是萬盛集團某公司的總經理。
她記得呂書琪是顧晨的女伴,甚至上次在參加葉寒訂婚典禮的時候,她幾乎都忘記呂書琪在身邊的事情而跟顧晨大吵一架,最後鬧得不歡而散,過幾天卻又糾纏不清的成為工作關係。
想遠了。
心裏吐槽了一句自己,她隻是收下了名片,但沒有赴約的意思。
她跟顧晨的女朋友有什麽好說的?除非是自加小家夥要跟她的傑西卡配種才是值得聯係,而現在,明顯沒有任何的理由。
將幹幹淨淨的小家夥抱回了家裏,紀青尋準備了一下節目,晚上來到公司的時候發揮的一如既往的好,領導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再接再厲,順便接受到了幾個人不滿意的目光,紀青尋回到家裏,將自己扔到床上。
決定好好的去調查一下紀東澤和自己生父之間的事情,紀東澤似乎每次做事情都沒有邏輯可循,但他這一次的行為,看起來都是為了自己?
這到底是為什麽?他是因為愧疚害死了她的生父才對她這麽好的嗎?
之前的真相究竟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