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醒了。”他削薄的唇起闔,緩緩開口。
嚴沁下意識的就想要避開他的碰觸,沈易安也沒有阻止。
“當啷”嚴沁順著聲音來源看去,
她的一側手腳上都多了一條鏈子。
“沈易安,你就隻會這樣是嗎?你鎖著我,還能鎖我一輩子嗎?你這是在限製我的人身自由,這是家暴,就是我現在懷孕,也可以上訴離婚!”嚴沁氣惱的說道。
“為了跟我離婚,連法律法規都看過了。”沈易安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說道:“隻是可惜,離不開這裏的你,該怎麽起訴我?”
他那麽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麵頰,帶著涼意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嚴沁張嘴咬住了他的,直到兩人的口腔裏充斥著血腥味。
沈易安像是沒有任何的痛覺,沒有鬆開她,也沒有避開,隻是加深了這個吻,帶著無盡的絕望癡纏。
他本身是怕的,怕她知道,生怕她知道,唯怕她知道一切之後的離開。
可如今,事情敗露,她什麽都知道了,他反而沒有那麽怕了。
這就好比是,等死的人永遠比已經在麵臨死亡的人恐懼。
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會放手。
既然如此,還有什麽可怕的。
她恨他,惱他,怨他,反正也是離不開的。
“季候回來找我的。”嚴沁開口,“我已經簽署了離婚申請。”
他削薄的唇被咬破,還在滲著血,無端的就給瑩白疏冷的玉麵增添了血腥氣,他扯動唇角,像是中世紀殘冷的吸血鬼:“季候麽?他幫不了你,他現在自顧不暇,他還怎麽幫你。”
嚴沁看著他,心神一凜:“你做了什麽?你對他做了什麽?!”
沈易安指腹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緩緩的滑過:“沁沁,別這麽關心他。”他身上滲透出來的是凜冽的黑氣,“你關心他一句,我就越是想要……他死。”
隻是一句話,哪怕還是從這張清俊的麵容裏說出來的,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嚴沁握住他的手臂:“你到底做了什麽?你說話啊!你做了什麽?!沈易安你聾了是不是?!我在問你話!”
“咚咚咚咚——”
“沈總,湯熬好了。”傭人在門外低聲說道。
沈易安聞言,推開嚴沁按著的手,理了理袖口,起身打開門,將湯端了進來。
湯藥濃烈的味道刺鼻,隻是聞著就能感覺到那股子的苦味。
沈易安將湯藥端到了她跟前,“喝了。”
嚴沁看著那黑漆漆的不知名的藥,自然不可能喝,甚至都沒有用正眼去瞧。
沈易安平靜的看著她數秒鍾,語調沒有任何起伏的詢問:“是你自己喝,還是讓我動手喂。”
她繃著臉不說話,也沒有要看他的意思。
沈易安長腿壓在床上,大掌捏住她的兩腮,將湯藥直接給她灌了進去。
“唔……咳咳咳咳——”
嚴沁聞到那股子苦味就想要吐,更不要說是喝,可是臉給捏住,她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喝了沒有兩口就被嗆到了。
沈易安見她不像是裝的,這鬆開了手。
就那麽看著她半趴在床上咳嗽。
嚴沁難受死了,覺得嘴巴裏都是剛才那股子苦澀又奇怪的味道,嗆紅的眼睛瞪著他,怒道:“你有病是不是?!你給我喝的是什麽?你想要殺人滅口是不是?你以為殺了我,就沒有人知道你以前做的事情了?!你做夢!”
“看來,是緩過來了。”沈易安站在床邊,冷冷的看著她,手中的湯藥就那麽端在手上。
嚴沁往後退了退。
沈易安將湯藥遞過來:“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喂?”
他口中的喂,無外乎就是重複剛才粗魯的動作。
嚴沁現在是有點怕他硬來。
在沈易安要再次捏住她腮幫子灌藥的時候,嚴沁憤怒的抬手就把那碗給打翻了:“我不喝!”
湯藥傾斜,灑在了沈易安的身上。
他垂眸睨著她,看著她數秒鍾後,抬步一言不發的從房間內走了出去。
嚴沁看著他的舉動,覺得他現在的行為就跟一個神經病沒有什麽兩樣。
她下床,拽了兩下手上的鏈子,跟在莊園的幾乎沒有二致,根本沒有辦法輕易打開。
她拽了兩下之後,惱火的想要砸東西,但她手邊能碰到的,還有房間內的大部分都直接換成了塑料的,她就算是砸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在她思索該那麽告訴季候自己被關在明灡別墅的時候,沈易安端著一碗新的藥湯走了進來。
嚴沁看著他手中藥湯,直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一次,沈易安沒有再詢問她的意見,直接用嘴喂給了她。
嚴沁被他按著後脖頸,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隻能被動的接受他這樣喂藥。
“我自己喝!”
在重複了幾次之後,嚴沁自己開口說道。
他以為她是學乖了,可她卻滿是嫌惡的說:“不要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