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 誰

  目光落在她身上，神色莫明，手指在手腕上的佛珠上轉了轉。


  謝檸檸看到他的神色，笑了笑：「妾以為太子殿下知道。」


  「孤知道什麼？」傅廷欽盯著她臉上的笑，拉著她走過去坐下，這個女人她——心中想著又拉過她來把她抱在懷裡，上下其手摸了摸揉了幾把。


  雖然他很不喜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總是讓他管不住自己。


  別的女人就不會。


  開始可能是恨是報復想折磨她，現在呢。


  「太子殿下。」謝檸檸被男人拉到腿上坐著后很不舒服，她不喜歡不想坐在男人懷裡的感覺，一是身體被男人包圍，自己好像落入網中的蟲，二是男人身上太硬，她不想這樣，可男人手臂力道太大且還上下其手，這是想對她做什麼了？


  她動了動，想從他身上起來，但怕傅廷欽生氣！


  「動什麼？不想孤抱著你？」傅廷欽發現她動作，在她耳邊低沉著聲音沙啞開口，語氣不滿不高興，最後呼吸吹撫在謝檸檸耳邊，神色冰冷。


  謝檸檸搖頭：「沒有。」


  傅廷欽沒有再說，而是：「今日做了什麼？」再問了一次，手沒停。


  謝檸檸極力讓自己忽略男人的動作，不讓自己去多想男人的意思，她說了自己今日做了什麼，一樣一樣的：「殿下走後，一個人沒事寫了話本以及。」


  「怎麼想寫話本？」傅廷欽一下子搬過她來，讓她面對他，似乎不經意問，臉上多了一些別的情緒。


  「打發時間，想寫。」謝檸檸把自己為何寫告知了男人，她和不少人說過。


  傅廷欽聞言注視著她：「就是這樣？」


  謝檸檸點頭。


  傅廷欽不置可否，心頭想的是這個女人心機深沉。


  「之前看你練字畫畫。」他道。


  謝檸檸出聲：「比不上周姑娘。」


  「是比不上！這不用說，不過為什麼總提她？還吃醋？」傅廷欽開口，語氣壓了下去。


  謝檸檸低下頭去：「妾身哪有資格。」體現著她的微不足道。


  「嗯。」傅廷欽嗯了下，摸了她頭。


  謝檸檸不說了。


  「寫的詩是給你那個心上人？和孤長得像的男人？」傅廷欽眯了一下眼晴，他想要聽這個女人說。


  謝檸檸微微仰頭，拉著男人：「殿下你想多了，詩不是給別的人是給殿下的。」


  「給孤的？想騙孤哄孤？你不是把孤當替身？」傅廷欽一下抬起了眼前女人的下頜，仔細打量想看她這次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謝檸檸沒動：「以前是以前殿下，以前妾身不對，殿下不也當妾是替身？妾身現在只想和殿下一起，只想好好服侍殿下。」殿下不要讓妾這樣？


  她說了這麼多話，有些渴了。


  傅廷欽心中一嗤，這女人就是想討好，見他成了太子就想討好，愛慕虛榮的女人！以前他就知道看出來了，她沒這樣，是他對她沒有好臉色！


  哼，一下子他心情好了很多，看眼前女人也不再厭煩。


  「希望說話算話！」不要再想別的男人，傅廷欽說完想完。


  謝檸檸：「殿下請放心吧。」看向一邊水。


  傅廷欽端了過來，給她喝了。


  謝檸檸一聲聲謝，沒料到他會遞給她水。


  「那你不在意孤把你當替身了？」傅廷欽見此挑了挑眉再問。


  「妾怎麼敢和周姑娘相比。」謝檸檸聽后笑了一下。


  「知道了。」傅廷欽嘴角一動。


  謝檸檸——


  「那個男人呢，就是你曾經放在心上一直念著試圖把孤當成替身的男人到底是誰你還沒有告訴孤！」傅廷欽凝著她想要她說，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謝檸檸：「殿下想知道？那個人早就不在世上，何必在意！」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死了？居然是一個死人！」傅廷欽想不到那是一個死人，聽到這裡有點生氣，一想到自己直以來介意的人就是早就死了不在人世的人就氣。


  這個女人為何不早說？早說了那他還在意什麼？不，他還是在意的，他扣著女人下頜再看了看。


  「殿下。」謝檸檸想笑，他這樣是什麼意思？

  傅廷欽看她：「不要笑了。」手一甩。


  謝檸檸頭歪到一邊不再笑。


  「人死了就算了，就不要再想起說起不要再提，孤也不想聽到。」傅廷欽差點問出這個死了的人是誰，想了下覺得再問不是顯得他很在意？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說下。


  謝檸檸：「好。」


  傅廷欽看她仍不說，讓她過來討他歡心。


  謝檸檸坐了過去，想著教她服侍男人的婆子說的以及按摩的婆子說的，手一邊在男人身上按著一邊勾引。


  傅廷欽一緊一松，放鬆下來，他喜歡女人這樣。


  這個女人更會服侍人了。


  謝檸檸撲上去親住男人的嘴，傅廷欽亦親她，他們親著，親完謝檸檸他不再動，謝檸檸則把聽到的都用上。


  傅廷欽極為滿意，大手摟住她：「今晚服侍得孤很好，這才像妓子，既然如此孤給你點好處，有沒有想要的？」他摸了女人的臉。


  謝檸檸：「殿下？」知道他是在羞辱她。


  「沒有想要的？」男人問。


  謝檸檸手在男人身上畫圈依然只叫殿下。


  傅廷欽：「不要就算了！」


  「殿下，紅葉綠珠她們，妾想她們回來服侍，還有不知可不可以看下外面？」謝檸檸提了小要求。


  傅廷欽睜了眼盯著她。


  謝檸檸弱弱的：「整天呆在屋子裡哪裡都去不了，什麼都不知道！也看不到外面，想出門走走。」


  「想逃？」傅廷欽抓住她雙手。


  謝檸檸見他一聽她這樣說就以為她要逃：「殿下，妾身現在哪會想逃又能逃去哪裡？」


  「是嗎？」傅廷欽問她。


  這夜也歇在樓里，抱緊了謝檸檸。


  起來后，他讓謝檸檸服侍他。


  謝檸檸本想繼續睡，聽了只能起來上前服侍了他，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事畢抱過她就親，親完離開。


  謝檸檸一點點擦了下嘴，連著三晚傅廷欽都過來都留宿，三晚過後，男人離開前：「孤和周氏的大婚日子定了。」


  「恭喜太子殿下。」謝檸檸馬上恭喜。


  傅廷欽走了回來看了看她：「真的恭喜孤？」


  謝檸檸紅了一下眼晴抬頭。


  傅廷欽看見她的樣子，僵了下走了。


  謝檸檸不久見到了紅葉綠珠她們，也可以稍微放一下風了，一問是傅廷欽那個男人發了話。


  ＊


  傅廷欽離了天香樓回宮路上，有人攔住他。


  傅廷欽看出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