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閑
「殿下這是軍部例會通知。」孔龍遞過一張古拙肅穆的深灰色請柬。請柬的封面鑲有的一枚歷史悠久的皇族徽章那象徵著太祖戰無不勝的無敵聲譽。
正文異常簡練且公式化:「尊敬的元帥閣下:請您在百忙中參加一年一度的軍部例會。」落款:軍部大印和大善勿血的私人印鑒。請柬上說的雖然客氣卻無疑是一道命令。
「他***熊!元帥聯席會議的議長這麼牛啊!」我艷羨地笑罵一句饒有興趣地問道:「議長就可以牛到不寫會議時間和地點嗎?」
孔龍恭恭敬敬地答道:「屆時軍部會派專車來接。例會開始時間通常是大年夜前三天的上午九點也就是明天。會議內容通常是關於各大軍區的預算、徵兵、換防、敵情……等數十個議題通常要連續召開三天左右。其中唯元帥有言、否決、建議……等一系列權力侍元帥只具備列席旁聽的資格。」
我苦笑道:「好像有點複雜?」我天生欠缺商人頭腦最煩這些瑣碎的事情
孔龍淡淡地道:「例會制度迄今已擁有四百八十五年的悠久歷史。它是軍方一年一度的各軍區之間必要的溝通機會增進兄弟部隊的感情促進友愛團結的氛圍……」
我無法忍受孔龍的碎碎念大喝一聲:「停!你說了這麼多實際不過就是一句話罷了。」
孔龍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宛如看怪物似的道:「殿下我背了整整一天一夜厚度足以媲美《魔舞辭海的例會展史》您居然說一句話……」
我淡淡地道:「其實例會的真諦就是要過年了大夥要領年貨。但是狼多肉少怎麼辦呢?這個例會就是討論誰多得誰少得。屆時場面的熱鬧程度和潑婦罵街有一拼吧!」
孔龍目瞪口呆良久才緩過神來:「下……下官對殿下的欽佩之情如長江……」
我一臉不良笑容孔龍不禁冷汗涔涔為所有參加會議的人默哀三分鐘心道:「不知道誰又要倒霉了。」
我全神貫注地看著桌上的模型那按照實物比例縮小的栩栩如生的帝都四城製作工藝堪稱巧奪天工。若非慕容無憂掌握著最詳細軍部資料還參予過帝都修建工程絕對無法造出如此精確的「地圖」。
軍部的位置「恰好」臨近皇城宮城交界處與軍方腦息息相關的例會也「恰好」在這兒開整整三天。如果這三天皇家騎士團「恰好」也換防到附近嘿嘿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不禁嘆了口氣今年的平安夜不知道誰可以「平安」度過呀!
預感到了迫在眉睫的危機偏偏沒辦法阻止老狐狸。我是想阻止也無能為力!大清洗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只是由誰來負責這次「平步青雲」的行動呢?
驀然間我腦海里閃過東方文明怨毒無比的嫉妒眼神不祥的預感驟然強烈了十倍彷彿看到那小子猙獰無比的面容正在沖我冷笑。
「他***熊!又要動用我珍貴無比的小命搏這一鋪了有沒有搞錯呀?這一年根本就是玩命年嗎?莫非真的是我流年不利?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不過穿上紅色的內衣褲可以避邪吧?好主意高實在是高!」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迅掂量著手中籌碼衡量所有利害。
「時間就剩下四天了。不應該說是三天半。那麼……」我習慣性地敲擊著書桌卻一絲聲音也欠奉漸漸地沉浸在一種靜謐無比的境界里。
與此同時沉溺於冥思苦想的費無極卻無法獲得片刻安寧。驟然接管龐大的家族事業讓這位年輕人有點手足無措。
被破壞府第僅僅是最輕微損失即使沒有皇家賠償也無關緊要。人員傷亡也根本不能動搖樹大根深枝繁葉茂的金雕盟。最可怕的是被打成「植物人」的費心帶來的信任危機。
金雕盟始創於「邪帝」費心它的前身是代表方方面面貴族利益的數百個商會的聯合會簡稱「商聯」。經過費心近百年苦心經營終於苦盡甘來稱霸全大6可抗衡者唯愷撒帝國正氣浩歌樓而已。
金雕盟統治基礎是費心說一不二的鐵腕。他當權時沒有任何人敢違逆他。他牢牢控制著這座龐大商業機器的每個零件。他一倒下立刻激了被壓抑太久的聲音。本來費心已漸漸把權力移交給兒子可惜功虧一簣半途出了天大意外。
於是一直被傀儡般操縱的「商聯」死灰復燃由三百三十三名商會代表出席第一百四十屆商聯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隆重召開專題商討以下幾個問題。
《議長不能履行職責如何解決?》《議長之子是否擁有繼任的權力》《關於新議長人選的投票表決》《非常時期新一屆議員的權力草案》……所提的議案一個比一個尖銳犀利就在誰也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對整座風雲帝國的未來影響深遠的新經濟秩序偷偷萌芽了。就在帝國內部權力傾軋愈演愈烈政治前途未卜頃刻間就是腥風血雨的要命時刻。
一切在最需要穩定的時候生了。
在雨雪紛飛***黯淡的金雕盟總部費家新宅置身高樓頂端的費無極極目窗外雪景感慨良多。
四名刺客的襲擊給氣勢熏天的金雕盟帶來了空前災難影響極其深遠。
亭閣園林之間往返巡邏的鐵衛們氣勢低糜到極點毫無往日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光是鐵衛們驚弓之鳥般心態就萬難彌補。而整座金雕盟何嘗不是一般欲振乏力的模樣?
迄今未查出刺客的蛛絲馬跡他們彷彿融入空氣般消失無蹤。按理說象那等第一流高手在帝都簡直屈指可數呼之欲出偏偏就是沒有任何線索。唯一線索就是那名用金色畸形彎刀的殺手推測是深藍大6排名前十的「蝴蝶」。
對「亞馬遜」商會的照會已經出他們的反應非常冷淡而絕決決不承認與刺殺費心有任何干係「蝴蝶」線索也秘而不宣。根本不是往日巴結奉承的嘴臉明顯是看淡費無極日後執掌金雕盟的可能性。
此舉和盟內洶湧澎湃的奪權熱潮構成龐大壓力深深折磨著剛過弱冠之年的費無極。
費無極頹然自言自語道:「嘿嘿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老爹您躺下的真不是時候啊!」
「吱呀!」廳門驀然開啟關閉一個人淡淡地走到費無極身邊一齊望向窗外雪景。
費無極沒有回頭不看也知道來者是誰整座金雕盟除了一個人外其他人根本不能隨心所欲步入盟主安歇的紅樓重地。
費夜在深沉悲哀中優美高挑丰姿綽約的嬌軀仍透出閑雅自若瀟洒輕盈使人感到一種賞心悅目的味道。
她年紀在十八九歲嫵媚若初綻的春蘭秋菊烏黑如瀑秀輕垂背後放任自流的隨風飄舞。彎月般長睫毛下清澈純凈的美目更美得叫人屏息秀美精緻的鼻子下面兩片櫻唇豐潤鮮紅偶爾輕蹙蛾眉更顯眉目如畫。
費無極收拾情懷關切地問道:「老爹的傷勢可有好轉?」
費夜一對秀眸晶光漣漣幽幽嘆道:「還是老樣子昏迷不醒。我根本無法探測爹體內生機真氣一旦接觸他的身體就象泥牛入海一去不回。」
費無極輕描淡寫舒展手掌接下一片完完整整雪花痴痴凝望掌中玲瓏剔透的結晶體絕決地道:「『青魔手』也不能窺探老爹體內狀況。不過我敢斷定他老人家仍在人世一縷生機始終不滅更似日漸茁壯他總有一天會重睹天日。」
費夜美眸露出冷峻殺機俏面含煞道:「那四個刺客可有線索?」
費無極無言以對默然半晌才嘆道:「唉尚無頭緒。『亞馬遜』商會推脫得乾乾淨淨一口咬定與此事無關。據查『蝴蝶』行蹤詭秘神出鬼沒真面目不得而知。要抓一名全大6排名前十的頂尖殺手談何容易。」
費夜冷冷道:「是否蘇晚燈和秦五都若無其事在看笑話?」
費無極目光落在院中一株孤零零的老樹上出奇平靜地道:「那也無可厚非。蘇秦二人早就對金雕盟垂涎三尺。昔日有老爹站穩陣腳哪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今日老爹落難商聯迅雷不及掩耳召開會議無非要落井下石篡奪盟主大位!歸根結底我費家終非皇親國戚更非門閥世家。」
費夜愕然訝道:「商聯會議竟是他倆掀起的波瀾?」
費無極目光隨著一片落葉悠悠墜落雪地意味深長地道:「何止蘇秦如今京師諸侯莫不想染指金雕。上官獨孤東方稍具實力的世家莫不想分一杯羹。金雕已成眾矢之的。」
費夜嬌嗔無比瞪起秀眸豐滿挺拔的酥胸急劇起伏道:「豈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你有何排解之道?」
費無極雙目厲芒劇盛露出刻骨銘心的真怒語氣卻古井不波道:「聯慕容以御重寇。」
費夜聞言恍然大悟深深體會到兄長用心良苦情不自禁地道:「好計!我願和無憂說項她定欣然應允。」
費無極轉身輕撫費夜香肩無限愛憐地道:「此事事關重大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唉徹底脫離皇子爭位風波轉換中立立場實是無可奈何舉措希望日後老爹不會怪我。」
費夜感慨萬千地望著嫡親兄長毅然決然地點頭秀眸莫名其妙地注視窗外。雪粉從天空往大地灑下來每朵雪花靜謐中若充滿深不可測的玄奧至理。
費夜忽生頓悟:「將來撲朔迷離未知險阻艱難是否恰恰如此人們才活得生機勃勃且趣味盎然呢?」
「主公!」隨著孔龍低聲召喚我悠悠從魂不守舍的神遊境界蘇醒。
最近一段時間我時常陷入似夢似幻的奇異世界真氣突飛猛進精神力卻受到極大傷害。直到悍然晉級中級黑騎士受到「新月」反噬的精神烙印才豁然痊癒卻不敢再妄動它的主意。
我微笑道:「什麼時候了?」
孔龍恭敬答道:「剛過正午請您用膳呢。」
我欣然點頭道:「嗯是有些餓了。他們都在作甚麼?」
孔龍虎眸一閃沉聲道:「陪著麻雀挑選了一批精悍武士擔任看家護院。」
我注意到孔龍有點心不在焉奇道:「莫非尚有其他事項?」
孔龍面色詭秘壓低聲音道:「艾丹妮小姐來找您迄今逗留在客廳未走。所以還請您親自出馬解決。」
我忍不住手撫額頭無聲呻吟道:「不是真的吧!你為何不早早把她打掉徒留麻煩給我?」
孔龍面露尷尬神色為難地道:「唉屬下儘力了。奈何艾大小姐不知從何得知我等大鬧城門的消息以此威脅屬下。偏偏她身份非同小可動輒得罪當朝刑部相爺。所以……」
我沒好氣地笑罵道:「所以你就要本王犧牲色相來個美男計搞定此事對嗎?」
孔龍默然無語竟然無聲承認神態恭順得讓人不得半點脾氣。
我情不自禁地摸摸鼻子豁然起身道:「唉去看看吧!」
尚未步入客廳就聽到一把清潤柔美的女子聲音道:「本姑娘坐了小半個時辰柳輕侯還不出來見我莫非真當艾丹妮好欺嗎?」
我苦笑著快步走入客廳恰好看見麻雀愁眉苦臉地陪著笑樣子難過得要命。
「是誰惹艾小姐脾氣啊?我定不輕饒他!」我做足戲份殺氣騰騰地道。
艾丹妮嬌軀一震霍然轉身渾然不覺灰溜溜悄悄閃人的麻雀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她穿著一身素紅暗綉淺黃花的便服烏黑閃亮的秀瀟洒垂在背後襯著白璧無瑕的臉蛋兒個性鮮明的櫻唇如夢似幻般晶瑩璀璨星眸那種美態連我都看呆了微微愣神地瞅著一別年余的小妹妹竟然找不到那絲調皮搗蛋的頑皮氣質赫然不知不覺長成盛放鮮花般大姑娘。
艾丹妮「噗哧」笑了起來橫了我一眼淺笑道:「除了你這個大壞蛋還有誰敢欺負丹妮?」說著忽覺等待良久實在委屈竟自香肩微搐垂淚低泣起來那副楚楚可憐的嬌俏美姿說不出地惹人愛憐。
我心中微痛手足無措平常對付百萬雄兵指揮若定此刻面對靚女啜泣頓然柔腸百結無計可施。唯有搶步欺近她身前柔聲安慰道:「是我不好大錯已成不知如何彌補才好?」
艾丹妮聞言感覺我語意誠惶誠恐真摯無比淚珠猶掛的瓜子臉真箇綻出笑意嬌嗔道:「這是你說的喲可不許耍賴!」
我虎眸一閃微微一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艾丹妮俏臉閃過驚喜的神色嗲聲嗲氣道:「人家要你陪著逛街。」說完明眸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生怕我食言而肥。
我朗聲長笑道:「小事一樁!今日不論何等約會都萬萬不及陪艾小姐逛街重要。」
艾丹妮興高采烈地道:「哦那麼馬上動身如何?」
我看著她嬌俏可愛憨態心中感慨良多:「自幼缺乏母愛偏偏父親又是半瘋半顛之輩輕易不表露深沉愛意。唉唯有我來慰籍她了。」
嚴格來說我視丹妮若頑皮可愛的嫡親胞妹毫無秀色可餐的雜念歪想。兩人相處日短她卻莫名其妙小鳥依人將我視為至親好友。人與人姻緣真是奇妙無窮任你智比天高也萬難操縱自如。
「殿下!」孔龍陰魂不散地現身廳內等候吩咐。
我又好氣又好笑拿這傢伙無可奈何淡淡道:「嗯不用車馬也不要護衛。哦丹妮你坐了馬車來吧?」
孔龍略微遲疑不決最終還是尊重我的意見沒有強行派遣鐵血衛隨行。
艾丹妮銀鈴般嬌笑道:「是啊!就兩個人不用兩輛車吧?」
「是!卑職明白。」孔龍眼神古怪地瞄了我一眼似乎極艷羨我與美女共乘一車然後知趣地迅消失免得再碰一鼻子灰。
我嚴厲反瞪回去遂極自然地攬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微笑道:「嗯時間不早先找個地方用膳吧。」
艾丹妮嬌軀輕顫料不到我突然抓住柔荑心慌意亂加嬌羞無限掙又不是不掙也不是。一時間連天鵝般修長美頸都嫣然緋紅心醉神迷嬌軀酥軟徒增三分嬌艷惶然不知如何走出府宅登上坐駕。
「吱呀!」隨著車門緊閉寒冷世界被徹底隔絕車外車廂內溫暖如春馬車緩緩啟動。
我和艾丹妮凜然對坐面面相覷隨著上車自然而然鬆開她柔軟冰涼小手沒有進一步親熱舉動使得她一顆芳心終於落地卻隱隱有一絲失望之意。
我感受著溫暖柔軟的貂皮座椅舒服得差點要死去般呻吟道:「啊比我那輛破車簡直有天壤之別。」
艾丹妮被逗得花枝亂顫般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我的目光透過車窗落在厚厚積雪早被剷除乾淨的雪道上東大街靜悄悄看不到一個人影耳畔只聽聞車輪軲轆軲轆作響。一股凄涼感油然而生。
艾丹妮輕蹙秀眉望了望黯然神傷的我小心翼翼道:「莫非勾起了你傷心事?」
我勉強展顏歡笑道:「哪裡呀只是想起從前瑣事。」
其實我是想起過世的義父他的骨灰按照遺願從故鄉最高峰巔隨風飄散那一刻悲傷如我差點縱身躍下……數年刀光劍影血雨腥風早讓我嘗盡人世間最悲慘生離死別豈料今日身居王者高位在小女子前陡然神傷不能自已真屬失態之至。
一顆淚珠由艾丹妮嬌嫩的臉蛋滑下滴入輕袍瞬間殷成一點濕痕徐徐擴散。
她勉強造出一個凄美的笑容道:「今天是媽媽的忌日人家剛剛掃墓就來找你。你卻……」
我心防頓告失守暗暗後悔不迭。如果再次惹得小姑娘哭泣此番偷閒遊玩將失去意義效果全無。於是輕輕坐過去突出奇兵摟過她香肩柔聲安慰道:「妮兒莫哭!再哭可就不漂亮了。乖哥哥給買糖果吃吧!」
艾丹妮嬌軀劇震一動不動地任我摟抱連啜泣都嘎然而止若受驚的小動物般顫抖不已。情竇初開的她何曾被陌生男子做親密接觸乍聽得最後一句完全當作稚童話語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她驀然掙脫我的懷抱嬌嗔道:「討厭!當人家是三歲孩童嗎?才不要吃糖果哩!」
我愕然裝傻道:「那你要玩木馬嗎?」
艾丹妮氣鼓鼓地不理我驀然明眸一閃咯吱我腋下搔癢。
此等少女間嬉戲對我絲毫不起作用但為取悅丹妮索性徹去護體真氣和她滾作一團頃刻間廂內春意盎然說不出旖旎美妙。
我軟玉溫香滿懷鼻端傳來沁人心脾幽幽少女體香情不自禁地昂然勃起湧出龐大無匹**不能自己。
艾丹妮渾然不覺氣氛微妙仍然竭盡全力伏在我身上搔癢不止。
我連連告饒道:「投降!投降!一切都依你條件好了。丹妮要買什麼就買什麼。」
艾丹妮得意洋洋地嬌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驀然她探手撫向身下奇道:「你藏了武器在那裡?硬邦邦的頂到人家了好難過呀!拿出來好不好?」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橫跨騎在身上的艾丹妮眼睜睜看著她伸出嬌嫩柔美的小手抓向「要害」部位偏偏一時半刻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止真箇心急火燎旖念叢生。若當真被她抓實我可不敢保證不生任何事情。
萬千懸念間預料效果終於生。
她柔美無限的小手輕盈盈撫在異峰突起之處溫柔套弄數下趣味盎然道:「給我看看好不好啊!很有趣的東西噢!還會自動變大彈跳不止呢。」
我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暗暗爽呆卻心知繼續下去局面將一不可收拾連忙阻止道:「哦不可亂來!」
艾丹妮好奇地眨著明眸問道:「為什麼?」
我啞口無言暗想:「姑奶奶你還問為什麼!暈!」一時半刻間偏偏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唯有矇混過關:「哦那武器醜陋不堪不看也罷。再說現在也不方便回去再說。」
馬車穩穩噹噹停靠路邊我面紅耳赤地步下馬車廂內香艷一幕簡直比打了一場戰役還疲勞不堪。若非馬車剛好抵達目的地真不知怎樣收場。
我搖頭苦笑暗暗琢磨:「堂堂帝國元帥被小姑娘弄得心慌意亂白痴也不信吧?」
幸虧艾丹妮不擅察顏觀色否則定難掩飾。
她彷彿次光臨熱鬧非凡的南門大街雀躍不已道:「好熱鬧啊!」
我是鬧市常客每次打點高官獎賞將領無不是勾留煙花重地平步街頭機會甚是稀少。
剛剛入伍時囊中羞澀兼情竇初開多半錢財倒都進了麒麟口袋供他隨意揮霍。陞官財后聚精會神研究韜略武功更無閒情逸緻逛街購物。故白晝陪著千嬌百媚的小妹妹逛街倒是平生第一次和慕容無憂也未經歷這般尋常情侶最普通行動。
「快來呀!」艾丹妮嬌嗔地召喚著我顯然她目睹秦樓賓客如潮生怕沒有座位甚是著急。
我哪敢道破她經驗淺薄忙搶步跟著隨她走上樓梯。
「對不起姑娘!沒有位置了。可否稍等片刻?」穿著一塵不染潔凈籃衫的侍者客客氣氣道。
艾丹妮悄無聲息狠狠掐了我手臂一下一臉不豫神色顯然怪我步履過慢搶不到樓上坐席用膳。
我哭笑不得暗道:「這也算是哥哥我的不是豈非今後都沒得混了。」
當下冷眼注視侍者輕描淡寫道:「何不在窗口添加一副坐席我自當付足銀兩。」
侍者剛待拒絕驀然現青年深若大海的眼睛爆閃起前所未有的異彩接著又神情一黯恢復靜若止水。那神乎其神變化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滅印象。
侍者不由身軀劇震顫聲道:「是大爺!」然後慌不擇路跌跌撞撞而去頃刻就搬來一副坐席在臨窗位置擺放妥當。
艾丹妮轉怒為喜高高興興地坐到椅上左顧右盼引得整層樓的客人莫不注目這對陌生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