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透 氣

  還是聽人說的，現在看到姑娘。


  「沒事了。」謝檸檸開口，說她們不是見到她了？不過沒想到她們也知道她自盡。


  紅葉綠珠還是望著姑娘。


  「我好好在這裡。」謝檸檸出聲笑笑。


  「姑娘奴婢倆人一直擔心。」紅葉綠珠說著一起低頭，說完抬頭想到姑娘聲音好像有些啞和以前不同：「姑娘你的聲音——」


  「傷到了一點，不用在意，會好起來的。」謝檸檸淡淡的。


  綠珠紅葉聽出來什麼，帶著擔心。


  就在這時謝檸檸聽到了下面的聲音，此時窗子半開，可以看到下面，她不由看著下面，綠珠紅葉一樣，也聽到一些。


  她們一邊聽一邊：「姑娘？」


  「有人來了。」謝檸檸道。


  看了一會，聽了一會，謝檸檸聽到了一點，好像是柳昱的聲音，他來了？不等她說什麼。


  「聲音像是。」紅葉倆人開口。


  謝檸檸：「你們下去看看。」她讓她們下去看看。


  不等人下去，下面沒聲音了。


  紅葉綠珠回頭：「姑娘。」


  「人可能走了。」謝檸檸出聲，想一想就能知道，太子是不會讓人見她的，她沒再讓她們出去，這時候出去可能也見不到人，那還出去做什麼。


  紅葉綠珠：「姑娘，好像是。」她們剛要說。


  「不用說了。」謝檸檸打斷了她們。


  她依然問著她們知道不知道趙昭被太子帶來帶走的事，那一天趙昭被太子派人帶過來再帶走！


  紅葉綠珠她們看到了：「奴婢倆人看到了。」


  謝檸檸一聲那。


  兩人說了太子殿下把那位姑娘嘴堵住帶走的。


  「嗯。」謝檸檸嗯一聲，問她們這幾日有沒有聽到什麼。


  兩個丫鬟搖頭。


  謝檸檸遂不問了，她走回書案前，要寫話本。


  「姑娘你寫話本？」紅葉綠珠倆人看著道。


  謝檸檸輕應一聲。


  不久腳步聲響起停在門外，下一秒門打開，兩個婆子進來看到謝檸檸：「縣主在做什麼？」看了看謝檸檸再看紅葉綠珠倆人。


  紅葉綠珠倆對上兩個婆子目光低頭不敢再說什麼。


  「兩位嬤嬤這麼急進來做什麼？擔心什麼？」謝檸檸聽了她們的話見她們進來：「難不成兩位以為我在做什麼？」


  「沒有做什麼就好，老奴倆人只是擔心。」兩個婆子聽了：「方才。」


  謝檸檸打斷她們倆人的話說了：「兩位嬤嬤剛才我聽到聲音。」


  「安陽縣主看來你聽到了，有人上門來找縣主，可惜人已經走了，殿下發了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殿下會知道的。」兩個婆子慢慢說完。


  謝檸檸：「我不知道誰來，殿下知道不知道都一樣！」


  「縣主說不知道？但願縣主你不知道。」兩個婆子仍有懷疑。


  謝檸檸：「兩位嬤嬤怎麼會懷疑到我身上？我整天呆在這裡，出不去也沒有辦法傳遞消息，你們也清楚。」


  「希望是這樣。」兩個婆子說了。


  謝檸檸正要開口，掃到紅葉綠珠。


  兩個婆子也發現兩個丫鬟嚇到的樣子哼了一聲，知道她們可能是聽到殿下兩個字嚇到，哼，殿下就是殿下，不是這些人該知道的，她們就要下去。


  謝檸檸忙：「兩位，不知道我現在除了可以透下氣外能不能下去走走？」


  兩個婆子聞言看著安陽縣主，安陽縣主這是得寸進尺了？以為可以透氣就可以出去？

  謝檸檸堅持的：「可以嗎？」


  紅葉綠珠聞聲小心抬了頭。


  「可以。」兩個婆子回想了下殿下的交待，殿下說過可以讓眼前這一位出門走一走：「只是，只能在樓裡面走一走，別的地方不能去。」


  「我就是在房中呆久覺得悶得慌，想走一走。」謝檸檸說。


  「那好，縣主要出門說一聲，好安排人跟著。」兩個婆子一聽，一聲好後補充道。


  謝檸檸：「好。」她現在就要出去走下，走下回來學別的。


  兩個婆子：「.……好。」


  她們叫了人來，謝檸檸見到外面守著的人，喚上綠珠紅葉倆個丫鬟走出了房間，慢慢下了樓，看到了一些人有見過的妓子，一個個望著她像看什麼一樣。


  再幾步她看到了鴇婆。


  鴇婆手捏著帕子，腦中還想著柳公子被丟出去的樣子一瞬間見到了安陽縣主她瞪大了眼：「這，安陽縣主你你怎麼出來了，怎麼下來了？」你——不是被關著不能出來？連她們想見都見不到？她想了多少辦法啊，她將要說。


  「出來走下，透下氣。」謝檸檸出聲。


  鴇婆仍覺得不敢相信，安陽縣主可以出門了嗎？這是誰說的？

  想罷她盯向綠珠她們倆就要問，一望之下見到了後面下來的兩個婆子，是那兩位，她上前訕媚的：「兩位，安陽縣主可以出來了嗎？」


  兩個婆子不想理她，不過還是說了殿下命令。


  謝檸檸看著鴇婆與兩個婆子帶人去了院子里。


  *

  東宮

  傅廷欽回來手一揮砰一聲，把案几上的東西全拂到了地，劈里啪啦響過後，一地狼藉。


  他整個人陰戾冰冷，只要想到柳昱敢半路攔截他威脅他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殿下。」一人進來。


  傅廷欽轉身：「說。」


  來人說當時柳公子出現時在周圍的人都處理掉了。


  傅廷欽氣才消了一點。


  「不過殿下。」來人卻把頭低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