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男女之間也就那麽點事
王冠宇就算是有再深的欲望,也足夠被她這一句給消散的幹淨。
他說“掃興”,然後從她的身上離開。
“砰”的一聲後,高靜檀聽到了走遠的腳步聲。
她躺在床上,靜靜的躺著,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嘲弄的笑出了聲。
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高靜檀覺得人生是真的諷刺,也是真的無趣。
她站在花灑下麵,身影於水汽霧氣之間更加的曼妙多姿。
“哢——”
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門同牆壁的相撞,發出“哐當”的響聲。
高靜檀回過頭,隻來得及看到高大的身影,就被人狠狠的按在牆上。
他衣衫整齊的站在水下。
高靜檀感覺到的隻有牆壁的冰冷,真的很冷。
但更冷的是她的心。
他說:“既然是花錢買的,就敬業一點,別跟個死人一樣。”
高靜檀笑著,媚笑著,她說:“你便秘是要怪地吸引力嗎?”
王冠宇掐著她的腰,讓她跪下去。
一個小時後。
高靜檀看著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王冠宇,她身上穿著浴巾,說:“二十萬。”
王冠宇本身是想要跟她好好說話,但被她的語氣激怒,他說:“高靜檀,處nv都沒有這個價。”
高靜檀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你可以去找,我就這價錢,玩不起就管好你自己不就行了。”
王冠宇冷笑一聲,拿起手機,將錢轉給她,“滿意了?”
高靜檀笑了笑,她說:“客人下次再來。”
王冠宇開口;“不用等到下一次,脫。”
高靜檀捏著手機,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王冠宇:“一次二十萬,你當自己是公主?躺上去。”
他純心是想要羞辱她,完全沒有當時追她時候的溫柔和暖意。
他甚至比任何男人都知道該怎麽糟踐她。
高靜檀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可是在中途,忽然就感覺到惡心的想要嘔吐。
王冠宇一愣,然後眼底閃過一抹欣喜:“你……是不是懷孕了?”
高靜檀聞言先是良久的沉默,然後就忽然笑出聲,她說:“王冠宇我不會懷孕了。”她說,“以後都不會有孩子了。”
她的身體當時損傷太嚴重,醫生說她再難有孕。
她不會有孩子了。
這件事情王冠宇並不知道,所以在聽到的時候,才會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
高靜檀紅唇微微啟開,她說:“你現在玩的這具身體,早就被人玩壞了,王冠宇你知道,當我的孩子被弄掉的時候,我是有多恨你們嗎?你這樣的人不配有孩子。”
王冠宇瞳孔驟然緊縮,“你做了什麽?”
高靜檀笑著問他:“每天晚上的參湯好喝嗎?”她說:“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
她的孩子沒有了,他們又怎麽可以有孩子呢?
王冠宇意識到了什麽,一把將人掀開,匆匆穿上衣服之後去了醫院。
他身後是高靜檀的笑聲,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不能做母親了,他這輩子也不能再有孩子,一報還一報,再好不過了。
她還有大禮等著他們。
大家就一起在陰溝裏待著吧,誰都逃不了。
在高靜檀準備休息的時候。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來。
她以為是王冠宇去而複返,還在感慨現在的醫療水平竟然這麽快就查出來了,她沒有進行任何的收拾,就打開了房門。
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可——
“你來幹什麽?”
高靜檀看著門口的張懷明,麵無表情的問道,“一切的醫療費用我不是都還給你了。”
她還給了利息。
張懷明看著她脖頸上的吻痕,眸光頓了頓。
高靜檀知道他在看什麽,“剛剛做完,你是打算過來參觀?”
“吃飯了嗎?”張懷明問她。
高靜檀楞了一下:“什麽?”
張懷明舉了舉手中的東西,說:“這家餐廳的紅燒笨雞很好吃,打包了一份,一起吃。”他問:“他走了吧?走了的話我就進來。”
高靜檀皺眉,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看來是走了。”張懷明這樣說著的同時,就走了進去。
“你幹什麽?”
高靜檀看著自顧自走到餐桌旁的張懷明。
張懷明:“住院的時候不是說喜歡吃這個?”
高靜檀不耐煩的攏了一下長發,哪怕是麵露疲態,她依舊是美豔的,她抬起手抽開浴袍的帶子,“你不就是想要這個,來吧,做完就……唔。”
張懷明一手按住她的腰帶,一手拿著筷子夾著個雞塊塞到了她的嘴巴裏。
她想要吐掉,可口腔裏熟悉的味道,讓她怔住。
這個味道,跟她小時候吃的一模一樣。
可是後來,那家店搬走了。
她吃過很多餐廳的紅燒笨雞,可永遠都沒有當時的味道。
“一樣嗎?”他問。
高靜檀愣愣的點了點頭。
張懷明給她係好腰帶,說:“看來是沒有找錯,在楊春路開著一家中式餐廳,門店不大,但說是祖傳的手藝,當年……曾經在民西路上開過店。”
民西路是她小時候住的地方。
高靜檀坐在餐桌旁吃東西的時候,張懷明就在那裏玩手機,沒有跟她說話。
整個公寓內隻有高靜檀輕輕的吃東西的聲音。
“高靜檀。”在她吃好的同時,張懷明放下了手機,時間掐的正正好好,顯然他的心思一直都不在手機上。
他說:“跟他分開吧。”
高靜檀喝了口水,問:“跟他分開,跟你在一起嗎?張懷明你要是想跟我睡,現在就可以,咱們就不要再弄那些虛的了。”
她累了,也沒有這個心思了。
她在王冠宇的身上,吃了太大的虧,以至於如今每每午夜夢回,都在奢想,倘若自己當時沒有異想天開的覺得自己這種女人也可以擁有幸福就好了。
她如同個放蕩的妓子一般,勾著張懷明的衣服,把人給按在餐桌上,“我知道你想要睡我,裝什麽呢,嗯?男女之間也就那麽點事,我給你,以後別再煩我了,行嗎?”
她長的漂亮,像是成精的花妖。
誠然,張懷明見過的那麽多女人裏,沒有人能比她漂亮,隻是美貌還不能壞到底將自己的美貌利用到極致的女人,注定是不幸的。
她說著極為放蕩的話,可張懷明從她的眼睛裏,隻能看到滿滿承載著的悲傷和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