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奇怪的慘死案
白皓軒蹲下身,染血的手套拿起季月慘白的縴手給眾人看:「這琉璃甲嶄新明亮的程度顯然不過一周,據我所知這個品牌的指甲價值不菲,這種琉璃甲很硬,一般情況下沒什麼特殊原因不會斷裂,而她食指跟中指那截指甲斷掉,顯然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掙扎。」
刑昭嘟囔了一句:「女孩子被人性侵,掙扎,這不很正常嗎?」
白皓軒放下季月的手,掃了他一眼,「可是這個女的卻是猝死的。」
刑昭一時情緒激動喊出聲:「什麼……是在性.高……」看著所有的群眾不明所以地朝他望了過來,潮字還沒有脫口而出,刑昭覺得不妥,連忙口氣改了改,「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這種情況下……居然也能……啊?」性.侵也能猝死的?
白皓軒皺了眉頭,顯然也有些疑惑不解:「這也就是我疑惑的原因,按照常理來說,被人性.侵即便產生生理反應,那情緒也不可能直接導致被害人死亡,所以,我剛才叫助理檢查了一下,初步推斷,她沒有被下藥,當然,還要等法醫屍檢后才能得知最後結論,而致死的原因的確是猝死的。」
脫掉手套,白皓軒看向面前身姿挺拔在他面前的男人。
他面無波瀾,俊朗的臉上是一貫沉著冷靜,黝黑的眼眸緊緊盯著季月的屍體幽邃如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看不出任何錶情。
「這次季月的死亡跟前幾次不同,兇手手法也是越來越變態殘忍了,此刻事件看來有些棘手,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從死者身上查到少許頭皮屑,或許能由此查出兇手的DNA,我先拿回去化驗,另外還有,我們在檢查時發現,死者的後背,有……」
「你做什麼?」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來的聲音打斷。
一直沉默不語的許雲懿忽然開口,白皓軒微怔,還沒有了解發生了什麼,許雲懿突然邁步,一把將正欲觸碰季月屍體的蘇蕉帶起,卻終究晚了一步。
蘇蕉將季月直接翻了過去,就看見季月白皙赤裸的背部,被人用匕首小小的雕刻了一行字:【親愛的許雲懿先生,聽說凡經你手的案子沒有你破不了,五天之後,我會再次犯案,下個目標將會是在競投街,你猜猜,我的目標會是誰?】
如此明目張胆的挑釁,無形中,眾人還能想象在夜黑風高之下,兇手神色猙獰地寫下這麼一番話的張狂模樣,火就一下子竄了上來。
許雲懿還沒有出聲,刑昭反倒是罵了,「她.媽個傻X,還敢出言挑釁,老子要是知道是誰,第一個便將他的手給剁了,頭兒……」
他轉頭望向許雲懿,卻見他根本不在意那句話,身姿慵懶地立在原地,望向了蹲在地上的蘇蕉,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蘇蕉伸手摸上了刻在季月屍體上的那行血字,精緻的小臉異於常人的平靜,「兇手大概在二十三至二十五歲左右,不高,最多一米七,他習慣用右手寫字,實際慣用的卻是左手。」