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被催眠了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怪物?」鄧佳龍滿臉驚駭的看著那隻宛若巨人似得神將,一時間這個虯髯大漢心中的自信都徹底被粉碎的乾淨了。
劉病已等人其實都有見過類似於神將的怪物的存在,心中倒算是有一些心理準備吧,不過即便如此,在面對這神將的時候卻也感到無比的心悸,之前那一擊的威力足以撼動他們的性命了,這還讓他們如何去戰鬥。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就好像是比施展了定身法似得,獃獃的看著這隻怪物。
這不是說他們不想要逃跑,而是沒有辦法逃跑啊,哪怕他們現在衝到水潭底下又如何呢?且不說這怪物肯定會阻止的,就算這怪物不阻止,他們也不可能在這下面躲一輩子的吧,畢竟下面的所有道路都被封死了。
徐三娘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劉病已,說道,「病雞哥哥,你讓我說你什麼是好啊,你這嘴巴難不成真的開過光?你說之前說這怪物會掙脫鎖鏈的限制,結果就真的應驗了?你要不再說一下我們能夠安全逃離,沒準我們就真的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呢?」
徐三娘翹著蘭花指,雖然說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的糟糕了,但是似乎再糟糕的情況都無法改變這徐三娘作妖的本質似得,依舊在劉病已的耳邊嬌滴滴的說著,只不過雖然他的語調和說話的內容顯得非常不著調,但是他卻用一種非常認真嚴肅的神態看著劉病已。
這……真是一本真經的在胡說八道啊。
劉病已無語的白了一眼徐三娘,「你這嘴巴才開過光,你全家的嘴巴都開過光,要真有這麼靈,那我現在就說,我們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這神將是無法殺死我們的……」
其實劉病已和徐三娘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依舊在扯皮,完全是他們很清楚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他們不想再死前還要帶著滿腔的壓抑離去,同時也想緩和一下壓抑的氣氛和神經,沒準還能夠尋找到一線生機。
結果劉病已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隻神將同樣也開始他的嘀咕了。
它的嘴巴不斷的開闔著,一個個晦澀難懂的字眼從它的嘴巴里蹦躂了出來,尤其是這怪物的聲音聽上去還非常的沙啞難聽,感覺光是這聲音都能夠將劉病已等人殺一遍了。
「啊……不……不要殺我……我……我是您的僕人,準備的神使大人。」
讓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鴿子突然開口大聲叫喚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此刻鴿子的眼睛當中就好像是失去了原先的光彩一般,變得跟個死魚差不多,隨後又開始神神叨叨的大喊大叫著。
只不過那神使的字眼一說出口,劉病已等人都目瞪口呆了。
鄧佳龍等人不知道神使代表著什麼很正常,畢竟他們先前沒有看過劉病已從下面帶上來的方巾,神使的稱呼那完全是神將的僕人對神將的尊稱啊。
這……這鴿子是碰巧喊出了這兩個字,還是說別有原因?
劉病已等人一個個的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鴿子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站在一旁的那個黑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道驚容,他的眉頭緊皺著,彷彿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事情似得。
「殺了他。」
這個時候,神將都還沒有對鴿子下殺手呢,卻不料這個原本一直守護著鴿子的黑衣男子卻想要動手殺了鴿子。
這讓眾人感到非常的不解。
劉病已等人面面相覷,因為心中存有疑惑,一時間都沒有人動手開槍。
其實如果不是黑衣男子的機槍沒有子彈的話,他現在估計自己就直接動手了。
而也正是在黑衣男子開口說話的時候,原本纏住鴿子的那條巨大的尾巴竟然緩緩地鬆開了,劉病已等人完全搞不懂這古怪的一幕,只能夠選擇默默地關注著事態的變化了。
恢復自由之身的鴿子這個時候壓根就沒有逃跑的念頭,當然就算他想要逃跑也沒有一點希望存在,估計只要他稍有逃跑的念頭,就會直接被這神將打死。
劉病已等人相信,神將如果想要殺了鴿子的話,估計跟殺一隻雞一隻鴨沒有什麼兩樣的。
在蛇尾鬆開的瞬間,鴿子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竟然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對著神將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那「砰砰」的撞擊聲聽得劉病已等人心臟一顫,雖然這不是他們在磕頭,但是光是聽到這響亮的聲音,劉病已等人就有那種感同身受的感觸。
「這小子瘋了不成?」徐三娘驚訝的說道,其實這句話同樣是劉病已等人的心聲。
磕完頭之後,鴿子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那幾個響頭磕的都非常的用力,他的腦袋上都已經被磕破在流血了,但是鴿子卻似乎全然沒有一絲疼痛感似得,臉上滿是喜悅之情。
「偉大的神使,請賜予我永生吧,我是您的僕人,將用自己永恆的生命伺候偉大的您。」
也不知道這鴿子到底是種了什麼邪了,這個時候的他就好像是一位虔誠的宗教信徒似得,他的聲音高亢激昂,說話的時候更是將雙手大張,彷彿想要投入神將的懷抱似得。
「他……是被催眠了。」
在劉病已等人都感到無比疑惑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蒼哥突然開口。
他對這些藥理病情都有很大的研究,此刻他的話語有非常大的權威性,只是也正是如此,這才更加讓劉病已等人感到吃驚。
「什麼?」
劉病已等人面面相覷,完全感到不可思議,這神將的力量居然如此恐怖,光是將人抓到自己身邊用尾巴一卷,然後眼睛一瞪,就能夠將人催眠了?
劉病已等人不由想到了自己,如果這神將真有這般本事的話,那他們如何跟那怪物對抗?
打從心眼裡說,就算是死了劉病已都不想成為這怪物的僕人。
蒼哥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眾人,彷彿間他似乎是看穿了眾人的心思一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