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爭鋒
慕容無憂興奮過後恢復冷靜道:「嗯鐵血親衛隊的衝鋒弩倒也不難問題是你哪裡去找那麼多飛雲獸?根據我的情報連愷撒帝國都嚴加控制著此項輸出。」
我大喜道:「嘿關鍵還是衝鋒弩。那種攜帶型自動快弩近距離內穿透力足堪比弩炮且小巧玲瓏單聯隨意。若可一次裝填更多沒羽精鋼短弩就更好了。飛雲獸倒是不在話下最近打敗愷撒數個整編集團軍建制繳獲十萬匹以上正在請熟悉獸性的專家配種飼養。不久將來當給愷撒人絕對驚喜。恐怕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賠了夫人又折兵連王牌兵種都給我偷師到手。」
慕容無憂平靜神色都微微動容訝道:「衝鋒弩的箭容過十支不是問題稍加改動就可增加至二十五支也不影響射擊精度距離。怕就怕重使用不便。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擁有千斤臂力可長時間端著衝鋒啊。」
我「噗哧!」笑了出來正被她說中得意之處:「無憂不知我的士兵全部受過特殊訓練個個力大無窮。不合格的都被派到地方當警察去了。如果考教搏殺之道他們大部分相差高手級數還遠若單指區區千斤臂力還真是難不倒那幫野蠻人。」
我往她望去只見輕薄的衣衫緊貼在她身上將曼妙的曲線顯露無遺頗想多看兩眼但在她灼灼目光下惟有裝作視若無睹收回目光可是她動人的線條已深印在腦海里心中暗嘆一聲:「嗯快點談完正事今夜絕不讓她離開。」
慕容無憂彷彿曉得我的不軌心思美眸白了我一眼輕輕靠入我懷中任我用寬大厚袍攏住嬌軀淡淡道:「夫君是想這麼和人家談話吧?」
我裝出惶恐的姿態乖乖低聲道:「豈敢豈敢。」說著雙手毫不客氣地緊緊摟住迷人嬌軀感受著柔嫩無比的動人**。幽幽清香輕輕沁入鼻端勾起我無限蓬勃**。
慕容無憂嬌軀一震忍受著快要融化般的快感半哭泣半呻吟道:「現在還不要嗎人家還有話沒有問完呢。」
我點頭道:「娘子儘管問來切莫耽誤我夫妻**美事。」說著一雙怪手暫緩尋幽探勝。
慕容無憂美目靈光閃閃顫聲道:「嗯那就沒有其它疑問。所需裝備人家自會以最快捷方式送達你派人來接應就好。」
我嘿嘿笑道:「對我來說除了愛你那批裝備是最重要事情呢現在解決了我們是否立刻開始歡好?」
她神態稍許回復平時的清靈活潑淡淡一笑接著說道:「還沒完呢!此番京師大亂在即我們尚未達成如何共度危機的共識呢。」
我充滿自信一笑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待見過陛下才好決定。我總覺得他的選擇將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如果可以押對這一寶今後青雲直上不在話下。」
慕容無憂嬌軀輕顫.眼中閃過關切的神色一呆道:「你心中已有答案?」
她想到不要看柳輕侯詐痴扮呆其實心思細密之極。單從秦頤的蛛絲馬跡就推斷出其中一著用意就是要引出謀逆之臣加以覆滅。不由嘆了一口氣道:「眼下這副光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陛下彷彿手裡握著雷霆稍有異動就可借著新年夜採取轟頂之勢。故人人自危。如能真的探出他的底細確是再好不過。可惜沒有那麼容易。」
我莫測高深地道:「我料不出三日定有分曉。嘿嘿我們還是……」
「喲!」慕容無憂**一聲將其他疑問盡數咽回室內頃刻春色無邊。
昨夜與慕容無憂整夜纏綿今晨卻出奇地神采奕奕清心爽氣。看來我和她真的是天造地設珠聯璧合的一對兒激烈的床第之歡也成恢復體力的美妙樂事。
「篤!篤!」輕輕敲擊房門的聲音傳來。
我透過重重帷幔門戶「看」到孔龍挺拔筆直地卓立門前。
於是淡淡吩咐道:「進來!」
孔龍推門而入帶來一股凜冽寒氣。
他道:「有您的特快遞是要塞方面來的。」說著遞過一封火漆封印的信封。那是通過特殊秘法培訓的鷂鷹萬里傳遞的秘密公函。由於純良品種挑選訓練不易南疆唯麒麟歐陽紫龍水冪濤龍克綞庫索等等腦才有資格任意使用總數不過百頭而已。
我迅拆開信封信函內容用毫無意義的秘語寫成若不參照預定密碼本參照保證讀者雲山霧繞不知所云只以為是孩童塗鴉之作。
看完信件我欣然道:「麒麟他們進度蠻快的呢已經開始著手修葺三道要塞型關隘。分別遏制住東陵郡高唐府贊布府的咽喉要道順便囊括『白骨堆』『老燒刀子』等數十個散亂各地的原有貿易集市。嘿今後南疆內的每一筆貿易哪個不得向我們交足銀兩?嗯原來擔心的問題豁然而解心情都是那麼暢快。」
孔龍微笑道:「您擔心的不止是銀兩最關鍵還是南疆長治久安吧?」
我點頭道:「那是自然南疆屢經戰火蹂躪百姓苦盼安寧。我當總督一天自要讓轄區內百姓過上一天好日子。」
孔龍微微動容料不到主公有此悲天憫人的胸懷念及主公也是南疆土生土長的子弟倒也釋然。誰不企盼家鄉繁榮昌盛人民安居樂業呢。
我正色道:「水冪濤信中說南疆初定匪患不絕目前清剿工作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看來盜聯覆滅后一直被壓抑多年的各種勢力紛紛抬頭情況不容樂觀動輒有復辟危機。南疆恰是用人之際多方需要鎮守艨艟還是回去住持軍隊事務較好。否則他性格魯莽衝動不知會給我捅出什麼簍子。帝都近日定有大變你也不要跟在我左右去率領新月魔騎士團到塔卡瑪干邊緣一帶等我。」
孔龍冷靜尋思片刻沉聲道:「請主公以大局為重留下十八名黃金騎士們。關鍵時刻也可抵擋一陣啊。」
我淡淡道:「若真的生事端多少兵馬也不頂用。莫非你對我也不放心嗎?要不要較量幾招再吃早飯?」
孔龍苦笑道:「唉那還是免了吧。你連費心都可做掉何況是我?我還想多活幾年啊!」這句話顯然不是以屬下的身份訴說而是感情真摯的生死兄弟。
我掩飾著內心的激動拍拍他的肩膀道:「嗯記住。萬一事態有變我會即刻退往沙漠邊緣的『白骨堆』附近。你一切小心為上。」
孔龍虎眸露出堅忍不拔神色道:「屬下日夜期待主公迴轉之日。」言罷頭也不回出門以免被我看穿淚影。
我暗暗放下心事知道艨艟絕對不敢違逆孔龍號令。
「嗯該遣走的人一個也未留下。我無牽無掛可放心面對強敵了。」
「篤!篤!」
房門再次響起我剛剛吃完早餐自由寫意地呼吸著大雪初晴的清冽空氣一掃沉悶無聊心情大好地看著推門而入的麻雀。
他本是受雇傭而來應聘的臨時總管若也突然消失反倒惹人注意。所以撤退的名單里沒有他的名字。也是威武王府名副其實的總管大人料理日常雜物。
麻雀衣冠楚楚風度翩翩不愧是做慣名門大閥的職業管家自有一股沉凝氣勢。他遞上一張請柬道:「今日皇城舉行青年劍士選拔賽宮廷內務部昨日午後特授請柬來請您參與。」
我訝道:「不是新年廷會才正式開始嗎?」
麻雀微笑道:「啟稟主公那是總決賽最後一戰參與者僅僅是積分最高的兩人而已。今日開始的才是激烈無比的排名爭奪戰。當日風雲榜恰恰是如此決出的。」
我饒有興緻地道:「聽起來非常有趣呢。都要什麼人參加呢?」
麻雀鄭重道:「今昔是歷年來最隆重舉辦的一次。由陛下親自題字武能安邦。主持比賽者是魔舞學院院長宋明鏡和天翔學院院長賀野航。參予者包括諸皇子在內的王公大臣甚至六相十帥都有份出席。據可靠情報今年參賽選手皆是出類拔萃頂尖高手陣容絲毫不下於獨孤禪宗上官驚夢那一屆風雲榜盛會。註定精彩絕倫。」
我拍案而起眸中精芒暴射的興奮道:「嘿正可目睹帝都高手風範如此良機焉能不去?備車!」
當我步入看台一刻著實嚇了一跳。
帝都競技場巨大的橢圓形看台足可容納十萬人同時觀賞賽場實況此刻竟然座無虛席。
擁有千年歷史的帝都競技場最初修葺的目的是通過表演生死格鬥來挑選百戰無敵的勇士參軍殺敵效命刺激全國尚武風潮。隨著時間的推演逐漸變成舉行重大賽事的指定場地。尤其是每隔四年一度盛況驚人的深藍大6學院排名賽更是雲集來自各國的傑出高手展示驚人藝業。
這一屆風雲總排名賽也算是為不久在愷撒帝國府-笑花城召開的深藍大6學院排名賽做的預備選手選拔。兩國雖兵戎相見奮戰不休。但秦魔舞和斷獄-路西法在千年前聯合做出的「切磋」約定卻從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那也算是對宿敵無可奈何下通過正常途徑的比武勝利來泄鬱悶之氣的舉措。
而大6六族無不插手其中紛紛派遣本族出類拔萃高手出戰一方面試探兩大帝國國情伺機侵略另一方面獲取最精確情報決定靠往哪邊。為本族保得數年平安甚至派送美女財寶結納權貴。此舉促使大賽進程更加撲朔迷離錯綜複雜。
我心念百轉目光逗留在東面最靠近賽場的看台徑直邁步走去。
那處御衛林立戒備森嚴與普通觀眾坐席涇渭分明。正是帝都的重臣巨賈官紳名流攜妻帶兒前來觀賞的地方。
定睛觀瞧還有秦頤的皇親國戚、湊熱鬧的妃嬪成為一個套交情攀關係的場所吃得開者滿場亂飛喧鬧笑語足可想象不在將來年夜宴的熱鬧之下。貴婦仕女們大部份穿的是流行的鮮艷珍稀獸皮長袍活潑多姿媚態橫生。
座上客我認識的不少除六相外十帥上下全體到場。可見軍方對此次比賽的重視程度。選手恐怕也會施盡吃奶的本領賣弄本錢。皆因辛苦一遭說不定就可獲得哪位大員的賞識即刻飛黃騰達平步青雲。那可比上陣殺敵出生入死容易得多哩。
其他如秦大秦三秦五秦九上官驚夢獨孤鋒寒費無極雷笑東方文明卓絕等等人物無不到場。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要算是陪伴公主妃子們出席的帝都美女高手們。蘇小橋慕容無憂費夜蒙恬艾丹妮等均有出席一時艷光照人光彩奪目其況之盛可以想見。
穿過甲胄鮮明持戈肅立的御衛的防禦方陣我竟然丟臉地找不到自己坐席幸虧驀然聽到一人道:「柳兄與我一起坐便了。」
抬望眼我驀然鎖定一名普普通通樸實無華的青年他端端正正工工整整地穿著制式軍裝總給人一種鶴立雞群領袖群輪的感覺。招呼我坐的人赫然是北疆名將-夏侯一貫。一個與我並列帝國雙壁的無敵猛將。世事安排竟如此奇妙我終於和風雲帝國唯一顧忌的軍事巨頭相遇。
我欣然走過去微笑道:「唉來得稍晚差點連坐席都沒了。幸虧夏侯兄收留。」說著自由寫意舒舒服服地坐到他右側空位。
夏侯一貫精光閃閃電眸穿心透肺灼視著我半晌驀然開懷大笑道:「柳兄定是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光明磊落男兒。遇到柳兄如此坦白小弟真是三生有幸。」
我嘆口氣低低地聲音附在他耳邊道:「我也希望交到夏侯兄般能耐的朋友那麼做夢睡覺都會踏實得多。因為在這世界上不是朋友就是敵人。而擁有夏侯兄般可怕的敵人嘿小弟是說什麼都睡不著的。」
夏侯一貫沉吟片刻有感而的道:「希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皆因小弟頗有同感。」
我和夏侯一貫面面相覷豁然捧腹大笑說不出的痛快淋漓。一個真正值得稱道的同級數高手無論是做敵人還是朋友都將是精彩絕倫的快事。人生恰因此等奇妙的際遇才引人入勝割捨不棄。
「二位元帥閣下在討論什麼開心事啊?可否與小女子一起分享。」一把優美動聽的磁性女聲淡淡的傳來。
我以電掣似的眼神迅快地捕捉到她絕世的玉容以我黑騎士的卓修養心中亦不由湧起訝意。在我的心內最美麗的女子當然是蘇小橋和慕容無憂那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尤其是剛剛對這兩位美女行過注目禮更長留下美好的印象。她們的氣質是無與匹敵的。可是當我面對眼前女子的時候卻不得不承認她擁有一種迥然相異毫不遜色的氣質。
若說蘇小橋和慕容無憂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便是能傾國傾城的魔女。
她最動人處是艷麗無匹的輪廓和骨子裡透出惹人無限愛憐、楚楚動人的氣質。無論想象力多麼豐富也無法勾勒出她一成神韻。她驚人的美麗是毫無瑕疵的每寸肌膚都是那麼白皙嬌嫩那對秀眸若兩顆璀璨亮星充滿寧靜怡人感覺使人聯想到她浩如煙海的內涵和溫柔多情的性格。
她穿著淺淡翠袍透明皓腕上戴著一對完美無暇的玉環。烏黑閃亮的如瀑秀襯著雪膚宮裝那種強烈的對比使人為之目眩。她就那麼盈盈俏立就使人生出婉轉纏綿小鳥依人的**感受。頃刻又給人一種霧裡看花水中望月般如煙似夢教人難以捉摸的視覺效果。
當我迅疾地打量她時她亦以充滿希冀的明眸好奇地回敬我。
驀然聽得身邊夏侯一貫微微一笑點頭招呼道:「明月肯定會神奇的仙法不然怎會連談笑間不費吹灰之力就取上將級的柳兄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呢。」
我聞言恍然大悟怪不得眼前少女美得如此驚心動魄原來她就是帝都四大美女「小橋明月無憂夜」中的秦明月。也是秦頤最寵愛的女兒據傳說她應該是未成年才對眼見為實下才知道流言是多麼荒謬無知。
心中也不由暗暗恨極了秦頤那個老狐狸:「他***熊按照規矩你應該將她賜予我做老婆才對。哥哥我要那義子干殿下有個屁用。」
「姐夫說話真是誇張明月哪有那麼厲害。」一陣嬌笑中秦明月清甜柔美如溫柔春風如清澈流泉的聲音幽幽回蕩在耳邊。那一顰一笑教鐵石心腸的男子都頓化繞指柔腸恨不得即刻將她柔嫩無匹的**擁入懷中輕憐蜜愛。
迄今為止我都未注意緊伴她身畔的女子一心琢磨著她的來歷。這明顯是天生麗質和魔界奇功共同營造出的天下無雙媚態足堪臻達媚術的最高境界。她美麗到不可思議的神奇感覺讓任何人都無法擺脫她媚態的絕對影響。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秦明月已恢復止水般安然秀眉輕蹙柔聲道:「明月最不喜歡屍積成山血流飄杵的殺戮戰爭!那不知要有多少百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想想都覺凄然。偏偏有人樂此不疲真的難以明白你們男兒的心思。」
夏侯一貫神色不動一直全神觀察著我順便注視明月的動作這場沒有殺戮的戰爭莫名其妙開始不知如何終結。但無論誰的心靈露出一絲空隙都將留下不可彌補的破綻對未來修行帶來不可預料的後果。
我悠然一笑道:「輕侯是個粗人和千千萬萬百姓一般未曾讀過經史更不懂得深不可測的哲理。殺戮與戰爭的是非曲直我也不懂評論。唯一知道的就是任何人都無權欺凌他人若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我定然無法乖乖束手就擒。因為爹娘從沒教過那麼窩囊的應對辦法。只管砍他娘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秦明月聽得最後一句若畫龍點睛的粗話秀眉揚起輕呼道:「噯喲柳兄還說沒有讀過經史說話就已經這麼厲害。若讀過了豈不得讓小妹無地自容嗎?」說著透明柔荑指尖媚態橫生地虛點我胸口盈盈在我身邊空位坐下。將周圍「觀戰」的人全部迷惑得目瞪口呆不能自已。遂射出刀鋒般的銳利目光撕裂著我的背心。如果換做真實兵器我早被千刀萬剮粉身碎骨而亡。
我向原伴在秦明月身畔現已坐在夏侯一貫旁的三公主秦脂施禮然後才苦笑著坐上萬眾矚目「飛來艷福」的座椅。
想到頃刻間不知多少權貴怨我親近他們的心中偶像急欲制我於死地真箇心中忐忑不安如坐針氈。「唉初次爭鬥我竟輸得一敗塗地希望可以在今後連本帶利撈回來。」心中轉悠著莫名其妙的報復念頭無心現雲裳秦明月身懷神奇魔異的媚功**神思全都撲到了研究這股新生勢力的問題上。
「叮」的一聲清越激響賽場中傳來直透耳膜的金鐵交鳴聲。
不知不覺間新一輪風雲榜排名賽隆重開始了。
第一場比賽的兩名選手的功力根本無足稱道。再笨的籌辦商也懂得把最厲害的高手放到最後做壓軸**。所以我注目的是選手席端坐帝國各學院的領隊人士。從他們身上才可找出賽事隱藏著的外人無從得知的大秘密。
最突出的人數也最繁雜的參賽隊伍莫過於風雲帝國最高學府-魔舞和天翔兩大學院。其他一甘人等怎看都略遜一籌。純粹是歷史原因造成的這種懸殊差距擁有近千年歷史的古老學院具有整套經歷千錘百鍊的教育系統雖稍嫌死板很難造就出天下無雙的名將卻可批量生產出類拔萃各行各業人才。
單從這方面考慮對與會的贊布可汗高唐三家代表隊來說無論那一家都無法媲美。不過弱旅自有辦法通過輸送最優秀人才到兩大學院進修近年來他們結合本族絕技確也著實展出不少特立獨行的武學。何況如鐵在燒卡爾-麥哲倫般精通本族武功者也足可和當世高手一較高下。
由於沒看見任何熟識面孔我抽回注意力專心研究身旁的九公主秦明月。她可比不知所謂的虛名爭霸有趣味得多。我預感到從她身上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巨大收穫。
驀然秦明月弱不禁風般輕輕嬌喘道。「柳兄可陪明月出外轉轉嗎?場內甚是氣悶人家連呼吸都不自然了呢。」
我悠然一笑道:「求之不得輕侯也正覺氣悶呢。」心中暗付:「該來的還是來了。她們真的是沖著我來的倒要看看你們耍什麼花招。」
秦明月翩然若仙般裊裊婷婷地走進一片閣樓群落我安步當車地跟進。一路行來她未吐露隻言片語我也未問半句。兩人有意無意地保持著默契的緘默只顧趕路。
穿過樓群赫然是一條小巷巷底停泊著一部沒有任何標誌的豪華馬車。
我隱隱感覺到馬車內有一個人就是此次事件的幕後主使者剛想開啟天眼看個究竟卻駭然現對方武功級數之高竟可造成精神屏蔽毅然割捨掉我的窺探。
我開始為自己默默祈禱:「我的娘啊他的武功絕對不在蘇晚燈之下。」忍不住開始為自己的魯莽行為後悔要是車內那名一代宗師級數的高手和眼前媚態橫生的秦明月聯手我恐怕連落荒而逃的資格都欠奉勢將陷入有生以來最艱苦的戰鬥不能自拔。最後結果只好是找個傢伙同歸於盡臨死也撈回點本錢以免黃泉路上寂寞。
我正在胡思亂想秦明月對我淡淡說了一句什麼卻沒有聽清楚只見她看我的眼神勾魂奪魄嬌艷欲滴嫵媚動人到極點彷彿初戀情人風情萬種地召喚著你那魔幻般的吸引力臻至難以置信的地步。
我暗暗感到不妙卻不知何處潛藏危險一愣神驀然耳畔盡被刀嘯聲音充塞了。
我本以為他們怎都要說兩句場面話才會動手豈料根本毫無章法端的是野蠻無比哪有半分皇家尊嚴。而且採取的更是最不受歡迎的暗殺式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