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冷 淡
謝檸檸直接被拉了過去,她沒有抬頭。
傅廷看在眼裡心想她還真的不敢抬頭?想到自己說過的話就要說。
謝檸檸繼續:「我不能看太子殿下的臉。」她說得恭敬無比,不知道太子聽不聽得清她說什麼!
但不管他聽不聽得清,她姿態已經表現出來了,恭敬恭敬。
「又是不能看?」傅廷欽一手拉她雖把她拉到懷裡,但是還是不夠,下一步乾脆直接把她攬在身前手托著她的腰摟緊了她,讓她只能貼在身上,柔軟和堅硬就這樣撞在一起。
另一隻手放在她的下頜那裡抬起了她的頭,鼻端是女人身上馨香,他身上的氣息也混合在一起,女人穿著打扮沒變下賤風情暴露。
「抬頭!」他淡淡的。
謝檸檸抬頭。
「還是不聽話。」傅廷欽盯著她慢慢來了句:「居然還用我自稱,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吧?」
謝檸檸低頭行禮:「妾沒資格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是天上的雲,她就是地上的污泥,哪裡配得上看?樣子要多卑微有多卑微,沒有哪個丫鬟有她做得好。
「你。」傅廷欽一聲你后,不知道說什麼,他也不想再抱著這個女人了,哪怕這個女人身體柔軟馨香白嫩得讓他意動。
壓下身體的意動,他一下子鬆開了手,往旁邊走了幾步,幾步后又看見了謝檸檸這個女人寫的,想了想走近看了起來。
謝檸檸感覺到男人離開,過了會抬頭髮現男人在看她寫的畫的,心想還好自己很小心,一個人在屋子裡也並沒有寫什麼畫什麼,她就是練了下字,畫了一下山水。
傅廷欽看了一會,修長的手在寫的字以及畫上點了點,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到從前,從前他不了解謝檸檸這個女人的時候,以為她什麼也不行,根本比不上周婉。
甚至覺得她在外面能和周婉相提並論不過是有人捧著!
後來無意中知道謝檸檸這個女人畫畫得極好字亦不錯后意外過。
這個女人也畫過一幅畫送給他!還畫過他!
他以為她是畫的他,當時很是不屑一顧差點扔掉,後來知道畫的並不是他,是另一個男人,這個女人眼中看到的他不是他。
他氣死了,沒有男人接受得了這,他眼神冷淡下來。
謝檸檸發覺了沒在意,繼續看著地面。
傅廷欽想完一轉頭看見女人的樣子,更冷的走到榻邊坐下:「過來。」
謝檸檸看他。
「過來!孤讓你過來要孤說幾次?」傅廷欽陰冷了一張臉。
謝檸檸看向他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到他身前跪下來,低眉順目的跪在他的面前:「太子殿下想做什麼?」
「服侍孤,討好孤,讓孤高興。」傅廷欽說著說過的話,手沒有動,只看她。
「太子殿下需要妾做什麼?」想要她做什麼?想著前一日檸檸問。
傅廷欽伸出手來。
謝檸檸看著這雙手,手很大很修長很有力,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恭敬望向他。
傅廷欽凝著她這一個眼神躺到了床榻上,慵懶的躺著,讓她給他好好按一下:「孤累了,很累,一路過來……」
他今日可以說累了一天,事太多,忙到後來居然時不時想起這個女人,想這個女人在做什麼。
是不是在這裡,還是想要跑?是不是不見了!想完他來了。
若不是這樣也不會來!
謝檸檸應了按起來,按著按著發覺他身體都沒有放鬆下來。
傅廷欽發現了,冷著臉渾身放鬆了下來。
謝檸檸接著繼續按,只是她根本就沒有學過怎麼按摩,只好就自己理解的覺得哪裡需要就按哪裡,什麼手法穴位什麼的都不管。
最終。
傅廷欽感覺到盯著她:「不會按?沒有學過?」這是什麼按法?按得他的手更痛了。
謝檸檸心想說她看起來像學過的?她哪裡學過!
「也對,是孤想多了忘了,像安陽縣主謝檸檸你這樣怎麼會,你這樣的女人只會享受只會過好日子像從前一樣,你這個女人。」傅廷欽手抬了一下她的頭,輕笑著冷嘲熱諷了一番,瞄了她一眼。
謝檸檸不語。
「孤讓人教你,好好學學。」傅廷欽說這話不是為了讓她按,就是想折辱她。
謝檸檸應了聲聽話低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有話要說?」傅廷欽跟著問,他說的她沒聽見?
謝檸檸——
「謝檸檸。」傅廷欽叫了她一聲。
謝檸檸——
「太軟。」傅廷欽突的道。
謝檸檸聞言動作緩了下,用了些力,用力按在男人手上還有要按的地方。
「太重。」傅廷欽出聲道。
謝檸檸放輕鬆力道。
「還是不對,軟了,力道松得太快。」
「.……」
「重了。」
「.……」
「軟了。」
「.……」
「再加一點力,沒吃飯沒有力氣?這都不知道?」
「.……」謝檸檸不知道自己按了多久,用了多少力,反正面前男人躺著閉著眼享受得很,她呢。
她幾次不想按,按到自己漸漸沒有力氣也按不動,力道輕下來,男人才睜開眼盯著她。
「太子殿下。」謝檸檸無聲。
傅廷欽不言不語凝著她,好久后一聲方才一聲可以了放過了她讓她停了下來。
謝檸檸想甩手,她的手酸脹難忍,隱隱作痛。
男人黝黑的眸鎖著她:「這就是你的服侍?」
謝檸檸抬眸:「殿下還要什麼?」
男人大手伸過來,一把抓過她的手,低頭看了一眼:「痛了酸了?」
謝檸檸搖頭。
「痛了就說酸了就說。」男人抓著她的手揉了一下,竟替她按了按,謝檸檸見狀想收回手,抽不回來。
片刻傅廷欽丟開了她的手坐起來,伸了伸自己的手腳。
謝檸檸望過去。
「不知道要做什麼?」
傅廷欽冷聲問她,讓她給他更衣。
謝檸檸:「是。」一件一件艱難的幫他脫掉,服侍了他。
傅廷欽脫完看向她,讓她自己脫自己的,謝檸檸滯了下自己脫起來,一件一件再一件,從外衣到裡衣再兜衣全都薄得很,只是脫完更難堪!
她剛壓下難堪。
「上來。」傅廷欽往裡躺了躺聲音沙啞的看著她說了。
謝檸檸上了榻。
男人伸手拉過她,讓她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