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不是劉徹
如果開棺之後沒有什麼危險,他們自然可以過去看看棺材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當然至於想要摸金的話,這種念頭最好直接掐滅,畢竟不管是鄧佳龍還是鴿子等人,都在一旁虎視眈眈呢。
這兩人鐵定會將裡面的寶貝瓜分,又怎麼可能給劉病已他們分享財寶的可能呢?
畢竟此時此兒科,劉病已他們還只能算是鄧佳龍的「階下囚」。
其實對於先前研究過這個棺槨的劉病已等人來說,其實他們都覺得這一種可能性非常的低,一旦開啟棺材板,估計就會放出神將了。
從先前的壁畫和妖妃對他的看重程度來說,這傢伙哪怕是死後變成了粽子,估計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抗衡的,其實力絕對是要比那些所謂的鳥人神屍來的強悍許多。
甚至,劉病已心中計較,如果神將真的出現的話,其實力沒準可以和他在石門那邊遇到的那兩隻怪物,或者說之前石室裡面差點令他們團滅,最終二號為他們拉了仇恨吸引走的那隻神屍相提並論。
這都是絕對的強悍的存在啊。
神將的出現一來可以轉移鄧佳龍等人的注意力,同時也能夠大幅度的消耗他們的戰鬥能力,這對於劉病已他們來說,絕對算得上是絕佳的逃跑機會。
畢竟此時此刻,他們都已經來到了石台的邊緣了。
一旦事態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的話,他們大不了直接跳下去,從下方的那四條通道離開這個鬼地方。
畢竟鴿子等人能夠從下方上來,這代表下面絕對有出路。
徐三娘短短的一句話,卻無形當中布下了一個殺局,別看徐三娘很多時候都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但是實際上能夠成為卸嶺一脈的少主的他,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存在。
要是被他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娘炮模樣蠱惑的話,那到時候沒準如何被他殺了都不知道呢。
想到這裡,劉病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但是蒼哥這個時候的眉頭卻壓根沒有鬆開過,徐三娘和劉病已兩人其實都沒有猜到蒼哥現在心中所想。
反倒是一旁的冷煜,她皺著眉頭看著蒼哥,片刻之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指的是那個人嗎?」說話間,冷煜朝著不遠處那個黑衣男子看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冷煜,再次恢復成為那個冰山美女,眼眸子當中有著一股似乎能夠將人冰凍的寒意,劉病已心中很好奇這神秘組織到底是如何培養人的。
冷煜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了,但是神態當中卻始終顯得無比的冷靜,真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感覺。
「他?什麼意思?」劉病已等人不由一愣,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的冷煜。
冷煜冰冷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睿智,用一種只有他們幾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之前那個鴿子不是說了嗎?這傢伙是個盜墓高手,而且他之前也說出了『品字克殺主』的格局,那麼他應該很清楚這個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開棺啊。」
而事實上呢?劉病已等人回憶著之前他所出現的一舉一動,他似乎壓根就沒有說要阻止眾人開棺,相反還想要促使鄧佳龍等人開棺。
「這傢伙有古怪啊。」徐三娘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黑衣男子的第六感非常敏銳的緣故,此刻劉病已等人對他的注意讓他察覺到了似得,轉頭朝著劉病已等人看了過來。
黑衣男子的臉上帶著的是一張小型的青銅面具,透過黑衣男子臉上的那張面具,劉病已等人居然看到了他眼中的一抹笑意。
只不過這抹笑意卻顯得無比的冰冷,彷彿就好像是來自於地獄的利刃似得,想要將眾人亂箭殺死。
在接觸到這種目光的瞬間,劉病已頓時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劉病已非常清楚的感受到,這個黑衣男子此刻是在對他露出這種滿身殺意的笑容的,彷彿他們之間有著一抹無法排遣的仇恨似得。
對方想要殺了自己?
這個念頭一出現,劉病已心中不由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因為剛開始的時候,看這黑衣男子的身形模樣劉病已在腦海當中下意識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老弟劉徹,畢竟自從他們分開之後,劉病已就一直沒有見到劉徹。
不過劉病已相信,以劉徹的身手來說,絕對不可能在這個鬼地方出事的。
只是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的老弟的話,那他絕對不會露出這般殺意濃重的目光的。
劉病已一向自信於自己的第六感,從先前那眸子當中的殺意可以看出,對方絕對不是故意裝出來這幅模樣的。
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劉病已的身子立馬就緊繃了起來,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那個黑衣男子轉頭了,朝著金棺材看去,或許就是這個黑衣男子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就只是打開機關這麼一點事情,居然會扯出那麼大的動靜。
似乎是感受到了現在劉病已的異常,站在他身邊的冷煜趕緊抓住了劉病已的手掌,關切的詢問道,「你怎麼了?」此時此刻,劉病已的手掌無比的冰冷,在冷煜的感覺當中,這隻手就跟個冰塊似得,沒有一點熱度。
劉病已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隨後說道,「那個人的確古怪。」
其實原本劉病已將對方誤會成為劉徹,所以很多事情也就沒有仔細的去想,在他意識當中,自己的老弟做什麼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的,是不需要他去操心的,畢竟劉徹不管做什麼事情,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劉病已。
不過現在既然對方的身份被劉病已推翻了,那麼之前的一切舉動重新在劉病已的腦海當中回顧了一遍,自然感覺出了對方的不對勁了。
「大家小心點他,我……我感覺他好像是……沖著我來的。」劉病已皺著眉頭,心中還是有一絲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